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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这个柳小青不是自己的学生,而是自己亲爱的女儿一般。留给刘萍的只是恐惧、担心、无助和感激。
正如随车医生说的,一切顺利。柳小青被送进了手术室。
“谢谢你呀,张老师,多亏了……”刘萍万分感激的看着他道。
张老师受宠若惊的惊慌失措的忙回答:“没啥,没啥—应该的,应该的……”
等待,又是漫长的等待。
春天的夜幕悄悄的降临了,初上的花灯下出现了怕人的沉寂。手术室门口的连椅上,只剩下刘萍和张老师。
此刻,他们谁也不愿说话。留在表情和动作的定格,只能是焦急和担心,恐惧和期望。
“刘萍……”好长时间张老师才鼓足万分的勇气,颤抖着声音叫道。
十多天来,尽管他曾在心里和灵魂深处,无数次的呼唤着这个甜嫩的芳名,但在他心仪的人面前直呼其名还是第一次。
“张老师……”刘萍仿佛是从梦中被叫醒,她忙再一次无限感激的,叫了一声恩人的名字。
“哦……我是说小青没事的,你别担心……你要……”张老师也是梦醒般的诠释道。语无伦次,波动着声音,心跳加快。
“你看小青她爸不在……让你……哎……”刘萍那柔嫩的话里明显带着愧疚和感激。
张老师第一次深情的看着刘萍,疾忙说道:“没事的……没事的……都没事的。”
“哎……但愿没事呀。”刘萍应和着,也用复杂的神情的看着这位恩人,那双诱人的丹凤眼又涌出了泪花。
此刻,张老师看着刘萍那小鸟依人、楚楚动人、俊俏怜人的模样,真想马上把她紧紧的搂到怀里,给她以温暖、给她以信心、给她以力量。
花儿和村长的事传疯了。刘萍的小卖部,变成了新闻发布中心。刘萍只是静静地倾听着,她从来没有附和过。人们对花儿的憎恨、辱骂和玷污在这里不断地滋长着。
每到人们说到花儿的关键处,她的脸便泛着少有的绯红,仿佛是自己发生了这些令人不齿的事,但她只是静静地倾听着。
她了解村长的德行,也理解花儿的秉性。因为村长也是她家小卖部的常客。她知道村长到她的小卖部来得勤,很多时候不是买东西,而是为了看到她,讨好她。
好多次,村长都给她发短信,企羡着她的美貌,表达着对她的爱意。刘萍都是用沉默代替了回答。这个绝招竟使村长对她万般无奈。她也为自己用心计战胜了邪恶,感到庆幸和骄傲。
不过,去年冬天发生的事,很是让刘萍迄今都感到有些后怕。
那是一个阳光煦暖的冬日上午,红儿的父母亲到街道去赶集。村里的大多数人也有事没事的赶集去了。往日热闹的小卖部,一时间冷清了许多。
刘萍趁生意不好的闲暇,在洗一家人的衣服。这时,村长迈着悠闲的步子轻声进了刘萍的家。刘萍一见是村长,双颊登时挂上了红晕,心里噔噔直跳。
还没等雪儿让座和言语,村长就不停地赞美着刘萍的手长得白嫩,脸潮红着更加的迷人。说着说着竟要拥抱刘萍。
刘萍见状,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劲儿,一下就把村长甩到了一边,瞪着凤眼,铁青着脸,厉声道:“别欺负人!我叫你叔呢!狗屁叔!你走!”
村长万万没想到刘萍的性情是这样的刚烈,忙羞红着脸,陪着不是,惊恐万分。
刘萍见状,又趁机喝叱道:“再胡来,我把你发给我的烂信息,让大家看,让你丢大人!”
