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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怡莲留下了眼泪,把酒杯“嘭”的摔在地上,酒水在地板的缝隙间流淌。
“我是个女人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配知道什么,我就知道当初我和豹子相依为命的时候,那个老不死的七爷没少找我们娘俩的麻烦,我也知道他是垂涎我的身子,本来想着给了他算了,兴许就能放过我们娘俩,谁晓得老东西下手狠辣,偏要处死豹子。也是万幸,遇到了涛哥,救了我娘俩,我这一辈子忘不了这恩情!”
宁涛听得心烦意乱,酒杯在手掌里转了又转,红酒荡了起来,晶莹的液体红的像血。
“你不要再说了,都是旧事了,现在七爷不是每年都叫手下送来礼吗,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老提他干嘛!”
“打不得我还说不得嘛,现在说出来,心里面好受多了。我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流之辈,哪比的上你们男人,忍辱负重的,一点急躁都使不来,给你一巴掌还得当个礼收着!”
宁涛听不下去了,回过身子把满杯的红酒泼在了郑怡莲的头上。
“疯婆娘,瞎说话,泼醒你!”
郑怡莲哈哈大笑,红酒顺着发丝流到了脖子,滴到胸口,被子已经嫣红大片。
“你也就打女人在行,要是真有本事,杀了老不死的七爷啊,既给我报了怨,又能剪除一个****烦,这是两得的事儿,那咋就不敢做啊!”
“闭嘴!”
宁涛上前给了郑怡莲几个大嘴巴。
“哈哈,其实你也早就觉得七爷过分了,没准你早就有了杀心,可是你就是没有胆子,你就是个怂货,你就是个缩头乌龟。当初七爷闯到家里来给我睡了,你咋没个反应啊,你就是个绿壳王八,你还情愿当王八,我看七爷睡我的时候,你要在场,不得恭敬的递个**啊!,你个绿王八,啊!”
“放屁!”
宁涛揪起被子,郑怡莲赤着身子坐在**上。宁涛不由分说,抓紧了郑怡莲的头发,把她拖下了**。
郑怡莲的身子被狠狠的摔在地板上,她不肯求饶,依旧扯着嗓门骂着宁涛是王八!
宁涛摁住了郑怡莲,举起巴掌重重的拍下,五指掌印落在上面。一时间郑怡莲被宁涛虐打的四处乱窜,站不起身来,就用大腿和手臂爬行。
钻到了**底下还是会被宁涛揪出来一通暴打。郑怡莲找了个时机艰难的爬出了房间,后边宁涛冲了过来,她只好一咬牙扭着身子冲向楼梯,听天由命了。
郑怡莲一连的翻滚落到了一楼,宁涛赶紧追上去,拍了拍郑怡莲,没有反应,她已经昏死过去,宁涛这回冷静了下来,拿出手机拨了急救电话,随便扯过来一块布把郑怡莲**的身子裹住,抱起来跑出了别墅。
第十七章新人换旧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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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新人换旧人(一)
鲍天昊得知消息后紧忙赶到了医院,看昏迷的母亲,鲍天昊突然地哭了。
宁涛看着一声不吱,只是痛哭流涕的鲍天昊,不顾着墙壁上的禁烟标识,点了一支烟,走过去拍了拍鲍天昊。
“怪我,不该打她!”
鲍天昊止住了哭声,接过来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妈是不是说到我了?”
“嗯!”
“呵呵,怪我啊!要不是我嘴贱说了那些话,妈妈也不会替我探口风,你也就不会生气,也不会打我妈了!就是怪我,怪我!”
鲍天昊用拳头狠狠地砸着墙壁,沉闷的声音使得经过的医患们纷纷侧目,但是医院里这种由于悲愤而表现出来的过激行为人们都是司空见惯了,所以仅仅扫了一眼,大家就要不约而同的转过了头。
“宁涛,我告诉你,等我妈苏醒了,我就带着她走,以后,你和老不死的七爷玩吧,一起鼓捣吧,早晚得有一个折喽!”
