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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很自然的事吗?
而且,因为你这个贵宾太爱冒险了,无缘无故地在山里失踪数天不见人影。那么,为了贵宾阁下您的安全,也为了“中日两国睦邻友好的关系遭到意外事件的破坏”,日本警方加强对许岩的看护,有着这么强大的理由,合情合理,就算中国官方也没办法说日本警方做得不对。
许岩的这番装逼,等於给莫名其妙地送给日本警方一个光明正大地监视自己的理由,黄夕生气地盯着他,心想着许中校还真是多事,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许岩自己倒是不在意他这趟到日本来,第一个目的是消灭那个穿越时空位面的吸血魔怪物,第二个目标是探访穿越时空的缝隙。现在,两件事情,许岩都做完了,日本警方监不监视自己,许岩倒是无所谓了就算警方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自己,他们也看不到什么的。
许岩淡淡说:“我知道了。那么,就劳烦诸位警官了。”
“嗨依!”
木村警官仿佛想起了什么,对许岩唧唧咕咕地说了一通,听了他的说话,黄夕也显得吃惊。然后,她转向许岩:“许先生,木村警官想请教你,他说接到报警时候。是说有两个人在山上失踪的,包括许先生您和另外一位姓朱的小姐。现在,许先生您是平安无事了,但那位朱小姐,她现在人在哪里呢?”
为了朱佑香的事。许岩正在伤心难过呢,现在这个木村警官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来问起这件事,许岩哪有什么好脸色给他看。
“朱小姐没什么事,她很好,有劳诸位费心了。”
“那,”木村警官眼中闪烁着警惕和跃跃欲试的光芒,他急不可耐地问道:“请问许先生,朱小姐是否还在山中?”
看到了对方的眼神,许岩心下一凛。情知事情怕是有点不妙,他沉稳地说:“我也不知道。”
“许先生,您不是和朱小姐一起进山的吗?根据很多证人的说法,你们是一同留在山里的啊,您怎么会不知道朱小姐的下落呢?”
木村警官阴测测地说,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许岩不禁一愣就在这一瞬间,许岩已经把事情给想得明白了:孤男孤女留置深山失踪数天,然后男子独自一人出来,年青女性却是不知所向。只要是稍有点警惕性的警察,他们心里只怕都会联想到**、奸杀、深山藏尸等重口味情节的吧?何况是日本这种习惯变态的国度呢?
现在,对方怕是正虎视眈眈地等待着自己的答话,盼着自己的答话出现破绽。然后找机会把自己扣下来的吧。
电闪雷鸣间,许岩设想了好几种回答,比如说“朱小姐已经下山回家了”、“朱小姐和我在山间失散了,我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朱小姐她有事离开了,去其他地方办事了。”但是,许岩发现。无论自己用哪种回答方式,都是有破绽在里面。
比如自己说:“朱小姐已经下山走了”,那么,对方很容易就可以发现,朱佑香的行李至今还放在宾馆里,并没有拿走,于是很容易地戳穿自己的谎言;
如果自己说:“朱小姐和我在山间失散了,我也不知道她的去向”,那么,对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说道:“是吗?那么,许桑,拜托了,请您领着我们去朱小姐失踪的地方,搜寻朱小姐,千万务必要把她给寻找回来啊!”
无论自己怎么回答,但因为朱佑香不见了踪影,这始终是个巨大的破绽,对方只要抓住“你们两人一起进山,现在只有许先生你一人出来,麻烦许桑配合我们的调查”这理由,能很容易把自己给留下来。
再过两天,若是还没能发现朱佑香的踪影,他们就可以宣告朱佑香失踪,箱根警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将自己从证人转为嫌疑人身份,强行羁押自己,逼迫自己来接受调查了。
一时间,许岩只觉得不寒而栗:这下,自己真的麻烦了!
如果给日本方面抓到机会,以“涉嫌杀人罪”的罪名将自己这个到访的情报军官给合理合法地扣押在日本,那他们绝对不会放过的。就算是将来,国家通过交涉把自己给解救回来,那样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这样莫名其妙地给国家添了麻烦,这样的话,委派自己出国的文修之也要背上一定责任的。
电闪雷鸣间,许岩已经想好了对策老话说得好,老子不开口,神仙难下手。对着木村警官,他微微躬身,然后,他一言不发地自顾径直走开了,根本没回答。
木村警官瞪大了眼睛确实正如许岩那样说的,他已经收到了东京警视厅的授意,要找理由把许岩给扣下来。无论许岩怎么回答,他都可以以此为理由,将许岩给强留下来。但他没想到,许岩压根没搭理他,而是径直就走开了。
一瞬间,被轻蔑的愤怒充溢了木村的头脑,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涨红了想到对方还是个中国人,一向被日本人所轻蔑的中国人,这更是令木村警官感到愤怒。
他很想上前去,一把揪住许岩的衣服,冲他恶狠狠地吼叫,掏出枪来威胁他一番,但无奈,现在有很多中国人在场,许岩的身份也只是个一个“刚刚从山中冒险归来”的登山者。顶多是个证人身份,自己是没办法对他使用暴力的当然,如果许岩是那种普通的中国游客,木村就没那么多顾忌了。粗暴点也无所谓了。
但问题是,许岩不是普通人啊!他的身份是中**方派来跟东京警视厅担当交流使者的军官,他是有官方身份的,自己贸然对他动粗,如果引起国际纠纷的话。自己这个好不容易熬年资熬过来的巡查长只怕也保不住了,怕是要一免到底了。
按捺住心中的火气,木村快步追上了许岩,叽叽呱呱又说了一通,黄夕同步翻译,她说:“许先生,木村警官很诚恳地向你请教,他想知道,那位朱佑香小姐,她现在到底去了哪里?”
