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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警的态度十分严厉:“是不是正当防卫,下了飞机再说!现在,你给我老实点!”说着话,他已经走近了许岩身边,抓着许岩的手腕就想上铐。
放下武器,这还可以商量,但对方还要把自己铐起来,这下,许岩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用力一挣,从空警的手里把手挣了出来,厉声喝道:“胡闹!你再这样乱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少废话,安分点!”
这下,许岩实在忍无可忍了。他用力挣脱了空警的手,用力把他一推,空警只觉得一股无可抵御的巨力涌来,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好几步才能站稳,他心下却是大骇:这小子,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自己还是在警校经过体能锻炼的,也练过散打和自由搏击,等闲三五个人也近不得自己身,这小子一只手就把自己推得倒退好几步,他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被许岩推开了,那空警微怒,他还想继续上前制服许岩的,但这时,旁边的旅客实在看不下去了,赵同先生忍不住出声了:“这位警官同志,现在要紧的是救人吧?这位同学他毕竟是杀了个疯子,该算是正当防卫的,有什么事,等咱们下了飞机再说吧?再说了,现在航班还在空中呢,就算不上铐,这个小伙子能逃哪去?”
赵同这么一说,顿时引起了众位乘客的共鸣。有位戴着眼镜学者模样的老先生也跟着说:“是啊,警察同志,刚才疯子出来闹事,打伤了好多人,还不知伤势如何呢……这小伙子虽然杀了人,但他毕竟也救了不少人吧?没必要那么严厉吧,等到地面再看如何处理好了。”
“就是!”几个乘客也纷纷帮腔,有个四十来岁家庭妇女模样的人说:“这小伙子一看就是学生崽来着,斯斯文文的。怎么会是坏人呢?警官,你可不要欺负好人啊!”
有个学生模样的年青姑娘更是语带讥讽地说:“是啊。刚刚疯子闹事的时候,警察屁都没见放一个。也没见这警察做什么好事……现在好了,有人出来把祸害干掉了,这警察就出来抓好人了刚刚可没见你这么英勇的啊!”
“就是,抓坏人不见他,抓好人倒是积极得很!现在的警察啊,真是是非颠倒了!”
乘客们群情激奋,一边倒地谴责那空警不干好事,专门捣蛋。空警脸涨得通红,他也没办法跟乘客们解释。刚刚自己忍而不发是在谋定而后动,在观察乘客中是否还有坏人的同伙。眼见犯了众怒,众位乘客一致反对,他实在也不知该如何解释的好,正在僵持的时候,机舱前头来了个空姐,正是刚被魔魇追赶的空姐。她急切地对空警说了几句,语速很快,许岩只是隐约听了个大概。好像是说前面头等舱那边有伤员,需要人手帮忙,机长让空警过去帮忙施救。
这下,空警倒是如释重负了总算可以离开这个进退不得的尴尬场合了。他把枪插回了枪套。指着许岩对众乘客说:“好吧,既然这样大家就帮忙看着他吧,他如果捣乱。同志们赶紧叫一声,我马上回来处置!”
说完。他急匆匆地转身,向机舱前头走去。许岩如释重负。向众人做了个团团鞠:“谢谢大家,谢谢大家帮忙!”
回应许岩的,是众人的一阵热烈的掌声。那个家庭妇女模样的妇女大声说:“小伙子,不是你该谢我们,是我们该谢你才是!倘没有你,今天这事,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小警察咋咋呼呼的,架子挺大,本事没有,还不如你一个学生咧!一剑就把那家伙干掉了,多干脆利索!”
众旅客纷纷应和:“说得是啊!小伙子,你不用担心,你干的是好事来着,我们都能给你作证明!下了飞机,我们就跟警察那边说,你这是正当防卫来着!”
看着群情激涌,许岩连连拱手道谢。这时候,那位受伤的空姐腿一瘸一瘸地过来,请许岩坐回原位去,许岩听命地坐了回去,却是问了一句:“你的脚,没事吧?”
空姐愣了一下,却是展颜笑道:“没什么,刚才跑的时候太急,被崴了一下”她压低声音:“您好,许先生,我们都支持您!下了飞机,我们航班全体姐妹都给您作证!您一定没事的!”
“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呃,”空姐脸色绯红,她小声说:“我们刚刚查过登机表了,看到了您的名字……哦,我叫徐彤!”
听到众人的鼓励,还有这位美女空姐的鼓励,许岩心里暖烘烘的。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小声问徐彤空姐:“对了,航班上有使用电话吗?我要跟地面上联络一声,报告这个事情。”
徐彤为难地摇摇头:“为了飞行安全,航班上乘客是不允许使用手机的……不过许先生您放心就是,驾驶舱里已经向地面控制塔报告这件事了,地面上现在已经有所准备了。”
“地面上处理这事的,应该是锦城公安局的机场分局吧?”
“……应该是吧,我们也不清楚,不过飞机上发现意外,一般都是由降落地的公安机关来处理的。”
“这样啊……”许岩沉吟片刻,然后,他态度坚决地说:“这样的话,我能不能去机舱打个电话给地面上的一个朋友?”
徐彤面露难色:“抱歉,许先生,按照规定,在飞行途中,非机组人员是不能进入机舱的,尤其您还是……嗯,您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许岩想了一下,只觉十分为难。犹豫了很久,他才低声说:“徐小姐,有件事,我跟你说,但您得为我保密。”
徐彤面露微笑,在她想来,这个学生模样的大男孩能有什么要紧的机密呢?她微笑着说:“好的,许先生,您请说就是,我会为您保密的。”
“那好!”许岩正视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是人民解放军总参军事情报部的外勤军官,正在执行任务!我有要紧的事要与上级联络。关系重大,必须尽快!”
