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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梦姐就拉着我往校长室走去。
我心如刀割,我最爱的梦姐居然不认我了,那我还不如找不到,这样我至少还有个念想。
不过想想我又释然了,她对我那么好,还悄悄的给那么多钱给我爷爷治病,而我那么深深的伤害过她,她恨我,不认我也正常。
不过虽然想明白了,但是我的心却仍然还很痛,去校长室的路上,我仍然死死的盯着她,“梦姐,你真的不认我了么,我是乐呵,你的乐呵啊,我们曾经在一起的那些时光,你都忘记了么。”
只是梦姐仍然丝毫不为所动,一点认我的意思都没有,把我拉到校长室后,直接指着我告诉校长,“校长,这个人也不知道是哪个班的学生,大清早的居然跑到校医室非礼我。”
梦姐的话就像一把刀一样深深的刺进我的心里,让我最后的那丝希望和幻想都破灭了,她居然真的向学校告发我,她居然真的可以完全置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于不顾。
我笑了,只是这笑比哭还难看,不过想想我也是活该,谁叫我曾经那么深深的伤害她呢,我这是自作自受。
“这位同学,你是哪个班的。”听了梦姐的话,校长一下子冷冷的看着我。
我只得硬着头皮说,“校长,我不是哪个班的。”
“什么,你是校外的,居然赶到我们学校来非礼女校医,我看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说着,校长就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要报警。
我见大急,连忙解释,“校长,我也不是校外的,我叫乐呵,今天才来报道,还没有分班,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个班的。”
“乐呵!”听到我的名字,校长皱了皱眉,问我,“你叫乐呵,那你是不是有个八十多岁的爷爷,背还有些驼了。”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校长就生气的说,“乐呵,你开学不来学校报到缺课那么长时间,按照我们学校的校规你是要被开除了的,可是昨天你爷爷在学校门口跪了一下午求学校再给你一次机会,,学校觉得你爷爷可怜,才决定再给你一次机会的,可是你不但不知悔改,还一来学校就跑去校医室非礼女校医,我看你这样的学生我们学校实在是不敢要,你还是回去吧。”
校长的一番话说完,我只觉得我整个人如被雷击了一样,我怎么也没想到,学校肯重新收我居然是爷爷在学校门口跪了一下午求来的。
如果我现在就这样再被学校开除了,那爷爷该多伤心,多失望。
所以我求校长,求他再给我一次机会,可是校长却绝情的拒绝了我,还给保卫科打电话,让学校的保卫过来把我轰出去。
这下子,我真的是绝望了,要是真的被学校开除了,我该怎么面对爷爷。
我下意识的向梦姐看去,这一次,她终于有些心虚了,不敢看我的目光。
转过去对着校长说,“校长,他爷爷那么大年纪了跪一下午也不容易,要是真把他开除了他爷爷肯定受不了,而且他也没怎么非礼我,要不就……就算了吧。”
校长微微皱眉,“苏校医,你一下子说他非礼你,一下子说他没有非礼你,那到底是他非礼没有非礼你啊。”
可能是想起了刚才被我紧紧抱住的事情,梦姐脸红了一下,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后,还是咬了咬牙对校长说,“没……没有。”
校长看着梦姐,“既然没有,那你拉着他来我办公室干什么。”
“这!”梦姐语塞,校长见了就说,“行了,既然你不想追究了,那也就算了,不过乐呵必须要记一个大过,如果以后在犯任何有违校规的事,哪怕是逃一节课,直接开除。”
我听了连连感谢,“谢谢校长,谢谢校长。”
校长摆摆手,说他还有事情要忙,让梦姐帮他带我去高一七班班主任那里报到,因此来到外面,我就感激的对梦姐说,“梦姐,谢谢你。”
梦姐神色仍然冷冷的,根本就不多看我一眼,“我不是你的什么梦姐,我叫苏若雪,请你以后叫我苏校医,我是看你爷爷可怜,才改口替你求情,如果你以后再敢冒犯我,我一定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校长,让他开除你。”
说着话,梦姐就冷冷的把我带到高一七班的班主任那里,把事情跟高一七班的班主任说了之后,就扭着她那曼妙性感的身姿走了。
第六章 麻烦()
高一七班的班主任是个胖子,叫吴成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他把我带到教室里,跟正在上课的老师说了几句,那个老师就把讲台让给了他。
吴成凯在讲台上装模作样的干咳两句,然后才说,“同学们,大家都停一下,我有话说,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来欢迎我们的新同学好不好。”
哗啦啦啦!
下面想起几声熙熙攘攘的掌声,吴成凯又说,“现在,就让我们的这位新同学自己自我介绍一下。”
我现在被梦姐的事情弄得心烦意乱,哪里有什么心情自我介绍,连讲台下都懒得看一眼,直接就无精打采的拉拢着个脑袋说,“大家好,我叫乐呵,乐乐呵呵的乐呵,谢谢大家。”
哗啦啦啦啦!
