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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总不在公司,我跟赵雅的事情不由得多了起来,我们分别是孙总的行政和文案助理,都是直接的听从孙总的吩咐办事,俨然都是孙总的直接隶属。
因为工作量的骤然加大,我跟她已经接连在办公室加了好几天的班,每天累得叫苦不迭。
不过到了周六,我还是忍住满腔的困意,早早的便起了身,想着我的车总爱半路熄火,便也懒得去开车,索性直接就搭乘了一辆出租车去德衍山庄。
德衍山庄坐落于城郊外,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才到了山脚下,司机见前头山路陡峭难行,为了安全便让我下车行走,我只好是沿着蜿蜒的山路一路往上走去,不大一会儿便累的气喘吁吁。
我心里不由得对林伯一阵腹诽,若说要找我谈话的话,哪里都可以谈,怎么非得来郊外这么远的地方,爬山真的是太累了!
终于走到了半山腰上的德衍山庄门口,我看着这四周一派田园风光,风景的确让人赏心悦目,早就听说德衍山庄是个会员制的场所,一般人都进不去,不过林伯似乎是早有吩咐,来人听到我报出林伯的名字之后,便恭敬的将我请了进去,同时给我指明路线。
我一路上边走边张望着身侧的景色,只觉得处处是画,美不胜收,穿过一片竹林时,我隐约听到前面传来男女的嬉笑声,看样子应该是度假的游客,我也没有在意,可当我走出了竹林,看清楚这名游客的样貌时,我当即便震惊的站立在了原地。
那名穿着红色吊带短裙的女人,俨然就是此刻本应该身在法国的孙总,而从背后抱着孙总的男人,我并不认识,只是看年龄应该有四五十多岁。
此刻那男人正从背后不断地亲吻着孙总的脸和脖子,孙总兀自娇笑不已,面上一副受用的表情,这与平日里她坐在办公室一本正经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们这样一看就是关系不菲,可是关键孙总是有丈夫有孩子的,而且这男的都已经那么老了,她怎么能……
我顿时颤了下,我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画面,而这直接关系到孙总的秘密,我要想今后的职场生活能够平安无事的继续下去,只能是在孙总还没有看到我的情况下,快点离开这里。
我一边悄悄的打量着他们,一边悄无声息的缓步往后退,我的身后是一大片的竹林,到时候有大片的竹子的掩护,他们应该是很难发现我的,我只希望这两个人好好投入在眼下的浓情蜜意的之中,千万不要把视线从彼此的身上分开。
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那男人此刻竟然直接一手扯下了孙总的肩上吊带,眼看着两个人就要上演限制级的画面。
孙总低声的呻吟之中还夹杂着淡淡责备,“别……别在这里,有人。”
不想他动作反而更大了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嚷着:“哪里有人,我都清场了。”
孙总似乎还是有点儿不放心,她抬起头猛然朝着四周打量了一圈,正好与我偷偷摸摸的目光撞了个正着,我当下真的是欲哭无泪,却只能是在脸上强装起一抹笑,朝着孙总挥了挥手,以表现出我的友善态度。
但是孙总看向我的眼神却又震惊转向了凌厉,那男人似乎也是感觉到了什么,他停下了动作看到了我之后,脸上的着迷神情顷刻间便僵在了脸上,待反应过来,他立马就把双手从孙总的身上撤了下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我也觉得尴尬不已,怎么就让我看到了这种事情,眼下跑也不能跑,我只好是硬着头皮一步步的朝着他们两个走来,用一副轻松平常的语气开口:“孙总,真巧,在这里遇见了你。”
孙总用审视的眼光打量了我半晌,这才面色如常的对我应了一声。
“这是?”
那男人在一边上指着我问孙总,待孙总解释了我的职位之后,他顿时便对我和善的打了一个招呼,并便说了一堆话,话里话外的中心意思就是在表明身为一个助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要学会装傻,有些事情要学会视而不见,少说多做。
我立马便领悟了此人话中的意思,我眼下只能顺着他这个话头往下,我连声说我今天来到这里其实什么也没有看到。
那男人朝我夸赞了一声,便开口让孙总以后好好栽培提拔我。
孙总笑着对那男人笑说:“这陈曦本来就是我的心腹,最是灵活,以后必然前途无量。”
那男人连连称是,对着我又说了些场面话,这才寻了个借口带着孙总离开了。
我对着他们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刚刚这一幕应付我的一个头两个大,我现在只希望孙总可以相信我并不会多嘴的承诺,以后回到公司可不要给我小鞋穿,我就阿弥陀佛了。
018 病房偶遇林昭()
我又对着原先的指定路线往前走去,直至见到了林伯。
林伯告诉了我当年江腾和我妈之间的事情,江腾原本是要娶我妈的,可是江腾父母却非要仗着门户之见,逼迫了江腾迎娶珠宝世家的小姐秦千萍,江腾随后找了个地方将我妈安置起来,因为怕秦家查到我妈的住址,故而江腾很少来看望她,不久我妈怀孕了便生下了我,十年后,我妈因不想再当小三而主动提出与江腾分手,之后嫁给我继父陈斌,而江腾此后也再也没有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我听到这里感觉有些奇怪,便问林伯,江腾难道不知道我妈早就离世的消息吗?
