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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艺腼腆一笑。
应剪雅问:“你一定学过音乐吧?”
蒋艺说:“我是中华音乐学院作曲系的学生。”
“难怪呢!”应剪雅恍然,随即问:“中华音乐学院的学业忙吗?晚上不用上课的吧?”
蒋艺说:“不算忙,晚上不上课。”
应剪雅点头,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你需要一份工作吗?我可以介绍给你。”
蒋艺有点傻眼:“给我介绍工作?”
应剪雅说:“是啊,就是去平静酒吧做助唱。”
蒋艺说:“你不就是平静酒吧的助唱吗?”
应剪雅说:“平静酒吧需要两个主唱和两个助唱,我只是其中一个助唱,而且我马上要辞职了,所以想把你介绍过去,替代我的助唱位子。”
辞职?蒋艺略微想了下便揣测到原因,可能跟应剪雅的男朋友有关吧,昨夜她男朋友带着群混混去酒吧闹事,还闹得很凶,应剪雅也就不想在平静酒吧干下去了。这当然是应剪雅的私事,蒋艺不方便问,只是说:“我是男的。”
应剪雅说:“助唱不论男女都可以的,平静酒吧的助唱,收入不错,不算辛苦,一晚上你只需要唱几首歌,而且你只需要在单日的晚上去工作就可以了,也就是工作一晚休息一晚。”
蒋艺说:“能让我考虑两天吗?”
应剪雅说:“好的,无论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两天内都要打我电话哦。”
蒋艺点头。
两人交换了码。
应剪雅站了起来:“我要走了。”
蒋艺也站了起来:“好。”
两人走出了小花园。
一分钟有多长,往往取决于你是跟人在一起,还是跟讨厌的人在一起。
应剪雅悄悄想:“虽然我跟他还不熟悉,而且他这次因为我受了伤,但我觉得跟他在一起相处的时候挺开心的。”
……
应剪雅朝着医院外面走去,蒋艺则走向住院部。
突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跑到了蒋艺背后,对着他耳畔大声叫了声:“哈哈。”
蒋艺没受惊,而是露出一抹微笑,他知道来人是谁,知道这人喜欢跟他开这种小玩笑。
蒋艺转过身,望着眼前的身影,是个女生,只是这女生的造型很另类,身上套着件很大的黑色衣服,一头长发染成了绿色,背后还背着个吉他包,像个小女巫一样。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她也是个,也像是一朵美丽的花儿。
她叫安菱,今年十九岁,父亲是个著名武术教练,母亲则在几年前患病离世。安菱现是京城对外经贸大学的一名大二学生,读的是“挺正经的”行政专业,但安菱本人似乎“挺不正经”,她对自己的专业一点兴趣都没有,而是痴迷于玩音乐,不是想做什么歌手,她就是纯粹的喜欢玩音乐,她上大一时就在大学里自己组建了乐队,成了主唱。
无疑,这是个很酷很有个性的女生。
去年春天,中华音乐学院召集了京城十几所大学的数十个大学生乐队,举办了一场大学生乐队比赛,安菱带着她的乐队参加了。比赛开始前,中华音乐学院还准备了一些表演,包括钢琴、吉他、架子鼓等等,而蒋艺被学院选定,进行了吉他表演,虽然当时他还是大二生,但他的吉他技术已经在整个中华音乐学院拔尖。
当时安菱亲眼目睹了蒋艺的吉他表演,一下子就被惊艳到了,于是,在比赛结束后,安菱找到蒋艺,表示想跟他学吉他。蒋艺本来是拒绝的,但没想到这丫头很固执,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天天到中华音乐学院找他,甚至愿意拜他为师。蒋艺最终还是答应了,但他可不想做什么师父,于是安菱提出可以做他的干妹妹,一对干兄妹就这样诞生了。
此时,蒋艺望着安菱,会心一笑,叫了声:“毛毛。”
安菱之前总叫蒋艺为“艺哥”,后来喊着喊着就变成了“一哥”,“一哥”便成了她对蒋一星的昵称。蒋艺也给安菱取了个昵称叫“毛毛”,因为这丫头真的很喜欢摆弄自己的头发,有时染成黄色,有时染成红色,有时染成紫色,有时染成蓝色,有时染成绿色,有时染成灰色,甚至还染过白色。
安菱嘴角一翘:“真没意思,每次都吓不到你。”
蒋艺微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安菱说:“开什么玩笑呢你,我敬爱的一哥受伤住院了,作为他疼爱的干妹妹,我怎么能不来探望呢?”
