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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们检查了所有的旅客,也对整个机舱进行了全面的搜查,都没有发现那把剑。许先生,不好意思,整个航班里,唯一没被检查就被允许离开机场的,唯有您和您的同伴了。”
“是吗?”许岩装糊涂:“这个啊,我还真不知道呢。唉哟,这样的话,那帮旅客真是被折腾得够惨的了,都到饭点还不能走,他们该饿坏了对了,昨晚,你们给他们提供盒饭了吗?”
听许岩在那肆无忌惮地胡扯,警官脸色古怪,他还是按捺住,继续向许岩提问:“那,许先生,很多旅客都反应,那把剑是很长的,约莫一米多长,又是开了锋的利器。这样明显的管制刀具,您是怎么把它通过安检带上飞机的呢?”
“警察同志,这把剑,可不是我带上飞机去的……”
“那,是谁带的呢?”
“这个啊,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当时情况很乱,疯子在那边乱打乱杀,我看着情形不对,顺手就在身边捡了一把东西想拿着护身,没想到那是一把剑来着,也不知道是谁丢在机舱里的反正,那把剑,我是捡来的,后来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就这样了。”
那提问的警察脸色涨得通红,看他那愤怒的神情,像是立即就要冲许岩大吼:“你这是把我们当傻瓜吗?”
这时,黄山轻轻拍了下他的肩头,那警官转过头,诧异道:“黄支?”
黄山不动声色地说:“就按许先生说的写吧。”说着,他转头向许岩笑笑:“小伙子们没见过世面,容易少见多怪,许先生您莫要见怪啊!”
许岩还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哪里,黄支您客气了。”
因为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是走过场而已,这个笔录很快就做完了。黄山看了下,点点头,又拿过去请许岩过目:“许先生,您看看,有什么出入的地方嘛?有要修改的地方,您尽管说。”
许岩拿过来看了下,跟自己说的没什么出入,于是很痛快地当场签了字。警察们完成了任务,于是起身告辞。告辞的时候,黄山还热情地邀请许岩出去吃个午饭,但这时候,许岩也隐隐猜到了,黄山以堂堂刑警支队支队长的身份亲自过来跟自己做这个走过场的笔录,只怕他主要的目的还是想结识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意图?(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节 突破()
放在以往,碰到有人怀着不明意图想接近自己的话,许岩肯定要刨根问底地打探清楚的。但现在,经的事情多了,许岩渐渐也成熟了不少,知道有些事,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不管这位黄支队长到底有什么目的,这都跟自己没关系。许岩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实在不想再招惹上其他麻烦事情。
说来也是奇怪,就在从襄城回来的第二天晚上,许岩正在修炼灵气、提炼经脉的时候,突然之间,经脉之中,一种从未有过的清凉感觉陡然而生,继而,许岩感觉全身清凉,无可抵御的庞大灵气源源不断地从头顶的天灵穴涌入自己的体内,那股清凉的灵气沿着脊背直冲而下,犹如海啸一般势如狂飙,迅速地冲过了头顶、后颈、背脊、尾脊等部位,最后狂暴地涌入许岩下腹的丹田内。
当时,许岩吓了一跳,他还记得朱佑香的教诲,说修行最忌急功近利[无''错]最忌妄心求进。现在,自己全身冰凉,头顶灵气泉涌,这分明就是走火入魔的先兆啊!他想停下收功,但那股从头顶天灵穴涌入的灵气犹如江海决堤,汹涌无比,根本无法停止,迅速地在许岩体内运行起来,许岩腹中的丹田迅速地旋转和扩大,火热滚烫。
第二天,还没等到天亮呢,心急如焚的许岩就急急忙忙地跑去敲朱佑香的门,请她帮忙查看,自己的修炼是否出什么岔子了?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走火入魔了?
看到许岩红光满面的状态,朱佑香也是微露诧异。她伸手帮许岩摸脉,却是脸色变幻。久久沉吟不语,那凝重的神色。让许岩看得心惊胆跳,连声问:“轩芸。轩芸,我到底怎么样了?这个,还有补救和挽回吗?”。
朱佑香缓缓摇头,神色凝重,她微蹙眉头,沉吟不语,像是有件为难的事无法解决。
看到朱佑香的脸色,许岩的心顿时凉了一半:朱佑香是个十分镇定的人,无论处置何等困难的事情。她都显得举重若轻,很少见她有这样为难的神色看样子,自己只怕不单是修炼出岔子的问题啊,搞不好还有性命之危啊!
“轩芸,我这样……还有救吗?还可能恢复吗?”。
朱佑香沉吟良久,最后缓缓摇头:“公子,你想要恢复……那只怕是不可能了。”
一时间,许岩简直有种五雷轰顶的绝望感,他勉强地笑笑。颤声说:“没事的,轩芸,你说吧,我顶得住的我大概还有多少时间能活。你直说就是了。”
朱佑香抬起头,用充满同情的目光望着许岩,她深沉地、哀婉地说:“公子。倘若吾所料不差,如果不出意外。您的寿命……恐怕就只剩三百年不到了。”
足足呆滞了半分钟,许岩这才反应了过来:“轩芸。你在开我玩笑吧?”
朱佑香展颜一笑,笑容如鲜花般盛开,如同阳光般驱散了先前的沉重和阴霾,她站起身,对着许岩行了个屈膝道福礼:“恭喜公子了,就在昨夜,你已突破了启蒙期,进入了引气初阶从今以后起,公子才真正地踏入了修真之路,已经有资格堪称为吾辈中人。从今以后,吾就可以称公子为道友了。”
“道友?”一时间,许岩沉浸在巨大的狂喜中,他挠着自己的脑袋,傻笑着:“轩芸,你这样说……弄得我好像香港警匪片里的吸毒粉仔一样。你还是叫我许公子好了。不过轩芸,你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古怪呢?对你来说,引气期只是很低阶的层次吧?”
