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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摇了摇头,说道:“可是我喜欢的人是你呀,除了你,我和谁在一起都不会开心!我不想女孩子跟着我受累,因为不相爱的两个人硬是要在一起,不是会有任何幸福可言的!”
也许他说得对,可是锐不想看到他这样一直颓废下去,他真的很令人心疼,而且自己也知道,有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他,但他总是看也不看别人一眼。
“杰,听话,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和你真的不合适,况且我也已经有妻儿了,你觉得你这样一直等下去,有什么意义呢?”锐劝慰地说道,其实他的心里也很不好受。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说过,我只要静静地喜欢着你就好,不会打扰你的!”杰回道,他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虽然爹娘给了自己很大的压力,但自己一直坚持一个人走下去。
说话间,锐和杰突然看见他们两个人的身上泛出一层淡淡的光晕,不断地向外围扩散开来。那些溃烂的地方奇迹般地愈合了,并且恢复如初,就好像是枝桠上的枯藤突然长叶开花了一般,有种说不出的震撼。
缓缓地,他们睁开了双眼,就好像是黑夜退去,黎明的曙光把人们唤醒一样,锐和杰心中俱是欣喜不已,他们终于醒过来了。
青离看着他们两人,嘴角露着浅浅的笑意,既而他看向昊,昊哥哥也醒了,而且身上的伤全都好了,看来酋长果真没说慌。
这简直太让人高兴了,青离勉强站起身,走到上官昊的身旁,轻轻地抚着他的脸,说道:“昊哥哥,只要你没事就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上官昊听后,心中很是感动,每一次救自己的人都是她,若不是她,自己早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这样的恩情,是永远都还不清的。
“谢谢你,小离!”他轻声地说道,双手扬了起来,却停贮在空中。
他的眼睛虽然已经消肿了,但什么东西也看不见,一片无尽的黑暗让他的心中产生了莫名的恐惧。
若是从此之后,自己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直接死掉算了。
但现在他们都在自己的身旁,上官昊极力地忍住心中的痛楚,脸上露出微微的笑。
青离默默地握住他的双手,知道昊哥哥现在很迷茫,而自己要让他静下心来。
她将昊哥哥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手里,轻声说道:“昊哥哥,放心吧,你只是暂时看不见,你的眼睛一定会复明的!”
他安静地点了点头,被青离拉着向外走去,锐和杰跟在后面。
到了秘室门口,胡子男躺在那里,一看见青离来了,赶忙磕头道:“姑奶奶,我求你了,就把解药给我吧,你看,小年青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我没骗你吧,你也答应过我,一定会给我解药的。”
青离斜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回道:“好好的?你还真说得出口,昊哥哥的眼睛瞎了,如果七天之内没有复明,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和他换!你觉得怎么样?”
胡子男擅抖了一下,他没有想到一天的时间里,竟然会发生这么多事,现在没有了神蜮,自己在族中的地位就一落千丈了,他们肯定会重新推选部落酋长的。自己以前犯下了那么多错,他们一定不会轻易饶过自己,胡子男是越想越怕。
连酋长都对他们敬畏三分,那些卫士也就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听着,没有动手。青离拉着昊哥哥,顺着阶梯往上爬去,快到出口时,她丢下来一个绿瓶子,正好落在胡子男身边。
绿瓶子滚了好几下,胡子男伸手抓过,倒出里面的药丸便服了下去,这一服下,身上的疼痛马上就消失了,还真是灵验得很呢。
他又神气活现地嚷道:“看什么看,我没事了,你们赶紧给我追,把小娘子给我抢回来,记住,不要伤了她!”
卫士们答应着,便向上爬去,胡子男也很不服气地跑了出去,回到家中换了身衣服,赶紧往锐家那边去了。
看着锐和杰平安归来,他们的家人也就放心了,不过很快地,酋长也就过来了,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锐和杰挡在家人的面前,朝胡子男吼道:“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伤害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我马上就毙了你!”
胡子男啧啧地赞道:“哟,翅膀长硬了,竟然敢跟我较劲,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胡子男看了看身边的卫士,叫道:“给我上!”
几个带刀的人便飞奔而出,向锐和杰刺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青离耳廓张动,手中百尺竿嗖地振出,拦在他们的面前,使劲地朝卫士身上打去。别看百尺竿细如钓竿,可是打在人身上,却是痛得要命,如果力道下重一点,直接就能把骨头给敲碎了。
“想动手,先过了我这关再说!”上官昊腾身而起,落在卫士们的面前,他虽然看不见,可是耳朵很好使,哪怕是细微的一点声音都能够听得见,而且他认为,这也是锻炼自己的一种方式。他想了想,自己不该有消极的念头,就算真的不能复明了,也要好好地活下去。
逃避是怯懦的人才会做的,自己要勇敢一些,去面对人生中所有的风风雨雨,这样才能从一棵小树苗长成一棵大树。一想远方的娘亲,一想起小离,他的心中就充满了希望,而此刻,自己也正好发泄一下。
529:真情流露()
众卫士看上官昊有些疯狂的样子,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胡子男叫道:“都是没用的东西,你们怕他干什么呀,他是个瞎子,又看不见你们。”
卫士们知道他看不见,但是看不见并不代表着就处于下风啊,他的黄泉仙剑可不是闹着玩的。
胡子男见他们都不敢动,自己直接就扛了把刀向前走,往上官昊身上砍去。
昊手快,在刀还未落下之前,黄泉剑早已经收回且再一次地出击了,重重地击在胡子男的身上。胡子男只觉身上一阵疼痛,撕开衣服一看,一道长长的血痕凹进肉里去了。
“我的妈妈呀,流血了!”胡子男大声地喊叫着,鲜血不断地从那道凹痕中渗出来,把衣服都染红了。
上官昊轻笑一声,说道:“怎么,现在不说我是个瞎子了么?”
