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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鸟在自己的手上,老者料定他们不会轻举妄动,反而变得嚣张起来,招手大笑道:“有本事你们过来呀,过来杀我呀!”
被他这么一激,泰逢再也不想忍下去了,御剑腾身,飞冲而去。老者见他真的过来了,面有惊色,身子尽量缩在凤凰鸟的背后,手脚不停地颤抖着。
噹地一声,泰逢的啸玄剑正要落下去的时候,却被清风剑给挡住了。长风已然闪到了他们身边,说道:“师弟,别冲动,先不要杀他,留着他还有用。”
泰逢收剑回鞘,轻哼一声,说道:“死老头,待会再收拾你!”
老者默不作声,头埋在凤凰鸟的羽毛里,瑟瑟发抖。长风手上的清风剑指了过去,将绑住凤凰鸟的绳索给割断了,两只五彩的鸟儿扑打着翅膀飞了起来,悬在半空中,那些掉了毛的地方,迅速地又生出新的羽毛,一如当初的鲜丽。
当他们二人再看老者的时候,只见老者的下半身已经湿了一大片,长风和泰逢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开去。
老者已是吓得屁股尿流,全被他们看见了,羞愤至极。他这一生都是风风光光的,没想到,老来却落得如此下场,一想起,就叫人觉得好不甘。
看两人转身,老者从兜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急速追了上去。可当他还来得及下手,长风和泰逢两人飞速地闪了开去,清风剑和玄剑,直指他的眉心和胸膛。
老者举起双手,跪倒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大声喊道:“大侠饶命啊,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们!”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着,心中自有想法,不过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且先保住了自己的这条小命再说。
长风和泰逢也无意杀他,两柄玄剑押着他到了东翔和东旭的面前,让他跪下,说道:“回去后就准备你女儿和他们的婚事,明天就完婚,不得有误!”
老者点着头,现在他的命在别人的手上,自然什么什么都答应。不过,为了安全起见,长风五人会做见证人的,如若不然,这老头肯定又会耍什么花样。
老者不停地向他们点头哈腰,无论他们说什么都答应下来,简直就是一副孙子样。
那边,青离和陆海川各自搀扶着一个人,张坤和泰逢则押着族长,大家一起向月牙山下走去。
听东氏兄弟说他们所住的水月庄就在离月牙山不远的地方,走了这么多天,终于遇到了个有人的地方,可以好好地歇歇脚了。
翻过高岭,大家出了月牙山,沿着河流一直往南行去。不多久,便隐隐约约地看见远处屋舍点点,是个中型村落。
“恩公,前面就是水月庄了!”东翔指着家乡的方向,回头向他们说道。不过胸口疼痛得厉害,他都不敢大声说话了,因为一说话就更加扯得疼。
他放开陆海川的手,强忍着痛,自己走着,陆海川跟在他的身边,轻声地问道:“你没事吧?很疼吗,要不我背你吧!”
陆海川冲他笑着,笑得那样甜,他摇了摇头,说道:“谢谢,不用了,我没事,我自己可以走的。今天可真是多谢你们出手相救,要不然我们永远也回不了家。”
说着,东氏兄弟俩回头看了族长一眼,现在的族长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与平时的威风凛凛绝然不同,大家从来都没看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两人押着族长也够累的,泰逢看向青离,忽然间想到了一个办法,轻轻走过去,凑到她耳根子底下说了句悄悄话。只见青离从囊中取出一颗黄豆大小的黑色药丸,递到了他手上。
泰逢走过来,笑笑地看着族长,然后掐着他的下巴,族长张开嘴,泰逢便把黑色药丸丢了进去,用元气逼入他腹中。族长喉咙一动,那药丸就吞了进去。
“你给我吃的什么?”老者眼神迷茫地问道,他想也想的到,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只怕是毒药。
看他那紧张的样子,泰逢就很想笑,他不是心狠手辣么,自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有这样才能制住他。
“想知道么,我就不告诉你!”泰逢故意迈了个关子,他知道,自己越是不说,老者就越是会胡思乱想,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现在已经不需要再押着他了,两人将他放开,老者心中颇有疑虑,不敢放肆,乖乖地领着他们向水月庄走去。
“你给他吃的到底是什么?”长风忽然看向他,轻声地问道。而泰逢却很大声地回答道:“噬骨散!若未得解药,三日之内必死无疑!”他是故意说得这么大声的。
果然是毒药,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放了自己,族长心中一寒,想着自己只有三日的性命,真是担忧啊。
现在受制于人,他也不敢怎么样,只能顺着长风等人的意思,因为解药还在他们身上,若是三日之内得不到解药,那自己就真的死定了。
不行,自己还不算老,怎么可以就这么死掉了呢,族长不甘心。
他恨恨地看着东翔和东旭,心中暗暗想着,先忍耐几天再说,等这些高人走了以后,自己再好好对付那两个家伙,将今天所受的屈辱双倍奉还在他们身上。
433:突如其来的婚嫁()
