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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许先生您个人觉得呢?”
许岩微微沉吟,他说:“我觉得,怪物该是已经死了。”
叶慧兰微微激动这家伙总算肯说点个人想法了:“啊。许先生,您为什么这么想呢?”
“电视直播了,那怪物被好几枚导弹命中了,这样的话,它怎可能还活下来?”
叶慧兰终于彻底失望了,她想天下怎么有这么无趣的人在我们做奇闻杂志的人看来,哪个怪兽不能熬上几枚导弹,那还有资格被称为怪物吗?
作为一家秉承语不惊人死不休风格、刻意追求惊悚为主题的报纸媒体,碰上这种一板一眼认真严谨的被采访对象,叶慧兰真是感觉很失望。
她收起了采访笔记。抱怨道:“许先生,你们大陆同胞啊,说话真是很严肃啊!您年纪轻轻,说话却是这么老成又谨慎,我觉得,大家没必要这样啊。
我们也不是开新闻发布会,这又不是政府在办公,这只是一份休闲刊物的闲谈,给读者看着就是娱乐而已,估计也没多少读者会把我们的报道当真的。我觉得。您太过拘谨了。您就是说得稍微过头一点,夸张一点,那也是不要紧的,我们毕竟是娱乐新闻。不是国营的正规报道。”
许岩笑着摇摇头:“没办法,我们从小养成的习惯就是这样不管是做什么用途,但我都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我没办法信口开河的。让叶小姐你失望了,实在很抱歉啊。”
叶慧兰看着许岩,却是忽然感觉很钦佩看习惯了台湾那边的年轻人流行遍地“日韩风”、“伪娘妆”、“宅家族”的时候。大陆的年青人却依然保持着严肃谨慎一丝不苟的风格,她觉得,这位许先生真的很了不起。
她笑着说:“许先生,我觉得吧,大家的年纪差不多,算得上同龄人吧,但比起你们大陆的年轻人来说,我们台湾的年青人好像很幼稚,像是小孩子一样。我很佩服你们你们大路,大陆的男孩子好像显得很成熟很有担当的感觉,很有男子汉的气概。相比之下,我们台湾的年轻人总像是缺了点什么似的,让人看着就觉得好像不怎么靠谱似的。”
知道对方在恭维自己,许岩也笑着摇摇头:“叶小姐你过奖了。其实,在我们大陆这边,我们也是有很多年轻人不成器的,三十多岁还宅在家里,一直啃老吃父母的,大有人在。台湾宝岛那边,也是有很多年青俊才的吧?就像我记得的……”
许岩脑子转了一下,却是在脑海里找不出什么台湾出名的青年人才来,他只好含糊说:“就像你们的周杰伦、五月天啊,那些明星,都是很小就成名了,不是一样很好吗?”
叶慧兰笑笑:“许先生,这是不一样的。”
她摊开采访本子,又把话题带回了正题:“许先生,我们看过了直播,在怪物之夜的那个晚上,根据电视台的拍摄,银座町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少女,她与那怪物对峙和战斗那个直播,许先生您也看过了吧?”
许岩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把目光瞄向朱佑香:“看过了,有什么问题呢?”
但许岩不看,却不等于别人不看,叶慧兰自己转头看向了朱佑香,笑道说:“我看直播了,那跟怪物战斗的神秘女子,身材好像跟朱小姐差不多……”
听叶慧兰这么说,许岩和朱佑香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淡淡一笑,并没说什么俩人都明白了,对方并不是真正猜想到或者在怀疑自己,她只是顺口说说而已。若是自己郑重其事地解释或掩饰的话,那反倒更令对方怀疑了。
“许先生,您看到了那神秘的少女,您觉得,她是个什么的人呢?难道您就不奇怪。对着一头连导弹都打不死的强大怪物,一个神秘的少女却能赤手空拳地与它战斗……您觉得,那少女到底是什么来历呢?她是功夫高手,还是异能人士?或者。她跟那怪物一样,也不是我们正常人类,只是变成我们人类的模样您觉得,哪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呢?”
许岩望了朱佑香一眼,这时候。他的顽皮心忽然发作起来,他慢条斯理地说:“那神秘少女到底是什么身份?这,我还真是想不出来呢这样,这问题不妨请问朱小姐吧,她肯定有些看法的……”
他笑眯眯地看着朱佑香:这样也算是一报还一报,报了对方说自己是“养猪报”记者的一箭之仇。
许岩突然把那问题抛过来,一时间,还真让朱佑香有点措手不及。她瞪了一眼许岩,知道许岩是在报复自己刚才的恶作剧。
朱佑香淡淡说:“吾觉得,神秘女子该是修真者。眼看妖魔横行,于是她挺身而出,斩妖除魔,为民除害传说里,不都是这样的吗?哪里有妖魔鬼怪出现,最后总有修道高人过来斩妖除魔的。”
“修真者?”
听到朱佑香提出了这个概念,叶慧兰眼睛一亮,她飞快地在笔记上记下,频频点头:“朱小姐的想法很新颖呢!是啊,比起天外来客啊、异能怪人之类的概念来说。我们中国人来说,还是修真者的概念比较容易接受,大家也喜欢看这样的新闻。
是啊,为什么事件过后。自卫队找不到那怪物的尸体呢?那么大的一头怪物,身长十几米长,体重一百多吨,这么大一头怪物,就算尸体也好,谁想把它藏起来。那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为何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多半就是被修炼有成的高人将它收服带走了,就像西游记里,观音菩萨把妖魔鬼怪都收服去当看门童子一般连自卫队导弹都杀不死的怪物,却被修真者给消灭了?好,这个新闻好,足够吸引人,新闻的力度也足够!”
