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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丽华还是老样子,不过她心中却更加记恨夏澜雪,夏清河也是如此,只不过由于情绪的原因,并没有做出太过格的表现。
而府上的一切事宜,便是再次由大夫人接管起来,而大夫人却发现,这账房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亏空了不少,心想着应该把这件事告 诉夏太傅。
夏太傅近来也是忙得很,这件事也就一拖再拖,没说出口。
可能唯一比较闲的,就是澜雪了,想起自从梁海棠死后,太傅府几乎每日都沉寂的要死,大家都拉着一张脸,不必要说话的时候,根本 不会说话。唯一能任由澜雪抓过来聊聊天的,就是锦儿了。
不过澜雪也确实被这种气氛搞得心情有些郁闷,于是想了想,告诉锦儿自己要出府一趟。锦儿有些担忧的询问了澜雪的去处,澜雪只说 出去转转,还没想好去哪。
出了府,想着再过几日就是冬天了,又要下雪了。这几天也是凉的很,不过大街小巷依旧热闹,百姓的欢笑声,商贩们的叫卖声,才让 澜雪觉得有了生气。
呼吸都有了寒气,澜雪转了几圈儿,也是真的不知道该去哪。不过转念一想,忽然想到了长恭,最近事多忙的厉害,往日若自己太久不 去找他,他也会想办法找自己的。可算起来这都好久了,仔细想想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好像是澜雪已经习惯了过的久了他来找自己,现在他没来,自己都忘了这件事。不过也好,借此机会去钦安寺看看他在干嘛。
心中想着,澜雪雇了一辆马车,将自己送到钦安寺的脚下,然后徒步上去。山路里更凉了,澜雪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今日虽寒冷,可钦安寺的香客却显得比往日更多了,可能是快到冬天来,来祈求福运的更多了。几个常常见到澜雪面孔的小和尚,见澜 雪来了,也都不陌生的点了点头。
澜雪笑了笑,越过正殿,去往藏经阁……
还是老样子,可能除了天便凉了,这的一切都没变。澜雪还特地带了点心给灵儿,进门却不见灵儿的影子,估计这个时辰是又出去玩了 。
澜雪将这点心顺手放到一边,摸索着上了二楼,隐约有翻书的声音,澜雪一笑,看来长恭果然窝在这。
澜雪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想要吓长恭一下。
哪知长恭本背对着自己,而自己没走几步,他就已经不慌不忙的开口说道:“这次不跳窗子了?”
澜雪一愣,站在原处问道:“跳窗子?跳什么窗子啊?”
“澜雪?怎么是你啊?你怎么来了……”长恭一听这说话声不对,立刻放下手中的书卷,转头有些惊讶的看着澜雪。
“很奇怪吗?这么久没见你,还以为你消失了呢。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条跳窗子啊?”澜雪被他发现了,顿感无聊,一屁股坐在一 边说。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不知悔改()
“啊?咳咳……没什么,我还以为是猫呢。”长恭一摆手说道。
“猫?我看是个别的什么猫吧,比如母猫?”澜雪有些惊喜的发现,不知道长恭是不是太紧张了,一时间居然忘了掩饰自己的目光,被 澜雪逮个正着。根绝她学的心术,长恭是在说谎。
“这大冷天的,你怎么跑到这来了?”长恭起身给澜雪去倒热水,却把这个话题给就此岔开了。
澜雪也没再追问,而是说道:“算起来好久没见你了,来看看你。最近……府上发生了很多事,死气沉沉的,我要闷死在府里了。出来 转了一圈,外面也冷的很,想着来看看你。”
“这样啊。我这几日有点别的事,没抽出空去看你,怎么了,见你脸色和状态都不太好,府上发生了什么事?”长恭似乎看出了澜雪的 心事,开口问道。
而听长恭这么问,澜雪也像是找到了倾斜的闸口,说道:“澜若和许诺走了,大嫂和夏清河有私情的事儿,被锦儿发现了,夏清河那畜 生差点对锦儿……我便将这件事告诉了爹,本想着是让爹狠狠的教训夏清河那个畜生,顺便把事情做个解决,也好给大哥个交代,没想到爹 一气之下。让大哥写下休书,休了梁海棠……”
澜雪说到这,倒是停顿了一下,长恭皱着眉询问:“然后呢?”
澜雪的情绪有些不好,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然后梁海棠……死了。”余欢呆圾。
“什么?死了?”长恭也是觉得有点难以置信。
“是的,她服毒自杀了,死相有些吓人。”澜雪现在还记得自己看到梁海棠尸体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长恭感叹道。
“师父。你不知道吧,夏清河一开始接近梁海棠,对她花言巧语进行哄骗,梁海棠也是傻的可怜,居然就这么相信了他的虚情假意,甚 至还对他动了真心。私心想着夏清河能允诺,带她远走高飞。可能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败露的那天,夏清河却反咬她一口,害的大家都认 为是她水性杨花。勾引小叔在先。”澜雪无奈的对长恭说。
“只是这些……可能都不是主要的,我记得海棠在临走的前一天晚上。问过夏清河,有没有喜欢过自己,哪怕一点。夏清河说没有,一 切只是因为他嫉妒大哥而已。再后来,梁海棠就死了。”澜雪的情绪稍微平静了点,毕竟事情也已经过去了。
“没想到这段时间里,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夏清河可真是个畜生。这样的结果,都是他一手造成的,难道他就不会因为梁海棠的 死,内心受到谴责一辈子吗?”长恭愤愤不平的说。
“是啊,梁海棠下葬的时候,他就在梁海棠的墓碑旁待了整整一个晚上,可能便是出于愧疚吧,不过一点用都没了,梁海棠再也回不来 了。只可惜年纪轻轻,虽然做了错事,可却错不致死,只是走了最极端的路,也是后悔吧。”澜雪把这些话说出来,才觉得最近憋在心里的 情绪,好转了不少。
长恭叹了口气,说:“哎,这世事无常,生死难料。有些事呢,都是因为自己种下的因果,可能这些,我们也改变不了,因为是上天早 就安排好的。我们只需老老实实的照做就行了,神奇自然。”
澜雪点点头:“和你说说话,心里好受多了。不过……你最近又是在忙什么啊,不会是待在这藏经阁里,准备剃度出家吧?”
