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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做的目的不是为了成全他们,而是为了成全我自己。”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也没解释,而是说:“叶风和我关系很铁,就算不把青狐嫁给他。我们两个也是好兄弟,甚至就算这次出了事,我们的感情如初。而且,叶风这个人最是刀子嘴豆腐心,他虽然很生气,但如果没有他拦着,现在他爸可能已经对青狐动手了。”
原来如此。只是那个叶风的态度实在叫我不敢恭维。
三爷这时望着我说:“但你不一样,逃婚这笔账,他不会善罢甘休,就是我也劝不住他,所以你要小心。”
我无奈的说:“我也知道自己不厚道,他要报复就报复吧。”
三爷难得的笑起来,说:“陈名,老实说我很欣赏你,当初我答应给你机会,一方面是因为宋佳音,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我的确很喜欢你的性格,‘你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责任’,这句话。不违心。”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阵感动,我说:“三爷,有你这话,我不后悔当初选择了您。”
我说完,我俩都笑起来,这番谈话,可以说解开了我俩的心结,而且还让我俩的关系更亲近了一步。
我跟三爷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他点了点头,望着我说:“陈名,我不会把宋佳音让给你。”
我咧嘴一笑,说道:“真巧,我也有这种打算,咱们各凭本事吧。”
以前看过一部小说,里面有句话我很认同,那就是这世界上,你什么都可以让给别人,唯独爱情是不能让的。
再好的兄弟,爱上同一个女人,公平竞争远比所谓的默默退出会得到更好的结果。
只是……我这还是第一次说出自己对宋佳音的‘企图’,心里有些羞涩和忐忑,幸好三爷不是那种瞧不起人的人,否则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恐怕就已经在笑我不自量力了,而我,明明之前一直都没敢想得到她。怎么突然就有了这种贪念了?一定是三爷的话,让我觉得她太美好了,美好的想让我占为己有。
走出锦绣,一股秋风袭来,我站在门口,看到逗哥蹲在不远处的墩子上抽烟,快步走上去。我搂着他的肩膀说:“走啦!”
逗哥紧张的上下看了看我,确定我没啥事后,松了口气,问我三爷跟我说了什么?
我把三爷跟我说的那番话给说了出来,逗哥‘啧’了一声,说:“看来三爷也算光明磊落,再加上他今晚的确为我们解了围,我也就不计较上次的事情了。不过,我就整不明白了,云家为啥那么不待见三爷啊?”
我也想不明白,但凡事有因有果,谁知道呢?
和逗哥边走边聊,回去之后,我俩就洗洗睡了,第二天,我给段青狐打去电话,她约我到景明见面,我和逗哥去了之后,看到景明里有好些人,大多数都在收拾,说是收拾,其实就是做做样子,他们时不时将目光投向段青狐,眼底的目光毫不避讳的掺杂着不干净的东西。
段青狐坐在红木桌台前,手执高脚杯,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的对面坐着一个一脸奸诈的男人,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货色。他身后还站着两个身形挺拔的人,这两个人就像两尊雕像一般站在那,一双眼睛愣是没往段青狐的身上看,可见他们定力十足。
那个男人就不同了,他目光颇有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段青狐,这种目光让我感到无比的厌恶,再加上还有一群这种目光盯着她。气的我想抽人。
我走过去,喊了声:“青狐姐”。
段青狐抬头,冲我温柔一笑,极美的眼睛里带着几分不悦,她素来喜怒不形于色,极少表现出对一个厌恶到这种地步,由此可见对面这男人是真的惹恼了她,我走过去,问段青狐这人是谁?这人在我来了之后表情就不对了,一脸嫌弃的看着我,好像把我当成了苍蝇,他好拍死我。
段青狐淡淡道:“他叫张成,是景明的负责人。”
景明的负责人?我点了点头,了然的说:“哦。原来是你的下属啊。”
听到‘下属’两个字,张成的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他皮笑肉不笑的说:“这位小兄弟,看来你还没搞清楚一点,我张成是这家会所唯一的‘老板’,这是景明上下的共识,至于段小姐?”
说到这里,张成露出猥琐的笑脸,说:“你说你放着好好的叶家少夫人不做,放着三爷的红粉知己不做,干啥子要来这里受罪呢?这经营管理可不是你一个只会陪酒的女人会做的事情,还是说你以为叶家,或者三爷能为你撑腰?三爷可跟我约法三章过,这景明只要不在我手里头出现大纰漏,他就无权将我手里的权力收回,如今你却口口声声要做这里的老板,你让我张成的面子往哪搁?”
我皱起眉头,没想到段青狐从三爷手底下要来的场子这么复杂,而且这个张成真他妈的欠扁,竟然敢羞辱段青狐,他该不会以为她已经和叶风。三爷都决裂了,所以没有人给他撑腰了吧?
段青狐淡淡道:“三爷说过,只要我有能力拿下这个场子,我就可以成为这里的老板。”
张成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着说:“做老板不行,但你要做老板娘,我倒是不嫌弃。”
听到这话。我愤怒的一巴掌拍在桌台上,站起来一拳朝他砸去,吼道:“我草你妈!”
