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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男劳动力(当地的人们称他们为农会),也觉得知识青年们不少胳膊不少腿的,我什么就拿一样的工分去耳根不一样的农活。
既然这样,我们知识青年们就主动提出了干与农会一样的活,不再随妇女上坡了。
干农活最累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犁田。
早上的时候,队长站在牛栏边上,像喊渡船一样地高声喊道:“农会那牛!”
如此反复几遍后,队里的农会们就会纷纷出来,一个个从牛栏里牵出一头牛来,同时将铧犁扛在肩上出发了。
在灿烂的朝霞下,排着长长的队伍,按照一人一牛一铧犁的间距,行进在蜿蜒曲折的田坎上面,却是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噢,肖书记,那时候的出工是这样的啊?”李军似乎蛮有情趣的看着肖朝问道。
“是啊,当时是人民公社的时候,是集体上工,统一计酬的时候。”肖朝阳笑着说道。
“噢。”胡安娜也似有所悟的轻轻地哦了一声。
肖朝阳也就继续往下说道:
犁山坡田还可以将就,生产队所属的几个山头间分布着面积大小不一,大约上百块的梯田。在这些田里犁田,慢悠悠地跟在牛屁股的后面走着,还可以欣赏那满目秀丽的风景,我觉得那还是可以的。
但是,在水田里劳动的时候,问题可就大了。特别是那种蚂蝗。由于是冬水田,一年四季没有干过水,所以蚂蝗就特别多。
那蚂蝗的感觉器官对水里的动向特别敏感,只要人牵着牛一下道水田里,它就立即会从水田的各个角落里游过来。
更为恐怖的是蚂蝗叮在人的脚上,基本没有什么感觉,等到你发现被蚂蝗袭击的时候,蚂蝗已经从你的身上吸取了满满的一管血了。
被蚂蝗叮过的地方还会出现红肿,要好久时间才会退去。而这些蚂蝗对农民几乎很少光顾,对知识青年却是毫不留情。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我至今都没有想明白。
每次下田,我都会拼命的驱赶着牛往前行进,以躲避蚂蝗的追逐。
“小柳同志,不要着急。慢一点,很快了牛也会吃不消的。”
队长见到我犁田的速度很快,他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犁的这样快,就经常对我这样说道。他可能还以为我劳动特别卖力呢。
还有因为水田的情况复杂,有的地方有很深的泥潭,连牛一踏进去都走不出来了,更何况于我们人呢。
当然,老农民是知道哪里有这样的陷阱的。每当来到那陷阱旁边的时候,他们就会主动避开去。可是,我们这些新来初到的外来人员,就很难知道这里的底细了,经常一脚踏进去,那泥水就会淹到腰间,那种狼狈的样子,着实让人难以言表。
再还有就是冬水田春天的水很冷,记得那是一个十分寒冷的春天的早上。
灰暗色的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飘扬着雪花,水田的表面已经结上了一层薄冰。
这天早上,队长照常跟以往一样,站在牛栏边大声地喊着:“农会拿牛!”
那些农会们站在牛栏边上,早已经冻得浑身发抖了。队长喊了几遍,没有人动。
这时,一则年轻,二则,大昂视我还没有从文化革命那种激情的思想模式中走出来。我就第一个走进了牛栏,牵了头牛,背上铧犁,就出工去了。
那些农会们见状,也只好纷纷跟在我的后面出发了。
可是冲动归冲动,行进在那刺骨冰冷的水田里面,天上又纷纷扬扬的飘扬着雪花。跟在牛屁股后面犁田,只要脚板踩上哪怕是一块很小很小的石块,就会产生钻心的疼痛。那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了。
队长见到天气实在太冷了,就招呼大家说道:“喂,大家伙都过来休息一下吧。”
听到队长的命令,于是乎,大家就纷纷来到田边,点起了一堆火,取起暖来了。
见到他们这样,我也立即凑了上去。但是没有想到,人在冻僵了的时候是不能烤火的。我的脚一经火烤,立即就红肿了起来。
可惜的是那时候没有照相机,如果有人将这个画面照下来,那一定是很有意义的。
再有一件事情就是插秧了。这插秧可是一个技术活,但也并不完全是靠技术的,靠人们自己的悟性也有很大的成分的。
在水田里插秧,蚂蝗的光顾自然是免不了的。因为你必须一一定的速度来进行,想很快是快不起来的。
这样,蚂蝗就能随心所欲的从容不迫的在人们的腿上吸着他们的鲜血。一天下来,腿上总会有好几处被蚂蝗叮咬过。
除了水田,就是山坡田。山坡田很瘦,在插秧的时候,每个人都得准备一个盆子,在盆里装上牛粪。把牛粪倒在田里,用双脚在牛粪上使劲地踩,直到吧牛粪踩成糊状,这才可以插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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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不幸的消息()
起初,还觉得双脚在牛粪堆里踩很不卫生,但是,农民的那句话让我的头脑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变成了泥鳅害怕泥巴糊眼睛”。
是啊,中国农民就是这社会最底层的泥鳅,几千年来不是任由泥巴在糊着自己的眼睛吗?