胡子男默不作声,生怕自己哪句话惹得他不高兴,他再给自己来一棍子,那自己这一辈子恐怕就玩完了。
卫士们正想去扶他,上官昊呵道:“你们不用管他,也不用怕他,现在神蜮已经被我杀死了,他就是空壳一个,像他这样龌龊的人,你们还要让他做部落酋长么?”
神蜮真的死了?卫士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意,自己终于可以重获自由了。
看着他们幸灾乐祸的样子,胡子男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叛徒,叛徒……”
二话不说,那些卫士一齐上阵,长刀深深地刺入胡子男的胸膛,胡子男嘴中吐出一口乌血,哈哈地笑着,狂叫道:“你们给我等着,我死了也要化作厉鬼,让你们不得安生!”
话毕,胡子男向地上倒去了,一双白眼直直地望着青天。
大家看着酋长死了,曾经那么不可一世的酋长,竟然就这样死在了众人的面前,他们心中有的不是悲伤,而是欢喜,任谁听了这个消息,也会欢欣鼓舞的。
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部落里将重归和平,青离拉着昊哥哥,默默地离开了人群,向远方走去。
当锐和杰想起他们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已经不见了,他们找了很久,可是没能找到。
月夜的河边总是那样美好,穿过一片静悄悄的红桫椤,杰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回过头去一看,那人正是锐。
他远远地站在草丛里,冲自己笑呢,杰则是望着流动的河水,还有倒映在水中的月亮,随着水波的晃动一会儿碎了,一会儿又还原了。
锐轻轻地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歪着个头靠在杰的肩膀上。
杰侧过脸去看了看他,漠然地说道:“锐,其实我骗了你,我并没有喜欢你,呵,我们都是男人,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你呢?当时我那样说,只是不想让你感到害怕,仅此而已,你不要多想,真的!”
听到他的话,锐的心中突然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为什么他现在又突然说不是了呢,他这不是耍自己么?
锐用胳膊碰了碰他,厉声地说道:“你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实话,到底哪一句才是真的,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骗我!”
杰吞吞吐吐地回道:“我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你也听见了,不用我再重复了吧!”锐不相信,他刚刚说的话一定不是真的,锐一把将他扔进了河中,然后自己也跳了下去。
“你骗我,我要你付出代价!”他粗暴地将杰的衣服撕成碎片,将他紧紧地搂在自己怀里,仿佛要把他揉碎了。
他在杰光溜溜的身子上来回激吻,手指不停地游走,那样狂野无羁,恣意而贪婪!一开始杰拼命地挣扎,可是没用,锐的力气比自己大多了。
他只能任由锐对自己轻薄,其实心里是温暖的,这不是自己想象过很多次的画面么?可是当它真实地出现在眼前时,自己却觉得像是梦一样,仿佛一碰就会碎!
锐厚实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他的吻在自己的唇间燃烧,两个人紧紧地交缠在一起,直至融为一体,那种痉挛般的痛苦与幸福让自己一会儿身处地狱,一会儿又飞上了天堂。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到底哪一句才是真的,我们之间,没有秘密!”锐直视着他的眼睛,像是在审问罪犯似的。
杰一把扑在他的怀里,柔声说道:“锐,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不能那么自私,因为你是有家庭的人,我不想让你迷惘!”
锐轻轻地敲了下他的脑袋,笑道:“小傻瓜,喜欢我就跟我说嘛,其实,我也喜欢你!虽然我们不能在一起,但这并不代表着我不爱你!”
有些人会一直停留在我们的记忆里,有如旧岁的风景,就算你忘记了他的声音,忘记了他的笑脸,甚至忘记了他的容颜,但是每当自己无意间想起,那种感受是永远也没有办法抹去的。有的人或许根本就说不清哪里好,但普天之下就是没有别人可以替代得了。
清凉的河水中,两个人静静地相拥着,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温度。胸膛的距离那么近那么近,可是心却飘移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杰突然使劲地推开了他,想要上岸,可是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撕碎,随着河水流走了,他木讷地站在那里,眼神冷漠如冰。
他可真是个奇怪的人,刚刚明明很享受,可是现在怎么又突然变卦了,锐不明白。
看着他那个样子,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难道说是因为自己强行占有他,他生气了?锐的眼神里是一种亘古未有的深邃,那样含情脉脉,而杰却不敢回过头去看他。
杰的眼睛里盈满了泪,但他不想让他看到,因为自己真的错了,这一切都不该发生的。自己根本就不该乱说话,即使真的很喜欢他,也不能破坏别人的家庭,自己给他带来的只有困扰和麻烦,杰不想锐因为自己而变得极端,虽然自己很想和他在一起。
“怎么了你?杰,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冲动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