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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明日举行的宴会,伯纳诺先生有兴趣参加吗?” 端木家举办的宴会自然各大势力都会露露脸,想必是提前没收到伯纳诺家underboss会来的消息,所以没准备请柬。
“ 明日boss会参加,我就算了 ” 亚瑟介于浅蓝于浅灰色的眼瞳似乎崩出火花,何非觉得这人看端木笑的眼神就跟自己看巧克力蛋糕一样,伙计……你太露骨了吧。
“比起这个,端木先生要是单独邀请我,我一定会奉陪” 红发男人露出刺眼的笑,端木笑万年冰山并没有丝毫动摇,只是客套说“ 有机会一定的 ”
亚瑟看着离去的车队,舒展起筋骨来“ 小子,那人曾经是亚洲身价最高的杀手……真想和他比一场啊…… ”半眯眼,陷入兴奋状态的人开始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他当然知道,端木笑曾经的身价那个高啊,当然,现在他的身价更高,事实证明端木笑除了脸部僵硬点外还是很成功的,自从金盆洗手后成功转型为商业骄子,每年为端木家赚入大批钱,这次端木能让他来过来就说明了对他非一般的器重。
何非自认没站错阵营,但…… 担忧的看着周围,捉摸着时间,天晓得回去迟了会不会扣工资啊……
“小子,陪我打一场吧 ” 独断的声音响起,终于压抑不住的亚瑟把袖子撸高,本着就近原则只好委屈自己把小老头当陪练。
能作他亚瑟。伯纳诺的陪练可是种荣誉,要不是现在没人给他发泄他绝对看不上这个黑发少年。
“………… ”
夜晚。
“ 呜——莱卡叔你轻点 ”上身赤裸的何非趴在床上,龇牙咧嘴好不难看。
正在为他上药的莱卡小心的把药膏涂在肩部的瘀清上,忍不住说“ 出去时候都好好的,怎么回来就一身伤呢 ”
因为这世界上总要有人当龙套啊,何非揉揉自己的手腕,还是隐隐作痛 “ 还好啦,他已经手下留情了 ” 大概只用了四成力气,而自己也没好好应付。
“ 忍忍吧,哎,可怜的孩子 ”
可怜……说实在他只是倒霉,还谈不上可怜啦,真正可怜的人生才不是这样, 像亚瑟。伯纳诺这种人他又不是没见过,当沙包而已,没伤筋没伤骨的休息两天就恢复过来了。
露出疼痛不已的可怜相,何非小声说“ 莱卡叔,我好饿啊 ”
莱卡擦药的手停顿住,忙问“ 饿了啊,想吃些什么啊 ”
“锔意粉可不可以 ?”
“没问题,你先躺着啊 ”肥胖的身子滚啊滚,莱卡马上去厨房做。
人走了,他翻个身,回想到今天见到端木笑的事,原以为父亲要来,这下猜错了,他们到底还要留他当卧底当多久啊……卧底可不可以也讲讲人权,天天呆在教父旁边,虽不至于提心吊胆,但时不时心跳加速是肯定的,这样下去对身体可不好。
总之,还是偷偷去问问端木笑吧。
他眉毛皱得越来越紧, 面色严峻,把目光聚焦在门口 “ 意粉怎么还不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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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海风总是有些大,但吹不熄烧烤炉里面的火,白色游艇上教父饶有兴趣的为鸡翼涂酱料,身后站着保镖们,自然何非也在其中,Timoteo靠着教父,他不喜欢这种多油又毫不美观的食物,但有什么办法呢。
罗伊。伯纳诺是个很有耐性的人,他总会优雅的翻动食物,将每寸地方都涂上均匀的佐料,不急不缓,悠然自得,不可否认,这也许是种行为艺术。
估计他杀人也会是这种表情,何非心想。
而另一位老大,亚瑟则一个人在船舱内装他的模型,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各种机体材料让他放弃了原本冲浪的计划,专心致志的拼模型。
莱卡身为大厨,对教父大人的自力更生很忐忑,略显僵硬的呆在一旁。
今晚的星辰非常美丽,寂寥而清晰,点缀在黑丝绒般的夜空上,从烧烤炉里冒起的烟腾腾升起,有些呛鼻,但也有些好闻。
“boss,前方有三艘船 ”
透过烟雾,何非看见三艘船以不同的角度快速开来,以包围之势,雷霆之速。
这片海域是属于黑帮的,不远的岛上正住着世界各国的黑帮首领,没有人会愚蠢到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罗伊缓缓站起来,迎着海风,金银妖瞳里似有薄冰 “ 把亚瑟叫出来吧,他会很开心有人送上门来”
教父没有猜错,船上的杀手皆是死士,你看不出他们属于哪个帮派哪个家族,他们的能力并不算太强,但胜在人多,而且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年轻的教父被保镖们紧密地围住,何非分不清他薄薄唇上是嘲笑还是冷淡。
Timoteo几乎快哭了,他颤抖的抓住身边保镖的手臂,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保镖放下小快艇,教父上了船,他笔直对视着手拿双枪的亚瑟。
“ 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会放过 ”红发男人像个嗜血的野兽,露出微笑“ 一路顺风,my Dan ”
一小部分随教父上船贴身保护,另一部分则留在游艇上拖延敌人。
很不幸何非就属于后者。
子弹过来,密集的扫过。
何非甚至感觉到子弹擦着他耳边呼啸而过。
唯一的杀意收敛成瞳孔里的一点,他在对手扣动扳机前就把子弹送进敌人的脑门中, 火力网是猖狂的,倒在网中的人连句遗言都无法说出就被夺走了生命。
而不远处的红发男人周身杀气残酷锋利,沐血的人依旧散发出强烈决然的气势,他擅长双枪,以一敌十, 十个敌人他只用了五枪。
敌人太多,需要突出重围,亚瑟冲离他最近的东方少年吼了声“ 过来! 掩护我!”