可是,说来也怪,有了第一次,接下来也就无所谓了。在插秧的那些日子里,成天与牛粪打交道,浑身上下全是牛粪。人还未到,牛粪的气味倒是先到了。
大白米饭是香的,可是,人们哪里知道着白米饭与牛粪的关系呢?直到今天,我都还能回忆起那牛粪的味道。
是臭是香,难以判断。
其实,插秧最受苦的还是腰杆,从早到晚一个姿势。今天的人们能吃得下这个苦的可能已经没有几个了。
我真佩服中国农民的吃苦耐劳精神。
记得那是下乡的第一年。插秧的第一天我是忍受下来了。但是,第二天就差点要坚持不住了,腰杆就像断了一样的疼痛难受。
然后,我想到我是一条泥鳅,这是泥鳅必须做的事情,就又忍受了下来。
晚上回到家里,看到灶台上的一碗水,我怕端起来就喝。因为一天劳动下来滴水未沾,这时的喉咙里就像是在火烧火燎一样的难受。
可是喝完后就立即发觉不对劲,原来那是队长给我准备的一碗包谷酒。一碗酒下肚,我真的醉了,之巨的天在旋,地在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语言了。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喝醉酒,也是最后的一次喝醉酒。
这挑担也是最重的一见农活。当地的农民嘴中就有这样一句话:“上岸会挑,落船会摇。”它的意思是一个人,来到岸上会挑一百斤左右的担子,来到船上会摇船。这样的人才是一个好人。
这是两间最基本的农活。当然这不是一般性的担子,二十挑着一百多斤重的担子走路,而且一走就是几百米的路,一条就是一天的时间。这样的农活当然只有健壮的那劳动力才能胜任。
落船会摇,当然也不是一般的小船,而是大船。生产队里搞运输的那种大船。一般的人就捧不住那两条大橹,就更不用谈摇动它了。
当时没生产队里有一块“飞地”。也就是不与生产队的田地连接在一起的坡地。也叫“拿斗坡”。如果纯碎不行的话,估计要走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也就是说大约有七八里的路。
挑上近百斤猪牛人的混合粪便,在半尺宽左右的田埂上,行走近一个小时,那可是一件十分艰苦的工作。
由于体力的严重透支,我都对粪便的臭味没有什么感觉了。
有一天挑粪上坡,突然听到邻队的知识青年在招呼我,于是我就抬头看去。可就在这时,一脚踩空,“噗通”一声,就跌到了两米半高的坎下。
那粪桶正好倒扣在我的头上,粪便流满了全身,还感觉到粪便中的蛆虫在脸上蠕动着,那样子万分狼狈。
好在数十米元的地方有一条小河,河中有一些深潭。于是,我就来了一个百米冲刺,一下子奔到那条小河边上,“噗通”一声,就跳入水中。
人意进入水里,便立即觉得河中粪便漂流,那白色的蛆虫在水面上蠕动着。由于河水的流动,很快的,水面就恢复了洁净。
这时,我才脱下衣服,一个猛子潜入水底,将全身洗了一个透彻。这才从这个恐怖肮脏的世界中走出来。
说到这里,肖朝阳喝了一口茶,笑着说道:“好了,今天就暂时讲到这里吧。怎么样?”
“满足了。对了,肖书记,当时的生产状况就真的怎么落后吗?”胡安娜忽闪着她那双美丽的那眼睛问道。
“是啊,当时就是这样。大多数情况下就是个、靠着肩挑手提的。你们想想,脸一枚钉子的不会制造的工业基础,到那时候已经有了两弹一星,有了电视机,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发展?”肖朝阳笑着说道。
“肖书记,谢谢你。我们走了。”
“好,再见。”肖朝阳笑着说着,目送着他们一群人往外走去。
把他们送到院子门口,目送着他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面,肖朝阳这才返身来到了父亲肖银川的身边。
“银川,你刚才说的很好啊。现在的很多年轻人都已经忘本了。是的这样经常给他们说说先前创业的艰难。”看着坐到自己身边的儿子,肖银川笑着说道。
“是啊,爸。从网络上看,还真的有不少的人还在起劲的喷那个艰苦创业的时候呢。”肖朝阳说道。
“好了,别说了,时间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肖银川看着自己的儿子肖朝阳心疼地说道。
旁边的妈妈吴雪莹也微笑着看着肖朝阳点着头。
“那爸。我们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肖朝阳看着自己的父亲依依不舍的说道。
说着话,肖朝阳就随着李秀莲一起往外面走去。
看着儿子媳妇走出门去,坐在床上的肖银川那略显苍白的脸上,堆满着慈祥的笑容。
再说朝阳镇为了更好地发挥当地的生态资源,在原来的观赏园区,开发出了高新农业的蔬果园地,种植了一大批既有观赏价值,又能生产瓜果的蔬果。
等到开花和水果成熟的时候,提供给人们采摘,低价供应,以此来吸引更多的人们。
这种观赏采摘游,比较适合人们的兴趣。现代的人们住惯了城市里的高楼大厦,生活水平已经普遍提高,都很喜欢去风景优美的地方游玩,尝鲜。
朝阳镇这样一来,前来旅游的人们也就更加多了,也就更加加快了朝阳镇的经济建设。这样一来就给朝阳镇的经济建设发展形成了一个很好的良性循环。
这时,小曹杨刚刚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忽然,他放在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于是,肖朝阳一面接听电话,一面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大门。
“喂,你好,你是……”肖朝阳因为看到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在走进办公室里是就十分疑惑地问道。
他不知道对方打电话给自己有什么事情。原来,给肖朝阳电话的是朝阳镇的帮扶对象的大队党支部书记,是起来告诉肖朝阳一个不幸的消息的。
朝阳镇派去的帮扶指导员肖旭东,再一次事故中不幸因公殉职。他们那里已经开了追悼会,因为路途遥远,不能把肖旭东的遗体运送回来,所以就在当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