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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子啊,竟如此有魅力,以前听曹师姐她们称他为男神,自己很不以为然。但是屡次接触后,阿宁发现招摇仙男神的称号真不愧是实至名归啊!无论是论长相论才华,还是论修为论人品,这世上又有几人能与他媲美呢?
从此,招摇仙便深深地住进了阿宁的心里,住成了一个神。她热烈仰慕这个飘然有仙气的男子,喜欢着他所有的一切,尽管他给人的感觉总是冷冷的,似乎绝世而独立,永远不会对任何一个人动感情。反正来太华山这么久,也没听谁说起过他的情史,大概招摇仙从来就没有过这种心思。
她望着门前那个负手而立的白衣男子,不由地会心一笑,手里紧紧攥着他刚给的玄水茯苓霜和红花蛇油膏,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毕竟,她是个花季少女,毕竟,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温暖的时刻,而他就像是那乾坤里的一道光,冬天里的一把火……
059:彼岸花()
有青离的悉心照料,再加上每天都能看到招摇仙的身影,这段时间是阿宁来到太华山以后过得最开心的几天,她甚至忘记了身上的病痛,忘记了自己所受过的种种折磨。
阿宁的气色越来越好,看姐姐恢复得差不多了,青离这才敢询问起具体原因来,但阿宁为了不牵扯到青离,并没有将实情告诉她。总之,曹丽娟的帐,自己早晚要跟她算,就让她先得意几年,现在越是得意到最后只会输得越惨。
既然姐姐不愿说,青离也不好多问,也许她有自己的苦衷吧,但愿以后大家的路都能顺畅些,不要再有这么多的磕磕绊绊。
“阿宁姐,你在屋里呆了这么多天,肯定闷坏了吧,不如咱们出去走走?”也许自己不该触及她的伤口,见阿宁忽地神色凝重了起来,青离赶紧转移话题。
好啊,阿宁应了一声,猛然站起身,两人手拉着手朝外面走去了。树屋前的平台上,她们并肩站在那里,目光所及之处,整个太华山银装素裹,纤尘不染,端的是沃野仙境,叫人流连忘返。
“你说,要是我们都在招摇峰,那该有多好!”阿宁静静地靠着妹妹的肩膀,感慨了一声。虽然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招摇仙从来不轻易收弟子,更何况自己已经拜入司幽峰,是他师姐的徒儿,就更不可能归到他的门下。
没有说话,青离只是紧紧地握着姐姐的手,两人相依相偎。她知道姐姐在那边受了很多委屈,尽管她从来不跟自己提起。
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青离只能这么祝愿了。
九泉神宫,葵甲洞府。
“师父,你整日整日地待在府中不出去,也不跟其它人往来,这样不闷么?”陆海川吹了这么多天的笛子,饶是再有新鲜感再好玩,也厌了,但是师父好像从来都不会烦,也不会厌,这在他看来真是个奇迹。
和她的修为一样,园中葵的为人处事亦是隐秘而不可测,陆海川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只有慢慢地等,一点一点去窥探、摸索。
“怎么,这才几天,你就不耐烦了?”葵甲神侧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小娃子果真是小娃子,耐不住寂寞,也静不下心来。
“不是,我就随便说说而已,师父,您继续!”陆海川笑笑地回道,顺便打了个请的手势。
洞府里,骨笛合鸣,陆海川已经掌握了十几首曲子,这些曲子的难度一个比一个大,但跟镇魂调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陆海川曾问过她,像我这样的进度,要吹出镇魂调还需要多久,师父只简单地回答了三个字:十年吧。这只是保守估计,或许时间会更长。
十年成一曲,一曲惊天下。镇魂调并不是人人都能吹的,有些人即便知道了曲谱,也未必能奏出这样的曲子,一来,必须要有大凶之兽的翅膀骨或小腿骨制成的骨笛,二来要有足够的气蕴,三来决心和恒心要无比坚定,这三者缺一不可。
听上去挺困难的,陆海川一点也不怕,能多项技能他还巴不得呢。虽说好学,但又不像那些死板之人,天天只知道勤奋练功,没日没夜的练,他从来都是一边练一边玩,修行娱乐两不误,成绩也是突飞猛进只增不减,这也正是卞招摇喜欢他的原因之一。
练完曲子,葵甲神说要带他到外面走走,还说会去一个特别的地方,这让陆海川挺期待的。
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他一直跟在师父的身后,两人走路都是极快的,不多时便来到了浊水边。
好一条清凌凌的水道,也不知道谁给起了“浊水”这么个烂俗的名字。河岸边绿树掩映,草地上开满了鲜红色的彼岸花,一团团,一簇簇,妖红如火,炫灿如霞,在淡淡的雾色中,无比的残艳,却又美得不像话。
这样的风光,足可与十里桃林一争高下了,望着眼前的美景,陆海川耳目一新,忙拉着园中葵问:“师父师,这是什么花啊?怎么可以开得这么红!这么艳!这么美!”
