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讪讪地说:“对不起。文老,上次……呵呵!”许岩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了,最后只能“呵呵”了之了。
文老也是个爽快的人,他哈哈一笑,却是走过来,上下打量了许岩一番,他赞许道:“不错不错,小伙子不错,相貌和气质都好。上次见面。情况有点乱,没能跟你好好聊聊,那是我失礼了小许同志是吧?呵呵。坐坐,别拘束,就当在自己家里一样吧。”
虽然文老让许岩不要紧张,但许岩还是忍不住地一阵紧张:要知道,面前的人可是文老啊,那是闻名遐迩的大人物啊文老的履历到底如何牛逼。官至多大多高,许岩也搞不清楚。但他记得,自己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常在电视新闻里听到对方的名字,对方名字前面可是加有“国家领导人”的前缀的,有他出场的新闻,那往往是“文德兴同志亲切接见到访的阿巴尼亚国副总统”、“文德兴同志发表了重要讲话,强调指出科教兴国是我国的重大战略决策……”、“文德兴同志今天出席了某某全国大会,亲切会见了与会代表,在会上发表了重要讲话……”
文老的随行人员不多,只有四个人,其中一个便是那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儒雅男子,很有几分气度,许岩看他的相貌,跟文修之有几分相似;还有一个也是个中年人,看样子很斯文,亦步亦趋地跟在文老身后,看气质像是文老的秘书,还有其他的两个人,许岩压根就没能看清楚他们,他们的身份好像是警卫员,只是在开始时候探头进包厢望了一下,看着没什么碍眼的人就出去了,顺手也关上了门,许岩甚至都没能把他们的长相看清楚。
最后,入席的人也只有五个:文老、文修之、许岩和两个随文老的过来的男子。大家坐下以后,文修之向许岩介绍了他们的身份:那个年青一点的中年人,是文老的秘书,叫齐秘书;而那个长得有点像文修之的,则是文老的大儿子,文修之的大哥,叫做文安然许岩发现,文老还真有几分中国传统的文人气息,给儿女们起名字都起得文绉绉的,一个叫修之,一个叫安然。
众人恭送文老入席,席间,文老谈笑风生,对许岩很热情。他笑眯眯地望着许岩:“小许啊,你的事啊,我听修之和彤丹说过了哦,彤丹就是我的二女,你在锦城见过的,嫁给你们锦城市委李尚元的那个女儿。总之,我这个老头子很感谢你啊,倘若不是你出手,早在今年一月,我就要去见马克思那边报到了啊。”
许岩客气地说:“文老您客气了,文老您吉人天相,逢凶化吉,每到关键时候,自然会有人出来解难的。这是文老您的气运高,老天不过假手我出手而已。”
听许岩这么说,文德兴一愣,然后,他张望左右,对着众人“呵呵”地笑道:“你们都知道的,以前啊,我这个老头子啊,可一直是个顽固的马克思主义者,不信那些鬼鬼怪怪的东西,只当那些都是封建迷信倘若是旁人跟我说这些,我是不怎么信的。但既然是小许说这个,那我老头子就信了,哈哈!小许可是有真本领的高人,不是那些只懂卖嘴皮子的江湖骗子,呵呵,来来来,大家敬小许一杯!”
众人乐呵呵地纷纷举杯,齐秘书犹豫了下,低声跟文老说:“文老,刘医生叮嘱了,您不好喝酒的,这对您的肝不好……”
文德兴摆摆手,被秘书的阻了兴头,他倒没有显得生气,只是笑眯眯地说:“小齐啊,医生的话,那是不可不听,也不可全听的倘若今年一月,我女儿真听了医生的话,我只怕早就去见马克思喽!
当然了,事物都是要辩证来看的,医生的话,那也是不能全部不听所以,今晚,我就只能喝俩杯了,这个,还得请小许同志见谅了,我这老头子,不能跟你们年轻人一样比拼酒量了,要陪好你,这就是修之和安然的责任了,呵呵!”
让文老这样的大人物给自己道歉,许岩还真是诚惶诚恐,他连称“不敢,文老您言重了”。
文修之嘿嘿一笑:“老爷子,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会把岩老弟给灌倒了,今晚绝对让他直着进来,横着出去,哈哈!”
文老板板起脸来瞪了他一眼:“老四,胡闹!我要的是你陪好小许这个贵客,哪个是要你来闹酒的?大家喝好就行了,你干嘛非要把人给喝倒了去?这是家宴,你啊,不要把那些兵痞作风带到这来!”
说到这里,文老仿佛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说:“哦,对了,老四,军委的老岳跟我说过,听说前两天,你们解决了一个棘手的大案子?好像是一个杀人抢枪、很危险的逃犯,叫王什么的,被你们很快就抓回来了?”
文老提起这件事,文修之神色一黯虽然自己成功除掉了王中茂,但因为种种阴差阳错的原因,这成绩被人质疑,得不到承认,这是令他伤心又愤怒的事。
他勉强地笑笑:“亏得小许出大力气帮忙,事情是处理完了,但还有一些遗留问题老爷子,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就不说那些事了。”
文老“哼“了一声:“你啊,就不用躲躲闪闪的了,有什么不好说的?不就是丁韬在那边叽叽歪歪吗?不就是洪家在背后搞鬼想整你吗?你行得正坐得直,既没有杀人冒功也没有伪造事实,有什么不好说的?
