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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起倒在床上!
……
“啊!!!!”叶青捂着头大喊出声,好一会儿才捂着胸口冷静下来,抓起水杯猛灌一口凉水,看看表,两点了!
翻身躺下,闭上眼……
徐友亮浑身上下光溜溜,靠在床头叼着根事后烟。
美女光溜溜躺在他身边,露出两团丰满,两条长胳膊,两条大长腿……
“小蕊,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友亮!你没错!我愿意!”
“小蕊,只怪你太纯洁太美丽!让我情不自禁喜欢你!”
“友亮,你是风儿我是沙!让我们缠缠绵绵到天涯!”
“让我们红尘作伴一起啪啪啪啪,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啪啪啪啪把握青春年华……”
啊啊啊啊——叶青尖叫坐起。
半夜三点!复又躺下,再次梦回。
“友亮,那个黄脸婆怎么办?”
“小蕊,我们对不起她!”
“友亮,她无情她残忍她无理取闹,你和她分手吧!”
“小蕊,她的确无情的确残忍的确无理取闹!我早就想和她分手!”
“那我们还有什么错?”
“都是月亮惹的祸!”
两人再次深情拥抱……
“我嫁给你!”
“我们明天就领证!”
……
周一早晨,叶青头发蓬乱,顶着黑眼圈一早出门,到办公室就开始一遍遍拨电话。
“喂?徐友亮!”
“叶青?早啊!”
早你个头!叶青暗骂。
“昨天你干什么去啦?”
“开会啊?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叶青举着电话筒喘气:“开完会呢?”
徐友亮语气无辜:“吃饭啊!”
叶青愤恨,果然!狗男女!
“吃完饭呢?”
“聊天啊!”
叶青大口喘气:“聊完天你们又干什么啦!”
“没干什么啊?就是……然后就回去了。”话筒那端支吾。
“就是什么?什么然后?”叶青喊。
“喂?叶青,他们来上班了,我先挂了!”
“徐友亮!”
“嘟嘟……”
冷静!冷静!叶青不断安慰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是打算结束么?报复过他重新开始人生么?怎么自己这么难受?失恋期还没过去么?
嫉妒!对!
可是……自己到底是嫉妒徐友亮这么快找到新欢呢?还是嫉妒黄蕊可以和他啪啪啪啪?
两样都可以有!
我不用,别人也休想用!对!废了他,不许他和别的女人啪啪啪啪!
星期二,中午。
“喂!徐友亮!”
“喂?叶青?吃过饭没?”
“早吃过啦!我都从食堂回来半天啦!你怎么才接电话?什么饭啊吃这么久?”
“哦!大小米两掺的干饭,炒土豆丝,还有……”
谁问你这个!叶青气结。
“我在问你干嘛吃这么久!”
“哦……黄蕊和我聊苏联文学,聊着聊着就这么久了,食堂人都走光了我们才发觉……”
混蛋!狗男女!你们大庭广众之下情不自禁了吧?就在食堂的饭桌上……
“叶青,该上班了,我不和你聊了啊!”
“喂?徐……”
“嘟嘟……”
尼玛!
周三晚上,临下班前,叶青掐好时间拨过去。
“喂,友亮……”
“……你谁啊?”
“我是青青……”
“……不认识!”
“嘟嘟……”电话挂断。
叶青气的咬碎一嘴小白牙!
周四中午,电话没人接听……直到上班时间徐友亮才回来。
“喂!徐友亮!中午你干什么去啦?”
“打牌啊!中午没事玩一会儿。”
“和谁玩的?”
“周梅小赵呗,我们打双家。”
“你和谁一家?”
“黄蕊啊!”
“……”
周五中午,又是临下班时间,叶青拨通电话。
“喂,徐友亮……”
“喂?叶青啊?”
“是我啊,你忙么?”
“不忙啊!”
“我也不忙哎……”叶青举着电话声音轻柔。
还没回答,话筒那边突然传来娇滴滴熟悉女声:“徐友亮,你怎么还没下班啊?给谁打电话呢?”
徐友亮将话筒拿远小声道:“嘘……你先坐下等我会儿,我处理点事儿……”
声音虽小,叶青可听得一清二楚!
“喂,那谁啊……我现在有点重要的事要忙,咱们改天再聊啊,先这样吧,我挂了。”
“喂!徐友亮……”
“嘟嘟……”
叶青咬牙切齿挂断电话!
天气转暖,白天越来越长,傍晚吃过饭太阳还没落山,彩霞满天。
惠安县委大院,几个老头儿坐在道旁下棋,围观者不时出声指点,水泥台子上几个年轻人在打乒乓球,也围着一圈人,叫好声不断。
又到周五,气氛格外轻松。
北房一间屋早早亮了灯,隔着门不时传出拍桌子大声吆喝的甩牌声。
“小赵!出出出牌!堵他们俩!”
“黑桃k!嘿嘿……徐友亮,你倒是跑啊?”
“我不出!黄蕊先走!我掩护!”
“我出方块a,周梅!该你啦!”
屋内四个人围着圆桌打扑克,正战的热火朝天。
“我最后一张是梅花七!哈哈……黄蕊,咱们赢啦!”徐友亮用力把牌拍桌上。
“你小子真狡诈!”小赵不服。
周梅嚷嚷:“就是!一张小破牌就赢我们?再来再来!”