听到许岩这么说。徐彤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樱唇微启。眼睛睁得圆圆的,却是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笑道:“许先生,您这个年纪……您该是跟我在开玩笑吧?呵呵,这个玩笑可不好玩,冒充现役军人和警察,那是犯法的。您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
许岩苦着脸,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向空姐证明自己的身份了这时候,他开始后悔了。早知道早点跟文修之把军官证要到了,不然这时候把证件一亮,事情就好办多了。
想了一下,许岩问道:“徐小姐,您有纸和笔吗?”
“啊,有的。”徐彤从随身的袋子里拿了出笔和一张白纸:“许先生,您要记什么?”
许岩说了一个电话号码,正是文修之的手机电话:“这是情报部文修之大校的电话,他是我们单位的领导。拜托徐小姐您让驾驶舱跟他联络,把今天飞机上发生的事告诉他,这就行了。”
徐彤微蹙秀眉,其实从头到尾。她都不相信许岩所说的话哪有这么年青的军官?
她有心想拒绝的,但许岩提出的要求并不为难只是打个电话跟地面上某个人通知一声罢了,并不为难。
“估计这位姓文的先生是许先生的朋友吧?他该是有点办法的人。许先生想托他帮忙摆平这件事吧?也罢,许先生算我们的救命恩人。这点小忙,算不了什么的。”
想了一下。徐彤还是收下了这张纸条,她点头道:“我去驾驶舱试试,看看机长肯不肯帮转。因为我们驾驶舱只能跟地面的控制台联系,要拜托地面控制台才能跟文先生联络的。”
“那就好,拜托你了,徐小姐。”
“不客气,您稍等。”
空姐徐彤拿着纸条走了,许岩坐回了原来的座位上。赵同向里挪了下,给许岩让出了位置来,他看着许岩的目光有些异样。
许岩倒也不惊奇看到刚刚还跟自己同伴聊天的路人突然间出去杀了个人,然后又恍若无事地回来了,谁都会感觉不自在的。
因为赵同刚帮自己说了话,许岩对他说了声“谢谢”,赵同说没事,这是应该的,然后,他反问许岩:“许岩同学,刚刚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啊?”
“啊,什么话?”
赵同指了下自己的耳朵,他说:“不好意思,许岩同学,我的耳朵很灵。你刚跟那位空姐说的,我听到了呃,你说你是情报部的军官,这是真的吗?”
许岩苦笑着说:“这个嘛……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吧。这个,随便怎么说吧!”
许岩不想说谎,但他也不想对不相干的闲人说出真相免得惊世骇俗,所以故意含糊应答。但这句答复放在赵同的耳朵里,就是许岩承认自己确实是说谎了,他“啊啊啊”地惊叹几声:“啊,那你就是冒充现役军人了啊!你这样说,那是犯法的咧。”
他想了一下,跟许岩小声说:“许老弟,你干的这个事,杀掉了那个疯子,真的惹上大麻烦了。”
许岩不以为然,他说:“可我是正当防卫咧!”
“没错,航班的乘客和机组人员都肯帮你作证,你是为了保护大家才干掉那个疯子的。可是……唉,你要知道,现在社会上,很多事情复杂得很咧,打起官司来,不是说你有道理就一定是你赢的”
他压低了声量:“我刚刚打听了下,死的那个疯子啊,是锦城合堂公司的董事长,是个有钱的大老板来着。就算他发疯了,但被你一剑捅死了,他家里人听到这个消息,他们怎么肯答应?肯定要找你麻烦的。
你知道,这种大老板的家庭,社会上的关系肯定很广的……到时候,事情的青红皂白,那就要看锦城公安那边怎么定了,如果他们定你是正当防卫,那自然是一切好说;但如果他们把你定为防卫过当甚至故意杀人什么的,那就麻烦大了。
我有朋友经过差不多的事,他在街上走着,挨小偷摸了钱包。他发现了。就跟那小偷打了起来,把那小偷打伤了。结果反倒挨赔了十几万,若不是找人托了点路子。险些就要坐牢了这个世道,真是没天理了说。
公安局是负责侦查的,案件的第一步要先过公安局的手,侦查阶段差不多就定性了。你家里若有什么关系和路子,能跟锦城公安局的领导说得上话,你赶紧找人去,托人跟公安那边打个招呼,不要怕使钱!不然晚了,他们把案子定了性。往检察院那边一送,那就真来不及了!”
许岩似听非听,“哦哦哦”地含糊答应着,其实根本没用心听,倒是朱佑香侧过头来,像是把话听进去了不少,她侧头望了一眼许岩,没说话,只是嘴角含笑。
看着朱佑香像是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在美女一双秋水妙眸的注视下,赵同也是来了劲,他说得更起劲了:“我说许老弟,你还是学生。你不知道,现在社会上的事情真是复杂得很啊!真的,这件事。你得按我说的做,千万得找人说去。还得抓紧找啊!
这样,我有个大学同学。他就在锦城公安局那边工作,听说大小也是个中层领导了,等下下了飞机,我就赶紧给他电话,跟他说说这事去再怎么说,许老弟你也是为了救我们才惹上这摊子事情的,我若是袖手旁观不闻不问,那还是个人吗?
我虽然是外地人,但在锦城那边也有些认识的朋友,都是些很有办法和能量的人,等下下了飞机,我立即就联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