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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宇在旁边憋着笑看热闹,香草还想不明白这里面的猫腻。挺着小身板在两人之间游走着焦急地劝架:“别吵了别吵了,杨叔叔,赵邀阿姨,你们都来劝劝他们啊,就快打起来了……”
最后杨柯翻着白眼将这几个无良之人放了出去,然后,那吵架的声音再也不复与闻。这两口子在杨柯面前表演乾坤大挪移不是一次两次了,杨柯每次都会中招。其实也就是杨林和宁可,若是换个人来,在杨柯面前如此装模作样。那是绝对无效地,而杨林两口子这一招也只对杨柯有效。这里面所蕴含的感情,外人是理解不了的。
似是想起杨林两口子的无赖模样,赵邀轻声笑了笑,然后问道:“万一我们要是没发现,被他们给进了房间可怎么办呢?哥和嫂子最可气了,竟然还带着香草过来,也不怕把香草给教坏了。”
“呵呵,他们也就是这么闹闹,还能真的躲起来欣赏咱俩表演活春宫啊,最多也就在那之前突然跳出来,吓咱们一跳然后取笑一阵而已。”说话间,杨柯贴着赵邀的脸轻轻拱了拱,赵邀身上散发出的淡雅体香入鼻,闻起来都是一种享受。
“我知道的啊,可那也够难为情的了。”
杨柯无声地笑笑,搂着赵邀的双手轻轻用力,身体也贴了上去。感受着身后传来的热量和肢体触感,赵邀脸上又浮现出一丝红晕,扭头白了杨柯一眼。
屋子里又陷入了平静,两人都在感受着这种耳鬓厮磨的美好,用心去体会着。
再过得一会,赵邀轻声说道:“放我起来吧,身上感觉不舒服,我去洗个澡。”
“叫声老公来听听先。”
沉默。
再过得一会,“老公!”如同猫咪般的叫声轻轻响起,几不可闻。
“还不放我起来?”赵邀带着些羞涩地嗔怒道。
“叫老公!”
“老公!”声音还是很小。
“叫啊……哎哟,媳妇大人,轻点……叫老公,嘿嘿,还敢拧我耳朵,反了你了……”被窝里一阵扭动,随后又平静下来。期间,赵邀伸手拧住了杨柯的耳朵,但终究因为心疼而没太用力,被杨柯挣脱之后又环抱起来,双手也被紧紧箍住了。
“无赖!放我起来了啦,你身后有浴巾,拿出来给我……啊……”赵邀噘嘴在杨柯怀里扭动起来,随即又娇呼一声,红着脸不说话了。
却是杨柯自她身后突然挺了挺腰,感受到那又蠢蠢欲动的**,初承雨露的赵邀再不敢对杨柯有丝毫撩拨,免得再次勾起男人的**,最终承受不住的还是自己。
“老公,放我起来吧,身上好难受呢!”
杨柯伸手取出床头上方的浴巾,嘿嘿笑道:“媳妇,看来你是早有预谋啊,先前还说什么回榕城再……对了,回榕城再什么来着?”
杨柯嘿嘿笑着,却是放松了警惕,被赵邀伸手夺过浴巾,然后飞快地掀开被子下了床,被褥翻飞中,白色浴巾随之扬起,那雪白滑腻的肌肤和诱人的曲线只是惊鸿一瞥就再次被包裹起来……赵邀转过身,得意地对杨柯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然后施施然进了卫生间。
杨柯躺床上笑着,双手举起来枕在脑后,他脑海中想着和赵邀之间的点点滴滴,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回忆起来,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赵邀其实是个落落大方的女孩,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工作上,面对别的男性之时也并不扭捏害羞,当初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就是如此,后来……在确定关系之后,赵邀在他面前就变得害羞起来……只在自己一人面前害羞的女子,是值得用心去珍惜一辈子的!
