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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回家。
乡愁这一首诗,不知道说出了多少台弯民众的心里话。
在这里面有平民。
在这里面也有从商的商人。
在这里面还有许多社会上的精英。
同样,在这里面还有曾经是堂堂热血的军人。
回家。
所有人心里面就此涌出了回家的念想。
其实,也不能说是现在涌出了回家的念想。在早几年的时候,很多的台弯民众都有过回家的念头。只是,那个时候当想到大陆已没有什么亲人,回去一趟也很麻烦之下,很多的台弯民众也就没有了回家的想法。
可是,当这一次读到乡愁之后,几乎所有的台弯民众全都是泪上心头。
原来,那所谓的没人亲人的故乡才是内心深处最为想念的地方。
哪怕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是五十年都没有回去过。但是,关于家乡的一切,却是一直都涌在他们心头。
回家。
不知道谁在媒体上喊出一句,至此整个台弯全线震动。
无数身在台弯的人士,喊出了回家的愿望。
他们大声的说道:“我的家乡是在美丽的大陆,那里有山,有水,还有无比思念的故乡人。”
他们激动的吼出:“内地台弯是一家,请不要拿政治阻断游子归乡的愿望。”
他们哭着说道:“当年我来台弯母亲还健在,我说出去买一件东西,可是,这一走,就过了50多年。如果此生不能回去一趟,恐怕死也不能瞑目。”
一首乡愁,激发了无数人的思乡之情。
当月台弯往返大陆探亲游客瞬间暴增10倍,达到了10万人次。
台弯诗人“林观台“便是这一次回家探亲的一位。
其实林观台在几十年前就有想回家探亲的想法,只是当时由于政治原因不能回去,而当两岸实现通航之后又因为身体老了不适合长途远行,子女纷纷都劝他们不要回去。可是,这一次,林观台却是心意已决,无论如何都要回家一趟。
带着对家乡的思念,林观台登上了开往燕京的飞机。
不过,林观台的家乡并不在水木,而是在内地的一个客家小县城。
下了飞机,林观台再度转乘火车。比起在飞机上什么也看不到,当进入火车上看着窗边不断闪现的风景之时,林观台整个的心情都是无比的兴奋。虽然他知道在火车上离自己的家乡仍很远,但看着外面的山,外面的水,外面的村庄,外面的人家,一阵阵亲切感却是不断涌上心头。
他知道,离家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当在窗外看到一片丘陵地区,丘陵地区稍平一些的土地上种出了密密麻麻的油菜花时,林观台知道,自己的家乡到了。
信丰。
一个客家小城。
“风儿,记住信丰这个名字,这是我们的家乡。”
对着一旁担心自己身体而跟过来的儿子,林观台说道。随后,在下了火车的那一刻,林观台突然跪了下去,亲吻着脚下这一片土地:“母亲,我回家了。”
……
短短十五天时间,很快就已过去。
林观台不止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而且还去了华国各个其他的地方。
桂林,长安,大理,西湖……当然还有燕京。并且,在燕京“林观台”还去了一趟水木大学,并且特别见了黄一凡一面。而在水木大学听了一堂黄一凡所讲的公开课之后,林观台选择了返回台弯。当然,在林观台返回台弯的时候,做为老乡的黄一凡也亲自将林观台送到了机场。
“林教授,一路珍重。”
与林观台亲切的握着手,黄一凡说道。
“黄小友,你也一样。可能,这一次见面以后我们就很难再相见了。”
“我知道。”
黄一凡重重的点头。两岸虽然开放,允许各方民众往返,但到底两岸封闭了太久,却是造成了许多的不便。再加上林观台年岁已高,身体也不太好,也不可能一直往返。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一次回家的心愿已了。而且,更为难得的是,我没想到,在我们客家信丰这个小县城里面,竟然还出了像黄小友这样的天才。”
“相比起林教授您的名气,我这点小聪明一点儿也算不得什么。”
“黄小友你是太谦虚了,你写的那首《世间以痛吻我》我可是一直记在心里呢。假以时日,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超过秋水先生。”
说到这里,林观台突然叹了一口气:“本来很想见一见秋水先生的,但奈何秋水先生没有时间。也罢,也罢,都一大把年纪了,能回家一次也算是了了心愿,还再奢求什么。对了,黄小友,临走之时能不能写几个字给我以作留念。”
“当然可以。”
黄一凡拿出纸笔,正要写一句送别的祝福。只是看到林观台身上这件又破又旧的麻衣之时,黄一凡却不免问了一句:“林教授,您这件衣服?”