宁涛听了这话并没有生气,只是面色冷淡的看着鲍天昊,望了望病**上的郑怡莲,宁涛掐灭了烟头。
鲍天昊站起身来,走到宁涛面前,做了个请字,宁涛不为所动,于是鲍天昊揪着宁涛的衣服,把他推着出了医院。
看着宁涛走远,鲍天昊擦干净了泪水,依靠在医院门口的石柱上,紧了紧腰带,抽出一支烟点燃,细细的嘬了一口,烟圈飘在空中凝而不散。
秀宁路,在相邻着尊爵**有三条巷子的路口,一个身着妖艳暴露的年轻女子脱离了身旁大肚便便的男人的怀抱。
“娇娇,这么着急走啊,回来呀,今天晚上陪我啊!”
娇娇扭捏的撅了一下屁股,冲着男人吹了一口气,嘴里甜甜的回了声。
“你还怪舍不得我的,我也舍不得你啊,本来咱俩晚上指定快活呀。可惜,涛哥来了个电话,你说我能不去。但是你也别急,今天我是涛哥的,明天不就是你的,你要是忍不住,尊爵里有的是姑娘,找一个也顶用啊!”
“嘿嘿,她们那些庸脂俗粉哪有你会疼人儿啊,我呀,就等着你,明个儿得来啊!”
“瞧您这话,钱我都收了,再不办事儿,那就找事儿了!”
娇娇扭着屁股走到了路旁的一辆黑漆的悬浮车旁,敲了敲玻璃,车门打开,娇娇一笑,坐进了车里。
宁涛的宅子里仍是灯火通明,屋子已经收拾的干净了,没有了打斗过的迹象。娇娇一走进大厅,就不客气的摸上了沙发,舒舒服服的卧在上面,把玲珑的曲线展露无遗,旁边着黑衣小弟看得直瞪眼。
“怎么,姐姐够不够,要不要来试一试,不多收,给你个酬宾价一万八,如何?”
那个小弟一咧嘴,低下了头不再理会娇娇。
“呵呵,还怕了,嫌贵啊!想上姑*****可不是花钱这么简单,也得姐姐愿意啊,我看你真不错,要不一万八上试试货啊!”
那小弟再也没了冷静,拔起腿来就上了二楼,站在楼上扶栏边,一低头就能看见娇娇低胸装里的**,那小弟咽了口唾沫,想着一万八自己啥时候能挣回来,要是合得来那就花个钱,验验货呗!
宁涛从楼上下来,娇娇赶紧起身扑了过去,整个胸脯拍在宁涛的手臂上,宁涛揽过娇娇的腰,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娇娇就势一躺,整个人落在宁涛的怀里。
“涛哥,这都一个月没见了,我这心里,身上可都是想着您呢,要不咱也别讲究了,直接开始吧!”
娇娇不由分说就解开了上衣,露出里面被挤得鼓鼓囊囊的**小文胸。
“今天叫你来是正事儿,好好坐着!”
宁涛在娇娇的胸脯上揪了一把,拍了拍对方圆润的屁股,娇娇从宁涛的腿上滑了下来,穿好衣服,端正的坐在沙发上。
“涛哥,什么事儿,说吧!”
宁涛挥了挥手,黑衣小弟们都出了屋子。
“帮里头有些乱子,可能要出事儿,帮里的人都不方便办,得需要个外人,而你最合适!”
“涛哥,您可别闹了,我一个女人哪里会做什么事儿,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呀,那里还有客人,得走了!”
娇娇起身要走,宁涛一把将她按住。
“正因为你是个女的,你还是个**,这就足够了!这事儿啊,就只能你办的了,放心事成了不会少了你的好!”
娇娇沉吟了半天,捏着手指眨眼睛,看着宁涛落闪着熠熠光辉的眼睛,她深吸了一口气,开了口。
“行,涛哥,你就说说是啥事儿吧!”