村长见雪儿这样的正气凛凛,知道纠缠多了没有好事,就连连道着歉,狼狈的逃离了现场。
刘萍用自己的莫大的勇气和智慧战胜了邪恶,但她的心好一阵颤栗,至今想起来都有些后怕。
但对于花儿,刘萍知道她远不是村长的对手。那些风花雪月的传闻,刘萍当然是相信的。听人说,花儿在上初一的时候就和初三的一位男生谈恋爱,后来初三没上完就休学了。当然,这只是花儿的传闻,是真是假也不必考证。
不过刘萍和花儿是很知心的,生性泼辣、直率的花儿有时在和姐妹的私语中,或多或少的流露出她和丈夫间房第的事,有时很是让姐妹们面红和难齿。
刘萍对花儿的印象永远是泼辣、直白、大胆、坦荡。
“她那里能离开男人,那里是村长的对手呀!”刘萍在心里说着,不由得白皙的脸上泛着羞怯的红晕。
手术室外。狭窄的走廊。
刘萍小声的接着红儿的电话。在刘萍细声慢语的回话中,张老师听出了刘萍对丈夫的嗔愠和深情。
又是电话:小青外婆的,爷爷的,还有花儿的、赵妮儿的,都是在询问小青的病情。直到刘萍的电话耗尽了电池自动关机。张老师在心里暗暗折服着刘萍的为人。
柳小青的手术很顺利,也很成功。这让刘萍和张老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接着就是到病房住院。
等一切都在匆忙中料理好,张老师悄声对刘萍说了声“我去去就来。”便匆匆的离开了病房。
不一会,张老师便提来了盒饭羞赧的笑着说:“吃吧,这下放心了,肚子该饿了,这饭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
刘萍推让着让他吃,他笑着说:“我吃了两个肉夹馍,你快吃吧!一会凉了。”刘萍推让着让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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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她又该说什么呢()
刘萍推让着让他吃,他笑着说:“我吃了两个肉夹馍,你快吃吧!一会凉了。”说完就将买的些许小食品,放到病床柜上,并把刚买的万能充电器拿出来:“你手机没电了,免得家里挂牵,我给你充上电吧。”
刘萍被他的真诚和体贴深深地感动了,她抹了把感激的泪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的关切的轻抚着女儿苍白的脸。
此刻,柳小青醒了。她又圆又大的眼眶里噙满了委屈的泪水。刘萍用纸轻轻地边擦拭着女儿的泪花,边心痛的问道:“疼吗?乖女儿。”
张老师也忙凑向前关切的问着。柳小青摇摇头,苍白的带有几分憔悴的脸上,勉强的吐露出一抹微笑。
“快谢谢张老师呀,多亏了他,不然……”刘萍说到这里,差点流出了泪。
“谢谢……老师……”柳小青有气无力的说道,脸上流露着灿烂的笑容。
张老师有些惊慌失措了,他又仿佛是受宠若惊似的脸红着说:“应该的……应该的……没啥,没啥……”
时间过得真快,已是晚上九点多了,细心地雪儿劝说张老师回家。张老师尽管不愿离开,但想想留下也没啥理由,更何况他第二天早晨还是第一节课,就无奈的千瞩万咐的对刘萍母女叮咛着这,注意着那。
这让刘萍和柳小青又是一阵感动,又是一阵感激。
刘萍把张老师送出了住院部。张老师劝说刘萍快回病房关照女儿,刘萍却劝说他赶快回家,两人相互关切的推让着。
几经推让,还是刘萍先走了。
仲春的华灯下,暖风轻抚,花香四溢,好一个醉人的春夜。
张老师深情的望着刘萍那靓丽的身影,渐渐地渐渐地逝去,心里登时涌上了别有的一番滋味。
