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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轻轻点头,她拉开了付景年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
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木质桌面,发出缓慢却有节奏的声音,许久他才开口,是为了简言所以来找我?
乔菀猛一抬眼,小股惊愕的光线自她清澈的眼眸中淌出,最后穿进付景年微眯的双眼中。
她下意识的敛眸,淡淡道,我只是想问问案件调查的怎么样了?
付景年站起,不动声色地在乔菀身旁蹲下,咄咄逼人的口味柔和许多,甚至还有些无助和惊慌。
他的大手覆上了乔菀的冰凉,他始终凝着她,问道,怎么办,比起你想知道的,我想知道的似乎更多,不然,你可以选择先回答我。
乔菀曾日思夜想付景年的手温,可当他的手掌真的触上了她的手背时,她却不知所措起来。
几乎是反射性地,她抽出被付景年的温暖包裹的手,咬了咬唇,说,想问什么?
付景年慢慢地站起,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她眼前的光线。
突然,两只大手紧紧箍住了她的肩,付景年像是失去理智般拼命地摇晃着她,你明知故问,还是以前是我自己理解错了,你和我根本就没有感情。所以当我出国之后不久,你就和我断了联络,一直到我回来才知道,原来你已是江城女人羡慕的简太太。你说啊?
乔菀闻言后,只觉得心口像被秃鹰正啃噬着,撕裂般的疼。
对不起。强忍住眼底的泪,她用比死还冷的目光对上了在她面前抓狂的男人。
付景年摇摇头,眸色深深,不用和我道歉,你知道我没办法恨你。只要我在江城,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的心回到我这里。
☆、第12章交换条件
无数想说的话哽住了喉,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和付景年解释三年前发生的事。
要告诉他和简言的婚姻是假的?为了三十万她就成了一个男人的妻子?
她说不出口。更不想让付景年知道三年前的真相。如果告诉他的话,会彻彻底底失去他的。兴许往后的日子,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美眸浮动出的暗韵,生生搅乱了一颗坚毅男人心。
他微微叹出口气,直起身躯背过身去,简言的处境可能有点麻烦。低沉的嗓音划过乔菀的耳际。
她一惊,想也没想便追问,有多麻烦?
付景年微微侧脸,乔菀的追问让他不爽。沉默了一会,他慢慢开口说了句,如果你想知道我们到底查到了什么,那么周末晚上七点,老地方,陪我吃个饭,记得穿漂亮点。
话锋刚落,他转身凝上了她的愕然。
吃饭?我在问你案情。
付景年微微点头,嘴角划过一丝笑意,你也可以选择拒绝,不过休想再从别的警员口中知道什么。
真的和简言有关吗?事实上,她只想知道真相,纯粹的好奇心而已。但她一时间忘了,在付景年的眼里,她是简言的合法妻子。
付景年的咬肌轻轻迸出,低沉道,小菀,你是个聪明人。如果是单纯的自杀,我想今天你也不会站在这里向我打听了。我还有事,请吧!
乔菀的心轰然一怔。
她怎会知道付景年有多希望她来找他只是单纯的叙叙旧,可如他所料,她来的目的是为了简言。他没办法不赶她走,就如同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在疼。
付景年不留情面的下了逐客令,乔菀削薄的身板从凳子上挪开,再没说什么。
从警局走出来的时候,乔菀整颗心都跌入了低谷。付景年变得好陌生,他的眼睛里有杀气,不再是那种熟络的味道。
用一顿饭的时间,来换案件进展的消息,她怎么想怎么讽刺。但是反过来想想,以他们现在的关系,确实应该保持点距离,不管是对简言,对她自己,还是付景年都好。
秋风掠过,树叶细细沙沙地响。大片乌云笼罩着天幕,想来雨水很快就要降临。
乔菀的脚步一直没有停下,她算不清自己走了多久,不知不觉地竟走到了简氏美妆。
怎么会走到这儿来?看来真是晃神太久。折过身没走几步,汽车喇叭在她身后响起。
转脸的一瞬间她看见了商务车后面半关的车窗,车窗后面是简言的一双深眸。
去哪,我送你。简言宛如大提琴般厚重的低音这会听上去有些许淡淡的沙哑。
乔菀摇摇头,生硬地说了句,不用了,我还想自己散散步。
话音才落,轰,天幕一道响雷落下。
乔菀下意识地缩缩身子,略带尴尬地冲简言扯开一抹笑。
快下雨了,上车吧。他慢慢侧过脸,没有情绪,却带来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司机老岳闻言后很会意的下车为乔菀打开车门。
☆、第13章和我谈谈
车内,流动着一股不安分的气流。
雨水从一滴到两滴,再到密密麻麻的线条,越来越密集地覆盖在车窗上。
短短十分钟,大雨将路上的行人驱散,街上徒留一片寂寥。
商人的处境有时候就像是这场大雨落下后的情景,再贪恋漫步的人也会因为突来的变化被逼着妥协。
她深知简言现在就在重重变化中举步维艰,一不留神,所有拥有的一切都会被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摧毁得一干二净。
乔菀不动声色地瞥过头,偷偷看着身旁的简言。
深蓝色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在三分之二的位置扣着款式简单却凝重大气的领带夹。
墨色的发被着哩水打出了动感,他很平静,大风大浪也影响不了他的优雅。
下午电视机里播放出的那一幕又不自觉地爬进了乔菀的脑海。身旁的男人在面对重重逼问下,依旧是那副淡然稳重的摸样。
这样有深度的领导人怎么会三番五次遇上代言人跳楼的事件。记者说的肯定不对,他不会看走眼的,这里头一定有什么原因。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划过,就连她自己都被实实吓了一跳。
颤动身子的动作让身旁的简言发现,他凝眸淡淡地问,怎么了?
