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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根本不用和我解释这些事情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和钱雅蜜是情侣还是普通朋友,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彭奈还在解释些什么,可是我眼皮子越来越重,只得缓缓闭上了眼睛。
只觉得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远,最后我连半个字听不进去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晨光洒进病房里,让满目的白色总算有了一些生机。
我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床头柜上放着一大筐金灿灿的芒果,这分量,估计够吃上十天半个月了。
我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腰肢,镇痛剂的效果过去了,一动就疼得我龇牙咧嘴。
“知道痛就老实点。”低沉的声音响在我的头顶,吓得我浑身一哆嗦。
我猛地掀起眼帘朝他看去,这人依旧帅气逼人,唯有下巴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和下巴上新生的胡茬微显狼狈。
我冷声问面前的男人:“你怎么还在这里?”
彭奈一副理所当然的说:“不然你以为是谁应该在这里?”
我环顾病房,发现的确没有看到金睿景的身影。
我问:“我老板呢?”
彭奈在沙发上坐下来,拿起茶几上的报纸随意的翻了一页,云淡风轻的说:“昨天晚上你们杂志社的大门被人给撬开了,他大概连夜回去清点损失了吧。”
第232章 听多了会怀孕()
我们杂志社好端端的怎么会遭了贼呢?这件事情一听就很诡异。
我摸着下巴说:“该不会是你干的好事吧?”
彭奈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说:“你想多了,我这么正经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
我小声嘟囔:“我觉得你还真的干得出来。”
彭奈没理我,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塑料夜壶递给我,面无表情的说:“快点上厕所,上完了我给你刷牙洗脸。”
我顿时红了一张老脸,指着那个夜壶说:“我又不是残疾人,为什么要用这个?”
彭奈白了我一眼道:“不然你想直接拉在床上吗?如果你不想成为这间医院里最大的笑话,只管这么做。”
我囧了,无语望天花板。
我一个有手有脚大小便不失禁的人,为什么要在床上解决生理问题?
彭奈见我不动,催促道:“快点,我不看你就是。”
这不是你看不看我的问题,是我自从不包尿布之后就从来没有在床上上过厕所啊。
我讷讷道:“我……我在床上上不出来,要不……要不你背我去卫生间吧。”
彭奈没辙,回头为难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突然上前一步,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我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心里一阵砰砰乱跳。
他的喉结就在距离我眼睛不过几厘米的地方,我好想伸手去摸一摸他下巴上新生的青色胡茬,但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
彭奈把我放到卫生间的马桶上,红着耳根说:“你好了叫我。”
接着,他还不等我反应就飞快的关上了门。
十五分钟后,彭奈在门外喊:“陆清晨,你好了没?”
一门之隔的我为难的挠头,“大神,你没给我草纸。”
下一秒,一卷草纸被扔了进来,将将好落进我怀里。
处理好一切之后,我这才说:“好了,你进来吧。”
彭奈打开门走了进来,在满屋子有毒有害气体中连眉毛都没皱一下,直接抱起我走了出去。
他把我放到病床上,又转身走进卫生间拿了牙刷给我刷牙。
我不自在的从他手里夺过既好了牙膏的牙刷塞进嘴里,囫囵道:“我自己来。”
彭奈没说什么,端着漱口杯安静的看着我上上下下刷着牙。
刷好后,他将装了温水的漱口杯递到我唇边,然后另一只手将小塑料瓶递到了我跟前。
我就着他的手漱了漱口,然后把水吐进了盆子里。
刷完牙后,彭奈又给我打水洗了脸,甚至帮我擦伤了爽肤水和乳液。
直到他一边穿上外套一边叮嘱我好好呆着他出去给我买早餐的时候,我依然没有丝毫的真实感。
刚才耐心伺候我的那个人真的是彭奈吗?难道这是他新分裂出来的“任劳任怨小媳妇”人格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干脆闭目养神。
就在我预备安安稳稳睡个回笼觉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人从外头推开了,打扮得跟一只非洲野鸡似的王怡然踩着三寸高跟鞋走了进来。
我指着她新染的一头火鸡似的红毛笑得前仰后合:“你不会又因为理发店里的小帅哥不走心的几句恭维充值会员卡,尝试新造型了吧?”
王怡然露出一副“天底下还是你最了解我”的表情在沙发上坐下,指了指床头柜上的芒果说:“哎哟,你这生活过的不错啊,有吃有喝的,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老干部离休呢。”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
王怡然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本杂志翻了两页,眉飞色舞的说:“哦,你不说我还忘了,我昨晚给你打电话是个男的接的,那声音叫一个好听,低沉又有磁性,还透着一股子格调,感觉多听几次就能怀孕了……”
我伸手打断她,“情说重点。”
“重点就是他说你摔了一跤,光荣住院了,所以我今天起了个大早特地来瞧瞧你摔的有多惨。”
什么叫损友?就是这种趁你摔跤时过来再踩你几脚的人。
我说:“那你现在看到了,是不是特高兴?”
王怡然没接我的茬,一脸暧昧的看向我:“你老实和我说,你这腰……该不会是做多了那事腰肌劳损吧?”
做多你个大头鬼!我这两年过的跟带发修行的尼姑似的,能做什么事?
