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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罗小扇不觉说道。
“所幸上苍看得起我,赐我一个如许可人的女人伴我左右。”肖朝阳笑着说道。
罗小扇一听不觉悄悄地笑着说道:“你别臭美了。谁伴你左右了?”
这条江也不知道有多长,不紧不慢的走了一个多消失了,还是看不到头。当然不可能这样走下去,恐怕体力和理智都不允许。
看到时间也不早了,两人便也自觉地下了河岸。已经是远郊了,没有公共汽车,就是的士也恐怕想不到这里会有生意。
在路旁迟疑片刻,两人便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好像要这么一步一步地走回城去似的。
“你坚持的了吗?”肖朝阳看着罗小扇问道。
“坚持不了,也得坚持啊。”罗小扇说道。
“坚持不了我背着你走。”肖朝阳笑着说道。
“你敢吗?”
“在这荒郊野岭的,我有什么不敢的?”肖朝阳大声的说道。
又朝前走了几步,忽然,后面想起了一阵马达声。回头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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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不小的风波()
又朝前走了几步,忽然,后面想起了一阵马达声。回头一瞧,是一辆俗称慢慢游的小三轮车。
肖朝阳对罗小扇说道:“看来用不着我背你了。”
说着,他就上前拦住了那辆三轮车。登上三轮车,两人并排而坐,肖朝阳顺便把两边的门帘拉下,里面便成了一个封闭的小世界。
司机听说要去市中心,说只能开到城边,道城里要罚款的。
肖朝阳说道:“到城边再说吧。”
那司机这才加大了油门,小三轮便“突突”地朝着前方奔驰了起来。
因为是在远郊,路面不太平整,小三轮有些颠簸,肖朝阳怕颠着了罗小扇,忙对司机大声的说道:“慢点慢点,我们不急,你急什么?”
“两位客人真有意思。人家都觉得慢慢游太慢了,你们却嫌快了。”说着话,他的油门还是开的那么大。
“你是怕耽误了下一趟生意吧?给你加五元钱。”肖朝阳大声的说道。
那司机听说了,这才减了油门。车速一慢,车子就平稳多了。
肖朝阳看了一眼端端正正坐在一旁的罗晓扇,将头往后面靠了靠说道:“好久没坐这种车子了。其实若没有急事,坐慢慢游比坐的士还舒服些。”
罗晓扇说道:“你到市政府去建议一下,让慢慢游进城吧。”
“是啊,回去就给顾爱民打个电话。”肖朝阳说道。
慢慢游在缓缓地前进着。因为遮着门帘,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两人边只管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些闲话,不去在意外面的世界。
说着说着,罗晓扇便不再说话了,肖朝阳俯首瞥去,只见她的眼睛不知道何时已经轻轻地合上了。
肖朝阳在心里暗暗地想道,在路上走了半天,现在又在慢慢游上颠簸了一阵,她也许是有些困了。
这样想着,肖朝阳不觉便有了一种冲动,将手臂抬起来,放到了车座靠背上,想把罗小扇的头揽入怀中。
可就在手臂正要搭上罗小扇的肩头时,罗小扇的头偏了偏。肖朝阳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罗小扇看来是真倦了,她的身子在一点点的软下去,再软下去。慢慢向着肖朝阳的身上滑过来。
肖朝阳便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害怕惊动了这个令人生怜的女人。最后,罗小扇的身子想一团软泥一样,柔柔地黏在了肖朝阳的怀里,那颗头便偎在了他的胸前。
一股热流已经传遍了肖朝阳的全身,他真想将罗小扇紧紧地拥住,课余生怕她那柔柔的身体在自己的怀里融化。
只得轻轻地托着她的腰肢,给她减少点颠簸。
情到深处人如妮。肖朝阳在忽然间想起了这么一句话来。心里不由得暗暗想道:这罗小扇真是柔软如泥啊!
只是不知道,她是因困所致,还是情之所至?
快到城边的时候,那司机不敢再往前开了,踩了刹车。正在甜睡中的罗小扇突兀儿的醒了过来。
见到自己偎在肖朝阳的臂弯里,不好意思地往旁边挪了挪。肖朝阳就真想这样永远地揽着罗小扇,永远也不改变。但他知道这不是现实。
腾出手来,掏了钱递给司机。两人下了三轮车,上了的士,离罗小扇家不远了。罗小扇让司机停了车子。
肖朝阳知道她还想和自己走走路,便也紧跟着下了车。当来到一棵如盖的法国梧桐树下时,罗小扇忽然站住了,转过头来说道:“有一样东西,我想今晚把它给了你。”
听了她的话,肖朝阳一时也没有明白过来,望着罗小扇的那双眼睛在灯影里闪着柔光。但他的心里已经胀满了渴望。
真想捧住她那张动人的脸,把自己的嘴唇印上去。不过事情没这么简单,楼销售诡谲的笑着说道:“你吧头给我低下。”
“你这是不是要都地主呢?”肖朝阳说着便低下了头去。
罗小扇十分得意地嗯了一声说道:“再把眼睛闭上。”
肖朝阳知道女人浪漫起来,做什么事情都会花样百出,便有十分听话的闭上了双眼等待着。可是等了一会,罗小扇还是没有什么行动。
肖朝阳觉得奇怪,就问道:“”你没有跑掉吧?
他说着话,就睁开了眼睛,看到罗小扇正在偷偷地笑着。
肖朝阳就疑惑不解地问道:“你笑什么?”
