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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涵的话让木蝉很莫名,他不在这个地方那他在哪里?这里又是哪里呢!
“果然,其实我一直都知道的。只是想只要不说出来就这样一直下去也满好。”
“什麽?你说的是什麽意思??”
“你的心里其实一直都只惦记著大哥吧。即使和我在一起的时候?”
木蝉觉得自己也从未有这样的隐瞒,但被郡涵说起来却又好像是这样的。到底该怎麽说该怎麽做呢。
“回去後一定要对他说哦。”
面前郡涵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迷雾中,让木蝉有些措手不及去挽留。
突然有种清醒过来的感觉,木蝉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终於醒了?太好了!!”
在一旁守著的是万祗郡,他正焦急的望著木蝉。
“这……是哪里?”木蝉清醒後就觉得双手麻麻的,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我的手怎麽了?”
“没事~~你别动。你的手受伤忘记了吗?还好有这里的树民救了我们,你现在手上敷著草药千万别乱动。”
“树民?草药??”
“树民其实就是住在林子里的居民,我们现在待的地方是他们住的树屋。你知道吗?我打听到了郡涵的消息。”
“真的?!他在哪里?”木蝉兴奋的想坐起来,但是手一撑到床沿就痛的厉害。
“他们说前几天去赶集回来在河滩那里发现了受伤的郡涵,所以他一直在这里养伤。”
得知了郡涵已经没事的事实後木蝉重算是松了一口气,只是又想起刚才犹如梦境般的相遇又是什麽含义呢?
“不过……”
“不过什麽??”木蝉担心不会又有什麽突然的变化吧。
“他好像昨晚不告而别了。所以我们现在还见不到他。”祗郡的神情看起来也十分失望。
不告而别?木蝉有些想不明白,郡涵哥不是受了伤吗?伤还没好他能去哪呢?难道是回了万家!
“他是不是回去了?”
“应该是吧,我们可能是错开了。等你伤好些我们就立刻回去。”祗郡安慰的轻拍著木蝉的肩膀,又转身从一旁端来一晚深黑色的汤药。“把这晚药喝了吧,对伤口有好处。”
端过小碗木蝉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还没入口苦涩的药味已经让他不想张口了。
“一口气喝了,我去倒些水给你漱口。”
“祗郡哥,我想待会就回去。现在总是有些不放心。”
万祗郡小心的把茶杯盛满,木蝉果然还是很惦记二弟的。现在得知他的情况更是急著要回去,自己的心里真是种难言的酸楚。
“木蝉……”
木蝉喝完药听见祗郡叫自己,还以为是让自己赶紧喝口茶来漱口。却不想祗郡只是愣愣的看著自己,像是欲言又止。茶杯被他捏在手里,里面的水早已经洒了出来!
“祗郡哥?怎麽了??这药好苦……”
万祗郡还是忍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一想到回去後木蝉势必还是会和二弟走。心里纵使有万般不舍也不知该如何开口,看著木蝉望著自己的模样。心里感觉奇怪极了,好像被什麽力量给牵著走似的。自己有权力和勇气把他留下来吗?
不顾掉在地上的杯子冲上前抱住木蝉,还未长成的身体现在还是如此纤细。
“我……我不知道该怎麽说……但是我……”万祗郡越是急於想表达自己心里的感受却越是不知该如何说起,生气的脸涨的通红。
木蝉也不明白祗郡这是怎麽了?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见他这副模样。
万祗郡最终还是不知该怎麽用言语来表达自己对木蝉的喜欢,他用力抱紧了木蝉。如此近距离的互望让人不由的紧张起来,祗郡用手抚摸著木蝉的脸颊。奇怪自己怎麽会变的如此喜欢他,难道忘了他是个男儿身了吗?怎麽办,可这一切都理不出头绪。爱上的感觉像是病毒在身上肆虐,把每一个理智的细胞都给击垮了。
一想到自己曾经在失控的情况下侵犯过木蝉。祗郡就莫名的嫉妒那个自己,发狂的嫉妒……
轻轻的碰触嘴唇,能感觉到木蝉轻微的抗拒。只是这样的行为更让祗郡想要疯狂的索取,舌头渐渐往更深的地方探去。柔软的湿润的感觉把两个人都要熔化了……
30
或许在他的怀里有那麽一刻让木蝉忘记了外界的一切,只是想单纯的沈浸在这份感觉里。这一刻里他觉得自己是喜欢祗郡的,非常喜欢。可睁开眼後却又会惦记起另个人,而对那个人的感觉是喜欢还是愧疚怎麽也说不清。
木蝉知道现在这时候这麽说有些扫兴,却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
“祗郡哥,我们还……还是趁早回去吧。”
却不想祗郡没有马上露出不悦的脸色,而是微微眯著眼。
“好啊~~只要你愿意。”
两人便很快告别了这里的树民,走时还捎带了些疗伤的草药。只是回去的路程没有马匹相助得花去更多的时间与体力,走了一半不到的路程木蝉已经明显体力不支。
“要不先休息会再走?”