内心里有着极其阴暗的想法,而表面上却是一脸的平静,族长向来都是个擅长伪装的人,你很难看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大家也知道,这个老家伙不好对付,对他得提防着点,不然的话被他反咬一口,那可就太失算了。现在不杀他是要留着他的一条小命,向庄子上的人宣布女儿和东氏兄弟的婚礼。
到了水月庄的时候,庄子上很安静,一条宽阔的河流蜿蜒向未知的远方。庄子临水而建,处处都是吊脚楼,绵延百里,水韵雅然。
这么晚了,大家都已经睡下了,四下里一片安静,唯有犬吠之声时不时地传来。
泰逢叫族长回去了,还叫他别忘了自己吩咐的事情,族长点头答应着,逃也似地向家中奔去。而长风等五人则到东氏兄弟的家里去了,他们家中也仅有一个老母而已,虽然只有四十来岁,可头发已经花白了,看上去很沧桑的样子。
竹篱笆围成的院子里,老人站在门口眺望着,好似在等待什么。东氏兄弟看到母亲这个样子,泪水便止不住地落了下来,高声喊道:“娘,我们回来了。”
听见声音,确实是自己孩子的声音,老人家淡淡地笑了,脸上的皱纹舒展开去,像是一朵盛开的金菊花。和东翔东旭一起回来的还有五个人,衣袂飘飘,好有风范。
“娘,他们是咱家的恩公啊,是他们救了我和哥哥呢!”东旭向母亲说道,赶忙招呼他们进去坐。
这么晚了,她一个老人家还不睡,站在门口张望着,等待自己儿子的归来,这样的场景让陆海川想起了许许多多的往事。
时光再回到那一年,自己的好奇心变成了永远的遗憾,好几天都没有回家,自己的娘亲肯定也像她一样,日日夜夜地盼着自己回去吧,自己真的太对不起娘亲了。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就很难受,青离轻声地问道:“焰师弟,你没事吧?”她知道,师弟一定是想娘亲了,焰师弟以前也跟自己说过他的一些事情。
大家在东氏兄弟家安顿下来,屋舍虽然简朴,但有个睡觉的地方,他们就已经觉得很不错了。
这些天,日日风餐露宿,比在这里要恶劣得多,他们都熬过来了,更何况是现在呢。东氏兄弟还担心他们嫌自己家简陋,不过六位恩公什么也没说,倒好像蛮喜欢这里似的。
到了自家门口,大门紧紧地关着,族长重重地敲着门环,可是没一个人出来开门,大概他们睡得太死了。族长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吃干饭的,都死了么,还不快来开门!”
很久,管家才听到声音,赶忙爬了起来,走到大门前将门给开了。才一打开的时候,族长一脚踢了过去,骂道:“死人,才听到么,怪不得一辈子只能作下人!真没出息!”
一语说得管家是哑口无言啊,今儿个老爷子是怎么了,平时也不见他这么生气啊。再说了,自己也是刚刚才听到的,这一听到就马上过来给他开门了,半夜起来不讨好倒也罢了,还招了一顿骂,可真叫人心里堵得慌。
“老爷子,要不要吃点东西,或喝点什么,我这就给你准备去!”说着,管家便要下去,可是族长却吼了一声,骂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我气都气饱了,还吃得下么?”
听见厅里吵吵嚷嚷的,族长夫人也就起来了,披了件衣裳走了出来,看见相公很是生气的样子,走上前去问道:“这是怎么了,在这水月庄上,还有谁敢惹你么?”
族长瞅了一眼夫人,没好气地说道:“都怪你,生的两个女儿怎么这么没教养,都和那家的贱男人勾。搭上了!”
好端端的,这是怎么回事,他骂管家的话也就罢了,现在连自己也一起骂,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看相公凶神恶煞的样子,族长夫人远远地站着,隔了那么段距离,她不敢靠近,因为相公在这时候是最可怕的,这点她清楚得很。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跟我说说,也许我能有办法帮到你呢!”族长夫人小声地说道,怕语气重了又招他不高兴。
听到夫人如此一说,族长站起身,长袖一甩,怒道:“我都要死了,你帮得了我什么呀?”
要死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他去了一趟月牙山,遇到什么毒虫猛兽了么。当然了,大家只知道他带着东氏兄弟去了月牙山,却不知道他是去捕凤凰鸟的。
“两个女儿明天都要出嫁,赶紧准备嫁衣和嫁妆,不得有误!”族长大声地说道,像是谁欠了他什么东西似的,那样子简直吓死人了。
族长夫人不知所以然,相公是叫自己准备嫁妆么,怎么会这么急呢,以前他可从来没有提起过呀。相公说得那么大声,她都不敢再问了,只是点头答道:“好好好,我这就去办,嫁衣叫下人们连夜缝好,其它的也置办妥当。”
两个女儿听到爹爹说明天就把自己嫁出去,心里头那个着急呀,刚刚还在屋子里卧着,现在哪里还有心思睡觉,都跑了出来。
“爹,你不是最疼女儿的吗,干吗要这么急着把女儿给嫁出去呢,女儿不嫁,女儿想一辈子都陪在你们身边!”若水和穆月哭诉地说道,她们的心里已经有人了,可是却不可能在一起,爹爹不会同意的。
如果嫁给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往后的日子肯定会过得很艰难,她们可不想将自己一生的幸福葬送了。两人扯着爹爹的衣袖,不住地哀求着。
“不嫁也得嫁!你们不嫁,我就死定了,你们就这么愿意看到爹爹死么?”族长向两个女儿说道,不过他没有说要嫁的人是谁,因为觉得太丢人了。
虽然她们两姐妹不停地哀求着,可是族长一点动静也没有。世上哪有这么狠心的爹爹呀,就知道把女儿往火坑里送,她们想着一定是河西最有钱的雨家兄弟向爹爹提亲了。
434:抗婚()
可是也不用这么着急呀,非得明天么,爹爹从没有向家里人说过呀。若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