蒋艺是昨夜出事的,安菱今天早晨才得到消息,不然她昨夜就会跑来了。
安菱凝视着蒋艺头上包扎的白色绷带,感到心疼,嘴上却故意笑着说:“一哥,你这样子挺酷啊。”
蒋艺哭笑不得,瞥了眼安菱背后的吉他包:“你到医院来,干嘛还背着吉他啊。”
安菱傲娇回应:“我喜欢,你管我。”
蒋艺又发现安菱手上拎着个两个包装袋,好奇地问:“手上拎的是什么?”
安菱将两个包装袋递给蒋艺:“喏,给你的礼物。”
蒋艺接过包装袋,打开看了下,发现是一套黑色西装、一件白色衬衫、一条纯黑色领带,都是名牌。蒋艺玩味一笑,心想,果然是很酷很有个性的丫头啊,人家到医院探望病人,都是带营养品、水果之类的,这丫头倒好,竟然送来了西装衬衫领带。
不过蒋艺很感动,他知道,他的前身一直都想要买一套黑色西装、一件白色衬衫、一条纯黑色领带,只是一直都舍不得买,安菱知道他的这个心愿,所以这次帮他实现了。
现在的蒋艺也很喜欢这样的穿着打扮,觉得穿上后会显得更成熟,同时又显得很酷。
蒋艺也知道,安菱的父亲虽是个著名武术教练,但收入有限,只能算是家境不错,每月给安菱的生活费不算很多,而安菱花钱是比较凶的,大部分钱都花在了“玩音乐”上,这种前提下,这丫头还能给他买名牌的西装衬衫领带,情义够重。
蒋艺问:“不便宜吧?”
安菱说:“不是不便宜,而是很贵哎!”
蒋艺问:“你哪来的钱呢?”
安菱说:“不告诉你。”
其实蒋艺能猜到,这钱多半是安菱出来的。
安菱突然笑着说:“一哥,你可真够倒霉的,去酒吧喝个酒,竟然还能被酒瓶砸伤,更倒霉的是,那酒瓶本来不是要砸你的。”
消息传得可真快,蒋艺心想,却没觉得奇怪,他第一次去平静酒吧就是安菱带他去的,安菱有个女性朋友在平静酒吧做服务生。
蒋艺说:“现在倒点霉,以后就能撞大运了。”
安菱嘴角一撇:“我看啊,你现在就开始走运了,住个医院竟然还能泡到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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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那些花儿 下()
蒋艺玩味一笑:“你看到了?”
安菱说:“看到了啊,本来我还挺担心你的,来了后发现你比我想象中好很多啊,病房里躺着,而是在花园里泡…妞。”之前安菱来的时候,恰好发现蒋艺和应剪雅走进小花园,她故意没有立刻走过去,而是悄悄站在不远处观望,或者说是偷窥。
蒋艺坦然说:“那女人是平静酒吧的女助唱,昨夜我就是替她挡了酒瓶,她是来探望我的。”
安菱不以为然:“我知道,她叫应剪雅嘛,只是你们有必要两人一起来到小花园里?”安菱经常去平静酒吧,对应剪雅这个女助唱不陌生。
蒋艺说:“我写了首歌,被她看见了,想要听我唱,在病房里唱会吵到别人,所以就一起来到花园里。”
安菱点头,知道蒋艺不会在这种事上说谎,问道:“就是刚才你唱的那首歌?”刚才安菱一直站在附近偷窥,听到了蒋艺的歌声。
蒋艺点头:“是。”
安菱好奇地问:“那首歌叫什么名字?”
