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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小川打开电视,就看到汉城电视台在报道兰花小区一户人家煤气中毒的事,不过幸好发现及时,只是浅度中毒。
但是,应小川在视屏里面,却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个人就是谢德云。
他原本只是恰巧走进了镜头里,却也因这恰好,令应小川扑捉到了这一幕。
他低头走着走着,就被从天而降的一块石头给砸到脑门上了。
这一幕看的应小川目瞪口呆。
乖乖,难不成,丧门星这么快就起效果了?
……
中午,应小川陪着范淑兰去菜场买菜,回来的途中经过锦江超市,范淑兰奇怪的‘诶’了一声。
“怎么了?”应小川问道。
范淑兰道:“这个时间点,以前都是超市进货的时候,今天却一辆货车都没有,顾客也很少,好像都没有什么人的样子。”
应小川闻言,笑笑道:“你都不在那里上班了,还操心这些事干嘛,走,我们回家做饭去。”
范淑兰应了声,也就很快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谢德云坐在办公室里,瞪着眼看着门可罗雀的超市,一脸愁闷,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俩天这么倒霉。
先是被石头砸了脑门找不到肇事者,再是老婆之前中奖的彩票说是过期了,然后早上来送货的师傅说车子在高速公路上抛锚了,等着货的顾客怒气冲冲的在超市里一通吵闹,使得一整个早上超市都是乌烟瘴气的。
最奇怪的是,整整一天,都没有顾客上门。收银员坐在那里都闲的打苍蝇了,而谢德云的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苍蝇。
不行,放羊一天,不知道得损失多少钱。
谢德云倏地起身往门口走去,没想到刚站起来小腿就抽筋了,噗通一声,他摔倒在地,头砸在电脑主机上,晕厥了过去。
……
谢德云在医院清醒过来,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最后检查出来是轻微脑震荡。
“我要飞得更高~~”
放在手边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谢德云看也没看就接起,“是哪位啊?”
电话那头响起一道轻笑,“你没事儿吧?谢老板?”
打电话过来的正是应小川,此时此刻,他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家里的沙发上,跟谢德云打电话。
谢德云道:“哦,小川啊。我当然没事了,我能有啥事儿?”
嘿,这孙子还装呢。
应小川道:“原来你没事儿啊,我还以为你今天会特别倒霉呢。”
果然,此言一出,谢德云马上就警觉,“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还知道,你继续干缺德事,将来遭的报应只会更大,更多。”应小川吓唬他。
“是不是你小子干的?”谢德云的声音倏然阴狠起来。
应小川笑了笑,心想着丧门星肯定是让谢德云不好过了,不然这孙子不会这么生气。
他索性直接说道:“没错,就是我干的。”
“你小子到底干什么了?”谢德云压抑的咆哮声。
应小川冷笑,“当然是让你报应了。我告诉你,现在你遇到的这些事情,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谢德云,你别以为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兔子也是有牙齿的,咬起人来一样会让你觉得疼。”
“嘟嘟嘟……”谢德云气的挂了。
应小川看着窥天镜轻轻笑了一声,懒洋洋的翘起二郎腿。
一分钟后。
电话再度响起。
应小川毫不意外,“谢老板,想清楚了?”
谢德云冷静的说道:“你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很简单,按照劳动合同走就行。”
“行,约个时间当面说。”
……
隔日下午。
应小川再度出现在谢德云的办公室里,应小川的状态看起来跟前两天没有区别,谢德云却狼狈许多。
他额头绑着绷带,左手也绑着绷带,还用夹板固定着,看起来像是骨折了。
按理说,脑震荡是不能这么快出院,但谢德云却一秒都待不下去了,在医院里,他不是针打不进去,就是针头无缘无故就偏了,导致手肿起大包。
上厕所的时候,他头晕脑胀的不小心摔倒,左手磕马桶上,于是就骨折了。
“你说吧,你到底想要多少钱?”一坐下,谢德云直接问道。
应小川道:“劳动法规定你该赔偿多少,我就要多少。”
“那行。”谢德云点头,“你妈的医药费我都包了,我再给她补发半年的工资,这总行了吧?你能放过我,放过我的家人了吗?”
“你的家人?”应小川奇怪的挑起眉。
“我老婆早上报错税,被领导开除了。”谢德云吸了口气,压抑着火气,咬牙切齿,“她干了十年会计,怎么可能看不清楚一个小数点儿?”
原来如此,丧门星的威力可真是强大。
应小川笑而不语。
谢德云急得一秒钟都不想耽搁,他站起来,说道:“走吧。”
“去哪儿?”
“去银行,我亲手给你汇账!”
谢德云说完,就小心翼翼的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路上提防着周围,看来是真的被吓怕了。
收到谢德云的汇款之后,应小川就偷偷把丧门星收了回来。
至于将来,他也已经威胁过谢德云,不怕他再有什么举动。
第三十五章 母子之间()
刚走出锦江超市门口,应小川就接到了王策的电话。
“小川哥啊,你什么时候回学校啊?”王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惨兮兮的。
“明天就回来了啊,我家里有点事,多跟班主任多请了两天假,你什么情况?”
