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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二公子现在也不知怎样了,自己就这样任性的把他的苦心给拒绝了。以後总有一天万祗郡会知道真正的自己是什麽样子,那时候他会像二公子那样豁达嘛。
“木蝉你睡了吗?”
寂静的房间里传来低沈的问话,万祗郡也完全没有睡意。
“没……没有。”
“你是不是和我处在一个屋子不自在?”
“不是的。”木蝉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刚才心中所想的,更何况上次在这个房间自己差点让他给掐断了气。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後怕,待在这里下一刻会发生什麽真的是很难预料。
“这话你说了猜我会信吗?一个小姑娘和个大男人待在一个屋子里不害怕才怪。”
不知道为何此刻‘小姑娘’三个字让木蝉觉得十分刺耳,好象时时刻刻在提醒著自己在欺骗对方。
“大少……祗郡哥,我想问你如果有人骗了你你会生他的气吗?”
“骗我,当然会。我的性格不象郡涵那麽善解人意,若那个人欺骗我伤的我很深的话,我会……” 万祗郡说到这里原本轻松的语调变的很缓慢而厉声。
“会怎麽样?”木蝉像是想急於知道自己下场似的追问。
“我会杀了那个人!”
杀!木蝉的心一下子凉到了底,自己最後也会这样。他不敢再想下去了,匆匆和万祗郡道了声晚安便一个翻身装作睡觉。
万祗郡这时也回过神来,自己好象把木蝉的玩笑话当真了。这样说她一定会害怕的,自己怎麽就那麽不懂的怜香惜玉呢。这点二弟做的远比较自己要好,也许木蝉留下来并不全是为了自己……
14
早晨的阳光已经透过门缝射了进来,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金黄|色的轨迹。木蝉迷迷糊糊还未完全清醒。也许因为昨夜迟迟不能入睡导致天亮了都还没能起床,披上外衣却见地上的被褥早已经叠好放在一旁,万祗郡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门边才发觉屋外有人对话。
“我来并不想和你争辩什麽……”
“那你三翻两次来这里又是为何?莫不是你就那麽关心你大哥我!”
原来近乎於对峙的说话声是万家两兄弟,木蝉站在门後知道自己偷听别人说话不好,可眼下的情况似乎出去的话更为不妥当,外面的气氛简直就像马上会爆发的战争。
“你不放心木蝉在我这里嘛,在名分上她已经是我的人。没有什麽余地可以挽回。”
“这点不用你提醒我,现在我只是把他当作妹妹不行吗!”
“哼~~可笑。你以为我不光是瘸腿,难道眼睛还有问题不成!” 万祗郡的声调开始提高,光听声音难以判断他们两个会不会在下一时刻就会出手!!
木蝉看不下去随即推门而出,两人也因此都闭口不语了。
“木蝉。”
万郡涵很是纳闷木蝉居然和大哥睡在同个屋子里,看大哥的情形似乎还不知道其中的原由,可自己也猜不透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麽变故。一切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
“二公子,你怎麽来了?”木蝉不知为何自己的语气不像平时那麽紧张,看到郡涵时总是内心最放松的时刻。
“明天或是後天父亲等回来後我就得跟他一起出远门,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郡涵全然不顾一旁大哥正恶狠狠盯著自己的眼神,把木蝉引到园子的角落说话。
“你怎麽和大哥睡在一个屋子?难不成你告诉他你的身份了?”
木蝉立马摇头,光听著就觉得吓人自己怎麽可能还会主动说出来呢。
“那就好,我真不明白你是怎麽想的。为什麽好端端的突然决定要留下来呢,我……”
“对不起,木蝉觉得祗郡哥是和自己一样苦命的人。再说出去我都不知道该去哪里……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说著说著木蝉难过的呜咽起来,他虽然也讨厌自己的懦弱但却克制不住。郡涵看著他难过的样子心里也是不忍。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自己再多说也无意,赶紧用袖子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水。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等我不在时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在屋门前看见两人没说几句就亲昵的样子让祗郡大为不满,强忍住冲动才没有上前把木蝉拽进屋子。为什麽木蝉会哭,难道是她不愿意待在自己的这里,她一定很想回到二弟的身边。老天爷为什麽你偏偏要安排他们俩人先於我相遇呢。
“对不起,我不该哭的。简直跟个女儿家一样没用!”木蝉很快抹去眼泪。“二公子你待在这里不便还是快快回去吧。”
万郡涵无奈的准备离开,却还是忍不住回转身在木蝉的耳边轻轻细语道。
“我想这次外出回来後就带你离开,我会照顾你出去後的一切。”
木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给楞住了,二公子还是要带自己离开而且还是两人一起。为什麽他要这麽做呢。可不待问清楚他已经匆匆离开了别院……
万祗郡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回到了屋内,院子里只留下木蝉一个人。
自从二公子早晨来过别院後,院子里的气氛就变的很僵持。昨天还稍微好转的关系又变的奇怪了,木蝉认为大公子讨厌他们俩人见面也许是出於嫉妒,毕竟他还以为自己是女孩。但二公子为什麽还这麽执拙的要带自己离开呢,他明明已经知道自己是个男人。为什麽?这一点他始终想不明白。
莫非二公子是喜欢自己。这怎麽可能,木蝉立刻为这个荒唐的念头加以否定。天下怎麽会有这样的事呢。
而一旁看著木蝉正出神的想著什麽让祗郡心里不快。和二弟见过面後木蝉就这样魂不受舍的,他们之间到底谈了些什麽!为什麽木蝉会难过的抽泣,为什麽自己只能在一旁默默观望。
既然你的心里没有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何苦留下来……
入夜後屋子里更是静的可怕,木蝉见祗郡哥早早的钻进地铺睡觉了。心中有话也不敢再打扰他,也只好就寝了。
今夜的月色依旧被乌云遮盖著,空气中也不知不觉开始弥漫著诱人的甜香。
本就没有熟睡的木蝉被这香味弄醒了,鼻子嗅著这味道觉得奇怪。忽然眼前忽然晃过一个黑影,尽管屋子内很暗,但是若有移动的物体还是能够分辨的出来。
“谁……”
然而还没等他看清楚就被迎面而来的一阵痛楚给击昏过去,懵懂中他似乎听见那个黑影在狞笑……
15
四周都是呼啸而过的风,阴森森的。漂浮的迷雾也随著风迅速的从身边掠过。木蝉奇怪自己怎麽会在林子中没有目的的奔跑呢,四处望去也分辨不出到底黑夜还是白天。
“木蝉,你快来呀!”
