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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贼王薄和女贼王丽没打算偷傻根的钱,相反,王丽被傻根的纯朴打动,觉得特像她老家傻里傻气的弟弟,于是便决定保护傻根,圆傻根一个天下无贼的梦,王薄觉得王丽的行为有些可笑,但还是愿意成全她帮助她。
傻根遭遇了好几次贼,好几次被王薄和王丽悄悄护住,傻根却不知道,不知道如果不是王薄和王丽,他的钱都已经被偷好几次了。最后,在一次保护傻根的时候,王薄被歹徒捅了一刀,王丽依然不想让傻根知道,想让傻根做他天下无贼的纯朴的梦。
而在整个过程中,还有一个角色,是一个刀疤脸男人,本来王薄和王丽都以为这个刀疤脸男人也是一个企图偷盗傻根的贼,可最后才恍然发现,原来这个刀疤脸男人竟然是个公安侦察英雄,此次是专门来追捕王薄和王丽这对盗贼搭档的。
因为王薄和王丽一路上对傻根的保护刀疤脸男人感到错愕,他觉得挺好玩的,一对盗贼竟然保护一个傻小子不被人偷盗,他对王薄和王丽动了恻隐之心。刀疤脸男人觉得,王薄和王丽这对盗贼搭档对傻根的保护,是在做一件好事,不仅离奇还有点浪漫,所以刀疤脸男人一直推迟着对他们的抓捕。
……
蒋艺要写的就是这篇《天下无贼》短篇。
当然是有讲究的,蒋艺的黑色晶体里存储了很多前世的经典或优秀短篇,却偏偏挑中《天下无贼》这一篇,作为自己今生创作的第二篇短篇,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主要就在于,蒋艺现在还是个大三学生,在文学创作上是个新人,在文坛一点名气都没有,这种前提下,他刚开始投稿,就最好不写一些太前卫太创新的东西,而是要稳扎稳打,要写既有文学性又有很好的故事性的作品,这样才更容易被纯文学杂志录用。《狼行成双》就是既有文学性又有很好的故事性的短篇,《天下无贼》同样归入此类范畴。
当即,蒋艺把自己关在安静的宿舍里,在黑色晶体的帮助下,写起了《天下无贼》。
……
傻根要回家了。
傻根已经五年没回家了。
傻根出来做工时才十六岁,现在已是二十一岁的大小伙子。
村上同来的几十个人,每年冬至都要回去过年,大约两个月的假期,把当年挣来的钱带回去,看看老婆孩子,看看老人。但傻根从没回去过。傻根是个孤儿,来回几千里路,回去做什么?再说大伙都走了,也没人看工地。那些砖瓦、木料、钢筋堆了一个很大的场子。傻根就一个人住在料场,一天转悠几遍,然后睡觉。夜里起来解手,摸黑再转悠一遍,左手捏个手电棒子,右手提个木棍。傻根提个木棍主要是防狼,不是防贼的。这里是大沙漠,几百里路没人烟,就附近有个油田,新发现的。他们就是为新油田盖房子的。
……
蒋艺在全神贯注地写着《天下无贼》这篇短篇。
跟之前写《狼行成双》的时候一样,有着黑色晶体的帮助,蒋艺写得很快,感觉就像是对着文本在照抄似的,而且字迹写得潦草,反正到时投稿的时候他会打印,现在所写的只是手稿。当然,写作过程中,蒋艺毫无意外地需要忍受头痛的折磨。
蒋艺一边忍着头痛,一边用潦草的字迹写着,一张又一张稿纸被他写满。
写了两个小时后,蒋艺的头很痛,超出了他可以忍受的范围,于是停下休息了一个小时,待到头痛恢复到他可以忍受的范围内,重新地写。
……
刀疤脸把歹徒交给几个随后追来的乘警,掏出证件给他们看看,说请你们把这几个歹徒押走,一弯腰背起王薄,对王丽说你在后头扶着,咱们赶快送他去医院!王丽从王薄怀里拿过帆布包,看看几捆钱还在,长舒一口气。她把帆布包交给乘警,怯怯地说:“这钱是十六卧铺那个小伙子的,他吃了安眠药还在睡觉。等他醒来你们把钱还给他……还有,别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好吗?”
乘警不解:“为什么?”
刀疤脸转脸凶他:“叫你别说你就别说,别问为什么!”说罢背起王薄大步朝站外跑去。
忽然乘警在后头喊:“姑娘,车上还有你的行李呢!”