朱佑香点头:“确实如此,对吾而言,引气期倒不算什么,但只是公子的引气期却是让吾有些把握不住了,所以考虑得久了些吾记得,当年吾修炼时候,从启蒙以至引气期,足足花费了近两百日的功夫,而公子所耗费时间却仅仅只有数日而已七天,仅仅七天!
公子的修炼如此进展神速,吾实在不敢相信,所以方才反复查验公子体内的经脉和灵气,但一切查验结果都是确切无误,公子的灵气确实是已经达到了引气阶的水准了……公子,你自己感觉如何?”
昨晚发现自己修炼状况不对之后,许岩就一直处于惊惶之中,根本没心思想别的。现在被朱佑香提点了,他才注意到了一些异常自己好像体重变得更轻了,走起路来有种轻飘飘的感觉,身体变得轻巧起来,走起路来有种御风而行的轻飘飘感觉那种感觉就像,只要自己愿意,自己就能在空气里浮起来一般。
许岩心念一动,他试着运转体内灵气往常,许岩每次运功,都要屏息打坐,冥想半响才能进入入定状态,灵气运转也是十分缓慢,需要凝神驱动才行。但现在,许岩感觉:天地之间充溢满了充足的灵气,自己只是心念一动,灵气立即从头顶天灵穴源源不断的涌入体内,运走全身,运转速度快得惊人,一个周天不过瞬息之间!许岩能感觉得出,自己体内的灵气总量并没有增加多少,但那运行和补充的速度却是大大加快了何止快了十倍!
许岩把自己的感受向朱佑香诉说,后者笑着点头道:“引天地灵气为己用,这么说来,确实是引气期没错了。恭喜公子,直至今日,您终于正式成为修道中人了。”
“轩芸,其实,从我找到气感进入启蒙期以后,那时我就开始修炼了吧?为什么直至我修炼到了引气期,才能真正算是修真中人呢?”
对这个问题,朱佑香也愣了一下,她微蹙眉头想了一下,说:“在大明修真界,大家都是约定俗成地这么认为的,吾也是一直这么说。至于为什么嘛,吾却是一直未曾深究……公子您这样问。吾还真答不出来。”
她沉吟片刻,终于展颜笑道:“许公子。对修道者来说,进阶引气期是件标志性的大事,引气期与引气期以下,那是截然不同的分界点。因为在启蒙期时,修道者体内的经脉太脆弱,灵气的蕴量也太过少,补充又慢,根本不足施展哪怕一个最低阶的法术。
而到引气期之后,因为有源源不断的天地灵气补充。也因为因为经脉运转灵气的速度加快,才使得吾辈真正有能力施展各种法术也就是说,直到引气期,吾辈修炼之士才算是真正‘身具神通’,才有了超乎常人之上的法力和本领。
而在引气期之下的修炼中人,他们顶多也就身体比起常人来健硕一些,或者身手比较敏捷、灵巧一些,但这些,常人中的练武之人经过锻炼也能做到。所以。习惯上,我们把那些还在启蒙期的修炼中人往往是视作凡人而已,并没有把他们视为同道。”
朱佑香说的,许岩似懂非懂。但有一句话,他却是听得清楚,朱佑香刚说完。他立即就追问:“轩芸,你是说。我现在已经可以使用法术了?”
对许岩的提问,朱佑香给了十分肯定的答复:“确实如此!方才。吾查验公子的灵气和体脉,发现公子体内灵气充沛,已足以施法了,按公子您现在的灵气水平,已经可以使用很多初阶的法咒了,比如清凉术、驱邪术、圆光咒、光亮咒、清洁咒、定心术、观邪术、望气术、剑芒、鉴定术”
听到可以学习那么多的法术,许岩顿时欢欣雀跃,没等许岩欢呼出声,朱佑香话锋一转:“不过,吾却是不建议公子现在就学习法咒,吾现在也不会传授法咒给公子。”
犹如当头被浇了一盆冷水下来,许岩失望地问:“为什么?”
“公子,您进展神速,仅仅七天就抵达了引气期,吾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公子您天赋异禀,或者是公子您的体质特别适合此功法,但按照常识来说,进度太快,往往就意味着根基不稳,这就给您留下了隐患。吾觉得,公子您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匆忙学习各类法术,而是要抓紧修炼,夯实根基所谓法术神通,那只是小道而已,吾辈修真中人,最要紧的还是提高自身实力和境界。
公子您刚达到引气期,这个时候,你与其勉强驱动法术伤了自己的根基和经脉,又分散了精力和精神,还不如专心继续修炼,争取早日抵达更高境界”
说到这里,朱佑香变得严肃起来:“许公子,吾本以为,你该还有一些时日才能修至引气期,所以,有些心性上的东西,吾也一直未曾跟你提起。没想到,公子您进展神速,远超预料,是以,有些话,吾也得提前跟你说起了。”
许岩坐正了身子,认真地说:“轩芸,你请说,我洗耳恭听。”
“公子,修真之道乃是一条不归之路,千百人中也难有一人能得成功,得证不朽,这确实是条孤独又凶险的道路。公子,您踏上此路,到底目的何在?”
自己修真,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时间,许岩也陷入了茫然中。
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考虑过。朱佑香问他是否有兴趣学习修道时,许岩只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不假思索地立即答应了,也没想过为什么。现在被朱佑香突然问起,他才醒悟:是啊,自己为什么要学修真呢?
要为长生不老吗?但朱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