张成脸色骤冷,他身后一个男人闪电般出手,一手抓住我的手腕就要将我甩出去,这人的手很沉,我心下吃了一惊,没想到他竟然是个练家子。
就在我以为自己又要装逼不成反被操的时候,段青狐伸出芊芊玉手,她的手指轻轻扣在那保镖的手腕上,狠狠往上一拧,只听‘咔嚓’一声,那人发出一声惨叫。另一个保镖立刻冲过来,抬脚就朝段青狐踹了过去。她直接从椅子上跳下来,双脚竟然轻盈的踩在那人的小腿上,狠狠一踹,那人瞬间踉跄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段青狐稳稳落地,那被她拧断手腕的男人伸出另一只手朝她的脸砸来一拳,我寻思可真不懂怜香惜玉,这家伙该不会是个基佬吧?段青狐轻轻捏了捏酒杯,只听‘咔嚓’一声,酒杯碎裂,里面的红酒抛洒出来,在半空中,犹如一朵盛开绚烂的花。
段青狐直接将酒杯对准那人的拳头,那人反应很快。立刻避开,可他反映再快也不如段青狐快,最终依然躲闪不及,破碎的酒杯碴子全部扎进了他的手中,他痛苦的喊了一声,段青狐将杯子往后一扯,我以为她要将杯子抽出来。谁知道那杯子竟然直接带着这男人扑倒在了桌台上,由此可见杯子插他的手插的有多深。
地上那个保镖已经爬了起来,同时,所有人全部朝我们冲了过来,段青狐一手抓住那人的头,狠狠往桌台上一按,然后。她将酒杯狠狠抽出,带出一段血珠,这些血一如她妖艳的红唇,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段青狐抓着酒杯,毫不拖泥带水的将酒杯直接插进了那人的耳朵里,透过他的耳朵,整只酒杯竟然直接全部插进了原木桌台里。
保镖惨烈的叫声在整个会所回荡。所有人顿时停下脚步,唯有另外一个保镖不要命的冲过来,段青狐头都不回,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红酒瓶,轻盈的朝后抛去,那酒瓶就跟长了眼睛一样的直接砸在了那人的脸上,那人竟然朝后仰倒,一个趔趄就重新拍坐在地上,鼻血狂飙。
这下子,所有人都被她给震住了,就连张成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大气都不敢出。
段青狐淡淡道:“有些话我只喜欢说一遍,张成,你再听不懂,小心你的耳朵。”
她的声音明明很淡,却听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张成虽然忌惮她,但依然不可示弱,说道:“原来你身手这么厉害,难怪敢独自过来。不过红颜,你再能打,寡不敌众,你信不信?”
段青狐微微蹙眉,我摸出手里的小刀,趁着张成没注意到我这边,猛的扑向张成,将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他的脸色顿时变了,我冷冷的说:“寡不敌众?那我们就玩玩擒贼先擒王的游戏。如何?”
117 山炮()
当我抓住张成,说要先和他来擒贼先擒王的游戏时,他并没有害怕,而是面露狠色,咬牙切齿的说:“小子,除非你杀了我,否则,就算今天我输了,以后我也会弄死你。”
这倒是事实,这也是为啥斩草要除根的原因。
我有些头疼的看向段青狐,她冲我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说:“他随便你怎么处置,只要弄不死,我保你没事。”
我点了点头,笑说有姐姐这句话就足够了,然后我看向张成,一脸苦恼的说:“你说我是先剁你手,再剁你脚呢,还是先挖了你这双讨人厌的眼睛呢?”
张成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看着段青狐,而青狐姐此时正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逗哥取了一瓶红酒,很狗腿的给她斟酒。而他们身边,那个被刺穿了手又刺穿耳朵的家伙趴在桌台上至今不敢动弹,那个鼻梁被砸出血的家伙也坐在那里,再也不敢扑上来。
血腥的画面,与段青狐风轻云淡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透着一股子独特的诡异的美感。
可能是觉得段青狐太淡定,张成对她的话又信了几分,为了他自己的小命考虑。他总算软下了语气,谄媚的笑着说:“红颜,咱们这样两败俱伤总归是不好,你说是不是?”
我上来就扇了他一巴掌,喊道:“喊‘段青狐大姐’。”
张成嫉恨的看着我,我晃了晃手里的匕首,他立刻没脾气的喊了声:“段青狐大姐”。
我说:“这就对了,你记住咯。以后再喊我姐‘红颜’,我特么割了你的蛋。”
张成忙说:“是,是。”
我看向段青狐,咧嘴一笑,她笑起来,唇红齿白,面若芙蓉,直把一个屋子里的人都笑的神魂颠倒才罢休。
段青狐望向张成,淡淡道:“你说的不错,两败俱伤总归是不好的,所以,你准备怎么做?”
张成说:“要不这样,我们比一把吧,如果我输了,你就必须在这里做个二把手,如果我赢了。我愿意退居二线,给你打下手,分红我们二八分如何?”
段青狐挑了挑眉,说:“比什么?”
张成说:“你也知道,景明明面是私人会所,其实重心是地下那个斗狗场,咱就按这里的规矩办,我们每人牵一条狗,谁的狗赢了,谁就算赢,如何?”
听到‘斗狗’两个字,我顿时眼前一亮,心里也很激动。原本在张成提出要比赛的时候,我就担心这家伙是在给我们下套,毕竟要说打拳比赛,我估计南京无人能出段青狐之右,可若是别的比赛,那就不好说了,而我们这一仗,只许胜不许败。
万万没想到的是,张成竟然说要举行斗狗比赛,我感觉这简直就是天意,因为一无所有的我,恰恰就有一条狗!
我的狗叫山炮,是一条土狗,是我爸死的那年从外面牵回来的,也是我爸留给我唯一的宝贵东西,我很珍惜它,和它关系也特别亲密。在农村的时候,走到哪里都要带着它,后来来南京,无奈之下我将它寄养在我姑姑家。每隔一段时间,我都要打电话过去问问她山炮的情况。
山炮虽然是条土狗,也很老,但是它极其的凶猛,曾经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