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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不自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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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膛剖腹哪有那么夸张?那人得了肠痈,需要割去病灶。只是开一道不到一指宽的口子罢了!”傅玉雪冷哼道,“以此法治疗肠痈只需注意术后不然伤口发炎,基本上病人可以恢复如初。”

    “如此神奇之术,竟不得见,可惜了!”公孙策摇头道。

    “倒也算不得,只需熟悉人体骨肌,每个大夫都能做到。”傅玉雪道。

    在现代,这不过是每个外科大夫都会做的小手术。只是古代无法借助仪器辅助,在消炎方面有困难,这才显得难了。

    傅玉雪又检验了尸骸其他特征才道,“初步估计死者是中毒而亡!不过要查中什么毒,公孙先生介不介意我带一段骨植回去细验?”

    公孙策略一思考,将其中一段指骨交给了傅玉雪。

    众人说话间,衙役们又挖到了两具尸体。不过这两具尸体一具还没有完全腐烂一具是白骨也有明显伤痕,又都是年轻女性,显然是被凌虐致死。

    公孙策和展昭都有许多事情要忙,傅玉雪便可白玉堂自己离开了。

    “那个香囊——”展昭顿了一下,“公孙先生,或许这位傅大夫知道的比我们想象的要多!”

    “展护卫多虑了!这具男尸死了至少有十年,那是傅大夫才几岁?或许是傅大夫见过类似的香囊也不一定。”

    “但愿如此!”展昭却有所保留。

    对于这位魔医,展昭始终是看不透。她的行事总是出乎预料,有总是带着几分神秘。

    比如之前,那位傅玉雪不欲为人所知的轻功高手。对于那天遇到的人,展昭始终没有完全放心。

    回程路上,白玉堂对傅玉雪之前的神态亦有怀疑:“你是不是知道那具尸体是谁?”

    “为什么这么问?”

    “你当五爷是聋的瞎的,不知道玉虚观的案子是你让人揭出来的?”白玉堂嗤笑道。

    “我是要对付玉真子,但是玉虚观后院埋在尸体,却并非事先预知。”

    “可是,你却认出了那个随尸骨一起挖出来的香囊。”白玉堂肯定道。

    “不错!”傅玉雪却没有否认,“因为那个香囊的络子是我亲手打上去的,里面的药材也是我亲自填进去的。”

    “你说什么?”白玉堂却吓了一跳,“刚才验尸,你说那人已经死了至少十年。那是你不过七岁,如何——”

    “确切的说,是我五岁,十二年前的事!因为我那时候还小,刚学了打络子,所以香囊是让我姐姐帮忙绣的。”傅玉雪叹息道,“若是我所猜不错,那具尸骨乃是玉真子的师兄玉虚子道长。”

    “你刚才怎么不说?”

    “说?我要如何说?”傅玉雪反问道,“待我查出玉虚子的死因,想必已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的本事不难查到其身份,何须我去说?”

    白玉堂明白了几分,只是突然想到前言:“你有姐姐?你不是药王山庄的大小姐吗?”

    “药王山庄的庄主夫妇并非我亲生父母!”傅玉雪道。

    她是五岁才被傅郁木夫妻收养,有心人并不难查到她非庄主夫妇亲生女儿。毕竟,当初傅郁木夫妻的女儿夭折时,两人怜爱幼女,连做了几场法师,故而知道真的大小姐夭折的人不在少数。

    白玉堂的脸色突然有些难看:“你对庞府出手,可与此事有关?”

