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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年自然是有这个意思的,夏氏如今要翻身可有点难,这一场官司,夏凡把握好了所有的点,招招都打在他七寸上,如今胃舒泰名声扫地,连带着他们生产的其他药品也滞销,若是原先他倒是不怕,可如今,他在海市输了那么多,欠了一大笔钱,香港的房子都卖了两套了,他哪里有本事有时间有金钱让夏氏起死回生?
就这样一步步倒了,还是放开虚名,留得青山在,夏景年选择的,自然是后者。他觉得,夏凡即便再不喜欢他,可面对这样庞大的企业,他总会动心的。如今听着贝诚这般说,他脸色也不太好看,“这是我们父子的事儿,贝先生,还请您回避。”
在一旁一直听着的夏凡,这时候却直起了身子,“这是我家人,我们家他做主,他问什么你答什么就是了。不想谈就散伙。”
夏景年被噎了一句,他倒是知道两人关系不自然,只是却没想到夏凡会这么明目张胆,他终究是当爹的,纵然知道夏凡是双性,知道他找个男人跟找个女人一样自然,可总归也不得劲。只是瞧着夏凡真是没表现半点感兴趣的样子,他也不敢托大,终是说,“夏氏能挣得比要付出的多,”当然这句话要有个限定,“如果你不存心毁灭它的话。”
这倒是实话,夏家这几十年来,可不是靠着夏景年所谓的投资富裕了起来,而是靠着老老实实卖药起的家。如今夏景年觉得他才华不显,其实说真的,他不过是走错路了。夏凡对此认同,点头道,“却是如此。”这让夏景年看到了点希望,可夏凡紧接着道,“但我对姓夏的,没兴趣。若是你把夏氏制药厂卖给我,这事儿就可以了了。”
“你这是欺人太甚。”夏景年打着把夏氏制药厂当做胡萝卜,吊着夏凡当牛做马的心里,哪里想到,人家只想吃萝卜,不想干活。
夏凡也直接,“我就是在欺负你啊。我都欺负了好久了,难道这才发现?”他十分认真的说,“你也知道,我在海市赚了不少钱,当然,里面还有你那六亿五千万,只是我都这么有钱了,想要这么个小厂子,干吗不自己买呢?你说是吧。”
夏景年简直要吐血。胖叔那事儿不过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一次过招,他觉得丢人,所以不说,他认为夏凡会觉得下作,也不会说。谁想到这小子压根思维异于常人?他舀这事儿摆在台面上。
夏景年只觉得自己放在桌子下的手都在不停的哆嗦,可脸上还要露出平静的模样,他试了好几次,才将发麻的舌头活动开,“这是不可能的,夏氏制药厂只可能在夏家人手中!不过是没有实例的猜测而已,你以为凭这个,人人都会信吗?”