没事。乔菀抿了抿唇,不自觉地扯住衣角来回摩挲。
简言浅浅勾起唇瓣,你还没说准备去哪?
乔菀猛一抬眼,冲口而出,我们回家吧。语落,她第一时间重重打了下自己的脑袋。
这句话对他们而言,说奇怪不奇怪,说不奇怪听上去又挺暧昧的。
简言愣了愣,不由被她的慌张和可爱逗笑,微微点点头,吩咐老岳开往简公馆。
一路上乔菀一直看着窗外若有所思,简言虽然发现了她有心事,却不忍打扰。
他多少猜出点她此时的想法,只不过一向目光犀利的他这次却着实想错了
到简公馆的时候,大雨已经停下,雨后的阳光绵软如纱,院子里的花朵上都覆满了露珠,鲜艳得颜色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一口。
简言和乔菀相继下车,他走的很快,乔菀看着他的背影小心地跟在身后。
想了很久,乔菀终于鼓起勇气,突然道,跟我谈谈吧,最后一次,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简言的步子嘎然落停,他缓缓转过身,眸底多了层考究。
好!
简言支开了所有人,和乔菀面对面地坐在客厅里。
桌上有简言命人准备的点心和咖啡,原本该是温暖的画面,可两双眸子里皆有疑惑,不到一米的距离透出一股子强烈的疏离。
最后,却是简言先开了口。
他拿过面前的咖啡浅啜一口,又从桌上拿起一本莎士比亚的书,静静地翻开,道,想谈什么就谈吧。
乔菀轻咳一声,深吸了口气,两手拍在了桌上,整个身子都俯了过去,好,那我就直说了。
简言抬头凝了她一眼,没想到从他角度看去,乔菀俯身的动作露出了不少春光,火红色的文胸在t恤领口出若隐若现。
这女人还真是不知危险。他下意识地移开目光,嗯,说吧。
乔菀的秀眉紧拧,半响,她一字一顿道,凶手,是你认识的人吗?
砰
乔菀语落的一瞬间,简言手中的书自他手心滑落,重重地砸在水晶台面。
☆、第14章两种可能
简言的眸光转为清冷,他慢慢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凝着她。
她的长发被简单的扎在脑后,垂下一条长长的马尾。
淡色系的卫衣套装穿在她身上,并不显得臃肿。鸭舌帽遮住了她的额头,却让她的眉眼更加清澈。
简言的大手突然一把揽住面前女人的脖颈勾向自己。隔着水晶台面,乔菀只感觉双腿都要被桌面嵌断了。
简言的鼻息很浑厚,恰与女人的细腻胶着。
被压到极低的声音,透出点滴冰凉,简言的薄唇轻启,淡淡地问,为什么关心这件事?记得你说过,查案应该交给警察来做。你这么紧张,是为了想帮我?还是单纯地想帮付警官破案?
原本的逼问刹那间扭转,简言的意外反问让她一下子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事实上,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
死人,她见多了。从来都只是公事公办,几乎没去好奇过什么案件。
破天荒的,偏偏对这件事的好奇程度连她自个儿都惊愕。
我,我乔菀哽住了喉,声音也越来越微不可闻。
简言缓缓松开了手,背过身去。灯光用简单的直切方式,泻在他宽厚的脊背上。
他好神秘,也很有魅力,作为一个男人,简言有这一股难以言喻的气质。
他走到落地窗前,轻轻吐出一口气,在这件事情里,我比任何人都还要想知道真相。
短短十来个字,蕴着他的疲累。
乔菀走到他身后,轻轻扯了扯他的手臂,他转头,凝到了她眼中的倔强。
虽然我们是关系尴尬的陌生人,不过或许可以尝试着做朋友,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我感觉还是不要太压抑比较好。你放心,虽然我不是警察,但是我一定会查得水落石出的。
从乔菀扯住他的那一瞬,简言的目光就不曾从她身上移开。面前这个女人第一次闯进他生命的那天,她的眉眼并不曾深刻。
可现在,她却让他有种莫名的安心和信任感。
简言薄唇悄无声息地泛起涟漪,与眼梢相连,淡淡地问,那么,白苏月的死亡现场你也看过,有什么疑点吗?
乔菀抿了抿唇,不卑不亢地盯着简言,有条不紊道,据她母亲所说,白苏月死亡的那天是她二十二岁生日,出事前她是和妈妈一起吃的晚饭。事后我询问过她妈妈,白苏月并没有谈男朋友。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在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和家人一起过。然而当天晚上,原本白苏月有个通告要赶,处于事业高峰期的她推掉了通告和家人庆生。只有两个可能。
简言深刻的浓眉结构蹙起,两种可能性?
乔菀点头,嗯,第一,她是个非常有孝心的人。因为下午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说要帮她庆祝生日,所以她推掉了通告不愿让母亲空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绝不会丢下已经没有依靠的母亲产生寻死的念头。
那第二种可能性又是什么?是自杀前的告别吗?
不是!
☆、第15章神秘人的短信
简言扯了扯唇角,沉声道,另外一种可能是什么?
我现在还不能明确的告诉你,明天晚上之后,兴许能告诉你些线索。
明天晚上?
嗯。乔菀坚定地点点头。
简言眸色深深,略带考量得看着她。他不知道把这个无辜的,单纯的女人卷入这个漩涡,会不会让她的处境也变得危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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