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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眸淡漠却藏着危险,一双薄唇死死抿在一起带出了无比强大的慑人的气场,修长挺拔的身姿迈着极其稳的步子走了过来,一身家居服,却掩盖不住一丝丝男人所流露出来的王者气息。
薄言北一眼便扫到了白芷,以及白芷那流着血的膝盖和血肉模糊的手脏,黑色的瞳孔忍不住微微一缩,巨大的空泛流露出来,夹杂着浓烈地阴鸷与寒意,冰冻三尺也不为过。
看见薄言北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白芷禁不住鼻子更加酸了,还没有等薄言北走进,白芷便直接向薄言北伸出了一只手。
男人眼底的暖意慢慢弥漫出来盖住了些许阴鸷,他如王者一般缓缓屈下了高大的身子,将白芷稳稳地抱在了怀里,“怎么回事,恩?”
话显然是问在场的每一个人。
“
“叶小姐出手推的。”
老吴可是一点儿都不含糊,他刚才可是坐在驾驶座上通过镜子看得清清楚楚地,那力道,委实是太过分了一些。
“是么?”男人低低沉沉地嗓音在漫无边际的黑夜中散发开来,席卷着狂风暴雨一般,目光冷冽地扫过依旧趴在地上哼唧的叶莎莎脸上。
叶莎莎一急,汗珠止不住从白皙的脸蛋儿滚落下来,“薄先生,你听我解释!我”
“请叶小姐去别墅做客,老吴。”
还没有说完话的叶莎莎,便被薄言北冷冰冰的低沉嗓音给打破。
老吴听了之后连忙应下,“是,少爷。”
*
薄言北轻轻将白芷放在了副驾驶上,自己便做到了正驾驶上去,双荣也是一脸阴寒地坐了进去。
看样子,薄言北刚才接到电话,衣服都没有换就直接去车库开了车过来,所以才那么快。
薄言北一上车就没有闲着,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了出去。
“文初,提着你的医药箱,马上过来。”
“蓝白,作为帝北集团的法律顾问,你可以过来了。”
“乔远,来我这里一趟,最快的速度。”
双荣面色也不是很好看,她隐约已经猜到了薄先生是要做什么了,这么大的阵仗。
白芷听薄言北低沉着嗓音一个接一个打着电话,不由得听得一怔一怔的,“言北,把他们都叫来是干嘛?”
薄言北缓缓将车子停在了门口,并不回答,自己下了车,从另外一边打开门只是温柔抱起了她,“忍一忍,文初马上就过来了。”
看着那孜孜冒血的伤口,薄言北就觉得心里面那种钝痛感,仿佛比伤在自己的身上都要痛一般。
双荣紧紧跟在后面进了别墅。
兰姨看见薄言北抱着膝盖流血手掌挂彩的白芷回来的时候,紧张担心到不行,“啊呀!少爷,怎么弄成这样了啊,白芷丫头不要紧吧?!”
“不用担心。”薄言北淡淡回答,紧蹙的眉头却出卖了他,明明是自己也很担心。
听见少爷说不用担心,兰姨也不好再问什么,只是一脸担心地死死盯住白芷那微微苍白的小脸儿和白芷血淋淋的伤口,刚才看见少爷那么着急地出门,她就知道肯定是白芷丫头出了什么事儿了!
白芷被轻轻放在了沙发上,兰姨贴心地端了一杯热牛奶过来,双荣鼻子有些酸,但是还是没有哭出来,只是静静地坐在白芷身边儿,白芷还贴心地反过来拍着双荣的肩膀。
薄言北则一个人坐在一边儿的沙发上,散发着一身戾气,交叠着双腿,手肘自然搁在了沙发上,颠倒众生却看得出来脸色已经黑道了极点。
她们三人到了没有多久,吴叔就领着走路都微微发颤的叶莎莎进来了。
“少爷,叶小姐来了。”
老吴说完之后便也不多事,又转身出去了,估摸着是去停外面那两辆车去了吧。
叶莎莎脸色有些惊恐还有些苍白,目光简直不敢放在散发着寒意的男人身上,只是促狭着站在门口,兰姨倒是一眼认出来了,不正是如火如荼地大明星叶莎莎嘛!
