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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美好的,健康的。
而张大胜和老女人呢?
除了恶心和反胃,棒子平生第一次感到无比的迷茫。
张大胜到底是怎么了?
或者,他到底是不是张大胜?
之前的棒子心中,这个老女人尽管外貌丑陋,眼睛淫邪,但是在学校大大小小的会议中,她的讲话总能让全校师生为止鼓掌,为之叫好。至少,原先的棒子会以为,老女人是有知识的,有文化的,甚至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也许还是个高尚的人,是一个对工作极端负责的人,也许还是个大度的人。
张大胜和老女人早已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出悲苦的戏剧之中,办公室外面那的蛛丝马迹显然无法左右他们酣战到底的决心。老女人终于采取了行动。当她扭着软兮兮的大肥臀走到张大胜跟前时,张大胜居然轻轻地哼哼了起来。
当一个人迫不及待地期盼达到一定的程度,就会情不自禁的哼唧开来。
“you?”
当老女人分开双腿,双脚踩在张大胜的脑袋两旁时,老女人低下头来,冷静地问道。
“就是要喝你尿下的。”张大胜眼睛带血,瞪的像两个铜铃。
“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要优雅,elegant;懂?不要这么粗俗,it'!”
老女人说完,就弯下腰来,慢慢地蹲了下去。
“粗俗就粗俗,能喝到小龙女的尿,我死了都愿意。”
“不是尿,是琼浆玉液!”老女人强调。
那大腿上的软肉,已经垂到了张大胜的胸膛上。一团若隐若现黑色,在堆积如山的小腹下侧闪了一闪。
棒子没看清楚。张熊也没看清楚。
“啥玩意到底?”
张熊激动的咽着口水。
“没见过?”棒子偷偷的问。
“没见过。”
“没事。马上就能见到了。”
“咋可能!太肥了。”张熊一脸绝望。
的确是太肥了。就连近在咫尺的张大胜,其实也没看清楚老女人大腿根部的神秘。
当然对于张大胜来说,这才是让他乐此不疲的一大看点。她老婆的那片黑色,他早已看腻了。别人都说女人的私处是蜜罐罐,是糖坛坛,但张大胜以为自己老婆的那个东西特别难看,特别难闻,特别恶心。
除非张大胜熬不住了,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光顾那个被他叫做“三个特别”的老黑窑的。
就算是偶尔光顾一次,他也会逼着自己的老婆用洗衣粉把“三个特别”里里外外地洗上五遍,洗完之后,还要弄些香草,嚼碎了敷在上面,时辰未到,香草不能取下来。
张大胜老婆之所以对张大胜言听计从,是因为他老婆是个不识字的农妇。在女人的眼里,自己的男人是个文化人,而且还是尊敬的老师,祖国的园丁,身上是带光圈的。
每次张大胜光顾她的老黑窑,她都感激涕零,甚至声泪俱下的。为啥?
她男人怜惜她,爱她。所以就算让她洗上九百九十九遍,她也乐意为他洗烂下身。
当然不识字的村妇也有苦恼的时候。
“美不?”
每次弄完,张大胜都要问他女人同样的话。
“美。”
他女人会照例回答。
可以有一次,答案出现了变动。
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张大胜从他女人肚皮上爬下来,气喘吁吁的问:“美不?”
“美。”他女人说道,“可是……”
张大胜大吃一惊。
“可是啥?”他瞪着眼睛喊。
“咋觉得挨不着边!”
他女人说完,不好意思地咬起了指甲。
这对张大胜是个五雷轰顶的打击。他为此闷闷不乐,茶饭不思。最后还是老女人看出了端倪。在老女人一番威逼利诱的劝导下,张大胜结结巴巴地描述了那天晚上骇人的对话。
老女人却笑而不语。
“你咋光笑呢?你说是不是我的几把太小了?”
老女人摇了摇头,这才慢悠悠的说道:“nonono!不是你的too。”
张大胜恍然大悟,欢天喜地。
老女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过儿,然后又加上一句:“大器晚成。所谓大器,胯中物件是也。晚成者,意思就是说你年纪越大,几把就越大。别着急,我的过儿。等到你八十岁的时候,你的几把就像屋顶的椽一样粗。到了那个时候,没有任何女人敢跟你说‘挨不着边’。”
………
真正的人才遭到埋没,这是国家的不幸。
女人胯中的蜜缝遭到埋没呢?
当然是张大胜的不幸。
老女人上了年纪,肌肉松弛,加上她实在太肥,两条腿上赘肉一堆接着一堆,堆上加堆,债台高磊。
小腹便便,大如锅盖,而且下垂。
亲爱的读者,您可以想象一下。
对于张大胜来说,这是何等的悲催。
他自始至终,都没能亲眼目睹老女人的私密。
热尿冒热气。
袅袅白烟,淡淡升起。
蹲在张大胜脑袋上的老女人朝着自己的过儿放水了。
放水的声音真个价大,棒子听的真切,张熊听的清楚。
刷拉拉,耍拉拉,带着节奏,缓急完全符合四四拍的节律。
张大胜张着大嘴,扭着脑袋,想要把流出老女人体内的琼浆玉液全盘接住。
但事实证明,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张大胜的头发湿了。
脸上挂着露珠。
前胸衣领,贴着皮肤。
尿味弥漫办公室,透过窗户一毫米都不到的缝隙,尿味又大胆地渗出,钻进了棒子和张熊的鼻子。
“骚死了!”张熊捂着鼻子,一脸痛苦地悄声抱怨。
“没错没错,像灌肥。”棒子点头同意。
“过儿,对于这个奖赏,你意下如何?”