他的笑映衬在漫天余晖里,眼中开满倾世桃花,见到如此天真烂漫的沧海,园中葵竟微微地笑了,这是十年来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她已经压抑了太久,太久。不过,这样的笑立马就被她一如继往的冰冷所湮没。
“它叫彼岸花。”园中葵望向那沿着河流分布的一望无际的彼岸花海,犹如一条火红的长龙盘踞在山谷中,与荒凉的山丘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微微地沉醉着,这是阴山唯一让人留恋的地方。
“彼岸花花叶永不相见,世人都说它是无情无义之花,然而我看未必,它们生生相错,却又生生相守,又怎能说是无情无义呢?世间,又有多少有情人儿能有这样刻骨铭心的坚守?”园中葵忽然又想起那个人,不知不觉间,眼睛里竟饱含着泪。
不管是生是死,我都一定会找到你!园中葵伸手试了试眼角的泪,木然地站在那里。那一片彼岸花海上,鸟鸣虫唱,蝶舞翩跹……
师父,你怎么了?陆海川看她好像哭了的样子,轻声地问道。
没,没什么,只不过是眼睛里进了沙子。园中葵蹲下身,往河里掬了一捧水,洗了把脸,不然待会被其它人看到就不好了。
看样子,彼岸花勾起了师父的心事,师父不想说,陆海川也没再问。只是,他忽然觉得师父也挺可怜的。
“美则美矣,不过有点凄凉啊,我还是更喜欢桃花,桃花多好,温馨浪漫,多子多福。”陆海川对招摇峰的十里桃林还是挺怀念的。
整了整衣裳,园中葵淡淡地说道:“走吧!”
陆海川答应了一声哦,随手摘了几枝彼岸花。
“你摘它做什么?”园中葵向来对花花草草的十分爱惜,她是不忍这么做的。
“送给你呀!”说着,陆海川便双手奉上,脸上是灿烂无稽的笑。
他笑得那么暖,园中葵本想要批评一句的,可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060:咸猪手()
算了,看在弟子还是个小娃娃的份上,就不与他计较,更何况,他刚刚也说了,这彼岸花是为自己摘的,如果再训他一顿岂不伤了他的心。
想想,园中葵还是接过了沧海手中的花,凑到鼻子下闻了一阵,这才走。
啪啪啪~迎面传来一阵响亮的掌声,惊得树上的乌鸦都飞走了。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不错嘛,你们两人这是在干吗呢?”
那个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光膀子的魁梧汉子走了过来,脸上是捉摸不透的笑,此时,他颜面的俊郎倒是与这身材还有作风显得极为不相衬。
嗔了一嗔,园中葵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过来,而且还是在弟子送自己花的时候。
“遮罗神请不要误会,是我让他帮我采几束花回屋里插上,就是这么简单。”园中葵解释道。
遮罗倒是笑了一笑,不是说你我之间没有关系么,那又何来误会一说呢?即便是你和你徒弟真的好上了,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毕竟我看上的女人优秀得很,有其它男人喜欢只能说明她魅力大。
“你说,我误会了什么?”一边说着,遮罗还一边抓起她的手,闻那淡淡的香味,魅笑地问道。
冷不丁被他摸了一下,园中葵心中很不爽,整个阴山派中还从没有人敢对自己如此无礼。
“说话就说话,干吗还动起手来!”葵甲啐了他一句,赶忙后退了几步,离遮罗离得远远的。若不是敬着他在阴山派中位高权重,自己早一把掌打下去了。
哼,美人的脾气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哪,不过,我喜欢!
就算是有旁人在场,遮罗也毫不避讳,从十年前老祖将她带来阴山派的时候起,他就迷上了这个幽冷的女子,日不能思,夜不能寐。他立过许多大功,心中却仍有遗憾,而这遗憾便是葵甲神从没有正眼看过自己。
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呀,自己想尽了一切办法讨她欢心,却始终未能搏得红颜一笑,越是这样,遮罗就越是对她上心,他最大的愿望便是希望葵甲做自己的夫人,那样,这一辈子也就值了。
“美人,河边湿滑,走路容易摔跤,不如,还是让我抱你一程吧。”说毕,遮罗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死死地搂在怀里,向前走去。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园中葵没想到他会这么放肆,未曾防备,身子被他的双手箍得紧紧的,根本没法脱身。
无论她怎么喊,怎么挣扎,遮罗就是不松手,他轻轻揭开葵甲面上的黑纱,怀中女子端的是荣耀秋菊,华茂春松,眉眼之间萦绕着无限柔情绰态,配着这高挺的鼻梁和樱桃般的小嘴,妩媚生姿,真是美极了!
“既然生得这么美,为何要遮遮掩掩?”遮罗将面纱一把扯了下来,丢在那一片彼岸花之上,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葵甲的真容,果然跟想象中的一样,甚至比想象中的还要美上几分。
“无耻!”园中葵懊恼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不过,遮罗并不以为然,一手抱着她,一手摸着她的脸,从额头划过鼻尖,划过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落在了下巴上,“美人,你连生起气来都这么好看!”
什么嘛,光天华日之下竟敢调戏我师父,陆海川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遮罗神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臭流氓,你快把我师父放下来,不然我就……”
“不然你就怎样?”遮罗嗤了一声,一个小毛孩,难道也想跟自己较上劲不成?
见他无动于衷,陆海川刚想打他两拳,却被他拎小白兔一般地拎了起来,训了句:小娃儿,勇气可嘉吗,不过你也太自不量力了吧,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这次我就饶过你。
陆海川一下子懵了,没想到他的力气如此之大,而且体内气蕴非常强盛,其修为高深,由此可见一斑。
好在没发生太大的冲突,不然自己肯定要被他揍扁。陆海川长舒了一口气,站在一旁,不敢轻举妄动,连师父也叫他不要胡来。
可是,他对师父无礼,占师父的便宜,这事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喂,你你你,快把我师父放下,你这样粗暴地对待一个女孩儿家,也太不像话了吧。”强攻不成,陆海川只能智取了。
“你管得着吗,我抱自己喜欢的女人,不可以吗?”遮罗还真应该谢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