叶慧兰单手托着下巴,她自言自语说道:“这样的话,倒也能自圆其说。只是,好像惊悚度好像还差上一点,也不怎么够吸引眼球……”
她望向朱佑香,用商量的口吻问道:“朱小姐,您看,这么说行不行:我们就不说修真者了,那神秘少女,她就是下凡的神仙!”
“神仙?”朱佑香诧异道:“叶小姐,修真者只是以成仙为目的的修士,跟真正的神仙不是一回事吧?修炼之士,未经修道圆满,破碎虚空飞升,那怎么能称为神仙呢?”
叶慧兰笑道:“没想到朱小姐这么年纪轻轻的,对我们的传统文化和民间传说也这么熟悉,现在的年轻人里,很少有人知道这些了。
朱小姐,神仙不就是得道的修真者吗?修炼之士,不就是有志于成仙但还没得道的高人吗?将他们二合为一,这也说得过去的……”
朱佑香争辩道:“叶小姐,这是完全不同!修炼中人纵然有种种神奇的本领,但他们的本质却依然是人,而不是神仙!修炼士要得道成仙,那必须是以圆满飞升为标准的。
顺之为人,逆之为仙,飞升之后,人就发生了本质上的改变,成仙之后,人将不再为人!
如果不得飞升证道,纵然修上一万年,人依然是人,不能称为仙人。人与仙,那是截然不同的存在,怎可化为一谈?
人仙有别,怎能随便混淆呢?如果有哪个修道人如此狂妄自大,敢自称为仙,还出去广而告之,那会惹人耻笑的,同道会说他不识天高地厚的……”
许岩“咳咳”干咳几声朱佑香好像越说越上瘾了,许岩不得不打断她,免得说漏嘴了露出破绽来。
叶慧兰目瞪口呆地看着朱佑香,然后她才反应过来,赞叹道:“朱小姐,您真是太厉害了,您的知识真是太渊博了!在传统文化方面,您的造诣那么深厚,那么渊博,只怕我们报社负责中国神话传说的责编还没有您的知识丰富啊。
我平时可是一直以为,所谓修真者跟神仙其实就是一回事了,没想到他们还有这样的区别啊。朱小姐。您将来有空的话,有这方面的文字和稿子,请多多往我们报社投稿,我们一定给您优先录用。稿酬从优。
不过,我们的新闻,主要是以传奇和怪闻为主的,在严谨性方面,倒也不必追究得太过了。我觉得吧。还是把那位神秘少女称为神仙,这样才好解释得过去。因为连自卫队导弹都打不死的妖孽,却被她消灭了,这样的本事,称为神仙也是应该的……”
朱佑香争辩道:“仙人之别,非以神通来区分,飞升证道方为分隔……”
许岩:“咳咳咳”
叶慧兰继续说:“第二,传说中,神仙是青春不老的,所以昨晚出现的那位神秘少女看起来还是少女的模样。其实。这种修成有成的高手,还能跟怪物对抗,她肯定不可能是那么年轻的人了,说不定是**十岁甚至几百岁的老人了,她多半是用什么神奇的法术驻颜有术,所以才能让自己保持着少女时候的容貌……”
朱佑香脸憋得通红许岩还真怕,这位叶小姐若是再继续纠缠这问题,朱佑香说不定会放出飞剑把她给斩了,他干咳一声:“咳咳,叶小姐。麻烦说重点,说重点!”
“哦哦,好的!只有把她说成神仙,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那位神秘少女看起来如此年轻,却又是如此有实力……其实,我说的也不过分,能青春永葆长生不死,还有飞檐走壁斩妖除魔,这样。就算说她是神仙,那也是完全说得过去的……
嗯,朱小姐,您看,我这么说行不行:天上的仙人眼看地球上妖孽横行,于是神仙下凡除害,出手斩除妖孽……嗯,那我们的标题就可以改成‘中国仙人扬威海外,东京街头斩杀妖孽仙魔大战,万年以来的恩怨秘辛,仙魔两大阵营在人间的殊死对决’根据消息灵通的可靠内部人士透露……”
许岩和朱佑香面面相觑。本来许岩已是打算不多嘴的,但听了这段话,他还是忍不住了:“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叶小姐,我想请教下根据消息灵通的可靠内部人士透露请问,这位内部人士到底是谁啊?”
叶慧兰嫣然一笑:“这个,既然我在采访许先生、朱小姐和黄小姐,这消息可靠人士,自然就是诸位了。”
许岩点点头:“能为叶小姐略尽绵薄,这也是我的荣幸,只是,你的这话怎么听起来很别扭啊?好像有人跟那帮神仙混得很熟似的,向你透露内幕消息……世上有这样的消息灵通人士吗?”
叶慧兰愣了一下,她想想:“许先生,你说得倒也是,这句话,我们平时都是用习惯了,但现在这个场合,这话确实不妥……”
叶慧兰拿开笔记本,在上面涂涂改改,写着写着,她却是忽然又皱起了眉头:“稿子的大概有了,只是还差一些资料……对了,朱小姐,那位斩杀妖魔的女仙子,她叫什么名字呢?”
朱佑香诧异地望着她:“叶小姐,你问吾?为什么问吾呢?”
“呵呵,朱小姐,我对传统神话和民间传说这些东西并不在行,今天难得碰上朱小姐您这样的行家,我就一事不烦二主了:我想着,您对我们中国的传统神话故事比较熟悉,由您来帮我在我们中国神仙体系里想一个女神仙出来……最好是有名有姓有一定知名度的女仙人,比如何仙姑之类,这样大家看着才会觉得有意思啊!”
没等朱佑香说话,许岩抢着对叶慧兰说:“这件事,倒是不用劳烦小朱了,我记得,古代有一位轩芸女剑仙,她最是嫉恶如仇,平常以平常少女模样行走世间,遇妖魔害人,她便挺身而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