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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奈安静的听完我的话,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你快来西山别墅定航哥家来接我”后挂断了电话,继而对我点了点头说:“哦,你是那个卖蔬菜的。”
我面皮又抽了抽,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时,我们身后传来了一个软绵绵柔弱弱的声音,大叫着“小奈哥哥”。
彭奈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拔腿就要走。
我回头看了眼院子门口出现的红裙一角,顿时心生一计。
我上前拦住彭奈,拉过他的手笑眯眯的说:“刚才花园里那个小姑娘你不喜欢她吧?特别想摆脱她吧?要不然我让她永远不来烦你,你答应上我们‘地瓜网’的节目?”
彭奈冷眼瞧着我不说话,我不等他拒绝就执起他的手和我愉快的击了一掌。
我拍着胸脯打包票道:“既然你答应了,那么就请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全部包在我身上。”
说话间,红裙少女已经走到了我们面前,小脸上的妆哭花了,眼睛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晕染开去,看起来非但不吓人,反而有几分可爱。
红裙少女指着我和彭奈握在一起的手说:“小奈哥哥,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绝情?你到底不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我满脸认真的说:“我觉得他可能是不喜欢你喜欢他,你把这一点改掉,你们应该就可以愉快的玩耍了。”
言毕,我捅了捅身后的彭奈,“对吧,小奈奈?”
可能是我这一声“小奈奈”尾音拖得太长,声音太过油腻,语调太像影视剧中妓/院里的老鸨,只见彭奈身体猛地一抖,用他那双吊稍凤眼嫌弃的看了我一眼才清淡的吐出一个“对”字。
红裙少女不可置信的看向我们,眼睛里又蓄满了一泡眼泪。
她满腔委屈的说:“怎么可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呢?要真的像你们说的那么容易不喜欢,我干嘛还要这么死皮赖脸的缠着你?”
小姑娘一番话说的很有道理,人心这东西一向不受意志力控制,因为爱情完全属于感情范畴,理智在爱情上完全使不上丝毫力气。
但我现在主要目的是帮助彭奈斩断桃花,不能表现出对她丝毫的赞同,只能硬着头皮劝解道:“小姑娘,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还这么年轻可爱,何必在一棵营养不良的歪脖子树上吊死呢?俗话说的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应该昂首阔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爱一个不爱你的人是一件劳神劳力还捞不到任何好处的事情。不如趁现在放手,大家以后见面还是朋友,你说是不是?”
红裙少女哪里听得进去我的话,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直直望向营养不良的歪脖子树彭奈,不死心的问:“小奈哥哥,你不喜欢我,难道你喜欢她吗?就因为她胸大?”
一直坚信“乳不平何以平天下”的我一晚上好几次被人说胸大,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我捏了捏彭奈的手,示意他赶快回话。
彭奈咬了咬牙,看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般艰难的说:“对,我喜欢她。”
可能因为彭奈说话时表情太过勉强,红裙少女眼睛里划过一瞬的怀疑。
我暗叫不妙,忙本着帮人帮到底做戏要做足才能让人信服的原则,一手勾住彭奈的脖子,对准他鲜红欲滴的嘴唇,踮起脚毫不客气的吻了上去。
第20章 陨落的小区一霸()
我这一吻进行的很是突然,突然到彭奈瞪圆了眼睛一副被侵犯了的表情,突然到我背后的红裙少女惊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突然到从小路那头急速驶来的奔驰保姆车吓得一个急刹,尖锐的刹车声响彻夜空,惊得路边树上的鸟儿振翅而飞。
彭奈这枚小鲜肉果然如传言中一般,一双薄唇又软又甜,不禁让我这个年近而立之年的单身未婚女青年春心萌动了一番。
但是他这一脸“我去!怎么被猪给啃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我一个女人都这么敬业,他一个男人还这么拿乔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我在彭奈腰上掐了一把,递给他一个“演戏就要拿出专业演员的职业素质来”的眼神。
他立刻心领神会,颇为嫌弃却又无可奈何的将这个吻变成了一个法式长吻。
他的舌又软又滑,就像是一条我小时候常在泥塘里捉起的泥鳅,不但在我唇齿之间游走,尾巴似乎还轻轻在我心中一滑,让人心里一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自己快要因为呼吸困难晕过去时,彭奈终于放开了我。
我意犹未尽的收回自己的手臂悄悄抬眼看了彭奈一眼。他的脸在汽车车头灯的照射下阴晴不定,那嘴唇却比刚才更是红润一些。
我冲彭奈讪讪笑了笑,回过头去正准备看看红裙少女的反应,却被彭奈一把拽进了保姆车里。
他一把拉上车门,面色不善的对开车的助理说:“开车。”
目瞪口呆的小胖子从后视镜里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挂了档踩下油门。
保姆车路过红裙少女时,可怜的小姑娘呆愣愣站在那里,好像被《哈利波特》里的摄魂怪吸走了灵魂一般。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心中不由对她升起一丝怜悯之情,叹了口气对邻座的彭奈说:“其实这小姑娘挺好的,年轻漂亮还特别爱你,而且我看她的轮廓是个混血儿吧?现在都流行找混血儿,你看那个周天王的老婆不就是混血吗?你不如就从了刚才那个小姑娘吧。”
彭奈闭眼靠在椅背上,那样子看上去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比赛,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但他还是颇为仁慈的抬了抬眼皮,送给我“闭嘴”两个大字。
我望着彭奈挺直的鼻子已经垂在眼睑上那一根根比女人更长的睫毛,再次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如传言说的那样,于是大着胆子问:“大明星,你不会真的像传言中那样喜欢男人吧?”