“不,这样下去怕是天黑也走不到了。”木蝉摆摆手硬是向前走著,脸色也便的煞白。
“好了,别再逞强了。上来吧……”
木蝉虽然是真的走不动了,加上伤口还未好现在眼前直发晕。但是要让本身行动就不便的祗郡来背自己那不是更不为难,坚决不行!!
“我哪有逞强,是真的还能走!!”
“好吧~~那再坚持一下,等到了镇子上就可以借到马匹了。”
说完两人又继续赶路,木蝉觉得祗郡不知从何时开始改变态度了。他不再像以前那麽强硬,而是变的更为人著想,莫非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嘛……好不容易到了镇上找到了可以出租马匹的地方,木蝉几乎已经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祗郡赶紧借了一匹马和木蝉一同骑了上去,看到木蝉总算安稳的靠在怀中睡著才松了一口气。
赶到家後大家都匆忙去告知老爷大少爷回来了,昨天出去後便失去了联系大家都担心出了什麽事。好在现在终於是回来了,祗郡赶紧把木蝉抱到自己屋子里。让他好在平稳的床上继续休息,想起若不是木蝉连命都不要的扑救,现在躺在那里的人也许就是自己了。
“大少爷!!老爷让您过去!!”
管家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
“郡涵他回来了吗?”
“二……二少爷没有回来啊!发生了什麽事?”
“没。没有什麽。我马上就过去。”
看著管家掩上房门後,祗郡开始疑惑起郡涵的行踪。他比我们早离开林子怎麽到现在都不见回来,他的伤都没好为什麽急著离开呢??
种种疑惑开始让他头痛起来,却又不得不赶紧换好衣衫立刻赶往爹那里。
“祗郡,怎麽回事。怎麽一夜没回来,看你一身疲惫的模样。郡涵现在的行踪都不明,你要是再出什麽事,爹我可是……要活不下去了……”
“爹,没事的。我遇到些村民他们曾经救过郡涵,只是他伤未好就离开了那。现在只是还没回来,没什麽大碍的。”
“真的?那……那太好了!!”万老爷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些事都是那个叫木蝉的女人惹出来的,听说她的双胞兄弟跟你一起去找他们了?”
“啊,是是的。只是木蝉现在仍旧下落不明……”
“好了,找不到更好。这样这个家才能太平,明日我会再叫下人们去找郡涵的。那个木蝉的兄弟你也让他明日早些离开,我们家就当没娶过这个媳妇进门……不要再多什麽事端了!”
“爹,可这样……”
“不多说了,我现在就去看看你二娘。”
祗郡本想再说些什麽,但突然间他忽然有些明白郡涵为何执意要带木蝉离开这里的理由了。
“对了祗郡,桌上是我让厨房里炖的参汤,快些乘热喝了。”
万老爷像是了却了心头大事似的出了房门,留下祗郡不知该怎麽安排木蝉的去留。端到手边的参汤丝毫没有心思下咽,想到要让木蝉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流浪在外,那这些日子来好不容易化解的误会难道都要付诸东流了嘛!!
想到这些祗郡愤愤的将碗甩在了地上,吓的管家赶紧叫下人来收拾。
“大少爷你……”
“没!没什麽,我去休息了。”
祗郡不知该怎麽去面对木蝉,神情恍惚的走向门外。身後收拾碎碗的丫头突然一声尖叫,回头看才知道是不小心碎碗割到了手。
管家立刻呵斥她这样大惊小怪的叫喊,歪下身伸手替她把东西收了。而那手背上明显的新伤让祗郡愣住了,难道一切的谜底就在眼前?!
31
夜晚一盏盏的灯笼逐一熄灭,入夜的院落里偶尔也能听见些细碎的脚步声……下人们也已经各自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休息,白天喧闹的地方突然变成了静如死水的沼泽。
万祗郡的屋子里早早就熄灯休息了,从外面听更是不会听见有任何声音。可就在这无声的寂静下,房屋的门栓被伸进的利刃轻轻挑动著。
一个熟悉的黑影慢慢踏了进来,他的步伐如此之熟练。好似对黑夜中的地形也是了如指掌,他匆匆几步走到床前。伸手摸向床上……
“木蝉点灯!”
祗郡早在一旁等候著做了充分安排,他握著长长的剑不偏不倚的对准了黑衣人的後颈。
暗黄的蜡烛光让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出奇的诡异,祗郡觉得很奇怪为什麽黑衣人进来之前竟没有放迷香。难道他一时疏忽大意!!
“你是谁,为何屡次加害於我们。”
黑衣人的动作十分缓慢,但他却什麽话也没有说,只是突然抬起手。
“你别想轻举妄动,否则……”
原来他是想揭下蒙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