说着。黄夕很担忧地看许岩一眼,低声说:“许先生,我觉得,木村警官,他好像有些别的用意吧?他好像很急迫的样子。”
许岩微微颌首,心想连黄夕都看出来了,这家伙的演技还真是失败。他也压低了声量:“不要理他他就想找茬扣住我们。”
“啊!”许岩这么一说,黄夕马上也明白过来她毕竟也是经过培训的情报军官,这点敏感性还是有的,她低声问道:“是日本官方的意思?要对我们翻脸动手了吗?”
“估计不是日本政府的意思……多半只是东京的公安警察觉得有机可乘。顺手想黑我一把,临时起意而已。”
听到是这样,黄夕缓了口气:“这样的话,那还好吧。”是不是日本政府的意图。这是很关键的一条。如果是日本政府的授意,那地方警署对自己动起手来就会无所顾忌。但如果只是东京警视厅对策本部某些警官的企图,那他们做事起来还是要有所顾虑的,自己应对起来也容易一些。
“那么,许先生,我们怎么办好?”
“不要理会他没证据。他不能拿我怎么样,顶多只能骚扰而已。”
黄夕微微蹙眉凭直觉,她就觉得,许岩的这个对策应该算不上好办法。无论在哪个国家,要对警察机关强硬对抗,这都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许先生,或许,我们可以想些别的办法?比如,让朱小姐出来露面,见一下他们,他们就没生事的理由,那岂不是更好?何必要硬顶呢?”
听到朱佑香的名字,许岩脸色一冷,他冷冷地说:“朱小姐……现在找不到她了。”
看着许岩的神情突然变得阴沉起来了,黄夕心下一惊:“搞不好,这事还真的有可能?先前,许中校和朱小姐俩人私下嘀嘀咕咕地留在山上,也不知道他俩到底干什么,现在,他俩失踪五天之后,却只剩许中校一个人从山下下来……难道,真让那个日本警察给猜中了,许中校和朱小姐因爱成恨,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黄夕不禁打了个寒颤,她不敢再看许岩的脸,也不敢跟他目光对接,生怕让许岩看出了她的心理活动。她也不敢再问,含糊道:“既然如此,就按许先生您说的来办吧。”
于是,许岩一行人就此下山。警察们在身后站在许岩连续叫唤,但许岩却是根本不理睬,脚下走得飞快,几个警察气得脸色发红,眼睛圆瞪,却是无可奈何,只能紧紧跟在许岩身后,低声商议着对策。
叶慧兰凑近了许岩,小声问:“许先生,你们刚刚在那边谈什么呢?我看着,木村警官气鼓鼓的,好像很生气呢!”
许岩回头看了木村等警察一眼他们正跟在自己身后十几步开外,窃窃私语地商量着什么。
许岩淡淡笑说:“呵呵,这个啊?我也不知道呢,他们为什么要生气呢?我也不清楚呢。”
许岩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到身后警察们的愤怒,好在许岩心下甚是淡定他发现,经历了这一次山中经历之后,自己无论心性还是定力上也有了很大的提高。
倘若是从前,知道身后有几个愤怒的警察正在跟踪自己,那自己就算不吓得屁滚尿流,只怕也是惶恐不可终日了吧?但现在,自己却只是望了眼身后盯梢的几个警察一眼,却是浑然不在意,就像狮子不在意几条野狗的尾随一样。
许岩默默地想:或许,这就是朱佑香曾经说过的,修道中人与世俗中人的区别吧?在修道人眼里,世俗中人就跟蝼蚁一般。那时,自己还很震惊于朱佑香所说的话,但现在,随着自己实力和境界的提高,自己也开始出现越来越有不把世俗中人放在眼里的趋势了,自己也开始慢慢体验朱佑香当年的心态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节 纠缠()
现在,自己还只是初涉修真而已,心性上就开始有改变了,将来,随着自己实力的提高,自己会不会逐渐会变得和朱佑香一样,高高在上,视凡人如无物呢?
这时候,叶慧兰打断了许岩的沉思:“许先生,我想请问一下,这几天里,您和朱小姐在山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能不能给我们透露一些?”
华侨林中祥也过来搭腔道:“是啊,许先生,我们都奇怪,山上没吃没喝的,你们却能呆上四五天你们是怎么维持下来的啊?”
对日本的警察,许岩可以横眉冷对,但对上自己的朋友对方担心自己的安危,带着警察在山上奔波跋涉两三天来寻找自己,虽然没什么帮助,但许岩不能不承他们的情分。所以,对他们的疑惑,许岩肯定是不能用对上日本警察的态度来对待的。
只是,许岩也没办法把实情告诉他们就算自己照实说了,对方用也不可能相信的,所以,要如何回答他们的问题,这着实也让许岩为难了。
许岩似笑非笑地望着叶慧兰:“叶小姐,你这问题啊,算是朋友关心的提问,还是作为报纸记者的采访提问?你该不会还要把这事情登上你们的杂志上吧?”
叶慧兰脸色微微一红,然后,她用一种明显装出来的坦然表情说道:“这个,当然是朋友之间的关心。
许先生,为了你们失踪的事,林先生费了很多心。他领着我们在山上找了你们两天,却是没发现你们的踪迹,然后,我们才不得不去报警的,当时警署那边还不想受理的,是林先生好说歹说,他们才肯出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