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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萍被她军阀老爹狠狠揍了一顿遇上白马王子,去大上海成了鼎鼎有名的歌星还取了个艺名叫“白玫瑰”,理所当然和王子书桓坠入情网。
失恋的如萍遇见了逗比男神杜飞,一群愤青假借给装疯卖傻的可云找回忆之名游山玩水,惹人厌的梦萍在大上海被人强暴。
战争一触即发,书桓投军,依萍和书桓在离别的车站依依惜别……
当我数不清第几百遍听见十几年前的赵薇用她那还十分稚嫩的歌喉唱:“情深深雨濛濛,多少楼台烟雨中,记得当初你侬我侬,车如流水马如龙……”
我心里突然一阵发酸,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就在这个时候,我平静了很多天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从茶几上一堆报纸、杂志、泡面碗、薯片盒中找出手机,深吸一口气接听了起来。
“嗨,张女士,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我嘴角扯着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欢快轻松些。
然后,我在电话那头一片嘈杂声中听见我妈说:“不用想念了,我和你爸到H城东城火车站了,你快来接我们吧。”
我眼前一黑,眼前陡然飘过一行黑体加粗的大字——屋漏偏逢连夜雨。
……
H城东城火车站人潮汹涌,我顶着两坨黑眼圈强打精神冲我老爸和老妈挥了挥手。
我妈不知最近赶什么时髦烫了一头卷毛,还染成了一种棕色不像棕色黄色不像黄色的奇异颜色,远远看去像一只巨大的泰迪狗。
她看见我,领着提行李的我爸朝我走了过来,头上的小卷毛随着她走路的步伐上下耸动着,看上去很有些可怖。
“晨晨,看到我跟你爸特别惊喜吧?”我妈热情拉着我的手说。
我悲切的点了点头,惊喜惊喜,只有惊哪有喜。被她这么一闹,我起码折寿五年。
不敢带我爸妈回我那猪窝似的出租屋,于是把二老带去了火车站附近一家干净且价格适中宾馆,放下行李休整了一会儿后和他们一起去附近的餐厅吃晚饭。
我妈和我爸这趟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妈和以前几个一起下放到农村的知识青年聚会,我爸怕我妈和以前那个经常帮她插给她打饭的男同学旧情复燃,于是死乞白赖的跟来了。
聚会时间是后天晚上,他们来这么早无疑是想给我弄个突然袭击。当年日军突袭珍珠港弄得美军死伤惨重,如今我爸妈突袭我,同样弄得我人仰马翻。
餐厅里,我妈一边翻着菜单一边问我:“小谢今天有没有空?叫他一起过来吃饭吧。”
我倒茶的手一抖,僵着脸干笑了两声说:“他……他出差去了,你们来的不是时候。”
我妈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说:“陆清晨,你是我肚子里蹦出来的,小时候你眉头皱一皱我都知道你是要喝奶还是要拉屎,下次编瞎话的时候记得眼神不要闪躲。”
我讪讪笑了笑说:“您老是火眼金睛的孙悟空,我哪敢骗你啊。他确实现在人不在H城,否则我今天就带他来接你们了。”
我妈哼了一声说:“你该不会是把事情搞砸了,让你老妈我到手的金龟女婿跑了吧?或者说,小谢压根不是你男朋友,是你花钱请回家的群众演员。”
我妈不愧是琼瑶阿姨的忠实观众,真是英明神武料事如神!她要是生在古代,绝对是一个问鼎天下的武则天。
我浑身一凛,忙心虚的摆手说:“怎么可能!我哪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我妈合上菜单哼了一声说:“我告诉你陆清晨,如果我这趟看不到小谢人,你就给我辞职回老家嫁人去,别在H城丢人现眼干那不入流的工作。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上小学了,你看你,现在三十岁的人了,事业不成功,感情也一塌糊涂,简直是一事无成!隔壁楼张叔叔的女儿身高一米五八,体重一百六十斤,还是个结巴,人家年底都要结婚了,比你小好几岁呢……”
张女士果然又开启了长篇大论模式,她唐僧念经的台词总能推陈出新。
我求助的看了我爸一眼,我爸窝囊的转开视线假装看桌上瓶子里那朵做工粗糙的假花。
我妈这人,一向是说到做到的,我觉得如果我告诉她我被谢思达甩了,或者干脆说他的确是我请来应付家里人的群众演员,肯定会把我大卸八块然后打包回老家的。
我把茶杯推到我妈面前,眨着眼睛恭顺的说:“张女士您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点儿,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和谢思达好着呢。”
我妈接过茶杯吹了吹茶末子说:“那行,我们等他出差回来,无论如何都要见他一面。”
我面上欢快的点头答应了,心里却苦得跟吃了十斤黄连似的,恨不得能被天边一道闪电以摧枯拉朽之势劈死拉倒。
晚上,我将爸妈在宾馆安顿好之后,趁夜黑风高去了彭奈家所住的小区。
这个小区地址还是我当时为了邀请彭奈上我们节目时打探出来的,可惜当时一直没能碰上他。
小区门口的保安大哥很是刚正不阿,无情的将我拦在铁门外,还特别鄙夷的说了句“你们这些无良的狗仔,每天盯着明星的私生活也不嫌累,窥探别人**是损阴德要下地狱的”。
我万分委屈的在小区外的草丛里埋伏好,在听了大半夜蝉鸣喂了大半夜蚊子后,终于在凌晨四点时看见彭奈那辆黑色的奔驰保姆车从凄迷的夜色中开了过来。
第56章 交易()
我躲在草丛中看到保姆车冲破黑夜往这边开了过来,顿时跟饿了半个月的猎豹见了落单的羚羊似的眼冒绿光,抓准时机跟离弦的箭似的冲了出去。
谁知理想总是与现实相去甚远,我考虑到了车速、车行方向、保安的注意力等一系列关键因素,却唯独忽略了我自己。
事实是我在草丛中蹲了几个小时,已经从脚趾头麻到了大腿,所以没跑两步就闷哼一声摔倒在地,姿势极其狼狈。