我气得不轻,怒道:“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就叫护士来把你架出去。”
王怡然一脸坏笑的看着我:“哎哟,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吧?老实交代,昨晚接你额电话的人是谁。”
我总不能和她说是彭奈吧,不然又得掀起什么血雨腥风来。于是装傻道:“什么电话?哪个谁?你昨天喝多了吧,都产生幻觉了。”
王怡然一拍茶几,“你甭给我装蒜,我就算喝了一个太平洋的酒也分得出男和女,老实交代,那人是谁!”
我抠了抠头,为难的说:“就是一个好心的过路人,他见我摔了就发扬雷锋精神把我送来医院了。现在社会大家虽然都不敢扶摔跤的老头老太太,但像我这样貌美如花的女人还是有人愿意伸以援手的……”
我正编着瞎话,病房门就被人从外头“嘎吱”一声打开了。
门缝里,我看见了彭奈的一片一角。
我惊慌的看向正饶有兴味听我编瞎话的王怡然,她已经把头转向了门的方向,并且嘴巴夸张的张成了O字型。
彭奈提着早餐走进来,看见沙发上的王怡然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王怡然的面部肌肉抽了抽,冲我眨眼道:“哟,活雷锋来了啊?”
彭奈问我:“你是喝南瓜粥还是黑米粥?”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梗着脖子说:“我想吃油条。”
彭奈皱眉,“少吃油炸食品,你这身体还要不要了?”
我小声嘟囔:“我的身体和你有什么关系?”
王怡然大概听不下去了,轻轻咳了两声说:“那个……小陆同学啊,我就是来看看你是死是活,看你活的这么滋润我就放心了。那个啥,彭大明星,恕我耳朵堵多了耳屎,昨天在电话里竟然连你的声音都没有听出来。咳咳,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第233章 床头吵架床位和()
说着,王怡然绿着脸起身往病房外走去。
彭奈叫住她:“王小姐一起吃点早餐吧。”
“不了,我来之前吃过了,吃过了。”王怡然一边摆手一边夺路而逃,好像谁在后头放了十条藏獒追她似的。
彭奈把粥拿出来,我不高兴的说:“你为什么要随随便便接我的电话?”
彭奈舀了一勺子热粥递到我嘴边,风轻云淡的说:“我原本不想接的,但是她发了条短信过来,鉴于那条短信的内容,我觉得我还是和她说明真实情况比较好。”
短信?
我一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收件箱里果然躺着一条来自于王怡然的短信息:陆清晨!!!你丫怎么不接我电话?是不是背着我和你们金大帅哥偷偷滚床单了?滚完后迅速回我电话,顺便交流下心得。
我看到这条信息,死的心都有了。
不知道昨天彭奈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是何表情,一想到他黑着脸眼角闪烁着报复的精光的样子,我就觉得后脊梁骨发寒。
彭奈又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的跟前,平淡的说:“原来你们女人之间还会讨论这种事情,以前你有没有告诉她我技术有多好有多疼你?”
我一时语塞,险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吃完了早餐,医生过来查房,把我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然后神神秘秘的把彭奈叫出去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如果不是彭奈进来的时候神色如常,我肯定会觉得自己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我问彭奈:“那没眼力见的医生跟你说什么了?”
彭奈一边削苹果一边说:“他说让我多给你炖点骨头汤补钙,这样骨头的裂缝愈合起来比较坏。”
“这种话他还犯得着背着我出去说?你就可劲编吧。”
彭奈神色暧昧的看了我一眼,叹道:“其实他是说你最近不适合同房,让我节制一点,还给了我一张名片。”
说着,彭奈夹起一张长方形的粉色名片在我面前晃了晃,上头分明写着xx夜总会的字样。
我发誓,等我出院后一定要写举报信告这个医生。
彭奈摆出一副要长期在医院照顾我的姿态,我心中慌乱,一万个不情愿,跟他好话坏话说尽,他却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生气。
我用力一拍床板,怒道:“彭先生,我们现在基本上是形同陌路的那种关系,你赖在医院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啊?”
彭奈点了点头说:“你觉得你跟我形同陌路,我却觉得我跟你关系特磁。”
“不要脸!”
我按下床头铃,护士小姐很快走了进来。
我指着彭奈气愤的说:“护士,这人来病房搞诈骗,影响我休息,麻烦您把他轰出去。”
彭奈听到这话一点反应没有,抱着臂站在病床边,一副你看你奈我何的阵势,让我十分恼火。
护士小姐满脸严肃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彭奈,然后笑着说:“哎呀,小夫妻之间吵架很正常的,床头吵架床位和。再说了,我们医疗资源很紧张的,那边908病房还有位病人在等着拔针,你们小两口吵架别浪费医疗资源好吗?”
话毕,她转身走出了病房,并且很没眼力见的带上了房门。
我觉得,这家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可能都应该去楼下眼科挂个号。
彭奈说:“你刚才和那护士说什么来着?我搞诈骗?陆清晨,做人可要讲良心,我是骗了你的财还是骗了你的色?刚才那护士说的对,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跟我置什么气?”
我一时语塞,干脆转过身不再理他。
默默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