    傅玉雪默然不语。

    “难道是你们一家受庞府迫害,所以你才会一个人流落在外,被傅庄主收为养女?”白玉堂想道,“若是如此,何必这么麻烦,五爷帮你杀了那些混蛋。”

    “噗嗤”傅玉雪忍不住笑出声,心中却有几分暖意:“多谢五爷好意!不过——总之,有仇是真,事情却不是你想的那样。如今,我倒是不知道如何说才好,还请五爷按捺,容我自己亲手报仇。”

    “五爷还是那句话,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傅玉雪点了点头。

    回到百草堂,宿夜未眠,查验了带回来的指骨。在指骨上验到了朱砂和断肠草的毒。

    若尸骨真是玉虚子,他有服用朱砂的习惯,又经常用朱砂画符做法,有朱砂不奇怪。那断肠草的毒估计就是玉虚子的死因了。

    失踪了十二年的故人早已化成白骨,再想一想自己这些年的日子。傅玉雪倒是不知道她与玉虚子那个更可怜一些。

    只是傅玉雪始终惦念着,若非玉虚子被人害了,或许她也不至于——

    万般皆有命,半点不由人!

    将查验的结果写下来,与指骨差人送去开封府,傅玉雪闷闷不乐了几日。就连白玉堂找她下棋也完全没有兴致。

    正如傅玉雪所料,公孙策知道骨植带有朱砂之后,又细细地问过天机子。

    从年龄、身高以及失踪事件,都不难让人猜测到那具白骨就是失踪了十多年的玉虚子。玉虚子死于中毒,埋在后院,最有可能的凶手自然就是其师弟玉真子。

    包大人连夜提审玉真子,在公孙先生的设计下。玉真子不仅对毒死玉虚子一事供认不讳,更是在招供毒杀玉虚子起因时,说出了一件令人震惊之事。

第25章 述往事() 
展昭和公孙策无功而返,毕竟在没有证据,大人决心抓人之前,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审讯傅玉雪。再者,虽然疑心傅玉雪,要将傅玉雪当做犯人审讯,公孙策还是有些不愿意。

    两人刚回开封府,却见王朝匆匆迎来:“公孙先生,展大人!”

    “王朝,你有什么事?”公孙策问道。

    “刚才,庞太师亲自前来保释我们昨晚抓的人。”

    “庞太师保释李轻?”展昭吃了一惊。

    “原来那个人叫李轻?展大人和公孙先生已经查到他的身份了?”王朝喜道。

    “庞太师保释李轻,难道是要亲自追究李轻?”公孙策有些紧张道。

    以庞太师眦睚必报又护短的性格,李轻要是落到他手上,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正是属下奇怪的地方!庞太师一早亲自过来,说李轻乃是他的客人,只是不喜欢走正门。没想到,我们就将他误做歹人带了回来。”

    展昭和公孙策都是一愣,李轻毕竟是装鬼吓唬庞老太君。若是太师府不愿作证追究,他们确实不能扣着李轻。只是——

    “包大人担心庞太师要对李轻不利,没想到太师竟然说他只是不想开封府冤枉好人。”王朝有些气愤道,“不过,庞太师倒是真没有为难李轻,只是将一封信交给李轻,看着我们送李轻出府而已!”

    “那封信?”

    “信没有封,李轻是当众看的。上面只有一句话:此间事了,恩情已偿,速归家团聚!他看了信,就直接离开了。我们送他出府,就有人在府门前给李轻送了盘缠和马匹。不过送东西的人是附近客栈的小二,身份清白,并无可疑。”

    展昭和公孙策对视一眼,心中了然。明白无论是送盘缠还是让庞太师前来保释李轻都是傅玉雪指使。

    “傅玉雪虽然是成安大夫傅郁林的侄女,但是就算傅郁林本人只怕也没有本事让庞太师亲自跑到开封府保人吧?”展昭疑惑道。

    “展大人你说什么?是傅大夫让庞太师来保释李轻的?这个傅大夫可真厉害,竟然能够指使庞太师。”王朝感慨道。

    “庞太师可走了?”

    没想到王朝竟然摇了摇头:“没有!庞太师正与大人在二堂喝茶!”

    展昭闻言一个趔趄,差点没有平地摔一跤:“太师和大人在喝茶?”

    大人委屈你了!庞太师画风变化如此之大,我们hold不住啊!