若是某个女的在所有人面前都害羞,那不叫害羞、不叫矜持,而是四处乱放电乱勾搭,那是欲拒还迎地施展群嘲。
而赵邀这种羞怯和矜持,却是显得如此可爱,并且,只对他一人绽放。
……
卫生间房门打开,赵邀围着浴巾走了出来,浴巾紧紧包裹着那玲珑的娇躯,腰侧内收的弧线处,那浴巾并不贴身,有些折,能看出里面空了一块。被热水滋润过的肌肤透着一股红润,整个人变得神采奕奕。见得杨柯正躺床上抽烟,一手轻轻扇了扇烟味,一手紧紧捏着浴巾走到床前,然后伸手夺过杨柯嘴里的烟说道:“你也去洗洗吧,烟等会再抽!”
杨柯赤条条起身,连浴巾都没拿,先是威风凛凛地朝赵邀摆了个“太”字,等赵邀红着脸转过身去之后才哈哈笑着往卫生间走去,身后传来赵邀一声娇羞的啐声。
卫生间里传来了水流喷洒的声音,传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微不可闻。赵邀松开紧捏着浴巾的手,取了套睡衣换上,然后走到红烛之前,仔细端详一番,还残留着些许春意的俏脸上又浮现出了笑意。随后,她伸出手来,拿起旁边的拨片轻轻将红烛的灯芯拨了拨,让那红烛的火焰又高了些,整个房间里也更加明亮。
做完这些,她转头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又取了条床单出来,卷起被子,将原本的床单抽出,换上了新床单。做完这一切,她看着换下来的床单愣愣出神,那床单上,有一块鲜艳欲滴的花朵,正在无声绽放着……
对女人来说,这朵鲜红的花朵绽放的刹那,是瞬间,也是永恒!
……
当杨柯洗完澡出来,赵邀已经躺床上了,被子盖到了颈脖下面,赵邀正略带羞怯地望着他,尽管羞怯,却是不再避忌他光溜溜地身子了。满头地青丝散在枕头后面,凌乱中又带着些诱惑地美感。
“穿上睡衣吧,不然睡觉不舒服呢。”赵邀轻声说道。
依言穿上睡衣,杨柯掀开被子躺下,赵邀侧过身来面向他,展颜一笑。在这笑容里,杨柯仿若看见一个来自雪山顶上的精灵坠入了凡间……
杨柯伸出手去,赵邀微微抬起头,任由杨柯手臂从她颈下穿过,然后用力将她搂在怀里。赵邀轻轻动了几下,然后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伏在杨柯身上。
先是一阵沉静,随后赵邀伸手在身后摸索起来,等她将手凑到杨柯面前的时候,手中却是拿了一支烟和一个打火机,杨柯愣了愣,那烟就塞到了嘴里。
“啪!”火苗窜动,赵邀将香烟点了起来。
淡淡的笑容和沉默。
烟雾飞舞中,赵邀灵动的双眸偶尔会看向那些烟雾,偶尔会转过头来看着杨柯,似乎有一种融融的心境在两人之间流转……
再过得一会,杨柯将烟灭掉。
“杨柯!”赵邀头伏在杨柯胸前,呢喃地叫着,近乎呢喃地声音中,却是透出一股铿锵与坚决!
第二十七章 天作之合(六)()
新罗帐,喜登科,唤起娇儿慵无力,日上三竿。
青绿叶,媳妇茶,敬上公婆羞煞脸,红袖遮拦。
这两个句子形象地描绘出了新婚小媳妇面对公婆那身份转折时的羞怯场面。
按照杨家的传统,新婚第二天需要早起,新媳妇会给婆家长辈敬茶,以表示愿意一生侍奉父母。虽然时代在变,但这样有意义的习俗还是延续了下来,起码杨家就是如此。媳妇茶的传统起源于交州,在国内其余省份并不太盛行,普通人家也不太讲究这些。但杨家不同,杨家祖上是从交州迁移到西川的,这些习俗却是延续了下来,当初李梅进门的时候,也向公婆敬过茶。宁可和杨林结婚之时也同样敬过的,到赵邀这里,自然也不会变。
杨正和、李梅、韩老爷子、韩夫人等人都起了个大早,梳洗完毕就坐在正屋的堂屋中,乐呵呵地谈着话等待赵邀过来敬茶,满屋子喜气洋洋。可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直到日上三竿,外面仍然不见人影,一众长辈脸色越来越尴尬,却又不好去催。暗自找个理由,年轻人不知节制,起的晚点也是情有可原的。
又过得半个多小时,杨柯和赵邀方才姗姗来迟……
其实赵邀是起得蛮早的,可却被食髓知味地杨柯一阵胡来,在床上纠缠了好一阵方才撑着娇慵无力的身子去洗澡、洗漱、打扮收拾一番,等到过来却是迟了。
赵邀脸上还略带红潮。作为过来人,堂屋中的众人自然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纷纷朝笑眯眯带着一脸惬意走进来的杨柯瞪了过去。我们在这里等了两个多小时,你倒好。起个大早还要在被窝里折腾一番!