黄蕊低头轻笑:“歇会儿吧!拍的我手都疼了……”
“歇会儿再打!”徐友亮站起来拿烟。
一轮结束,几人都意犹未尽。
扔给赵洪文一颗烟,两个男人开始吞云吐雾。
周梅洗好牌放一边,黄蕊站起身给大家倒水。
“小何,别忙了!过来歇会儿。”徐友亮喊。
屋子里何淑敏正在刷洗一双男式球鞋。
“我不累!徐大哥你们玩吧,不用管我。”
徐友亮摇头笑笑,不再勉强。
周梅扫了何淑敏一眼,轻轻撇下嘴,开口说道:“徐友亮,认识这么久,还没听你说过恋爱经过呢,你以前和那个叶同志怎么处上的?你都看上她什么啦?快说说!”
徐友亮吸着烟好笑道:“怎么?你打算和赵科长离了再找一个?”
“呸!我们两口子好着呢!”周梅啐他。
徐友亮纳闷:“那你打听这个干吗?不是想学恋爱经验?你可是结了婚的女人,要安分守己,别净想着给赵科长戴绿帽子……”
“呸呸呸!让你瞎说!”周梅笑着扑过去就打。
“去你的!瞎说什么呢?”赵洪文也笑骂。
天天凑一起打牌,几人关系越走越近,开玩笑也越发的随意。
黄蕊微笑不语,静静看着。
徐友亮笑着躲闪:“我怎么瞎说啦?处对象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处着处着就好上了呗?”
“那总得有个过程吧?谁先看上的谁?”周梅不死心追问。
徐友亮似乎低头认真想了想,又摇头道:“记不清了!稀里糊涂就好上了,你俩当初怎么处的?你和赵科长谁先看上的谁?”
“我俩?”周梅得意:“当然是他先追求的我!我看他死皮赖脸纠缠得紧,就答应和他结婚呗!”
她家在市区,又是大学生,当初刚分配来很是看不上惠安这个小县城,可是家里就普通工人,也没门路给她调回市里。何况姐妹们多,和父母全挤在一间平房,满的下不去脚,回市里工作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当时赵洪文是组织部重点培养的进步青年,出身好前途好。虽然身高刚一米七,长得也相貌平平,但是对她来说已经是不错的选择了,在市区也未必能有这样的人选。
徐友亮了然点头,又问赵洪文:“赵大科长,你当时看上周梅同志什么啦?为什么死皮赖脸的追求人家?”
赵洪文笑:“一见面就对眼了呗?我心想这辈子就她了,当然玩命的追求!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不?我们就结婚了么?”
他家在农村,爹娘年纪大了,兄弟们各自成家孩子生了一堆,日子过得都紧巴巴的,指望不上谁能帮他。
那时候县里分配来两个女大学生,工资高前途好,都还没结婚。黄蕊出身干部家庭,长得漂亮身量看着比他还高。
他头脑清醒的分析过,追求黄蕊难度太大,自己机会渺茫。于是看准了相貌平平家世一般的周梅,果然一追就上手,没几个月就答应和他结婚了。
徐友亮赞道:“你俩真是天作之合!”
黄蕊笑笑:“说半天了,到底你当初是怎么追求的叶同志啊?喜欢她什么?我可还没对象呢!你说出来让我也学学。”
或许白静怡说的没错,自从上周俩人在她家……他们之间明显亲昵了许多。
黄蕊脸颊稍稍红了下,眼神闪动着直视徐友亮,等着他回答。
周梅嚷道:“就是!咱们说你呢,扯上我们干嘛?快说说,你是怎么追求叶同志的?”
徐友亮好笑:“我可没死皮赖脸追求她,就是遇上了,看着不错,那就准备结婚呗?”
黄蕊皱眉:“哪里不错?”
徐友亮挑眉:“做饭好吃,手艺不错。”
周梅不信:“就这样?”
徐友亮看她:“可不就是这样?男人娶老婆不就图下班有口热饭家里有人洗洗涮涮吗?还能图什么?”
周梅撇嘴:“你这是找老婆呢还是找保姆啊?”
徐友亮摊手:“嗨!你还别不信!要不你问问你男人,赵科长,你说说,处对象找老婆不就这点事儿么?要不然结婚干吗?”
赵洪文笑:“也不全是……关键得看合不合得来,毕竟要过一辈子。”
黄蕊点头道:“我赞同小赵说的,爱人之间要有共同的理想和人生观,以后的婚姻生活才能融洽和谐。”
周梅忙道:“没错!还要各方面都般配!”
徐友亮夹着烟轻笑,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笑一阵,牌瘾又上来,赵洪文张罗再战一局。
徐友亮马上响应,抓起扑克开始洗牌。
周梅喊:“这次还打双家!我们两口子一起,你和黄蕊一对!”
徐友亮洗着牌道:“行!这轮还杀的你们片甲不留!”
“切!”周梅耻鼻。
“小何!别忙了!过来,我教你打牌。”徐友亮喊。
何淑敏正在掏炉灰,抬起头受宠若惊:“徐大哥,我不会……”
“不会才要学,快过来!”徐友亮吩咐。
何淑敏犹豫下,放下簸箕,怯怯地走上前。
徐友亮搬了小板凳放在身前,双腿撇开:“坐这儿!”
何淑敏脸红心跳,犹豫了下还是坐了过来。
身后徐友亮的马扎比小凳子高一截,他人也高,大长腿分开,看上去像是把何淑敏整个人护在怀里。
“来!你抓牌,我给你看着!”
黄蕊面色微变,那天在屋里,他和她也是这样……
周梅和赵洪文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四只手默契开始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