蒋艺说:“《这个世界会好吗》。”
安菱竖起大拇指:“不错,这首歌挺好听的。”
刚才蒋艺唱歌时,安菱听着听着就感动哭了,她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孩,很少会哭,刚才却罕见地流下眼泪,因为她被这首歌深深打动,因为她的妈妈在几年前患病离世,歌曲里一声又一声的“妈妈”她听出自己心碎的声音。
此时当安菱回想起那首歌,还是觉得有些伤感,她不喜欢这种伤感,故意转移话题,挤出笑容:“一哥,恭喜你啊,你已经找到自己的音乐创作才华了。”
以前的蒋艺,音乐创作才华很差,虽然他也写了一些歌,却没有一首好歌。在安菱看来,这次蒋艺创作的《这个世界会好吗》,就是一首好歌了。
蒋艺微笑着说:“谢谢。”
安菱说:“对了,你的妃儿小姐来看你了吧?”
蒋艺立刻想到什么:“是你告诉她我这次受伤住院的事?”
本来蒋艺还觉得奇怪,昨夜他才受伤住院,怎么今天早晨九点钟杨妃儿就跑来探望了,现在他明白了,一定是安菱告诉杨妃儿这件事的。
事实正是如此,安菱今天早晨得知蒋艺的事情后,立刻想到杨妃儿,因为安菱知道,蒋艺一定很喜欢得到杨妃儿的探望。
安菱特意跑到京城电影学院,找到杨妃儿,告诉她蒋艺受伤住院的事。杨妃儿得知后,很想探望蒋艺,却不敢擅自做主,临时打电话跟母亲恳求一番,最终得到母亲杨能英的同意,但杨能英要求跟她一起过来,而且要求这是她最后一次见蒋艺。安菱则故意等了一些时间杨妃儿先过来见金竟成,不然安菱在一个小时前就会过来了。
安菱面露愧色:“不好意思啊,我觉得你应该很想她来看你。”
蒋艺没怪罪,反而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安菱的绿色长发。他当然知道,安菱是对他很关心才这么做,安菱愿意为他做这种事,也能说明他们这对干兄妹之间的感情很好。
安菱又好奇起来:“她来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跟你和好了?”
蒋艺面色黯淡下来:“我们已经分手了。”
安菱眼睛瞪大:“真的分手了?”
蒋艺瞪了眼安菱。
安菱尴尬了一下,却拍了拍蒋艺的肩膀,笑着说:“一哥,我可警告你啊,别太伤心了,那杨妃儿半年前就不鸟你了,我要是你,早就跟她分了,你不值得为这样的女人太伤心,当然,有一点伤心还是必要的,如果连一点伤心都没有,这场分手就少了些趣味了。”
这丫头的想法真是有些古怪,蒋艺心想,嘴上说:“放心吧,我受得了。”
安菱又笑着说:“何况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我看应剪雅那妞就挺好的,要不你下点功夫,将她给泡到手?”
蒋艺再次瞪了眼安菱:“毛毛,你管的还真宽呢,竟然来管我泡…妞的事儿?”
安菱哈哈一笑:“毕竟我是你干妹妹嘛。”
蒋艺玩味地说:“别说我了,你也已经十九岁,读大二了,到了可以谈恋爱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在这方面有动静呢?是不是没人追你啊?”
安菱倨傲地“哼”了一声:“开什么玩笑呢,我会没人追?”她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三封情书,得意地在蒋艺面前晃了晃:“看到没?我昨天一天就收到了三封告白的情书呢。”
蒋艺笑着问:“那你想好了要接受谁的告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