有些人,让他做事,他自己没本事,却是就爱在背后扯做事的人后腿,乱嚼舌根子,这种人,你理会他作甚?我们做事,就得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如果你有把握,那个被击毙的逃犯确实是真的,那就按正常程序,给总参和军委写一份正式报告递上去就是了。
洪家的丁韬或者谁,他们如果有不同意见,如果不同意你的结论,他们也可以把他们的意见写报告递上去嘛!同一件事,同志们有不同的意见,那是很正常的,那就统统亮明态度,放到桌面上来正常讨论嘛!只要洪家真有这胆子写这份报告就好,撕破脸之后,我就看看到时候,丢脸的人是谁!
我们不欺负谁,但我们也不会随便让谁给欺负了!”
文老目光炯炯,正气凛然,个头不高的他,气场竟是异常的强大:“老四,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什么时候,作为一名党员,我们都要相信中央,要对中央有信心!
这件事,不是你的责任,你在帮别人擦屁股,难道中央会不清楚吗?只要你尽心尽力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了,是非黑白,中央自然会看在眼里的,也是心里有数的。你要永远记得,组织上是不可能看着用心做事的老实人吃亏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节 晋升()
文老严厉地训了文修之一顿:“你啊,就是爱耍小聪明的伎俩,缺乏那种堂堂正正的气魄!你这种心态不改的话,到了更高的层次上,那是要吃大亏的!
老四,今天老岳已经跟我说了,我也跟你打个招呼吧你先准备下,把手头的工作给整理了。下个月,你准备去国防大学报到,参加培训吧。”
听了文老的话,文修之顿时喜形于色,笑容满面。
许岩还搞不清楚什么回事呢,文修之的大哥文安然已经对着文修之举杯敬贺了,他笑着说:“老四,真是可喜可贺!我们文家,今后可是要出一名将军了。”
许岩这才恍然,明白过来,赶紧也跟着举杯:“恭喜了,文哥。”
文修之喜笑颜开,尽管他已尽量显得想矜持了,但还是忍不住地咧开嘴笑了,他跟大哥和许岩都碰了杯,一口饮尽,笑道:“谢谢,谢谢,老弟,多亏了你帮忙啊!”然后,他望向了文老:“老爷子,岳老大有没有跟你说,到时候,中央对我打算做什么安排?”
文老严厉地瞪了他一眼:“多打听那么多干什么?组织上安排什么,你就干什么好了,革命工作,有工作就干,哪有这么多挑三拣四的?”
“老爷子,我知道,您准有消息的你就提前说一声吧,我这边也好做些准备啊!”
看到文修之嘻嘻哈哈的惫懒表情。文老叹了口气:“好在这里没啥外人,不然真要被人笑死都快要做将军的人了,还是这么一副长不大的不成熟样子。怎能让人放心哪。
老岳说了,你怎么用,军委还没有决定,到时候也要跟你谈话,征求你个人意见的,但按你的履历来说,不外乎这几个可能。一是让你到下面大军区锻炼一下,当个情报部长;二是让你直接在原来的情报部直接提拔。任个副部长;三呢,也有可能,让你到野战部队去当个参谋长至于到底是哪个,这个还是要综合考虑。也要跟你谈话,征求你本人意愿的。
不过,我看老岳的口风,还是让你在原单位就地提拔的可能性比较大。老岳说,你现在在负责一个很重要的专案组,军委很关注的,对你的工作也是满意的。如果要把你从情报部调离的话,你就不能继续负责这方面的工作了。考虑到工作的延续性问题,军委估计会让你继续在情报部留任吧这个。你自个有些什么想法吗?”
听了文老的话,文修之也露出了凝重的表情,然后。他摇头:“老爷子,首先表明一句,我绝对服从组织的安排,无论安排我到哪个岗位上去,我都会坚决服从。但如果是军委征求我意见,让我自己选的话。我跟还是会选总参情报部的副职吧。”
文老扬起眉,神情间好像有些不悦。他说:“你们情报部,有什么好的?干特情的,历来是上不了大名堂的,你们情报部出来的,顶天了也就是个中将,前途有限。
你看看历任的军委首长,哪个是情报口上来的?军人要想做出一番事业来,还是要去基层野战部队里任职,有了基层锻炼和带兵的履历,将来才能走得更远!
我本来想跟你说的,让你趁着这个机会,跳出军情这口子,到野战部队去跌打磨砺锻炼一番的当军人,没下过基层,没呆过野战部队,没有实打实的战功,整天在机关里厮混,那始终不是正路子,前途有限!”
文修之沉吟了下,他尴尬地看了下许岩,想来是自己被老爷子训的这场面落在许岩的眼里,让他有点难堪。许岩赶紧移开了视线,他低头若无其事地喝着茶水,装着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最后,文修之还是说道:“老爷子,我倒没考虑前途不前途的,你说让我上进,奋斗到要到军委那层次,我觉得自己实在不是那块料子能当上少将,我已是很满足了。
关键是,我就喜欢搞情报和侦查这行当,干这个,我觉得很有成就感。而且,说实在的,我自由自在惯了,让我去野战部队,受那约束和纪律,我也受不了。”
文老爷子指着文修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很生气地说:“老四,你啊,就是一贯自由散漫惯了,好逸恶劳,贪图享乐,喜欢和社会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厮混,进部队也改不了你这个少爷脾性!你就是在机关呆得太久了,没有下基层吃过真正的苦头!当初由得你进部队的情报口,真是大错了,我真是后悔,一开始就该让你到基层连队去好好锻炼的!”
看到文老有些生气,文修之讪讪地低头不敢说话,倒是大哥文安然劝解文老道:“爸,老四他有他的想法,既然他的喜欢干这行,这种事确实是不好勉强的。你就算勉强让他下基层部队去,可他的兴趣不喜欢,那只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