宁涛深深地看了眼娇娇,轻轻一笑,把手伸向娇娇的脸蛋,掐了一下。
“这就对了嘛!我呢,找你的办的事儿就是帮我杀一个人!”
“****!”
娇娇一下子站了起来,直连挥手。
“不行不行,****可是要犯法的!不行,我得走了!”
宁涛再一次的把娇娇按在了沙发上,两条腿死死地夹住娇娇的腰。
“我们是******,有事儿要办不是****,当然就是****了,你也是老**了,这点事而也都知道,放心,****这事儿黑帮办起来,不犯法!”
娇娇接过来宁涛倒满的红酒,一口干掉,之后又接连饮了三杯。
“好吧,富贵险中求,这事儿我办,你说吧杀谁!”
“这人你也认得,就是七爷!”
宁涛此言一出,屋子里莫名的来了阵冷风,娇娇一个激灵,但是并没有先前的激动景象,只是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
“怎么,看你也不是太惊讶啊!”
娇娇勉强地笑了出来,捡起来地上的碎玻璃碴。
“你说要****,秀宁路的所有人都会一下想到七爷,因为你俩之间生了太多的事儿,坊间都传言七爷迟早会霸占了铜钱帮,挤走你!没想到,你现在要先下手为强!”
“那你还敢****吗!”
宁涛紧盯着娇娇,手腕动了动。
娇娇理了理头发,苦笑道。
“我是聪明人,我知道好歹深浅。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你要杀七爷,就不敢也得敢了。不答应的话,你得灭口,答应了就有可能拿着很多的钱逃之夭夭,两条路其实是一条路,我没得选,人我杀!”
娇娇说完话彻底的放松了,又再度的流露出妩媚妖娆的一面。
“我喜欢聪明人,你也不必担心,路我都给你规划好了。事成之后我给你五百万,你拿着钱到水谷州去,一切都会有人给你安排的!”
“我信你的!”
宁涛心情大好,满了两杯的红酒。
“来,干杯!”
“好,干杯!”
高山市的夜晚,秀宁路是个天堂。
女人们搔首弄姿,锋利的高跟鞋踢在路上,咯哒咯哒的响,男人们醉醺醺的从各大**走出,走拥右抱好不快活。
娇娇换了一身火红色的抹胸小礼裙,头发还特意地染了深红色,屁股一扭一撅,紧绷住了大腿的黑丝勾勒出完美的流线,男人们纷纷侧目望来,娇娇毫不避讳,撩开了小短裙,冲着神态迷离的男人们抛着媚眼!
“这个妞真不错,叫了尝一口好不!”
“嘿嘿,你消受不了,这女的可是秀宁路红牌,一流的货,这票子你可掏不起!”
娇娇走进了尊爵**,里面人都认得娇娇,都冲她热情地打着招呼,娇娇抿着嘴巴一一回应,顺着电梯就上了楼。
今天七爷不知哪来的兴致,在尊爵组了个局,叫来很多有名有姓大佬级别的人物。娇娇一推开门就看到了正对陪唱小妹上下其手的七爷,她走了过去,陪唱小妹也识趣,自觉地让开了座位,投身到一位大佬怀里。
“七爷!”
娇滴滴的唤了声,娇娇就坐在了七爷的身边,小手搭在七爷的大腿上,把整个身子都窝在七爷的怀里。
“哎!娇娇!”
七爷抱住了娇娇,脸上嘻嘻笑着。
音乐如潮般喷涌,陪唱小妹离开了沙发,激动地跳起了舞,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着,一旁的大佬们看得兴奋,有觉得不尽兴的就走过去,一把扯住陪唱小妹的衣服,小妹们毫不在意,凑到这些大佬的身边,轻声唱了起来。
“七爷,您昨个儿可是立下了状子,今儿就得收了我,来之前我可是把身子收拾了一遍,您要是说话不算话,我可就不走了,跟着您回家!”
“哟,你还是缠上我了,不撒口!”
“对,今天我就要做一块牛皮糖!”
娇娇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