下面又响起一阵熙熙攘攘的掌声,然后吴成凯就让我坐到最后一排一个没有人的空位上。
只是我刚刚走到位置上,我的前面就响起了一个意外的声音,“靠,这不是乐瑟吗。”
乐瑟是我初中时我们班同学帮我取的外号,也是对我的一种讽刺和侮辱。
因为我那时候经常帮爷爷在校园里捡垃圾,加上我的名字刚巧叫乐呵,大家听台剧里把垃圾叫乐瑟。
所以有些看不起我的同学就把我也叫乐瑟了,然后一传十,十传百,我就成了我们学校的名人,不过我这个名人是因为家里穷和捡垃圾而出名的。
因此现在听到有人叫我乐瑟,不用想我也知道这人肯定是我们初中的,只是我没想到这人居然会是猴子。
猴子本名叫黄阳,只是因为他太瘦了,真的就瘦的像一只猴子一样,比我这个长期营养不良的人都还瘦,所以大家才叫他猴子的。
他也是众多叫我乐瑟的人中唯一一个没有讽刺我和看不起我的人,只是见大家都这么叫我,他也才跟风这么叫罢了。
所以说起来,他还是我在学校里唯一说得上几句话的朋友呢,不过我此时心里乱哄哄的,也没有什么心思和他开玩笑,因此对他点点头后,我就无精打采的坐在了位置上。
猴子见我这个样子,也只好无奈的转身回去。
两节课很快就过去了,我一直浑浑噩噩的,就连老师讲的课我一点也听不进去,我知道我这样很对不起爷爷,可是只要一想到梦姐,我真的就没有什么心思听课。
到了课间操的时候,我感觉有些尿急,就起身去上了个卫生间。
回来路过隔壁班门口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女生拉住了,是早上在校医室的那个女孩,她恨恨的看着我,“跟我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知道,早上的事情是我不对,她现在叫我无非是怕我把早上的事情说出去而已,因此我就跟着她去了。
来到走廊的尽头,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不过这个女孩在学校应该很出名,因为我感觉到有好多人都在远远的看着我们。
她看着我,有些愤怒又有些羞涩的说,“那个……那个今天早上在校医室的时候,你……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想起在校医室里她提起裤子时我看到的那一幕,我心里就觉得好笑,不过我可不会承认我把她看了,要不然她非得杀了我不可。
因此她的话音一落,我就连忙摇头的告诉她,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进去校医室时她已经提好裤子了。
只是没想到这女孩却很是聪明,一下子就抓住了我话里的漏洞,问我既然没有看到什么,那我怎么知道她提裤子了。
我灵机一动,连忙告诉她,我进去的时候她刚好提好裤子,我当然知道她提裤子了。
她听了后将信将疑,问我,“你真的没有看到什么?”
我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
她咬咬温润的下唇,威胁我说,“那好吧,不管你是真的没看到还是假的没看到,如果你敢乱说,我一定叫人割了你舌头。”
说着话,她就走了,我也跟着她后面回教室。
可是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刚走了没两步又突然停下回过头来,“还有……”
只是她话还没有说完,我们就撞了个满怀,而且她还被我撞得往后倒了过去。
惊慌之下,她一双玉手下意识的就紧紧搂住我的腰,这下子她是不摔倒了,不过我们之间的姿势却有些亲密了,就好像一个女孩搂着她男朋友撒娇似的。
而我见她楼着我,也下意识的搂住了她,这下不得了了,她把所有的账都算在我头上,认,恶狠狠的瞪着我说,“死流氓,我打死你。”
说着话,她就一顿雨点般的粉拳落在我身上,不过她这样的举动落在别人眼里却是和我在打情骂俏。
因此一瞬间,那些一直远远看着我们的人群一下子炸开了锅,只听大家议论纷纷。
“啊,那小子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他,他怎么和韩萱儿一起了。”
“应该是韩萱儿的男朋友吧,你没看到刚才韩萱儿对他又搂又抱,还羞涩与他打情骂俏的样子吗。”
“不可能吧,韩萱儿这样的美女怎么会看上那小子的那股穷酸劲,你们没看到他的衣服上都补了两个补丁吗?”
“何止是两个,那小子上初中的时候衣服上十几个补丁都有过。”那些人中也有我初中时学校的人,一下子就开始揭我的底。
“这么说,你认识这小子了。”
“当然认识,这小子叫乐呵,不过因为他爷爷是捡垃圾的,所以大家都叫他乐瑟,他家穷死了,听说他和他爷爷都住在堆满垃圾的桥洞下。”
“哈哈,真尼玛的穷,居然住在桥洞底下,真是笑死人了。”
听着这样的嘲笑声,我心里虽然无奈,可是也无可奈何,嘴长在人家身上,我总不能去堵住人的嘴吧。
况且从小到大,我也有些习惯了。
所以我干脆装作没听到,直接若无其事的回了教室。
猴子见到我,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笑嘻嘻的转过身来问我,“乐瑟,你小子不老实啊,居然跟韩大校花有一腿,看你们刚才那亲密劲,你们是不是都那啥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猴子,问他,“说什么呢,什么韩大校花?,我根本就不认识啊。”
猴子不满的说,“装,你小子跟我接着装,你不认识韩大校花,刚才你们两个去走廊的尽头这个那个的干什么。”
说着,猴子还对我比了个啧啧的手势。
听了猴子的话,这时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韩大校花应该就是刚才隔壁班找我的那个女孩。
但是特么的这是哪根哪啊,我连忙跟猴子解释了一下,告诉他我和他说的韩大校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们只是因为早上发生了一些误会我过去跟她道歉而已。
至于什么误会,我就没傻到跟猴子说了。
猴子听了后半信不信,然后告诉我说,“乐瑟,其实你跟韩萱儿没有关系也好,她是我们高一的三大校花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