他依依不舍的轻声的在心里说:“我还会来看你的。”转身慢慢的融进了喧嚣的充满暖意的春夜里。
就在那个醉人的春夜里,万分疲惫的张老师又回到了他孤寂的小屋,好久好久也难以入睡,他拿起手机给刘萍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
他想着柳小青的病情,想着充满着极大诱惑的他心仪的刘萍,心里甜甜的涩涩的。
后来,他做了个梦,这个梦令他在以后的生活中充满激情、充满活力、充满无限的神往。
张老师一觉醒来已经天亮了,他怨恨着自己的贪睡,就急忙拿起电话,给刘萍打了过去,询问着柳小青的病情。
当他得知柳小青很好时,又是一阵千瞩万咐,生怕她娘俩有半点儿闪失,受一丁点委屈。
漫长而又焦躁的三天等待中,他每天都要给刘萍打好多次电话。他知道她娘俩此时很需要他,需要他的关爱,更需要他的安慰、鼓励。
在电话中,他总是不自觉的有话没话的,找理由和刘萍多说会话,更主要的是他要给刘萍孤寂的心灵上带来诸多的安慰。他知道雪儿此时太需要他了,需要一个男人给她以关爱,给她以慰藉和勇气。
他更喜欢听刘萍那嫩嫩的甜甜的充满诱惑的声音,他渴望从刘萍那氤氲着淡淡忧伤和丝丝感恩的话味中,捕捉出一丝令他陶醉的欣喜和遐思。
终于到了周六下午,张老师给学生补完课,到了市区却没有回家。
他精心的在市医院门口买了几多的小食品,还刻意的买了一个意蕴着温馨和爱意的小花篮,匆匆的来到了六小青的病房。
此刻,刘萍正眯着眼睛靠在女儿的床头上。她那俊俏而嫩白的脸庞上,吐露着无限的生动和憔悴的柔美。张老师的不期而至,使她登时睁开的眼睛里,洋溢着几天来少有柔情与光亮。
尽管在这短短的三天里,有不少的亲戚、邻里、朋友来看望她们母女,给他们带来了诸多的慰藉。
但此时,刘萍才隐隐的感觉到,她真正期盼的就是张老师的到来。
“张老师——妈,张老师来了!”还没等刘萍坐好,柳小青便兴奋而激动地叫着。
刘萍忙坐好,整了整衣服和头发,礼节性的问候着张老师,眼睛中闪烁着几天来少有的希望和灿烂,透露着多日来难得的甜甜的笑意。
“小青,吃吧!我也没买啥。”张老师边面带笑意的说着,边掏出了小食品让柳小青吃。
柳小青随即说了声谢谢,就低头吃她的东西了。刘萍看到这情状嗔怪道:“没教养的孩子,也不让让你老师。”
柳小青听后,顿悟似的装出一付十分礼节的模样道:“老师……妈妈……你们请吃吧!”
柳小青的滑稽表演惹得病房的人都笑了。平日近乎凝固的空气里;登时弥漫着少有的快乐和舒畅。
张老师更是心花怒放;他分明的从柳小青那有意无意的“你们”中,听出了生动的融洽与无限的神往。
“你这个死女子,没个正样,气死我了……”刘萍轻轻地用她那纤纤细手,拧了一下小青的耳朵,脸上显出少有的红晕。
又到了仲春的薄暮时分,痴情的华灯把她灿烂的笑意,写在迷人的脸上,也把她那迷离的浓情洒在喧嚣的夜的空间。
张老师和刘萍若即若离,他们融入了这城市特有的、充满蜜意的、醉人的春夜中。
为了让刘萍出来,张老师找了好多借口,又加上小青再三劝说和鼓动,刘萍终于答应和他出去走一会儿。
小城的春夜,对刘萍来说既充满神秘的陌生,又洋溢着好奇与向往。几天的囚禁般的医院生活,使她感到这城市春夜的清新和靓丽。她的心被这撩人的景象深深的牵引着。
他们谁也没有说一句话,此时的一切语言都显得多余而惨淡。他们只是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融进到这浪漫而又温馨的风景里。
和刘萍更要好的还有一个人就是赵妮儿。赵妮儿和丈夫原来是中专的同班同学,两人在上学期间就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