    二堂内,包公也就是脸黑看不清表情。对于不知道庞太师搭错哪根筋,要和自己坐下喝茶,包公表示略惊悚。

    但是他再不喜欢庞太师,庞太师也是他的恩师,又是同朝为官,总不能将人轰出去。

    “大人!”

    “公孙先生和展护卫回来了!”包公悦然道。

    展昭、公孙策:总觉得大人看到我们很高兴的样子,可惜脸太黑,看不清大人是不是喜悦的表情。

    公孙策正想要知道傅玉雪如何说动庞太师前来保李轻,故意上前道:“大人,傅大夫亲口承认自己指使李轻装鬼吓唬庞老太君。”

    包公会意故意望向庞太师道:“庞太师可认识此人,倒是不知她与太师府有何仇怨,要行此事!”

    庞太师却毫无所觉,皱眉道:“傅大夫是谁?怎么,老夫要认识她吗?”

    “太师果然不识得此人?”包公见庞太师不似伪装,有些意外,“那么,太师缘何要保那李轻?”

    庞太师如何说李轻没有装鬼在太师府闹事,庞太师和包公心中对此事却是心中雪亮。

    “今早有人送了一个包裹给老夫,至于里面的东西,老夫不想告诉你们。总之,老夫是为了包裹里的东西,才保李轻的。”庞太师如此直白相告,当然不是简单的好心,“咳~那位傅大夫——”

    “太师可知道之前,有位年轻大夫治好了太后的眼睛?”

    庞太师的女儿是宫中贵妃,太师自然会关心内宫发生的事情:“听说过!老夫听娘娘说,官家有意将之选入翰林医官院,却被婉拒了。不过是一不识趣的江湖人罢了!”

    “给太后治眼睛的就是傅玉雪,也是指使李轻的人。”公孙策道,“据学生所知,这位傅大夫竟也知道玉虚子。”

    “傅玉雪?”庞太师有些愣然。

    “太师?”

    “老夫那夭折的幼女也叫玉雪。”庞太师呢喃道,“雪儿幼时长得比她姐姐还要精致可爱,又在初春雪夜降生,故而取名玉雪。”

    包公一惊,大胆假设道:“恕包拯冒昧,太师说二姑娘乃是马车翻下悬崖而死,可曾见到尸体?”

    庞太师摇了摇头:“当时老夫不在京城,据说悬崖下只找到了车夫的尸体。车夫的尸体已经被野狼撕碎。”

    “竟是如此!”

    “老夫可否见见那个傅姑娘?”庞太师自然也明白了包公的怀疑。

    公孙策看了包公一眼,方才道:“傅大夫病了!”

    “病了?”

    “大人,傅姑娘似乎身患顽疾,每逢雪天冰冻之时,就会病的很厉害。”展昭禀告道。

    包公沉吟道:“公孙先生可知道她得的是何病?”

    “没有把脉,学生也不是很确定,似乎是某种寒症!”公孙策道,“若是这么严重的寒症,为什么只在雪夜发作?”

    公孙策说完,又对庞太师道:“太师是否介意让我们见一见庞太君身边的那位梁嬷嬷?”

    “梁妈?梁妈的小儿子庞寿突然死了,梁妈受不了打击,人疯疯癫癫,未必能够问出什么。”

    “公孙先生精通医术,或许能治疗梁妈也不一定!”包公并不愿意放弃可能查明真相的机会。

    “既然如此!”庞太师叫来随从,“将梁妈带来开封府!”

    太师府与开封府不过相隔两条街,倒是不远。所以,太师府的人很快将梁妈送了过来。没想到梁妈却不是庞太师所说的疯疯癫癫模样。

    “奴婢梁红见过太师、包大人!”梁妈不仅没有疯疯癫癫,还异常冷静。

    “梁妈,你没疯?”庞太师有些吃惊。

    “奴婢欺骗了太师,自知罪不可恕!只是奴婢一生做下的罪孽也是时候倒头了!”梁妈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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