杨处长节操掉了一地啊!
赵邀先是向杨正和与李梅敬了茶,从李梅手中接过一只墨绿色的镯子,抚摸两下之后就戴在了手上,在众人没注意的时候,将手伸到背后轻轻向杨柯晃了晃。
接下来的一幕就喜剧了。
香草挺着小身板,一脸严肃地坐在李梅旁边,往赵邀看了过来。赵邀见得香草的模样,诧异地问道:“你也要喝茶?”香草小脸上荡开了笑容,笑眯眯地点点头,老神在在等着赵邀给她敬茶。看得众人无不莞尔。
赵邀翻了个白眼。随后冲这捣蛋地小家伙狠狠瞪了过去。两人开始大眼瞪大眼地互相瞪视着,随后赵邀再端起一杯茶,走到韩老爷子面前。递了过去,直接将搞怪地小家伙给无视了。
香草埋下了头,一脸的垂头丧气。
杨柯看得好笑,拿起一杯茶递给小家伙,笑道:“喝吧,这是叔叔茶。”香草顿时开心起来,得意地看了旁边似笑非笑地赵邀一眼,将“叔叔茶”送到嘴边,喝得啧啧作响。
喝完媳妇茶,杨正和通体舒畅地上班去了。李梅则带着一众小辈整理昨天收到的贺礼,一边整理一遍唠唠叨叨:“这什么百年好合,一次就出现六幅,这词就这么好?我怎么没发现。还有那个什么校长,写个字歪歪扭扭地,还好意思四处乱写乱画……”
杨柯将那些字画一股脑收起来,然后对杨林说道:“找时间送慈善拍卖会拍卖掉,一幅字换来几十万还是不成问题的。”
“就这……一幅字能卖几十万?”李梅听得小儿子的话,颇为惊讶。
“妈,这些就是卖个噱头,那些人真正买的不是这个字画,而是慈善的名声,这些字画本身是不值钱的。”赵邀在旁边向李梅解释道。
毕竟不是没见识的家庭主妇,听儿媳妇这么一解释,李梅也是明白过来,点了点头又笑了起来,却是被赵邀一声极为亲热自然的“妈”给叫得心怀开慰。
作为新媳妇,赵邀给一家人做了一顿饭,味道很不错,引得一家人赞不绝口。在做饭之时,梁阿姨一直在旁边看着,看着精贵的千金小姐亲自下厨,倒也颇为诧异,而后见赵邀手法熟练,在吃饭之时将赵邀夸成了一朵花。更是交代梁宇,以后找媳妇就得比照赵邀来,听得梁宇暗自叫苦,比照这位来,你儿子怕是得打一辈子光棍儿了。
两天之后,小两口准备回榕城。按照原计划,赵邀奶奶那头请客是在正月十六,到那个时候,除了杨正和与赵长德,其他人都会过去,随后赵邀和杨柯会留在乐市渡过一段短暂的蜜月。真要算起来,这婚礼拖拖沓沓时间延续得也是够久。
在机场送别时,杨柯走到李梅面前,然后笑着背过身去,李梅会意地扬起手轻轻一巴掌拍在儿子后背上,等拍完这巴掌,李梅眼中已是隐现泪花。
李梅对两个儿子其实极为宠溺,虽然表现出来的总是蛮不讲理地霸权作风,但那个中所蕴含的母爱,只有杨柯和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