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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池春-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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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其实不对。

    要不是刘铭对他北镇抚司事事上心,如何知道她今日当值?又何谈马不停蹄的赶到这儿来见她。

    他这是把自己当傻子糊弄了。

    谢池春心下不悦,面上却不显,同刘铭撕破脸,没有任何的好处,他胡说八道,她只当不知道就完了。

    他会这么糊弄自己,说到底,是觉得她不过一介女流,即便在官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也终究是个女人,少不得目光短浅,成不了大事。

    其实这样也好,他会这样想,就会掉以轻心,更容易落入彀中。

    “倒没有什么很要紧的事,周公公没跟刘公说吗?”她端了茶盏抿一口,“那个罕儿帖,老大挺满意的,所以才特意交代我,得了空要到御马监去一趟,亲自面谢刘公,要不是有刘公这样大方的举荐罕儿帖来回话,我们也没这么容易能拿到证据。”

    刘铭面不改色,也不急着追问:“他能给卫大人出力,是他的福气,况且北镇抚司领的都是皇差,他也该尽心尽力的帮忙,我们御马监,也没有藏私之处。”

    “看来刘公离京几日,京中形势也仍旧了如指掌啊。”

    “什么?”

    两个人你来我往,突然之间,谢池春却转了话锋。

    她手上的青瓷小盏往桌案上一落,声音沉闷又压抑。

    谢池春的脸上再没了笑,一副严肃认真的神情去打量刘铭:“周吉说,刘公早在我们去御马监前三五日就离京了,既然如此,刘公又如何知道锦衣卫在查什么案?又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找到御马监?”

    她顿了下,紧跟着又嗤一声:“那天周吉说什么,刘公临走前特意吩咐的,有什么要帮忙的,一定得尽心的帮。我当时就觉得奇怪,要说刘公你不知内情,何故对锦衣卫这样大献殷勤?可要说你知道内情——”

    谢池春啧的咂舌:“看样子,刘公之能,远在郑公之上啊。”

    刘铭登时变了脸色,然则不过须臾之间,便又恢复如初,若然不仔细,一时根本察觉不到:“这话我是交代过,京城的事情我也大概都知道,总旗,你也在朝为官多年了,这点子事情,还要摆到明面上来问吗?并非是我在京中安插眼线,不过是防患于未然,以免有人趁我不在京中,憋着劲儿要对我下黑手罢了。”

    谢池春高高的挑眉,刘铭的定力,可远没有郑扬好。

    她一直在盯着他打量,所以尽管他极力的掩藏,那一瞬间的神色变幻,她还是尽收了眼底的。。。

    这短短几句话,诈不出什么,早在她预料之中的。

    刘铭看她面色不大对,那番话,也不知她心里是作何计较,便下意识多解释了两句:“至于我交代周吉的话,那是早就有过的吩咐,不只是为了这一次的案子。锦衣卫到什么时候,都是领皇命办皇差的,要用人用马,我们都该尽力的配合,绝没有推辞的道理。”

    谢池春长长的哦了一声,似乎是信了,可眼底却十分淡然,仿佛刘铭的这番话,压根儿她就没往心里去一样。

    “刘公,我想着一件事,想了好几天,要不然,刘公替我解个惑?”

    刘铭此时大概也知道,谢池春当日找到御马监,根本是来者不善,他推脱不见,她几次三番的找上门,这是压根不打算放弃。

    所以他才会在今天,主动登门来见她。

    她救过娘娘,娘娘其实未必会把她看在眼里,但却绝不会为难她,连陛下都是。

    他还不至于要讨好谢池春,但是轻易得罪,总归不好。

    刘铭轻咳一声,清了把嗓子:“谢总旗说这话就客气了,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我知道的,一定言无不尽。”

第四十五章:线索() 
第四十五章:线索

    谢池春其实也没能从刘铭那里套出什么话来,送走刘铭的时候,是她亲自送人出门的,本来就借着致谢的名义,让人家主动找上门,已经很不妥,之后的礼数,她总要周全些。

    她往堂屋回那会儿,有些垂头丧气,仔细去看,能看出些许不甘心和颓败。

    “气馁了?”

    她前脚刚迈过门槛儿,卫箴轻柔的声音就传入了她耳中。

    谢池春抬头,果然卫箴已经在主位稳稳当当的落了座。

    她又叹气,一面往屋里进,往一溜排开的交椅上坐过去:“老大你也都听见了,什么也没套出来。”

    卫箴说是,又添了两句:“他也在试探你。”

    他这样说,谢池春就更丧气了,下巴几乎要戳到胸前去:“他大概觉得我不过一介女流,倘或从徐奉那里知道了什么,或是咱们查到了什么,今日见他,就一定会露出马脚,得意也好,探究也好,这些都好,他老谋深算,一定能看出来的。”

    “所以你何必垂头丧气呢?”卫箴嘴角扬起来,笑意越发浓烈,“他不是什么也没看出来吗?你做的很好,是他在小看你而已。”

    谢池春的心情好似好了些,只是仍旧兴致不高:“但总归……”

    “没有什么总归,我原本就没有指望你在他那里,能够试探出什么来。”卫箴不知什么时候悄悄起了身,踱步至于谢池春身边来,他很自然的一举手,手掌落在了她头顶,“你不是也说了,他老谋深算吗?”