罗小扇忍住笑说道:“不笑了。快吧眼睛闭上,不能张开,否则我不给你了。”
听了她的话,肖朝阳就重新把眼睛闭上了。
罗小扇说道:“这才对了。”
说着,她这才开始了行动。肖朝阳觉得时间过得真慢,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还没有得到罗小扇所给的。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说道:“小扇,我告诉你,我有心脏病哟。”
“你急什么?”罗小扇说道。
说着,她的一只手就拖住了肖朝阳的腮帮。肖朝阳的心跳就立即加速了,心里在暗暗想道:只要她的另一只手也托过来,那她就属于自己的了。
可是。罗小扇的另一只手就是迟迟没有动作。肖朝阳真是等不及了,眼皮偷偷地开启了一丝缝隙,这才发现罗小扇的手上拿着一支口红笔。肖朝阳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不过,他没有打断她的动作,紧闭双眼,在偏着脸,迎向罗小扇。罗小扇将口红笔在肖朝阳的脸上重重地一印,就嘎嘎的笑着跑开了。
肖朝阳在地上痴痴地站立了好一阵子,他觉的罗小扇那咯咯的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中荡漾着,久久没有散去。
他的手一直摸着那个腮帮,觉得虽然没有得到她的真吻,但这样的吻也别有情趣。肖朝阳在心里默不出声的骂道:“这个女人调我胃口。”
回到家里,李秀莲已经睡下了,肖朝阳走进卫生间,站在穿衣大镜前自己照了起来。只见里面一个男人一脸的兴奋,腮帮上的红印格外的醒目。
肖朝阳有忍不住伸手去摸腮帮,那道红印仿佛在散发着罗小扇那淡淡的唇香。让他几欲晕眩了。
肖朝阳忽然想起了一侧关于精明的上海女人的逸闻趣事来。
说上海女人的丈夫是一个刻章子的,有一天,丈夫回到家里,女人显得格外温柔,难得她上楼去搂住了丈夫,在他的腮上轻轻地一吻。
丈夫很感激,以为女人以此表示爱意。谁知女人是见到丈夫的脸上有一个红印,也不知道是试章子的印泥,还是女人的口红,又不便问。
事实上,即使问了,丈夫也是不会说真话的。
于是她就心生一计,去吻丈夫的腮帮。
这是上海女人的小九九。男人腮上的红印,如果有香味,那就是女人的口红,否则便是印泥无疑了。
肖朝阳自哂了,如果李秀莲没有睡下,是不是也会像上海女人一样的来吻他的腮帮?
这一天,肖朝阳正在办公室里坐着,忽然想起来已经过了十一月中旬了,于是不由得感叹着说道:“这日子过的好快哟。这段时间出了郑副局长的事情,大家的脑子里乱哄哄的,脸时间观念都淡化了。”
这样说着,肖朝阳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台历,发现上面的褥子还停留在十月份。这一月事多,脸台历都忘记翻了。
于是,他就把台历拿过来,打开了当天的日子。
这样感叹着,看着窗外,已经是暮色降临了。肖朝阳这才意识到早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其他人都已经走掉了。
他又清理了一下桌子上零乱堆放着的报纸文件账本还有计算器什么的,让其各归其位。然后夹了包就朝着门外走去。
也是习惯成自然。到了门边,肖朝阳又转过身来,将办公室里上下左右扫视了一遍,确信电脑、空调和灯光都已经关掉了电源,这才放心地拉住门把,准备关门出发。
可就在这时,忽然有人从外面晃了进来,踉踉仓仓的扑到了肖朝阳的办公桌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肖朝阳被她着实吓了一跳。这才发现那是肖嫚。肖朝阳不知是何故,就转身去文革究竟。
哪知道肖嫚不理睬肖朝阳,只顾一个劲地哭嚎着,好像刚才被人强*过似的。肖朝阳一时间手足无措,也不知道她会哭号到什么时候。
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在一旁站了一阵,肖朝阳不觉就有些急了。
他跺着脚大声的说道:“你说话啊,到底怎么了?”
听了肖朝阳的话,肖嫚的哭声这才低了一些,慢慢地抬起头来。只见她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眼睛红肿的想一个猪尿泡一样,嘴上挂着唌水,还真相被人强*过的样子。
看着她的样子,肖朝阳在心里想道:如果被人撞见,搞不好还以为是我所为。这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于是,他就道桌上伸手拿过纸巾,扯了几张递给她说道:“你擦一下脸吧。这样子也太滑稽了。”
肖嫚听话地接过肖朝阳递过来的面巾纸。就在她快要把面巾纸抓到手上时,忽然身子一栽,整个人就扑到了肖朝阳的怀里,旋即又啼哭了起来。
胸前猛地堆上一个圆滚滚的颤动着的身子,肖朝阳一时间动弹不得,两只手僵在了半空,不知是把她的整个身子按住好,还是推开好?只有在嘴上还是下意识的叫道:“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肖嫚才不管这些呢,她紧紧地贴着肖朝阳,肩膀一下一下的耸动着,似要把肖朝阳铆死在她的身上。
刚才的哭声低了下去,变成了“嘤嘤” 啜泣。见此,肖朝阳更是无计可施,在她的耳边说道:“你不能这样,有话你坐到凳子上好好说啊。”
正在这么规劝着,忽然,门外似有人影迅速的晃动了一下,顿时就消失了。肖朝阳意识到有些不妙,心下一急,一用力就把怀里的肖嫚推开了。
他后退一步,气咻咻的说道:“你看你,你看你。成个什么样子?”
听了肖朝阳的话,肖嫚这才一怔,想不认识肖朝阳似的,木木的盯了他一眼,然后秃然的跌坐在椅子上,有捧着脑袋嚎哭了起来。
肖朝阳不敢向肖嫚靠近,退到一张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不再理睬她了。肖嫚哀哀地哭了一会儿,听不到肖朝阳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