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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如意心下一惊,随即明白了芙蕖的意思。
到底,她还是没有得到教训。
“是啊,我长得是和戚夫人一模一样,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可以成为天下间最尊贵的女人,皇后娘娘说了,只要我可以代替戚夫人侍奉皇上,就可以享受无限的荣华富贵。公主殿下将奴婢掳到这里,是什么意思?奴婢出宫,是有要事要做,皇后娘娘需要我,公主您难道要破坏她的大计吗?”戚如意眼珠一转,旋即娇笑一声,主动的伸出手去想要抚摸芙蕖的脸蛋。
“还是说,公主您也想与奴婢温存一番…呵…奴婢愿意至极呢。”芙蕖听此,怒极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戚如意却猛的闪过。
她心知芙蕖最讨厌女女之事,便借此来刺激她。
真正的戚如意爱的是吕雉,又怎么会去勾引她的女儿呢?
所有人,都不能知道她才是戚如意。
便让戚懿一生一世永远的做戚夫人好了!
“公主你为什么躲的那么远?难道奴婢不漂亮吗?奴婢不美吗?公主,你…难道…不想要我吗?”戚如意面对着芙蕖,轻轻的在水中行走,她每走一步,芙蕖便跟着退一步。
水位与花瓣在她的胸前晃动,美丽的景致却让芙蕖的脸颊如同火烧。
“贱婢,淫。妇,妖女!”她竭尽全力的想着可以咒骂戚如意的话语,然而,她却不敢去看对方的身体。
恍惚想起那夜,远嫁的佳祉在她破。身之后猛地入侵她的身子。
她最痛恨的,最厌恶的,偏生实现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再如何可恶,也是皇后娘娘的人,而你,你是她的女儿,便不能做伤她心的事。她从未对不起你,你便不能对不起她,这是最基本的道理,芙蕖,你早该懂了!不是所有人都要因为你的喜恶而活,不是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你的父皇不会,你的弟弟不会,你的母后更不会!你只有你自己,只有你自己想清楚,才能真正的重生。”不接受,也请不要厌恶与敌对。
娥姁太苦了,如今,她们更是天各一方。
她知道她消失了的消息了吗?若是知道了不知道会心焦到什么地步呢!
“不,我不要,我不要想清楚,戚如意,她该死,她该死,你也该死,你也该死!”芙蕖胡乱的挥舞着手臂想要袭击戚如意,后者却趁着她发狂的瞬间,顺着水池的边缘转到了芙蕖的身后,猛地按着芙蕖的头一推。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心中痛恨之余,更想让芙蕖失去抵抗能力。
芙蕖挣扎了很久,在最后的关头,戚如意放开了她,并探了探她的鼻息。随即她双臂用力猛地一支,从水中起身。
“咳咳…”芙蕖微眯着眼睛,在水中挣扎的要爬上岸。
岸边只有芙蕖的衣服,戚如意想也没想就穿上,连带着将鞋袜拿着一边穿一边离开。
这是戚如意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是芙蕖的家,戚如意心知,她呼救并不会得到别人的帮助。
于是,她隐藏在花朵的深处,隐蔽了呼吸寻找着出路。
芙蕖需要呼救,需要穿衣,有一小段时间,可以供她使用。
正想着,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男声:“公主为何如此衣衫不整?太有失体统了吧!”
这是,张敖?
戚如意从未见过张敖,便是见过也是远远的一瞥,看的并不真切。
“公主,你没有听到臣的话吗?”男子的声音又高了一个分贝,语气不是十分的友好,戚如意猛地回头道:“噤声!”
“戚…戚夫人…怎么会是你?”张敖惊讶的看着戚如意,对方长长的裙摆遮住了脚踝,鞋子被拿在手里,发上没有一丝装饰,反而是湿漉漉的,似乎被水泡过。
“你不需要知道本宫为何在这里,你只需要为本宫找一个房间,为我准备普通的衣服,再送我离开就可以了,还有,不要和芙蕖说,我刚与她吵了一架!”戚夫人是君,他是臣,虽是心中有满腔的疑问,但张敖唯有听命。
“一定不要告诉芙蕖,否则,别怪本宫与皇上说你们夫妻的犯上之罪!”戚如意的威胁,张敖自是俯首听命。
“是,臣遵命,您随臣来。”花房很大,里面自是有单独的房间,芙蕖有很多的衣服在里面。
换过衣服之后,戚如意拿着一块纱巾蒙着自己的脸蛋,最终在张敖的安排下离开了公主府。
“戚夫人,我实在是不解,今日究竟为何…”
“你是芙蕖的枕边人,应该知道我与她之间并不和睦,今日我是偶然出宫遇见了她,一会我就回宫去了。其实,你才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既然娶了她就应该为她分忧,为她排解生活中的问题。既然你肯用心为她建造这美丽的花房,可见你也是对她用了心的,你对她好,皇上自然也不会再为难你,你们两个好,她就没心思再去想别的事了。”吕雉告诉了戚如意很多,她安排在芙蕖身边的人将芙蕖身上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禀告。
女儿争强好胜,自然不可能让所有人看她的笑话。
有些话,戚如意点到为止,至于张敖能不能想明白,那就是他的事了。
下药睡了一个男人,这事也就芙蕖能做到了。
这不光彩的事注定是夫妻俩之间的一个难解的结。
张敖抿了抿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最终马车载着戚如意前往了吕府。
“我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墨璃,秋婆婆可在府中,第一次出宫,我便与她走散了…”门房将戚如意引入了吕雉居住的院落。
在那里,秋婆婆与戚如意相见。
“丫头,发生什么事了?”戚如意轻轻摇头:“不过是一些索要钱财的地痞流氓,我告诉他们我得了肺痨他们就放了我。果然,命比钱更值钱。”
这前前后后,戚如意不过才失踪了两个时辰,可她一身华贵的衣服,定是有一番难以想见的奇遇。
秋婆婆拉着戚如意的手,叹息道:“别总是苦着自己,娥姁是皇后,有什么事都和她说,她能保护你。”
“我自己也能保护自己,秋婆婆,我会活的比以前好的。你回宫去,什么也不要对她说,我会定期写信给她的。”戚如意自信满满的开口。
随即,她便在吕府中住下了,吕夫人虽然有些疑惑这个带面纱的女子是谁,但女儿所安置的,定然是十分重要的人,她不能怠慢了。
于是,戚如意过起了短暂的幸福的米虫生活。
而公主府,张敖见到了气急败坏的芙蕖,她还是那样的脾气暴躁,除却那美丽的容貌,没有一丝可取之处。
“公主又为何事大动肝火?又是谁惹你生气了?”张敖漫不经心的问着,却见芙蕖眼中带着丝丝以前从未有过的恨意:“是因为…戚夫人?”