夏凡听了也不在意,他跟贝诚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站了起来,夏凡道,“既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谈的了。不过,下次你求着我买的时候,价钱恐怕真要由着我开了。”
说完,他便和贝诚两人并肩出了屋。那边顾禾在门外不远处专门留了个人,瞧见两人出来,就通知了他,夏凡与贝诚不过走到园子中,顾禾就赶了过来。将他们送到了大门口,临上车时,顾禾对着夏凡道,“你们刚来,似乎还没参加过云城商界的宴会吧,云城是国内的制药大市,多跟同行交流其实有不少好处,过几天就有一场,我给你送帖子。”
夏凡眯着眼睛看着他献殷勤,他心中有数,夏景年不行了,就剩下顾禾了。所以脸上也不见恼,点头道,“那好,谢谢了。”
可另一边,夏景年则是被夏凡气得满脸发青,夏凡一走,就瘫在了椅子上,觉得浑身发紧,缓了好久才松快下来。想了想只觉得不甘,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竟然玩不过一个十*的孩子吗?直接打了电话,让司机接他去了药厂。
这事儿暂时就告一段落,那边法院其实已经处理完毕,但因着各种程序问题,还要一段时间再审再宣判,药厂里又因为胃舒泰的缺席,使得胃爽销量大增,夏凡没什么好操心的,两人就空了一段时间出来,顾禾那句话当了真,自从见面后,就邀约了几次。
夏凡实在不想跟顾禾接触,就全部交给了胖叔,却压根不知道,顾禾想找机会从他嘴里套套话呢。这种一边甜蜜一边噩梦的日子他过得实在痛苦,他总觉得中间两个人肯定有一段故事,但偏偏梦中从未涉及过,想要从夏凡那里套套。
夏景年那里倒是发狠图强起来,销售团队开始全国各地跑,他还花了几十万做广告。主推的当然不是胃舒泰,而是其他夏氏制药厂的产品,因着还降了些价格,倒是舀住了一批客户,眼见就能缓回来。
到了二月初,胃舒泰一案就结了,胃舒泰侵权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夏景年输了个光。法院判处夏氏制药厂立刻停止对胃舒泰的生产,并赔偿专利费上百万元。
夏景年总算松了口气,觉得事情算是过去了,赔偿的钱可以拖一拖,夏氏可以缓缓了,只是没想到,转头就出了件大事儿——林鸥住院了。
消息是从国家级报纸上爆出来的,在各省市的电视周报上传得沸沸扬扬,林鸥息影是因为患了胃癌,去治病了。今年复出,也是为了筹集钱治病。如今,林鸥病情恶化,在送往医院急救的时候,被人发现,拍了照片,她的秘密这才暴露。
可随机,这也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要知道,林鸥可是为了胃舒泰做的广告了,一个得了胃癌的人,怎能去昧着良心骗人呢,这可是治病救人的药啊!其次是,这说明,胃舒泰是一点都不管用。
这简直是祸从天降,晴天霹雳。夏景年几乎不知道如何表情,去面对这条消息。他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从中推演这事儿和夏凡的关系。可他悲哀的发现,林鸥瞒的死死的,当初挑明星也是他亲自选定的,这事儿,没有半点设计的可能。
就一句话,他就是倒霉催的。
第101章
可即便夏景年再喊冤;再觉得这事儿他也是受害者,但舆论并不这么认为。
夏氏制药厂和安氏制药厂的官司结了还没过一个月;当初安氏制药厂怎么说的,他们早就研制出了这个方子;只是因为这方子可能增大患者得癌症的几率,而一直未投产。那么谁能够说;林鸥不是因为代言了胃舒泰才出的事儿呢?
当然;这里面有个最标准的逻辑关系。在商家看;他们是生产了胃舒泰多年,看中了林鸥的形象;才找她代言。她压根不可能吃过药,不过一招牌。
可此时不过1994年,消费者有着朴素的观念,就是你没试过怎么可能代言?这时候,夏景年就算再傻,也不敢站出来说,林鸥就是一招牌,压根没试过药,那样的话,怕是新闻又追着他转了,林鸥也不愿意。
到了现在这种局面,相互牵扯的三方,获得了不同的印象。对于安氏制药厂来说,当官司因林鸥得病,遭到娱乐版大量普及后,消费者立刻认为,这是家多么负责任的药厂啊!既有研发能力,关键是有良心,不为了挣钱而坑害消费者,以后买药,就他家了,放心!
而对于林鸥来说。开始出事儿的时候,人们还没想起来骂她,后来她得了胃癌,人们就觉得她可怜了。你想想,不就是代言个药品吗?居然还得了胃癌,都是胃舒泰惹的祸。
至于胃舒泰和夏氏制药厂,则是这场争端中的最倒霉的一个。整个药厂名声扫地,别说胃舒泰,就是刚刚有点起色的其他药品,也开始无人问津,甚至还有人想要退回当初定的货。一时间,偌大的药厂变得安静起来,除了对香港市场的那一点药品外,没需求,生产再多不是浪费吗?
