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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迎合着他的抚摸,主动送上玫瑰般的唇,咬破了含在口中的珠子,无色无味的药水合着津液喂入炎王的口中。
可是,炎王越是做着,越是想念那张让他惊艳的脸庞。
该死!
他一把推开了男子。
男子立刻跪在他脚下,幽怨的说道:“王的心思奴晓得,既然王想要个人,难道还要生生的忍了这相思之苦?”
炎王长眉一挑,恨恨道:“不然如何?你要本王去跟百里尧抢人?”
男子立刻恭敬的说道:“大可不必。王只要尝尝鲜即可,跟百里尧有什么关系?”
炎王听了这番话,顿觉燥热干更甚。他知道丁郎是个调香师,能配出最强的迷、香。
“怎么,你能办到?”
男子诡异的笑了点点头。
黑暗中,百里玄羿闻到带着甜馨的香气,他浑身酥软使不出力,心中却清楚自己是遭了暗算,现在被人抬进了一间房子,身下是软软的被褥。
是mei药。
百里玄羿猛的瞪大眼睛,脸上的黑布已被摘去,红暖帐中微弱的烛光下一张脸凑了上来,他直觉得胃里泛着酸水却吐不出来。
沈炎,你敢!
可是他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听他意乱情迷的唤着宝贝儿,偶尔是沈公子,这让他更清楚了沈炎想要迷晕沈三颠鸾倒凤,却误把自己捉来了。
可是,怎么会如此巧……
啊——
沈炎的动作让百里玄羿来不及多想,痛的眼泪都下来了,但他痛呼出声变成了一声声令他自己作呕的呻吟。
丁郎喂炎王吃下的药让他发生极度快乐的幻觉,明明是百里玄羿的脸,在他眼中却是沈三的脸。他们从暖帐内做到了房子中央的桌子。想必他的兴奋,百里玄羿生不如死。
外面传来了打斗声,接着有人撞开了门,然后趴在桌子上无力承受着的百里玄羿眼巴巴看着自己身边的副将和三名侍卫石化了的样子,就连沈炎的人也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们。
炎王好男风不是怪事,可这身下的人以及他的表情——惨不忍睹。
副将忽然在想,炎王打扮长相够sao,他一直以为他是下面的那个,却没想到他如此生龙活虎。
炎王早已迷失了心智,哪里管的了闯进来的人,用力了几下发出舒服的低吟趴在百里玄羿的背。
百里玄羿疼的晕了过去。
此时刚入子夜,西沙客栈的灯笼将大厅照的亮如白昼。
尤其在二楼喝酒的人下巴掉了下来般目送着百里玄羿被他身边的人抬进房间,虽然盖着披风,但眼尖的人依然看到了裸着的脚踝。
几个人相视一眼,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了。
他们可不想被杀人灭口。
五更的时候,人们被一阵阵怪异的叫声吵醒了,二楼的客房里陆续有灯亮了,就连老板娘芸娘也披了衣服走出来。
二楼呈环形,客房外面摆放了几盆沙漠玫瑰,在往后就是一个个雅座,场地很大,现在站满了人,眼睛瞪着铜铃般望着窗纸上印出的剪影。
剪影的动作让人喷血,既熟悉又陌生,但这原本暧昧的动作此时并没有给他们快感,尤其是发出狼哭鬼嚎的声音,有人下意识的捂住了后面,真疼!
沈倾歌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一转身却见百里尧望着自己笑:“你醒了。”
百里尧一说话,温热的气息喷在沈倾歌面上,若不是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沈倾歌真有一脚踢下去的冲动。快速的坐起身,剜了一眼气咻咻的道:“你干嘛钻到我被子里?”
昨晚沈倾歌困了,想要睡觉,百里尧说既然演戏就要演的逼真,倘若被他们发现两人分开了怕要引起怀疑,原本他说自己坐着就好,但沈倾歌看着他气若玄虚,苍白的几近透明的脸生了恻隐之心。让他在床榻边上搁着,自己裹成了粽子躺在里面,瞌睡袭来也就睡着了。
而现在,她们在一个被子里,还挨的如此近。
现在想想自己几乎是缩在百里尧怀里睡,心里羞恼着,面色更是不善。
原以为百里尧又会死皮赖脸的玩笑,却不想他轻轻抿着唇转过身背对着沈倾歌,声音温凉的说:“夜里发冷,迷迷糊糊就扯了被子。夭儿,其实,你完全不必在意,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就算你投怀送抱我也是有心无力。”
明明是句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可是从百里尧嘴里说出来,让人听着心酸。
沈倾歌静静的望着百里尧的背影,想起初见他的模样。
桃花纷飞中,白衣黑发,脸庞透着月华的清辉,眸光清澈淡漠,不经意间却散发出一千种琉璃的光芒。疏离淡漠,透着看破红尘的沧桑。
在他的身上,似乎看到了这一世的沈倾歌。
哥哥和百鬼圣医到现在没有消息。
难道这一世,还是天妒英才,要将他早早的收了么?
一想到再到桃花妖冶的三月,她也许再也看不到百里尧,鼻头一阵发酸,心中有些难过。
轻轻的吁了口气,沈倾歌故作轻松的笑道:“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百里尧,你比我好不到哪儿去,还没祸害够阎王不会收的。”
百里尧听着唇角淡出一抹狡黠的笑。
“呃,对了,外面到底怎么了,我们也出去看看!”
沈倾歌想要赶紧驱散悲伤的气氛,跳起来从百里尧脚旁下床,穿了罩衫就要走出去。
“别去!”