他终是忍不住启口了,关起房门来,就他们两个。
事无不可对人言,若是她再拎不清,总是去找戚夫人的麻烦,最终,他还是要跟着受牵连!
第93章 唠嗑了()
“是你对不对?是你带走的那个女人!难怪我遍寻不着她的下落,你怎么可以不与我商量,便独自做了主?你究竟有没有把我这个妻子放在眼里?”被戚如意给整的差点晕过去的芙蕖,受了惊吓,找了大夫喝了安神汤,最后偷鸡不着蚀把米,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最终,对着张敖全部宣泄了出来。
那个女人?
皇上不在这里,公主对戚夫人的怨怼之心便如此显而易见的表示了出来。
“臣什么也不知道,请公主不要胡思乱想,臣累了,想要休息了。”他想要休息,然而提步却向书房走去。
“不,我不许你走,张敖,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这屋子半步,否则,否则,我就去找父皇…”
“公主想要说什么?臣哪里做的不好,惹您生气了?”张敖讽刺一笑,从来任何事都由不得他做主,以前如此,现在亦然。
“你不好,你哪都不好,为什么我会选择了你,如果早知道嫁给你以后会这么痛苦,我宁可去匈奴和亲!”芙蕖声嘶力竭的拽着张敖的袍子大吼着。
“可是你不可能了,你后悔也没有用了,你牺牲了别人的一生来为你的任性铺路,和亲的是别人,受苦的是别人,你为什么不替别人想想?你…你只是一个永远只想到你自己的恶人。”这是张敖对芙蕖说的最真实的话。
恶人!
“是因为佳祉,是因为她?所以你讨厌我?你和她之间什么时候认识的?你为什么为她鸣不平?你爱上佳祉了?不,不可以,你是我心上的人,你怎么可以爱上她?”芙蕖拉着张敖的衣袖,疯狂的摇晃着:“她是恶人,她才是恶人,她欺负我,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张敖,你不能爱上她,你不能不要我!”
张敖猛地甩开芙蕖的手,后者因为这巨大的力道整个人撞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啊…”芙蕖的手臂上出现一道深深的伤痕,鲜血流淌了出来。
“长公主已经和亲匈奴,我与她从未有任何的瓜葛,公主不要非议我们二人,使我们的清誉受损。臣告辞了,公主…您请自便…”面对芙蕖,张敖总是静不下心来。
每次,他都因为她而变得更狼狈,更困苦。
若非不是芙蕖对他下药,他也不会被刘邦所厌恶,导致他府内的宾客对刘邦产生怨怼,背着他行谋反之事,他的爵位也不会丢。
他对不起父亲生前的盼望,也对不起封地那些臣民。
如今,他再不是赵王了,封地,食邑,什么都没有了。
其实,他原可不必生活的如此辛苦,寻常的富贵人家,娶妻纳妾,良田美宅,一生足矣。
“不,我不要你和我说告辞,张敖,张敖,你难道一点都不喜欢我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离的那么远,可你却笑的好温柔,我一眼就喜欢上你了,可之后,你没再对我笑过,我是你妻子,我是你的妻子啊。你能不能给我一点点的怜惜?你要是喜欢佳祉,也请你不要告诉我,我真的受不了你喜欢别人,水歌不行,佳祉也不行,你是我的丈夫啊!”她不知道究竟是哪里错了?
明明之前他们相谈甚欢,明明他对她温和有礼。
她下了药,献出了自己的贞洁,最后,却被他厌恶。
母亲都可以接受戚如意,为什么张敖接受不了她?
“公主,若你真的受不了我,当初为什么要选我做你的傀儡?你和亲在即,婚期早已经定下,可却迷晕了我行男女之事。呵,那时我一直都是被昏迷的,或许你早已不是清白之身,只是为了找一个替死鬼,所以…”张敖大胆的假设着,芙蕖连忙慌乱的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
“能够迷晕了只见过两次面的男子,行那*之事,怎知公主您的清白?姻缘结下,错误已成,是与不是对臣毫无意义。您和宫里有任何的牵扯和怨怼,都请不要威胁到,影响到臣,否则,臣可能会做古往今来第一个休妻的驸马。”张敖的话如同平地惊雷狠狠的向芙蕖轰炸,让她瞬间瘫软在地。
随即,他大步流星的离开,只留芙蕖一人跌在原地,泪如泉涌。
椒房殿,偏殿。
眼角的泪珠,证明着这身体的主人是多么的委屈。
刘邦坐在戚懿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