    他深吸口气,掌心在她乌黑发丝上划过:“刘铭和郑扬一样,是在宫里头长大的,从小看的、学的,就都这些把戏。你虽然久居官场,可实则涉及未深,真正阴暗的,你在办案时见到过,可你没有亲身涉足过,所以跟刘铭对峙,你不吃亏,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谢池春啊了声,又因为他宽慰的动作,小小的脸红了一把,只是她不敢躲,怕越躲越像是心虚:“可是这样一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呢?而且我今天试探他,他一定有所察觉,只是一时拿不准,徐奉到底有没有开口,万一真的是他,他现在起,就会有所动作,尽力去抹平一切证据,让我们更拿不住他。”

    卫箴的一双眼眸,深不见底,有志在必得的自信和骄傲:“所以他迈出北镇抚司大门的那一刻起,厉霄就会死死地盯住他,从前他做了什么,我们只能慢慢查,可今后——直到武安伯府案子结束的那天,刘铭的一举一动,我都会一清二楚。”

    谢池春倒吸口气。

    原来卫箴早就做了安排,那也就是说,即便今日刘铭不到锦衣卫来找她,而是等她在御马监见到了刘铭,卫箴也会让厉霄盯住刘铭,只不过今天的刘铭,是自作聪明,还自己送上门来。

    “其实我的这番试探并没有任何作用的,对吗?”

    卫箴一愣,没想到她有此一问,显然怕她胡思乱想,忙说了声别胡说:“你拿罕儿帖的事情去诈他,又无意中质问他,罕儿帖实则是不是他手底下的人,早就是为他办事的。以刘铭多疑的性格,罕儿帖就不可靠了。”

    “可是罕儿帖要不是刘铭的人呢?”谢池春有些不懂,抬眼看他,满目困惑,“我明白老大让我这么做的用意,可罕儿帖如果不是他的人,他就未必会对罕儿帖痛下杀手,毕竟罕儿帖什么内情也不知道,既然不知,当日我们见他,他就不会多嘴说漏什么。而且刘铭见惯了大世面,也不一定就这样冒失。”

    “所以啊……”

    “老大——老大——查出来了!”

    卫箴眉心一蹙,显然不悦,他接下来的话没说完,却说不出口了。

    吴赞从外而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直到进了屋,还弯着腰大口喘气。

    他不是这样毛手毛脚的人,会这样,就一定是查到了重要的证据。

    谢池春反倒比卫箴先有所动作,腾地站起身来,三两步近了吴赞身旁,一扬手,攥上了吴赞手臂:“是世子妃那里的东西查出来了吗?”

    吴赞忙不迭点头:“我一查出来,就赶紧回来告诉老大,是世子妃日常用来敷面和擦身的香粉,先前我们只盯着熏香和香囊查,而且世子妃的东西实在太多,才暂时忽略了,直到今天才查出来,里面的分量都不重,但是加在一起,却足足的够了。”

    卫箴心下咯噔一声:“这些东西,平日都是谁在保管的?”

    “是世子妃身边的大丫头宁玉,但是……”吴赞面露危难之色,一咬牙又横了心,“她已经离开武安伯府了。”

    “离开?”谢池春惊呼出声,“大丫头应该是陪嫁,她怎么能离开伯府?”

    吴赞看看她,冲着她点点头:“我问过武安伯,宁玉是世子妃的陪嫁不假,但是世子妃出事之后,她几度昏死过去,是伤心过度所致,昨日前半天她就在伯夫人那里求了情,说是触景伤情,请伯夫人看在已故世子妃的份儿上,可怜可怜她,放她回归故里去,从此青灯古佛,为世子妃和孩子祈求来生,伯夫人本来就不是狠心的人,看她实在可怜,就放她离去了。”

    不必再问,宁玉是一定出了问题的。

    她保管的东西出了差错,这种时候,她又借故请辞,况且她这样身份的人……

    卫箴啧了声:“还真是一出好戏。”

    吴赞和谢池春二人纷纷侧目望过去,几乎异口同声:“老大?”

    卫箴回望回去:“宁玉只怕从一开始,就是一枚棋子,是什么时候被收买的——只怕早在当年陛下为徐见真赐婚起,宁玉就已经被收买了。”

    谢池春简直不敢置信,这是什么样的一局棋?如果从那时候起……

    她难以置信:“怎么会?那幕后之人,其实早就笃定,武安伯早晚会上折子请裁撤西厂?他总不是能掐会算,不然何必费心安排这样一个棋局?”

    卫箴却冲着她摇头:“他不是能掐会算,而是这京中一切勋贵之家,他都要安插眼线和自己人,以备来日所用,明白吗?”

第四十六章:所谓真相() 
第四十六章:所谓真相

    明白,谢池春听他所说,当然是明白了的。

    可是又是什么人,又是什么样的目的。

    这京城的勋贵之家,是这么好安插眼线的吗?

    她嘴角一动,刚想要追问两句,卫箴那里目光一瞥,扫过吴赞:“去告诉乔严,猎场那边交给老柳一个人,让他去查宁玉的下落。”

    吴赞明显是愣了一下的。

    对于宁玉的下落,他实在是没有把握,毕竟有王孝安的前车之鉴……

    他犹犹豫豫,过了好久,才张口叫老大:“王孝安那里过去了这么多天,都没有消息,宁玉只怕也……”

    “宁玉的下落会好查一些,你只管告诉乔严,实在查不到,就等之后再说,如果有必要,肃国公府也可以惊动。”

    卫箴打断他的话,连声的吩咐下去。

    徐见真的嫡妻是肃国公府的嫡女,宁玉是家奴,只不过是因为当年做了陪嫁丫头,卖身契就随着世子妃入了武安伯府,今次伯夫人开口放人,宁玉就等同于重获自由之身。

    念及此,卫箴眼底的阴鸷便一闪而过。

    所以他才说,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局棋,执棋者煞费苦心,到最后,还要把个家奴变会自由之身,来去凭自己,生死全由命。

    吴赞把他吩咐的话想了一遍,虽然希望是渺茫的,但他也说,实在必要时候,惊动国公府也可以,这就是心里有所准备,宁玉的下落未必追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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