百里尧已经在身后,握住了沈倾歌的手腕。
第一百九十一章 她的报复不能承受()
天一硬着头皮尽量委婉的说,沈倾歌听得目瞪口呆。
虽然天一描述的不够详细,但大概情况就是:现在外面正上演活色生香。而主角从炎王和百里玄羿换成了炎王和两个健硕的西域人。
“现在什么时辰?”
“五更。”
“这么说,那个沈炎一晚上都在做那种事?”
天一垂着的头点了下,心道:大小姐,你能不能不问了,还是以前那样语不惊人死不休么!
沈倾歌脸上升起诡谲的笑,挽了百里尧的胳膊道:“殿下可愿陪我去找芸娘?”
这……你找她做什么?
隐隐的,百里尧已经从沈倾歌的神情猜到了什么。
其实,只要她开口,那种东西他自然有。
只是,百里尧决定打死也不认。
见百里尧犹豫,沈倾歌不悦的抿唇道:“男人跟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我才不会去看。”
天一心里那个纠结呀!
为何大小姐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瞟着自己?
百里尧自然带着沈倾歌赶紧去找芸娘了,他都不敢想再拦着她还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结果,那房间里的动静太大,沈倾歌不得不偷偷瞟一眼。
前世的她什么场面没见过,可这男人跟男人的还真是没怎么亲眼见过。
这一看,她羞红了脸。
那房门不知被谁捅开了——
百里尧突然将沈倾歌的头扣到自己胸前,低沉道:“别看。以后会留下心理阴影。”
鬼才留阴影!
沈倾歌原本就发烧的面颊更烧了。
若非百里尧语气郑重其事,她都要怀疑是不是故意。
芸娘没有沈倾歌的指示也不知道该阻止还是放任,正烦躁着想要不要通知,便见沈倾歌和百里尧走过来,看到她犹如看到了救星。
“想不到你连芸娘都能收伏了。”
百里尧轻轻一叹。
起初他还以为是将天五留在了暗处,后来他听天一说客栈的伙计总有意无意的出现在近旁,才想到沈倾歌胆大到孤身一人在客栈,是因为这里就是她的地盘。
“你又调查我?”
沈倾歌望向百里尧。
“我只要知道你就是顾璃,便能推算出所有。”
百里尧语气认真,眼睛却含着暖暖的笑意。
他一笑,那孩子气的纯真瞬间软化了沈倾歌的心,她瞪了一眼放开百里尧走向芸娘。
二人走到没人的地方说话。
芸娘听着沈倾歌的吩咐,对炎王深深地同情,哀叹他到底是怎么得罪这姑奶奶的。
原本她就想到了是有人故意整炎王,可是比起沈倾歌的后续,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啊!
西域有种罕见的植物,它的汁液会让人发生致命的错觉,心里的欲望会被它放大多倍,直到控制了你的心神。心中无欲无求或是有自制力也不会被迷幻,但凡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人很快会被迷失。
所以,有些人被暗针刺破了皮肤后发生了诡谲的一幕。
有人看着亢奋的三人,心中跃跃欲试,然后他真的踏进了那个房间。
一个,两个,三个……
天一默默的数着。
沈倾歌回去后抱着被子补觉了。
以牙还牙的惩治沈炎,她觉得自重生以来最痛快。
大哥,那个混蛋永远不会欺负到你了,永远——
炎王的护卫们昏昏沉沉睡了一夜,当他们赶到炎王的房间时险些晕过去。
混蛋!
该死!
那些不知餍足还在兽行的人来不及呼喊人头落地。
他们的炎王披头散发,浑身淤青,一屁股的血不忍目睹。
最诡异的还是他的前面,肿胀的充了鸡血似的。
倘若炎王就此死了,他估计就是上下几千年唯一被蹂躏致死的男人!
侍卫长诊脉,炎王还活着,他连忙倒出几粒止血的药让他服下,又送了些内力平稳了炎王的气息。
“还愣着做什么?回去!”
为首的一声令下,几人才恍惚过来,连忙给炎王好了衣服,小心翼翼的抬出去了。
他们纵有五百多人又能怎样。
炎王,废了。
这是个令人心情愉悦的早晨。
沈倾歌伸伸胳膊活动了一下,目送着炎朝人马沉重的脚步,笑的眉眼弯弯。
“听说肃王爷半夜就离开了,殿下是要与我同行么?”
一想到百里玄羿是行动不便怕被人瞧出来才会半夜里离开,沈倾歌的笑容更灿烂了。连带着对百里尧也是好心情,人家都甘愿牺牲名誉来成全自己了,她总不能再冷眼相待了。
其实,沈倾歌自己都没有发觉,昨晚百里尧的一席话是入了她的心。
她对百里尧的态度,不知不觉中改观了很多。
天一身子一个哆嗦,他悟出一个道理来了。
男人,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不能得罪沈大小姐。
因为她的报复,不是人能承受得了的。
这一点,两位主子可是奇迹的相似啊!
在天晟,谁都知道倘若被百里尧记恨了,就等着鸡犬不宁力竭心衰吧!
“乘我的马车吧,否则岂不是让人怀疑。”
沈倾歌围着百里尧的马车转了一圈,以前他的马车都是挺低调的,而现在这辆可是彰显了天晟皇室的尊贵。
“路途遥远,王叔怕我禁不住颠簸,大费周章的打造了这辆马车。呵呵,他比我还紧张,生怕我一离开他就再也见不到了。”
“你王叔对你真好!”
沈倾歌伸出手让百里尧将自己拉上去。
马车的确很宽敞,有软榻,有角几,摆放着新鲜的水果。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最让沈倾歌倾心的是马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