林伯摇摇头,说希望我去看望江腾的时候,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省得他情绪激动,于病情不利,并且林伯还说,江腾现在已经是心脏病晚期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他希望我可以放下对于江腾的怨恨。
我听到这里,心里止不住的一阵阵抽搐,其实我那天看到他的时候,就隐约感觉他病的很重了,只是没有想到他得的竟然会是绝症,我定定的对着林伯开口,我想去看看他,因为毕竟他是我的亲生父亲。
林伯说他本来就是这个意思,江先生现在最想见的,就是我这个女儿。
林伯带我走出山庄,山庄门口早就有司机等待,林伯复又将我带到了医院,并拿出了一套护工的衣服给我换上,他对我说现在江腾是缺个护工的,我可以借着这个身份时时去看望江腾。
到了医院的门口,林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在门口的机器上一划而过,顿时大门便缓缓的打开,保安看到他手中的卡片也没有多盘问什么,直接便放我们进到了医院来。
到了308,我终于见到了江腾,此刻他正坐在病床前输液,而他的膝盖上正放置着一个文件夹。
林伯说他去门口放风,便推着我走了进去,此刻江腾听到响动不由得看向了我,我单手解下耳边的口罩朝着他看来,他此刻已经骨瘦嶙峋,病服之外裸露的皮肤几乎都可以直接看到骨头的形状,我心里一阵绞痛。
江腾看清我的容貌,便对我欣慰的笑了下,眼眶里有着亮晶晶的水光在闪动,他踯躅了好半晌,这才连忙招呼我过来坐下,并轻声问我:“你妈……还好吗?”
他这话问的我心中一涩,可是我想起林伯的话,便只是点点头。
他又问了下我的近况,目光慈爱的告诉我,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一定要跟他说,只是眼下不会曝光我是江家女儿的身份,他希望我也不要跟任何人谈及我的身世,这也是为我好。
对此我并没有什么异议,我别无他求,只是想要尽上一份孝心而已,我看着他面色疲倦了起来,便让他将膝盖上的文件合上,先休息一会儿,我接过文件的时候,无意中看到文件标首的几个大字,梦雨村拆迁情况说明书。
此后,我便将公司的事情都推到一边,要不是因为孙总不在公司,我索性都想直接请假了,我一到下班时间便来医院给江腾做护工,我看着他接受着各种治疗,面容日渐憔悴下去,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原本以为只是因为他的病症太厉害,所以那些药物才控制不了他的病情,可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他骤然陷入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俨然已是病情加重的先兆。
而且我来这个病房这么久的时间,都很少看到秦千萍前来探望,唯一她过来的那一次却是来跟江腾吵架的,他们吵着什么我远远的听不真切,可是我隐约似乎感觉了江腾像是正在被孤立一般,这或许也是他为什么坚持要拖着重病的身体依旧在工作的原因。
这天我正在给江腾擦脸的时,江蕊和林昭过来了,我看到他们的时候连忙低下了头,我此刻是带着护工帽和口罩的,而且我还带着美瞳改变了眼瞳的颜色,我相信只要我不同他们对视,想必他们也很难认出我。
“爸。”江蕊在林昭的搀扶下坐在了江腾的病床边,她说话间便伸手拿起一套红色包装的保健品放在柜子上,“我听护士说你的保健品吃完了,我便托人给你带了点儿,听说这对心脏病的控制很有帮助,你要记得每天吃哦。”
江蕊说完便指了指我,“你快点把冲一瓶瑞年给我爸喝。”
我当即便唯诺的应了一声,将柜上的瑞年包装打开了来,里面是十八瓶小瓶装的粉末,我是曾经看到护士有每天冲泡给江腾喝过,当时以为那是江腾要吃的药品,所以并没有在意,可是听江蕊这么说,这似乎并不是药品而是保健品。
我私下是有根据江腾的病症咨询过相识的医生的,医院里面的用药确实都是针对他的这个病症而开,算得上是对症下药,应该是可以有力的控制病情的,然而他现在出现的症状却越来越严重,我早就觉得很奇怪了。
如果不是今天江蕊突然过来送瑞年,我还想不起来,江腾似乎总是在喝下这个小瓶冲泡的药水之后才陷入了昏迷,那这瓶粉末会不会有问题?
我当即心里千回百转,却面上不显的兀自镇定的拿出一个小瓶,我背对着他们将小瓶拿在桌前并打开来,看清楚里面的药粉是明黄色,我做出倾倒的动作,却是暗自将小瓶塞进了我胸前的口袋之中,随手便拿出两片黄色vb投入杯中,并倾倒热水搅拌完全之后,这才辅以冷水降温,送到江腾的手边。
江腾接过喝下了一口,立刻便止住了动作朝着我看一眼,之后便将玻璃杯一仰而尽,他将玻璃杯还给我,顺带朝我吩咐了一声,让我把桌上的茶具都洗干净。
他似乎是在有意的支开我,我点了点头,便端起桌上的茶具走到了茶水间的水池旁边,这才靠着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忽而感觉身边有人走近,我回过神来朝来人望去,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林昭竟然也来到了茶水间,他此刻正慢条斯理的踱步在水池边上洗手。
他要洗手的话病房里面也有水池,实在不必舍近求远的过来这里。
我当即心里一个激灵,连忙从墙边上站直了身,打开水流开始冲洗起了茶具。
“你的手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林昭忽然开口,却侧头定定的看向了我,轻轻笑着说:“不仅如此,你靠墙的动作也很像。”
我的动作一时怔住,我看向他,本下意识的便要出口否认,却又怕我出口之后他又会说我的声音也很像,我顿时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将视线从他的身上一掠而过,继续开始清洗餐具。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