不过看见少爷没有什么表示,兰姨也不敢开口一个字。
站在原地良久,薄言北才冷冰冰开口,“叶莎莎小姐,请坐。”
分明是礼貌的用语,分明是叫她坐,可叶莎莎刚才听见薄言北叫出自己名字的那一瞬间,寒意字脚自疯狂地生长起来,包裹着她整个人,鸡皮疙瘩都瞬间起来了,这就是帝北集团当家总裁的魄力吧,不怒自威。
既然是让她坐,就算她不想坐,也不得不坐了吧,她选了距离最远的一处沙发,坐了下来,垂着头,腹部一阵阵绞痛传来,那贱人可真狠毒!
双荣冷着眼,一直注视着对面的叶莎莎,薄先生已经完全生气了,不会没有人看不出来吧,这就是所谓的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由于同住别墅区,走路都不过几分钟的事情,向乔远已经到了。
同样也是家居服,深蓝色的,向乔远单手插包吊儿郎当地从大门进来了,一边走还一边嘟嚷,“老子都爬上床了,言北你事儿可真多!”
不过一眼扫到男人阴鸷的脸之后,瞬间收了嘴,什么事儿啊这是,看起来下一秒就能给屋顶儿给掀开似的。
“哎呀我亲娘,白芷。”看见白芷的伤口之后,明显被吓到的向乔远,毕竟他也是细皮嫩肉长大的公子哥,可没有受过这种苦痛。
“怎么弄的啊?!”不过倒也实实在在地向乔远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关心这个丫头,毕竟不小心马马虎虎地亲了一回来着,虽然是脸,退一万步说,这丫头还和自己的女人关系这么好,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撒。
白芷看见他,态度没有太明显,高兴也没有,厌恶也没有,“还不都是因为你。”
说的本来也是实话,双荣都告诉她了昨天晚上叶莎莎去别墅找向乔远的事情,叶莎莎肯定也是因为昨天晚上受到了羞辱,所以才会在短短一天的时间内调查到了双荣的身世,还迫不及待地在晚上回家的路上拦住了她,肯定是为了以此来威胁双荣把。
“怎么着就是因为我了?!”向乔远可觉得自己冤大发了,才被薄言北搞走了两个亿,再也这丫头这么诬陷下去,这远峰集团还要不要了!
“就是因为你!”白芷将嘴一扁,明明就是因为向乔远为人不专一欠下的风流债,本来是来找双荣麻烦的,她不可能坐视不理啊!
“乔远。”双荣站了起来,轻轻开口唤着,意思是让他不要在和白芷顶嘴了,现在白芷手掌和膝盖处都还受着伤。
向乔远将正准备反驳的话语收回到了肚子里面,俊脸上浮现出星星点点的笑意来,走过去,二话没说就在双荣脸上落下一个吻,“叫我过来干嘛?”
“不是我叫你。”双荣将脸微微一侧,躲避他接下来要落下来的吻,即使上了如此多次床还是会觉得脸红心跳,哪怕只是一个轻轻的吻也还会这样心跳加速。
向乔远可是厚着脸皮的,忽略了在场的兰姨还有受伤的白芷以及黑着脸的叶莎莎还有阴沉着脸的薄言北。
他就那么忽略了在场的所有人,直接长手一伸将双荣捞在了怀里,声音缱绻无比,“想我没?”