可能是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表情太过认真,就好像在问一件大不了的国家大事似的,所以彭奈十分没有绅士风度送给了我一个“滚”字,然后很讲义气的的将我扔在了路边。
于是乎,我穿着一件拖地晚礼服裙子,露了大半个胸口和一整个背,踩着高跷似的高跟鞋,一个人寂寥又孤苦的走在瑟瑟夜风之中,成为了这个城市里一条“亮丽”的风景线。
西山别墅离主城区还有一段距离,住在这里的有钱人们大多自己开车,所以沿路我理所当然的连一辆出租车都没有看见。
我刚才不过是想溜出去吃两个烤鸡翅,所以手提包理所当然的没有带着身上。
现在的我没有手机更没有钱,只能靠两只踩在高跷上的脚往前走。
我忍受着阵阵寒意走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在心里把彭奈那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家伙骂了千万遍丝毫不觉得解恨。
路旁绿色的景观灯打在花圃中的白玉兰树上,显得冷清又诡异。前方十字路口绿灯闪了闪,变成了黄色,而后变成一颗火红的大球。
我脚下的这双高跟鞋有些不合脚,这么走了这么半个小时,脚后跟已经磨破了一大块,每走一步都能带来一阵越来越强烈的痛感。
在我咒骂彭奈第一千三百遍时,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吃屎。
我从小就是“小区一霸”,下河摸虾,上树捉鸟,爬墙逃课,这些事情我通通干的得心应手,却不料今天被一双高跟鞋给了个下马威,实在是愧对我陆家列祖列宗。
“靠!彭奈你这个混蛋!”
我匍匐在地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站起来,胸/部因为摔倒时撞到了地面疼得我眼泪摩挲。
看来胸/部太突出也未必是件好事,比如说摔倒时它比其他地方先着地,可偏偏它软绵绵的丝毫没有抵御能力。
就我痛得龇牙咧嘴时,我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沾了些灰尘的鞋,一道黑影笼罩了过来。
第21章 午夜惊魂()
我颤抖着睫毛小心翼翼的看着面前出现的这双鞋,这很明显是一双男士的帆布鞋,至少有四十四码大,鞋面上还染了一些灰尘。
空无一人的郊区,三更半夜的时分,微弱昏黄的路灯,独自外出的女人,这三个元素完美的构成了一部恐怖片。
我想起曾经看过的《德州电锯杀人狂》、《午夜杀人列车》、《电锯惊魂》、《惊声尖叫》等一系列血腥恐怖片情节,顿时吓得一个激灵。
我保持着摔倒的姿势丝毫不敢动弹,连大气都不敢出,深怕稍稍一动眼前就会出现什么可怖的东西,然后小命就报废于此。
就在这时,那双脚往后稍稍退了半步,我看到一个男人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男人蹲在我身前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关切的问:“陆小姐,你没事吧?怎么一个人趴在这里?”
我闻声抬起头来,俊秀的红衣少年额头前的碎发被夜风撩起,露出光洁好看的额头,黑框眼镜背后的一双眸子清澈见底,此刻眼睛里塞满了我的倒影。
这哪里是面目可憎的劫匪,完全是一个阳光帅气的小正太啊。
我干笑了两声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不解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姓陆?”
少年阳光一笑:“因为上次送你去医院时我翻了你的包,里面有你的身份证,陆清晨小姐。”
我用手撑着地艰难的抬起身子,冲他虚弱的笑了笑:“活雷锋,真巧,咱们又见面了。”
活雷锋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挠了挠后脑勺说:“别这么叫我,我叫谢思达,你直接喊我思达就好。”
我点了点头说:“谢思达同学,我脚崴了,你可以发扬雷锋精神扶我起来吗?”
谢思达似乎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要在空无一人的街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装死人了,忙伸手扶我。
然后,我耳边传来了衣帛撕裂的声音,嘶啦啦的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伴随着这声音,我觉得胸口一阵清凉,低下头去看了看暴露在空气里的两层肉色乳/贴,然后抬头看了看正一脸石化的盯着我看的谢思达。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刚从蒸笼里拿出来的大螃蟹,整张脸红彤彤的,连耳朵上也爬上了诡异的绯色。
我万万没想到这拖地长裙正被我自己踩在脚下,更万万没想到我站起来时这么轻轻一扯裙子竟然就这么掉了下去,而且裙摆处被扯破了一个三四十厘米的长口子。
我一向自诩是个理智冷静的人,临危不乱是我的特点,面对此情此景也只能尴尬的咳了两声,故作镇定的问谢思达:“这位朋友,你看够了没有?”
我这么一说,谢思达的脸更红了,他忙转开视线,僵硬的背过身去,结结巴巴说着对不起,好像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似的。
我将裙子往上扯了扯盖住不应该暴露在空气里的部分,叹了口气说:“好了,你别一副纯真童男被黑山老妖抓进山洞的表情,我不会就因为这么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就让你对我负责的。”
毕竟我是一个有良知的人,老牛吃嫩草这种事情我怎么都做不出来。
谢思达幽幽转过身,目光在触及到我胸口和下巴上的伤口后,脸上腾起一片担忧之色。
我这人毕竟经历了一些风霜,实在看不惯这样纯情少男般的表情,外加之现下衣着清凉,所以很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冷战。
谢思达见状忙脱下身上的红色棒球外套披在我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