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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说的哀家也都知道了。那周落雨的事,哀家暂时不会插手,皇上自己处理吧。至于柳贵人这,哀家会去好好教诲的。”太后说。
“那就有劳母后了。”文信说。
从太后处出来,文信回到了勤政殿,一进门那赵公公就急急的堵在门口,说有急事要和文信说。
文信见他一脸着急的样子,便将门关上询问何事:“什么事这么着急?”
赵公公急急的凑到文信耳边,慌张的耳语了一番。
文信的表情却没有一点赵公公想象中的样子,说道:“皇上您怎么……”
文信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赵公公说:“朕已经知道了。”
“皇上是如何知道的?”赵公公满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文信问。
“朕刚从太后那里回来,太后已经告诉朕了。这件事……暂时不用着急,他突然回来,还封锁了消息,你想,会是什么好事?既然知道了他的行程,就估算一下他大概的回京时间,到时候朕……自会摆好酒席,替他‘接风洗尘’便是。”文信不慌不忙的说。
见文信一脸淡定的样子,刚刚还慌慌张张的赵公公,此时倒也安稳了不少:“奴才知道了,这就按照皇上说的办!”
柳依依回到长秋殿,很是不爽的坐在一边,叫来春桃:“春桃,你说本宫哪里就不如那个丫鬟了?”
“娘娘乱讲!娘娘是金枝玉叶,是皇上的贵人,怎的和一个宫女贱婢相比较,娘娘这是自贬身份啊!”春桃赶紧说道。
“是啊,就连你都明白的道理,天下人都明白,为何皇上他就不明白?居然对一个贱人这么上心,甚至不惜为了她差点和母后翻脸,本宫真是不知道她哪里好!”柳依依十分不满的抱怨道。
“奴婢倒是觉得……皇上自然不会喜欢一个出身卑贱的宫女,只不过是刚好近来皇上胃口不好,那死丫头正巧会一手厨艺。不是说要抓住一个男人,就要首先抓住他的胃吗?这丫头啊,必定是怀揣着这样的心思!”春桃分析说。
柳依依闻言,眼前一亮:“你说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皇上跟本宫说过,不只是因为这个,而是……咳咳,没什么。那你说,如果本宫做的东西比那个贱人好,是不是皇上也可以一样宠我了?”
春桃欠了个身子说道:“娘娘说的是!奴婢看……皇上对那丫头做的果茶很是喜欢,每次来这都要命人从司膳局里带……依奴婢之建,他人做的不如娘娘亲手为皇上做的,若是皇上喜欢,那娘娘岂不是可是天天为皇上烹茶,皇上也自然就忘了司膳局里的那小贱蹄子,心都在长秋殿了!”
“死丫头!说的有点道理,早怎么不说啊!正好那贱人现在受了伤不能下厨,皇上肯定一时间又没食欲,本宫这就去研究那个果茶,上次皇上来这,本宫记得还剩下点,快去给本宫拿来!”
傍晚,沐清风忽然赶来司膳局,连门都不敲就直接闯进了澜雪的房间。吓得还躺在床上小憩的澜雪一个哆嗦,差点就叫了出来。
一见是文信,澜雪简直先要开口骂他,碍于现在还没黑天,澜雪只好忍着说道:“你怎么不敲门?”
沐清风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一个箭步窜上来,盯着澜雪苍白的脸问道:“本王听说太后对你动刑了,很严重!你……没事么?”
澜雪冲着沐清风近在咫尺的脸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事也被你吓死了!”
见澜雪还有空贫嘴,沐清风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说道:“看你这精神,皇上没少给你吃好药,一时半伙还死不了……给本王看看你的伤口。”
澜雪眼珠子一瞪,下意识的捂住伤口处:“你是不是变态……你明明知道伤在……伤在那种地方!”
沐清风撇嘴一笑:“害羞了?那算了,反正以后还是要看的!”
不知为何,澜雪忽然觉得脸颊一热,小声道:“你消息还挺灵通的,是不是我在宫中的一举一动你都知道啊?还有……你这么急着跑来,是不是因为担心我?”
文信看着澜雪白痴一样的看着自己,拍着她的脸说道:“本王觉得你在说废话,有点欠揍……”
澜雪瞪他:“那你打我啊!”
文信说:“好了不闹了,你没事就好,太后那边……你最好不要招惹,最近是非常时期,很快,本王就带你离开这里!”
见文信信誓旦旦的样子,还不等澜雪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外面就响起了太监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第二百八十章 原因()
还在屋内的澜雪盯着就在自己面前的沐清风瞪圆了眼睛,难不成只能这样措手不及的等着文信进来,看着二人尴尬的待在这?
情急之下,澜雪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对着沐清风连推带搡的说道:“你快去那边躲一躲!快点!”
沐清风虽一脸不情愿,但见澜雪满脸着急,此时文信估计立刻就要推门而进了,万一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有点别的什么事,也是挺麻烦的。
于是,沐清风立刻一个闪身,就蹿到了一边的衣柜空隙旁,刚好有个屏障挡着看不见人。
也就在沐清风刚刚站稳的一刻,文信也随之推门而进。只是这一进来就见澜雪特别奇怪的坐在床榻上,满是惊慌。
文信站在原地看着澜雪,有些纳闷的问:“你这是……”
澜雪见他还好没发现沐清风的行踪,长舒一口气,赶紧将话题转移开说道:“奴婢听……听闻皇上来了,受宠若惊……”
文信也没大在意,走到澜雪身边,半天才坐到床榻边上,不温不火的问:“你的伤,可好些?”