白芷臊的直接低低垂下了头,虽然经常也和言北经常这样亲密过但是为什么看着别人就这么害臊,羞涩之下想要顺顺头发掩饰一下尴尬。
“啊”疼地呼出了声来,手掌不小心擦到了旁边的茶几上面。
男人投过来低沉而阴郁的目光之后,径直站起来,迈着修长的步子走了过来,二话没说,径直将白芷抱了起来。
又坐了下去,白芷整个人就直接坐在薄言北的大腿上,而且顺势整个人都倒进了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中,极其贪婪地汲取着温度。
白芷红着脸将目光一扫,不小心扫到了叶莎莎那种复杂的眼神,是哪种呢,讶异,恐惧,羡慕
叶莎莎咬着唇,身子微不可微地发着抖,看着向乔远亲昵地搂着那个贱人,一副情深似海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刚才向乔远进门的时候,竟然是连正眼都不看她一下,那些在床上的甜言蜜语果然是这个男人的假话!
那个上官白芷,堂堂一介商界神话薄言北竟然会溺爱宠她到如此的一般境地,实在是难以想象,果然像外界所传闻的那样,和孟紫琪都只是表面上的功夫而已,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什么沆瀣情深。
只是她现在坐在这里,小腹被那个贱人踢得现在都还隐隐作痛着,没想到那个小蹄子的力气竟然是那么大,将她这么大一个人踹出去两米远,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很害怕。
那种面对未知恐惧的害怕,她被请到了薄言北的私人别墅里边儿,她不知道薄言北那种狠辣的男人要对她做什么,只是坐着,也不说话。
然而这往往才是极端的恐惧。
坑深080米 白芷表示生气了()
段文初却在这时候风风火火提着一个医药箱进来了,似乎周身都还沾染着夜间的寒意,眉宇之间隐隐有些着急,毕竟是薄言北用那种低沉语气打的电话。
才刚刚一走进别墅,眼神通过眼镜的聚焦,段文初就发现了被薄言北搂在怀里的白芷,而他也只注意到了白芷。
或许是处于医生灵敏的嗅觉和观察力,他一眼锁定在了白芷流血的膝盖上还有手掌上,似乎瞬间空气中已经弥漫了点点的血腥味道来,他也不多话,直接走过去,将医药箱放在了桌上,打开,拿东西,动作熟练无比。
“段医生你来啦?”白芷看见段医生一脸急切的模样,心里面也就由不得一软,真是麻烦段文初了这么晚还这么跑一趟。
“恩,来了。”段文初轻轻应下,刚才接电话的时候听见薄言北那低沉到恐怖的声音,自己也就不敢怠慢,本来已经和晓晓躺在床上了,不过还是立马换上了衣服就来了。
果然没有猜错,是白芷有事。
直到看见段文初,薄言北眼中狠厉的戾气才微微掩下去了一点,但是扫过对面沙发上了叶莎莎之后,鹰隼般的黑眸中又疯狂地冒起了寒意,缠绕住了整个黑色的瞳眸,肆意滋生着。
“怎么弄得?”段文初一边拿出棉签一边微微蹙额问道,擦伤还挺严重的,皮全都擦掉了,特别是膝盖处,血迹一直蜿蜒下去。
白芷抿抿唇并不说话,她看见段文初蘸着酒精的面前就要往她的伤口上抹去,白芷就紧张地有些颤抖,她记得那个东西沾在伤口上很痛很痛。
感觉到了她的颤抖,男人环住她腰间的大手带着温热微微用力了一些,“别怕,有我在。”
嗓音低沉遥远到像是从上一个世纪传来的一般,令人沉沦。
白芷死死咬住唇,却还是在酒精触碰到伤口的时候忍不住倒吸气
叶莎莎负责地眼神一直注视着,她开始觉得事情不简单了,处理一个伤口都是全国医生排名前十的段文初,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文初,你轻点。”薄言北连带着也微微蹙着眉头,黑眸翻涌起来的是满满对怀中人儿的心疼,丝毫都不保留,薄唇也紧紧抿成了一道线散发出迫人的气场来。
“恩。”段文初很小心,他也惹不得将这么一个女神级的妹子给弄痛,“我尽量。”
双荣也拉着向乔远在旁边的沙发上规规矩矩坐下来,看着段文初给白芷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