“你还记得我朋友的那把吉他吗?”
“记得啊,不是把它送去修了吗?”
“是啊,今天店里的人打电话过来了,说吉他损坏太严重,没办法修了,这把吉他是我朋友最喜欢的,咋办啊?”
“能咋办,就赔一把一样的给他吧。”
“可是哥啊,那把吉他它不便宜啊。”
“要多少钱?”
“两万五……”
“卧槽。”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到这个数字,应小川还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有钱人真是拿钱不当钱啊,那把吉他竟然值两三万,简直抵得上他好几年的学费了。
“小川哥,你先别急,我再去别的店问问,要是实在修不好,那我……”
“你什么你,这件事责任在我,要是真修不好了,再贵我也得赔给他。”
王策道:“你哪来的钱啊。”
“想办法呗。”顿了顿,应小川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问道:“阿策,你那个朋友,他接受分期还款吗?”
……
回到家,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餐桌上,母子二人温馨的吃着饭。
“川儿,你明天就要回学校了,今晚多吃一点。”
“妈,你养的是儿子,不是猪。别再夹了,你看我这碗里都是菜,哪里吃的掉啊。”
应小川哭笑不得的看着老妈把他碗里的菜堆得高高的还在继续。
范淑兰道:“你回学校之后,就吃不到妈做的菜了,所以得趁现在多吃两口。”
“好好好,我吃,我吃。”
应小川低头扒拉饭,没一会儿,就感觉范淑兰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眼神里流露出淡淡的不舍。
他抬起头问:“妈,你怎么了?”
“川儿,你走了,家里就又清冷了。”范淑兰叹气道。
“你这突然是怎么了。”应小川笑道:“往常我走了也不见你这么伤感啊。”
“往常你走了,我还能用工作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现在你给我在谢老板那里请了三个月的病假,我都不知道时间该怎么打发了。”。。
应小川安慰着说:“该怎么打发怎么打发,刘阿姨不也是家庭主妇吗?你要闲着没事就过去跟她唠唠嗑,渐渐地就会发现,在家里休息比出去工作舒坦多了。”
“还有啊,我不是给你请了三个月的病假,我是让你以后都别去谢德云那里干了。”
“又瞎说了,不去工作哪来的收入,真喝西北风去呀。”
“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总之以后我会挣钱来养你的。”
范淑兰闻言便笑起来,“川儿,妈知道你孝顺,可你才大二,还要两年才能工作,你平日里虽然在打工,但妈也知道大学生收入低,挣的钱只够自个儿生活费,哪有能力再养个人。”
应小川放下筷子,正色道:“妈,往后我不会再拿家里一分钱,我所有的开销都自己承担,你不用再给我打钱。谢德云赔来的这笔钱以及这几个月的工资,应该够你开销一段时间,你别太拘着,以后钱的事我会去想办法。”
“知道了,妈听你的,都听你的就是了。”
应小川松了口气又陷入思考,现在他身上的担子可不轻,背了两万五的外债再加上得养老妈,看来他得借助群里的鬼神好好想想办法了。
吃饭完之后,应小川就扶着范淑兰回房间去休息,她现在人还虚着,不能太劳累。
没待一会儿,他便出来收拾桌子上的碗筷。等把碗筷都清洗干净,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应小川回到房间坐下,打开窥天镜找到崔府君。
一川风月:崔府君大人,请问在吗?
半个小时之后,崔府君有了回复。
崔府君:刚在开例会,何事?
一川风月:我可否在崔府君这儿查一个人的阳寿。
崔府君:你想查何人?
一川风月:我母亲,范淑兰。她前两日被查出患有心脏病,所以我想查一下她还剩多少年的阳寿。
崔府君:此事……
一川风月:此事可是有为难之处?
崔府君:这事不是我不肯告诉你,的确是于理不合。
一川风月:崔府君大人,可否通融一回?
崔府君:这……
一川风月:我母亲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对我至关重要,她的安危胜过我的一切,要不是这样,我也对您开不了这个口。
崔府君:你稍等一会儿。
一川风月:多谢!
几分钟后。
崔府君:风月办事员,你母亲的阳寿我已查阅,不过碍于地府律法,我不能对你具体透露,只能告知你,应范氏时日无多,你速速尽孝吧。
时日无多……
应小川听到自己的心脏用力地跳动了几下,他死死的盯着那几个字,反复看了好几遍。
整个人就跟被人用一桶冷水迎面浇下来一般。
冷的透彻。
他想过心脏病会影响到老妈的身体,却没有想到,她会时日无多。他完全没办法想象,这个家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样子。
应小川脑中一片混乱,思绪乱搅,忽然间,迷雾混沌之中仿佛突然间出现一道曙光。
他抖着手点开钱包,将里面最后一个红包取了出来。
……
范淑兰刚要睡下,就听见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音。
“门没锁,进来吧。”
应小川推开门,手里拿着一杯牛奶走进来,牛奶是刚加热过的,杯子上还冒着白烟。
范淑兰背靠着枕头睡在床上,神情看起来已经有些睡意。
“喝杯牛奶再睡吧。”应小川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