面对澜雪的调侃,长恭却翻了个白眼说道:“庸俗!为师这么大本事的人,怎么会去做和尚?不过最近是有些麻烦事,估计过几天我得 出去一趟,要起码半月才能回来,灵儿就拜托你多照顾了。”
“这么久?你要出去干嘛?”澜雪皱眉问道。
“我……有些事要办,快的话三两日,慢的话不超过半月就回来。灵儿我就不送到你们府了,徐丽华那母夜叉看你都容不下,再把我徒 弟给吃了!你只要抽空来看看他就行,马上就入冬了,要他穿好衣服。”长恭交代着。
“师父,也没见你出过远门啊,现在怎么搞得一去不回来的架势,弄得我倒是觉得有些怪怪的……”澜雪说。
长恭却眉毛一扬,说道:“废话,一辈子待在这藏经阁有什么出息?难不成要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剃度出家?我尽量快些回来。”
“什么时候走啊?”澜雪问。
“后天,早去早回。”长恭答。
澜雪从钦安寺回来,有些纳闷从不出远门的长恭,这次为什么要走的这么急,而且还很有可能去好久才回来,灵儿也没有带。
只不过长恭始终没有告诉澜雪,自己出门去做什么,这让澜雪对长恭的好奇感,变得更加强烈了。可内心有个声音却在告诉澜雪,长恭 不是坏人。
后日一早,澜雪差点忘了这件事,却准时的收到下人们送来的一封信,是长恭的,叮嘱澜雪自己出门了,记得抽空去看看灵儿。
澜雪把信看完,就丢到了一边,翻了个白眼想着还真是说走就走。
而太傅府上,也果然如澜雪所料,夏清河在府里待了几天,就再也闷不下去了,找了各种各样的理由想要出门,最后却都以失败告终。 因为夏太傅已经很确切的说了,看着夏清河的那几个人,若是把夏清河给放出去了,就要受罚,大家都知道,夏太傅除了不开口惩罚人,这 一旦开口,就算不死,也差不多废了。
所以尽管夏清河想尽了所有的办法,好像只剩下以死相逼了,却根本没有任何用处,闹得夏清河不得不跑到徐丽华那里,嚷嚷着自己要 憋死在太傅府了,要出门转转。
可徐丽华就算有心想让夏清河出门,却时刻不敢忘记夏太傅的话,她清楚的记得夏太傅那天晚上特地叫她过去,就是告诉她,没有自己 的命令,若是夏清河出了太傅府,就都是自己的责任,所以徐丽华也无奈,只能劝阻夏清河在府上老老实实的待着。
大夫人则是发现这府上的账目,从上次出事结算之后,本应该是按照计划,所有的都是正常的,可是接管太傅府的这几天,倒是发现这 府上的账目,越查下去,漏洞就越大,而这些账目差不过都是从太傅府娶了梁海棠,并让她掌管府中大小事宜之后开始的。
大夫人有些纳闷,看梁海棠的样子,也不像是那种可以吃里扒外,将太傅府的帐偷出去送给娘家的人,再说梁府和太傅府也是门当户对 的大户人家,根本不缺这点钱,梁家夫妇也都是正经人,就算梁海棠做了什么,也是不会允许的,况且她也不怎么回娘家啊?
可是为什么会亏空这么多,让大夫人就算想找源头,都找不到,也着实让人头疼。
最后无奈,大夫人正巧赶上夏太傅稍微得了空闲,将这件事告诉了夏太傅。夏太傅本就政事缠身,再加上府中的这些事,脾气显得浮躁 的很,而且最近夏太傅的身体也不如从前了,或者说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怎么亏了这么多?”夏太傅看着大夫人费尽心思清点好的账目,头疼的说道。
大夫人也是连连摇头:“不知道,我问了下账房,都说是梁海棠在的时候,这些帐都是她记上去的……哎,怪我不该给她那么大的权利 ,只是不知道暗地搞了小动作,害的太傅府亏了这么多钱,可现在人死了,哪里还知道钱的去向?”
夏太傅盯着账本说道:“这钱,只怕根本没出了这太傅府吧。梁海棠生前搞这些账目,不可能拿回梁家,她素日里又足不出户,更不可 能把这钱给外人。而且太傅府不缺她任何吃穿,她要钱也没用,你想想,唯一的可能,这钱都哪里去了?”
大夫人也是在原地愣了一阵子,才猛然开口说道:“老爷,你是说这钱……都在夏清河那?”
“哼,没想到居然背着我还搞了这么一手!把太傅府当成什么了?居然养出了一群的贼!夏清河要那么多钱干嘛?只怕他拿到的都是小 份儿,顶多出去吃喝玩乐败家了,亏了这么多,你想想上次的事。”
大夫人有些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说道:“老爷的意思是,这些钱……是丽华……”
后面的话大夫人没说,可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夏太傅的脸色又变得铁青,一拍桌子怒声说道:“没想到她还是如此不知悔改!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她就一定早就知道夏清河和梁海 棠之间的事,不但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