澜雪点点头:“谢皇上关心,奴婢区区贱命,不敢劳皇上挂心,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朕已经交代下去了,也和母后说过了,你放心,以后不会有人再来找你麻烦了。”文信说。
澜雪有些可笑的小声说:“皇上的好意奴婢千恩万谢,可这若是让贵人知道了,奴婢的麻烦就更大了,皇上还是不要……”
不等澜雪把话说完,文信就已经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柳贵人那边,朕也会处理好的。”
澜雪看着文信信誓旦旦的样子,就越发的想要撕碎他这张虚伪的面孔,良久,而二人不知为何都没有说话。
文信似乎觉得气氛有些凝固,想要离开,也并不曾想到这屋内还有另一个人。
也就是此时,澜雪忽然抓住文信龙袍的衣角,略带试探的问道:“皇上别走……奴婢……奴婢能问皇上一个问题么?”
文信见澜雪居然突然扯住自己,有些惊讶,回头见她满是疑惑,有问题要问,虽然心中隐约知道了她要问些什么,可还是说道:“你问吧。”
澜雪这才松开文信,看着他问:“皇上,赎奴婢直言,这宫中的宫人成百上千,说实话,奴婢绝对不相信皇上能对每一个宫女都如此……”
“皇上爱民如子没错,可这宫中所事,每日大大小小,不及奴婢的数都数不清,为何皇上对奴婢如此袒护照顾?不单单是因为奴婢给皇上做了几顿好吃的吧?”澜雪很是婉转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文信自然也能听得懂,只是他有点没想到,一个宫女不好好受着自己对她的好,还一定要将事情挑破了说。
许久,文信才重新坐回到了床榻边上,对澜雪说道:“你说的没错,朕对你好,绝对不是因为对每一个宫人都这样,也不是因为你给朕做了几顿好吃的。”
“那是因为什么?”澜雪心中早就知道了这个答案,从自己一开始接近他的时候就知道。
文信看着澜雪的眼睛,居然也没有隐瞒的说道:“因为你像一个人。”
“是皇上喜欢的人么?”澜雪问。只是当她问出这个答案的时候,自己的心里都一颤,觉得甚是可笑,他怎么可能喜欢一个人?他如此残忍,心狠手辣,根本不配谈喜欢两个字。
然而,让澜雪根本没有想到的是,文信给出的答案,是自己怎么也不敢想象的。他说:“是,可是她已经不在了,是被朕亲手害死的。”
一瞬间,往事就如同潮水一般,一股脑儿的涌进了二人的脑海当中,澜雪惊讶的是他居然敢承认这件事,但更不明白的是,他说雨轩是他喜欢的人。
澜雪强行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问他:“既然皇上喜欢她,为何还要害死她?难道皇上的心里就好受么?不会受到谴责?”
面对澜雪这样露骨的质问,文信并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压抑在心中多年的郁结都吐了出来一般,对澜雪说道:“你说的没错,从她离开的那一刻起,朕的内心每一日都在遭受着良心的谴责,每一个晚上都会梦见她看我的眼神,怨恨,无助,愤怒,悲伤……”
“这噩梦般的回忆伴随着朕不过一年的时间,却让朕觉得这一年比过去的十几年更加难熬!至于喜欢,朕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喜欢她,因为也许你说的没错,真正喜欢一个人的话,想到的是保护她,而不是害她,甚至害死……”
文信顿了顿,声音有些激动,但还是说道:“不过,朕发现从她死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给朕和她一样的感觉。朕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朕与她青梅竹马,十几年的光阴都被朕自己给一手葬送了……”
“这是我司徒文信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她走了之后,朕没有一日不是在内心的谴责里度过的,她的感觉别人代替不了,她的目光也是别人所没有的……”
“那我呢?和她长得像么?”澜雪适时的在此处插了句嘴问道。
文信看了看澜雪,摇头:“不一样,但是你长的像我之前认识的一女子,是我皇弟喜欢的。很普通的一个丫头,一个并不受宠的大小姐。”
“那为什么……”澜雪又问。
“你是想问,那为什么朕还会说你和她像?因为感觉……还有眼神,还有你做的东西,和她如出一辙……尽管样貌完全不一样,可你给朕的感觉,和她是一样的。那种你就在身边的感觉,朕想,可能是老天给朕第二次赎罪的机会吧。”文信忽然有些可笑的说。
“根本就没什么第二次机会,皇上应该知道,奴婢叫周落雨,并不是皇上的口中女子。至于感觉,可能只是凑巧吧。”澜雪说。
“朕并没有把你当成她,只是想……好好对待一个人,认真对待,让朕像她一样,尝试一下用心对待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文信看着澜雪意味深长的说。
澜雪盯着他:“皇上,我只是个宫女,还请皇上不要花任何心思在奴婢身上,免得被天下人耻笑。还有……奴婢虽然是宫女,但这世上只有我一个,奴婢……能得到皇上的垂帘乃是三生所幸,可奴婢并不想做任何人的替代品……”
文信见澜雪说了这么一堆,一点也没生气,反而是说道:“你放心,朕不会让你做任何人的替代品,若你不想,朕也不会强求你做任何事。你只需安心养伤便是。过几日……宫中有些重要的事,可能朕没时间,到时候会让赵公公抽空替朕看你。这司膳局住的不舒服的话……”
“没有,挺好的。皇上的事不用和奴婢一个宫人说,皇上不看奴婢是最好的,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