这不是姐姐的声音嘛!她的声音好似没有来由的飘忽不定。木蝉却为这鬼魅的唤声感到害怕,时而四周响起的诡异叫声更让他惊恐,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
“木蝉你在哪里呀~~”
木蝉试著一路奔跑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可似乎自己越是努力朝那个方向去越觉得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远。好象那是个没有尽头的黑洞……
“呀!”
脚下不知怎麽会出现了流沙,像毒蛇一样发出丝丝的叫声。木蝉拼命的挣扎却越快的被流沙所包围,渐渐的整个人都被细细的沙粒所掩埋……
好痛~~为什麽陷入沙中还可以这样呼吸,可是身体的某个部位却是异常的痛!!
“啊~~”
再次睁开眼眼前并没有流沙,身体却感受到凉凉的风。缓过神後木蝉才认清自己正赤裸著身体,一双大手有远而近好似一条黑夜里觅食的蛇正慢慢游移进视线内。整个人再也禁受不起这样的预警而失控的抽搐起来。
“祗郡哥!”在身体上方的人让木蝉吓的叫出了声。他不敢相信此刻又是和那晚雷同,同样的恶梦为什麽又会回到身边!对方的眼神有像上次那样可怕且捉摸不定。
“不要叫!”
他说话时的口吻完全没有声调起伏,低著头的脸也因为蓬乱的发丝遮挡而看不清楚。这样子像极了吃人的妖怪……他把身体向前探了探压在木蝉的上方。
“祗郡哥你做什麽,快放开我,刚才有个……”木蝉一心想把刚才有人闯入的的事告诉他,觉得自己似乎只要和他说话就可以把对方从疯狂状态里拉回来。然而面前的人对他的一字一句都聪耳不闻。话还未说完木蝉的嘴就被万祗郡用手用力捂上,随後他一边品尝著那稚嫩的躯体一边说道。
“你真的好吵……乖!不要说话!”
“呜呜……呜……”
木蝉心里知道现在的万祗郡已经陷入疯狂状态听不进任何的辩解,刚才那个黑衣人到底对他做了什麽?!还未来的及抵抗的身体被拽了过去,整个人如同被砍到的树倒进他的怀中。
“恩啊……”木蝉立刻为自己发出如此淫灼的声音而感到羞耻。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因为他的抚摩而变的敏感,双手完全使不出力气。万祗郡已经完全变成了个从背後一点点吞噬他弱小身躯的恶魔,自己所能抵抗的领地被无情的全部夺走。
木蝉用喊的已经有些沙哑的呻吟来拒绝,可无论怎麽挣扎却还是在祗郡的怀中,随著那种奇怪力量的逐渐增强。木蝉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哭喊……
“啊……不……不要……恩啊……”
混沌中木蝉只能把这一切的错误都归咎於那个黑衣人,是他让万祗郡变的叛若两人。正因为如此自己才会也像是中了邪术一般的浑身火热难以自拔!
在如同悲鸣般的低吟中,那股火热欲夺身体而出的力量终於喷涌而出。木蝉彻底无力的瘫软在万祗郡的怀中,他不明白为何自己要被做这种事。自己似乎本还未到该了解这些事的年纪,也许只有到天明今晚作恶的妖魔才会从他们两个人的身体内离开,耳边隐约响著万祗郡低沈的喘气声。木蝉突然想起了他曾经所过的话,不知今晚过後自己的小命是否还能保住。但现在就身体而言的尊严都已经被蹂躏殆尽了,活下去还会有意义吗!?
本以为噩梦到此就会结束,然而身体却再次被紧抱住拖了回去。木蝉感觉那个羞耻而柔软的部分被异物用力磨蹭著,这让木蝉害怕的大叫!似乎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