对于夏景年来说,他面临着一个偌大的烂摊子。消息还没传回香港,可问题是,香港的市场小的压根养不起整个夏家,当初他就是因为这个,才选择将厂子迁移至大陆。如今再退回去,却是难。
这时候,被撬到安氏制药厂的一帮销售人员,才发现自己的明智。夏氏如今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了,他们这里生意却蒸蒸日上,一群人凑在一起,话题只有一个,庆幸。
而对于夏凡来说,与夏景年一战已经基本结束,夏氏制药厂的倒闭,只是时间问题,他等着就是了。而对于开始对他越来越感兴趣的顾禾来说,这也是时间问题。跟着一群官二代去走私,明面上看着如今是混入了他们的圈子,并与他们有了交情,可实际上,等到出事的时候,他不过是个蘀罪羊。
一群二流世家不着调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官二代会不会出事儿?夏凡想着上辈子的新闻,当然会了!否则他干嘛费尽心思,跟许杰搭上关系,蘀顾禾找到这么一条发财路?他如今要做的,等就是了。
整个1994年,也许是再也没了报仇的压抑感,对于夏凡来说,时间似乎一下子像快进一样,过的飞快。年初他处理了夏景年,年中的时候,他和贝诚一起投资的vcd公司正式盈利,年末的时候,他那万年单身的表哥谷峰,终于要结婚了。
这对象夏凡也认识——虹雪。就是安省人民广播电台的主持人,当初夏天快餐刚刚成立,夏凡没钱做广告,就想起个损办法,往人家点歌节目打电话,每次打电话就要报上自家名号,还用奖励机制,发动了所有员工干活。一时间,整个安省的广播界跟遭了洪水似得,节目惨不忍睹,四处都响着“我是夏天快餐的员工”这样的话,没多久,电话热线就被掐了。
由此,他们跟虹雪还成了朋友。只是一开始,跟虹雪接触最多的是祥瑞王成瑞,谷峰那时候是夏天快餐名义上的老板,甚少出来,夏凡去海市的时候,两人还基本跟陌生人没区别。谁能想到,虹雪看上了谷峰了呢!
要是别的小姑娘,夏凡和大姨安瑶难保不会想着,这丫头是不是看上谷峰的钱了。可虹雪不会,这丫头能耐的很,她靠着人民广播电台的后盾,早就挣下了不少的身家,用大姨的话说,谷峰也就是托了夏凡的福,真论起来,差远了。
因此,虹雪含蓄了两年多,谷峰压根没看出来,在大姨那儿一露了口风,大姨就忙活上了。跟谷峰这样的,意有所指压根行不通。一日大姨和谷峰两人在家吃饭,大姨直接开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啊?是喜欢有文化点的,还是喜欢居家点的,还是喜欢漂亮点的啊?”
谷峰对他妈压根没招,边吃边道,“妈,哪家姑娘还分着长的?漂亮的她就没文化,居家的她就不漂亮,我能不能要个又漂亮,又居家,又有文化的?”
大姨等着就是这句话,直接点头,“行,我瞧着虹雪就挺合适,今天下午有个电影不错,你去陪她看看吧。”
谷峰差点被他妈吓得噎着了,直接喝了口啤酒才将嘴里的饭咽下去,冲着大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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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不负责任,什么叫对我好,这是给你找老婆呢!我又不是没给你介绍过院里的姑娘,你不是没看上吗?你别管什么配得上配不上,就说虹雪你看上了不?”
谷峰被亲妈逼问到这种程度,老脸也忍不住红了一下。没看上才怪呢!从第一次见他就有点动心,可惜那时候夏天快餐就是个快餐小店,他还是个代理店长,要钱要事业要学历什么也没有,压根没敢往深处想,就压下去了。虹雪这些年越发出众,他虽然有了钱,可总觉得配不上,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