“满意!”张大胜已经感激涕零了。
“真的?”
“嗯!”
“别总是嗯嗯嗯的!告诉你多少遍了!你可以说yes!”
“噎死!噎死!噎死!”张大胜急切而慌乱。
“那么,”胖女人索性坐在了张大胜的胸膛上,“今天我寻思着要不加点佐料,hink?”
“啊?”
“啊什么啊,我想给你加点作料,你觉得咋样?”老女人皱着眉头说道。
“难道这是额外的额外的奖赏吗?”张大胜激动的乱颤。
“you。”
“啊?”
“你再啊,我就日你妈。”老女人突然一脸厌恶的说。
张大胜弄了个大红脸。他自己都对自己的粗俗和无知感到不好意思了。尽管在课堂上,他甚至能够将集合那一章变态地讲上八节课,但对于英文,他几乎是个文盲。
“对不起,我的小龙女。”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老女人低头望着一脸尿的张大胜,柔声问道。
窗内逆天,窗外叫天。
“我的天!”张熊悄悄的叫唤道,“额外的奖赏是让人喝尿,额外的额外的奖赏到底是啥!想都不敢想。”
棒子一脸苦相的低语:“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没看那个杂碎喝起尿来就像喝健力宝。而且是他主动要求的。”
“有道理。所以额外的额外的奖赏,他也……“张熊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
“甘之如饴。”棒子补充道。
“对对对!”张熊满足的点了点头。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老女人幽幽地说完,然后叉着两根肉柱子站了起来。
她身体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于是大腹便便对着满脸胡茬就变成了两瓣屁股对着一脸骚尿。
老女人双手扶着张大胜的大腿,重新坐了下来。
或者说,老女人蹲了下来。
因为老女人的两瓣软臀,并没有挨到张大胜的脸。
“你帮我瓣开。”老女人说完,腾出一只手来,满把地捏住了张大胜的两粒蛋和一根葱。
“疼!小龙女,疼!慢些慢些,轻些轻些!”
“哦过儿,要我慢些轻些并不难。openit!”
“哦喷,哦喷,哈哈我知道了!哦喷是打开!小龙女,你说让我打开啥,我照办!”张大胜连忙说道。
85、今晚,我要把你弄到位!()
“我已经给过你暗示。 ;quick!”
老女人急了,软臀“啪啪啪”地连坐三下,张大胜的整个脑袋于是进出于肉山之间。
“太他妈傻了,openit的意思就是瓣开屁股!”张熊激动不已的伏在棒子耳边窃窃私语,显然,张熊对于自己比屋内那个杂碎更有领悟力而感到开心不已,至于脸上流露出的兴奋,可能来源于一堆软兮兮的肥臀。
“恭喜恭喜。”棒子应付道。
自始至终,棒子的感觉只有“震惊”和“恶心”四个字。
当然,张大胜虽然领悟能力差,但并不代表傻。略微迟疑之下,他伸出双手,吃力地塞进两团臀蛋蛋挤着的缝隙,然后龇牙咧嘴地朝外掰了开来。
棒子和张熊再一次被震惊了。
老女人的后庭花周围,居然长满了黑不溜秋的老草。老草卷曲如烫发,密密麻麻把人吓!
“做好准备哦,过儿。”
“欧开!欧开!”
当张大胜激情满怀地说完,老女人嫣然一笑,然后“吭哧吭哧”地使起了劲。
“我日!”
“日他妈!”
棒子和张熊不约而同地暗暗骂道。
“恶心!”
“畜生!”
两人骂完,愤愤地猫腰扯离了现场。
办公室内,张大胜张大了嘴。
老女人的后庭花里,蠕动着钻出了一根黄色的软体事物。
…
正当张娟在篮球架下等待的不耐烦时,她看到张熊和棒子一前一后、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
“你们还回不回了?不回的话给我说一声,我好早作打算。”张娟有些生气的说完,看到二人依旧一脸晦气,默默无闻地挨了过来。
“嗨,你们两个咋的了?”
棒子和张熊同时摇了摇头。
“你们倒是说话啊!到底啥事啊,死了亲人也不至于这般怂样!”
张娟真的怒了。
张熊的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我们……我们刚才那个啥。”
“啊?”
“就是……”张熊犯难了。
“我和张熊去找校长道歉,结果校长不答应。”棒子连忙糊弄道。
“为什么?太过分了!”张娟瞪大了眼睛。
“过分的还在后面呢。校长还让我们吃屎去。”
张熊讶异地看了棒子一眼,然后蹲在地上干呕了起来。
张娟啐了一口,笑着说道:“熊哥你也太没能耐了,校长不过是说说而已,又不是让你真吃,看把你给恶心成啥样了,至于嘛!“
“不好说。这玩意就像吃螃蟹一样,螃蟹那玩意看起来够恶心吧?但还是有人敢吃;至于这个屎,说不定有人吃了,而且吃屎的人说不定也像吃螃蟹的人,感觉味道不错,从而大力鼓吹,身体力行,争取让全世界的人每天早晨都能吃上屎……”
“你再别恶心人了。”张娟有些懊恼的说完,然后又笑着对张熊说道:“熊哥,你别太上心了,她这样骂你,我咋觉得是好事。我妈有时候骂我骂的更难听呢!骂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