王丽扭转头,一脸泪水,说:“不需要了。”
……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蒋艺就写完了《天下无贼》。
一万字的,写作过程共耗费了三个多小时,平均每小时写三千字。
一万字的,写了十几张稿纸,平均每张稿纸写了八百字。
望着这些手稿,蒋艺感叹了一句:“一篇《狼行成双》,一篇《天下无贼》,我就不信这样两篇短篇投稿后连一篇都发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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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酒吧演唱()
写完《天下无贼》后,蒋艺看了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下午五点钟。
蒋艺本来还打算今天就去电子阅览室将《天下无贼》打印出来,现在时间不够了,今晚他得去平静酒吧工作,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平静酒吧做助唱,当然不能怠慢。
蒋艺先去学校食堂吃了顿晚餐,然后回到宿舍梳洗打扮,既然是去平静酒吧做助唱,当然要好好打扮一番,不过蒋艺今晚没再穿名牌黑色西装,而是穿了一条天蓝色牛仔裤,上半身穿的是安菱给他买的名牌白色衬衫,白色衬衫用一条宽皮带扎在牛仔裤里,脚上则穿了一双黑色圆头系带休闲皮鞋。
天蓝色牛仔裤和黑色圆头系带休闲皮鞋,都是蒋艺自己新买的,买的是便宜货,牛仔裤和休闲皮鞋加在一起才一百多块钱,不过穿在蒋艺身上,却显得很帅气。
蒋艺的上班时间是晚上七点钟,六点半的时候,蒋艺就提前来到平静酒吧。
平静酒吧有两个主唱和两个助唱,其中,一个主唱搭配一个助唱,以主唱为主,当主唱唱累了需要休息的时候,助唱才会唱歌,另外,平静酒吧还有一支驻场乐队。
这份助唱的收入不错,而且不算辛苦,蒋艺只需要在单日的晚上来平静酒吧工作就可以了,作为助唱的他,一晚上只需要唱几首歌。
而蒋艺这个助唱搭档的主唱,就是平静酒吧的第一主唱冯煌。
……
平静酒吧开在京城繁华地段,面积不小,生意很好,主要就是因为女老板周英有能力也有后台,当然也有其他原因。
比方说,平静酒吧的第一主唱冯煌和第二主唱李剑都有点名气。其中,冯煌是发过专辑的摇滚歌手,算是平静酒吧的一块招牌,有一部分忠实顾客就是冲着他来的。李剑则是中华国顶级学府华清大学的大学生,而且相貌英俊,尤其是在他唱民谣的时候,对女性顾客有一种强烈的诱惑力,所以有一些女人因为他而成为平静酒吧的忠实顾客。
晚上六点半,蒋艺提前来到了平静酒吧。
虽然才六点半,但此时平静酒吧里已经有一些客人了。
让蒋艺感到欣喜的是,应剪雅竟然又在这里。
蒋艺微笑着问应剪雅:“你今晚怎么也来了?”
应剪雅说:“今晚是你第一次在这里做助唱,我想过来看看你。”
蒋艺说:“以前我来过几次这里,都是我坐在台下看你唱歌,今晚可以反过来了。”
应剪雅点头:“嗯,今晚我是一个专门冲着你来的顾客。”
……
晚上六点五十的时候,平静酒吧的驻场乐队到了。
驻场乐队由四个人组成,分别叫郑磊、刘晁、顾小涛、赵兴。
郑磊,三十二岁,吉他手。
刘晁,三十岁,键盘手。
顾小涛,二十多岁,贝斯手。
赵兴,二十多岁,架子鼓手。
四人来到酒吧后,直接走向了小舞台。
蒋艺也赶忙走向小舞台,主动对四人打起了招呼:“你们好,我是新来的助唱蒋艺。”
年纪最大同时也是乐队队长的郑磊,微笑着回应:“你好,我们已经听周姐说过你了,今晚是你第一次在这里表演,好好表现啊我们哥几个看看你的实力。”
蒋艺微笑着说:“以后还得靠你们多多照顾了。”
键盘手刘晁说:“跟我们哥几个,你可别太客气了。”
贝斯手顾小涛笑着说:“就凭你这帅气的相貌,我就看好你。”
架子鼓手赵兴则拍了拍蒋艺的肩膀:“我也看好你。”
蒋艺腼腆一笑。
随即,乐队四人开始调试各自的乐器,蒋艺则坐在角落里认真看着,他有必要熟悉一下这支驻场乐队,以后要经常一起表演的。
到了晚上七点十分的时候,主唱冯煌还没有来,已经迟到十分钟了。
乐队四人议论了起来。
郑磊说:“这个冯煌现在经常迟到。”
刘晁说:“他现在越来越耍大牌了。”
顾小涛说:“耍大牌?他配吗?不就是去年发了一张专辑吗,成绩那么惨,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一个大腕儿了?”
赵兴笑着说:“你说对了,我看他现在还真把自己当成大腕儿了。”
顾小涛讥讽:“大腕儿还留在咱们平静酒吧唱歌?”
刘晁说:“周姐给他的工资待遇高啊,他可舍不得离开。”
郑磊说:“好了好了,都别议论他了,我们只是驻场乐队,人家冯煌可是第一主唱,我们都没资格去说他。”
从四人的议论中,蒋艺不难发现,乐队四人对冯煌都有些不满,事实上,蒋艺也因为之前面试时冯煌对他的故意刁难,对冯煌产生了不满,不过蒋艺赞成郑磊的说法,冯煌再不好也是第一主唱,蒋艺作为一个助唱,心里可以对他不满,但表面上还是不要表现出来。
……
此时,酒吧里已经坐了一半的客人。
此刻,应剪雅就坐在距离小舞台很近的一个角落里,全神贯注凝望着舞台角落里的蒋艺,虽然蒋艺只是坐在角落里,但对应剪雅而言,仿佛像是会发光似的。
突然,一个身影坐在了应剪雅的旁边,笑着说:“,不介意我坐这里吧?”
应剪雅望向来人,微笑着点头:“不介意。”
来人竟然是安菱,眼下的安菱,头发又重新染成了绿色。
安菱发现应剪雅的面前只有一杯水,笑着说:“不喝酒吗?我请你。”
应剪雅点头:“好,不过还是我请你吧。”
安菱点头:“好。”
于是两人让服务员拿来了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
安菱一边品着红酒一边问:“你不是已经辞职了吗?怎么今晚还在这里?”
应剪雅坦然说:“我是来看你的一哥表演的。”
安菱狡黠一笑:“你是不是看上我一哥了?”
应剪雅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白问题给问愣住了,待到反应过来后,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嘴上则回应说:“没有。”
安菱说:“切,分明就是看上我一哥了,还不承认,装模作样有意思吗?”
应剪雅无言以对,心里安慰自己:“对方还是个小丫头,别跟她计较这种事情。”
见应剪雅不回答,安菱嘀咕了一声“虚伪”,随即便望向小舞台角落里的蒋艺,感慨地说:“一哥第一次来平静酒吧,还是我带他来的,没想到他现在竟然成这里的助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