眼看着保安开了小区闸门保姆车就要开进去了,我咬牙奋力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奔过去“咚”一声撞到了车屁股上。
我痛得眼冒金星,好在开车的小胖注意到了后边的声响,忙开了车门来查看情况。
他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本来准备破口大骂的,见从地上晃悠悠爬起来的人是我,不由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小胖诧异的问:“陆编导,你是来练晨跑的吗?可现在也太早了点吧。”
我扶着小胖站稳身体,虚弱的指了指紧闭窗户的保姆车说:“我有事找他。”
小胖扁嘴耸了耸肩,递给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小声说:“他今天心情不好,刚才还在片场发了一通脾气,现在累了估计睡着了呢。”
我不由感叹真是天助我也,轻手轻脚上了保姆车的副驾座。
小胖见我爬上车本想出手阻止,但怕吵醒彭奈外加我看他的眼神太犀利,只好选择闭嘴沉默。
……
彭奈醒过来时我正托着腮笑眯眯瞧着他,他迷蒙的瞳孔一缩,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我冲他摇了摇手说:“嗨,帅哥表弟,你今天看起来好憔悴,像是角落里一朵蔫儿掉的香槟玫瑰。”
彭奈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在在保姆车里,保姆车在自家地下停车场里,似乎这才稍稍放心。
“我说过了我不想见你。” 他冷冷扔下这么一句话就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我连忙也从车上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说:“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你以为我很想见你吗?谁闲的没事干想看着一张和自己前男友一模一样的脸触景伤情啊?”
彭奈停下步子,回头漠然扫了我一眼,“那正好,你走吧。”
彭奈按下电梯门,快速走进电梯。
我闪身跟进去,舔着一张老脸笑呵呵的说:“彭奈,我有事儿求你,很重要的事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帮帮我吧。”
他低头瞄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适应和我靠这么近,往旁边挪了挪说:“有困难找警察去,我没那个闲工夫管你的破事。”
我眨巴着眼睛说:“这个忙还真的只有你能帮,你人长得帅又有爱心,就帮帮我这个无依无靠走投无路的可怜人吧。拜托你了,彭帅哥,彭大神!”
彭奈嫌恶的看了我一眼,扔下一句“脸皮真厚”就踏出了电梯不再理我。
热脸去贴冷屁股的感觉实在不怎么样,不过我当时为了让彭奈录制我们节目已经够不要脸一回了,今天索性更不要脸些。
我一路尾随他走出电梯,然后跟着他进了家门。
彭奈换鞋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帮他关门的我,十分不悦的皱了皱眉说:“陆清晨,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这个人脸识别症重度患者竟然记得我的名字,我几乎要感动哭了。
我眨巴着眼睛说:“我没想干什么,就是想请你帮个对你而言芝麻绿豆大小的忙。”
彭奈走到冰箱前拿了瓶水,然后一屁股在沙发前坐下,疲惫的用手揉着太阳穴,无奈的说:“说吧,帮什么忙?”
我意识到他已经快被我的厚颜无耻攻陷了,忙脱了鞋赤脚走过去,声情并茂的说:“我爸妈也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今天突然杀过来看我男朋友。我现在虽然被谢思达甩了,但不能让我妈知道,她已经开始怀疑谢思达是不是被我雇去假装我男友的了,我妈知道真相后会杀了我的!”
彭奈拿过一个靠枕枕在脑后,轻巧的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狗腿的在他身边的地毯上坐下,仰头道:“你不是和谢思达长得一模一样吗?你这次就帮帮我糊弄我妈吧,我请你吃大餐!”
彭奈垂眸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看一个智商为负值的脑残。
他嗤笑道:“你觉得我会在乎你一顿饭?”
我摆了摆手说:“你一个金光闪闪的大明星怎么会在乎我这一顿饭呢?我这辈子也就麻烦你这一次,你就发发善心帮帮我吧?”
彭奈低头又看了双手合十搓着手心的我,无动于衷。
我继续苦苦哀求:“彭大神,你是如来佛,是耶稣,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还不成吗?你就只用见我爸妈一面,不需要说太多话,只不过一顿饭的事儿,顺利把他们打发掉就万事大吉了。你就帮我这一回,我保证以后都不麻烦你了。真的,只要你这次帮我,我从此以后就会像恐龙消失在地球一样消失在你面前。”
听到最后一句话,彭奈脸上的冰山表情终于出现了些许裂痕,他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说:“成交。”
我欢快的说:“你明天晚上有没有空?我订个位子吃饭。”
彭奈倒头在沙发上躺下,有些不耐烦的说:“行程问题你得问小胖,找个人少的地方,我不想被人认出来。半个小时能不能结束?”
我伸出一个手指说:“一个半小时还差不多。”
彭奈挑眉,“那算了。”
我赶紧拉住他的胳膊,“别呀!咱们各退一步,一个小时,怎么样?”
彭奈哼了一声不再理我,似乎闭上眼睛睡着了。
我这个礼拜过得浑浑噩噩,一晚上没睡现在也有些困乏,干脆起身调暗了灯光在另一张沙发上躺了下来。
对面沙发上传来彭奈渐渐均匀的呼吸声,节奏舒缓,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