“让黄小友见笑了。这件旧衣服其实是母亲当年制给我的新衣,因为没来得急穿,我就去了台弯。等再回来时已过了半个世纪,母亲早已不在。幸好大哥年岁虽然已高,但神智还清醒。走的时候将这件衣服从箱子里拿出来对我说,这是母亲给你制的衣服,母亲临走之时一直念叨着没给你穿上新衣服,你就不见了……”
说着,说着,林观台双眼一红。边上的儿子却是拉了拉林观台的右手:“爸,别说了,都过去这么久了,您要保重身体,我相信奶奶一定不会怪你的。”
“林教授,我给你写一首诗吧。”
黄一凡也是眼睛有些湿润,虽然他没有生在那个年代,虽然他没有经历过那时的岁月。但是,对于父母的思念,恐怕是任何一个做儿子的都能感同深受。说罢,黄一凡快速在纸上写道: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二章:宋词赏析()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看着这一首诗,泪水再一次模糊了林观台的双眼。
他仿佛回到了十几岁母亲在给他制办新衣裳的那个年月。
可是,那时身为游子的他,却并没体会到母亲对于自己的思念之情。
而再回首,母亲却早已不在。
“黄小友,谢谢你,谢谢你这一首诗。”
将写好诗的纸张收好,小心的放进口袋:说道:“这一次回大陆值了。黄小友,我们就此别过。”
“等等。”
“黄小友,还有事么?”
有些奇怪,林观台看着黄一凡。
“您不是说想见秋水先生一面的吗?”
微笑的看着林观台,黄一凡轻声的说道:“也许,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见过面了?”
林观台一愣,当看着眼前这位坦然儒雅的少年时,林观台突然大笑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明白了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
笑完,又是看了黄一凡一眼,随即林观台对儿子说了声:“风儿,我们走吧。”
就此,林观台与护送一起的儿子“林风”登上了飞往台弯的飞机。
“爸,那个黄一凡怎么说你已经见过秋水先生了呢?难道,您什么时候与秋水先生见过面了?”
机舱内,林风有些不解的向林观台问道。
“噢,他说了吗,你听错了吧?”
“听错了吗?”
“嗯,是的,你听错了。”
林观台点点头,从怀里口袋又拿出刚才黄一凡写的这一首诗。再一次细细读,林观台又一次沉静在了年少时的回忆当中。
……
“唉……”
为林观台送别之后,黄一凡便返回到了水木。
对于林观台这一次回信丰探亲,黄一凡也是嘘嘘不止。
历史原因的两岸分割不知道造就了多少人的分别,这亦让黄一凡想起了陆游写的一首诗:《示儿》。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什么时候能够华夏一统呀?
只是,像这种事儿黄一凡是无能为力的,在林观台返回台弯之后,黄一凡则开始了他的第三节公开课的备课。
第一节公开课黄一凡上的是现代诗的鉴赏。
第二节公开课黄一凡上的是元曲鉴赏。
其实不管是现代诗还是元曲,黄一凡之所以讲这两课,他却是要打造一个完整的诗歌体系。
所以,在元曲之后便是宋词。
相对于现代诗,元曲,黄一凡自然更喜欢的是宋词。
整整花了一天时间,黄一凡这才写完了公开课的讲案。
不过,说是备好,这只不过是书面形势上的备好,在讲案写好之后,黄一凡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
他需要一位有着空灵嗓音的女歌手。
是的。
不管是元曲,还是宋词,其实他们都是一脉相承的。
曲与词是不分的,也就是说,其实元曲与宋词都是当时那个年代的流行音乐。既然是流行音乐,那么除了词之外,他就还需有曲。单纯的只有曲没有词,我们便无法理解这一首诗歌的意义。而单纯的只有词没有曲,哪怕词写得再好,恐怕你也很难理解当时人们对于元曲宋词的疯狂……
所以,要想彻底的了解宋词,没有曲是不行的。
而有了曲,没有一位极具有天赋的歌手同样是不行的。
去哪里找这样的一位极具有天赋的歌手呢?
黄一凡将眼光放到了江浙卫视。
华夏好声音。
不得不说,黄一凡在与央视合作之后,却是逼得其他一系列地方卫视进行了无数次的创新升级,江浙卫视便在今年推出了一个叫做《华夏好声音》的选秀节目,目前华夏好声音栏目即将开始十强对决。
……
“靖雯姐,我们组就你实力最强了,我相信你一定能进3甲,甚至角逐冠军。”
徐宏导师组成员“贝娜”对另一位成员“王靖雯”说道。
“贝娜,你说笑了,咱们组包括其他组的任何成员都有角逐冠军的机会。”
“嗯,靖雯姐说得对,我们一定加油,那靖雯姐,我先去那里排练去了。”
“去吧,加油。”
向贝娜挥了挥手,王靖雯却是叹了口气,内心说道:“贝娜,你都已经被唱片公司相中了,何必跟我演这种戏呢?”
是的。
其实十强赛走到今天,对于整个节目的一系列情况王靖雯也差不多了解。其实不用了解,唱了这么多年歌但却一直没成名的王靖雯对于整个圈内却是看得无比之透。虽然这个华夏好声音栏目看似选秀节目,但事实上不少歌手都已经被唱片公司签约。而没有签约的,不好意思,哪怕你表现再出色,你也只不过是陪唱而已,真正的冠军绝对不会轮到你。
甚至,连前五强的机会都不会给你。
如果不是王靖雯表现出色,她甚至不可能出现在10强赛内。
可是,王靖雯明明知道这种潜规则,她还是想站在这个舞台。如果要说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想唱歌而已。或者说,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