靠着近身搏斗夺下对方的枪支,何非扫了眼亚瑟,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一路杀到甲板的角落边,那里已经堆了不少尸体,血腥味很刺鼻。
何非把缩在角落已经魂不附体的莱卡拉了上来,把人拽到一个火力稍弱的地方,然后找了个救生衣利索的为他穿上。
吓得舌头打颤的莱卡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听我说莱卡叔! ”何非的黑瞳一点光泽都没有,沉静的可怕“ 跳下海,往东边游千万不要回来 ”
“但——但是——”
不容分说何非就把人推到海里,最后在莱卡耳边说“ 你一定要回去,你的儿子还在家等你呢 ”
看着莱卡游走,何非终于松了口气。
从后面解决了包围着亚瑟的杀手,满身是血的男人狠狠向何非脸上揍去,眼镜被打在地上,何非倒吸一口凉气,把口中血吐出。
亚瑟冷着脸,左手的枪低着何非的太阳穴。
荒岛(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了《亚历山大帝》,被亚历山大和赫菲斯欽之间的感情感动得痛哭。
所谓爱,就是坚定不移的成为他的朋友,伙伴,战友,就算不能拥有对方,也心甘情愿。
”你永遠不會失去我,我會永遠陪伴在你身邊,直到死為止(to the end)。”
电影里大帝要和一个凶悍丑陋的女人结婚了,赫菲斯欽忍着痛苦,把家传的戒指给亚历山大戴上,那种隐忍痛苦的眼神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大帝抱住了他,然后皇后进来了,大帝把戒指扔掉,后来又检起来戴上。
我不知道当时在亚历山大心中谁比较重要,但最后赫菲斯欽死的时候,大帝发狂了,世界上最了解他,从始至终支持他相信他鼓励他,陪他作战,为他留血的人,|Qī|shu|ωang|不是妻子,不是母亲,而是赫菲斯欽。
I worry for you with out me
I am nothing without you
e fight Ephistian
we will die together,It is our destiny。
赫菲斯欽死后不到八个月,伟大的帝王也随之而去。
我始终相信,就算是这个征服欧亚大陆的帝王,在无尽的野心间,心里还是把最美好的位置,留给赫菲斯欽。
这就是命运,无法躲避,无法不爱,不到死去决不罢休。
罗嗦了一大堆……大家去看看这部电影吧,里面的男宠跳舞也很好看……(鼻血中……)
亚瑟冷着脸,左手的枪低着何非的太阳穴。
黑黝黝的眼里映出耀眼的火光,原来对方的一条船加速撞在了游艇上,火星顿起,被撞的地方燃起了火,船身剧烈的抖动着,亚瑟冰冷的眼没有晃动,握着枪的手还是稳稳的,红发上沾着血如同恶魔。
何非笑了,在巨大压迫下慢慢伸出手把抵在自己头上的手枪一点一点推开,然后指了指不远处可疑的黑点。
“ 是迫击炮,要跑吗?”
亚瑟狠狠瞪了他一眼,全身肌肉紧绷着像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小子,以后再收拾你 ”
令人晕眩窒息的热浪剧烈的翻滚而来,身后是爆炸,玻璃全部破碎,无数的回声充斥在耳边。
直到整个身子没入海洋,何非都觉得后背是不是被炸烂了,把莱卡叔扔走真是先见之明呢…… 他拼了命的游, 海面上的游艇终于爆炸了,火光冲天。
这样想来,自己成为电影特技指导也是很有前途的呢,何非又为自己谋到一条不错的生路,顿时力量又多了几分。
从下水就没瞧见亚瑟,说什么以后再收拾自己……愿上帝保佑你,如果你有机会的话。
他是被饿醒的。
醒来后他又发现自己嘴里塞满了东西。
真可惜,是沙子,何非苦着脸吐了又吐,喷了又喷,口里的残留的沙却还是不依不饶的贴在嘴里。
他现在像只咸鱼,何非无奈的放弃了,昨晚他也不知道游了多久才找到岸,用了最有一丁点力撑上去, 然后体力完全透资倒头就睡着了。
打量着周围荒凉的环境, 这真的……很有荒岛的感觉。
身上的衣服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了,他脱下衬衣扭了扭围在腰间,沿着海岸线走。
人烟,哪里有人烟?
何非慢慢眯起了眼,饿昏了头吧……他怎么看见那边的沙地上躺着一个人呢。
潮水毫不留情的冲刷着男人修长俊挺的身体,红发散在地上,沾满了沙砾,但这也无损他英俊的令人窒息的容貌,wωw奇書网过于苍白的脸色显示着主人身体状况并不良好。
何非悄悄走近,发现男人腿下血红一片,有些血块甚至凝结在一起,原来是腿部中弹了。
看来这次自己的运气还是比亚瑟好上那么一点点嘛,当然,他绝对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维纳斯也会放屁,布什也会有便秘的时候。
试探一下鼻间,还有微弱的呼吸,腿上受伤又泡了一晚的海水,要是不尽快把子弹弄出来就麻烦了。
事不关己……己不劳心,而且何非找不到非要救他的理由,于是何非正打算站起来走人,手却被人狠狠地抓住了。
原本昏迷不醒的男人强撑起眼,绷紧又冷冽的下颚,阴狠的目光停在何非湿嗒嗒的脸上。
这家伙,气势尚在嘛,何非只怪自己轻敌了,他脸上露出点点欣喜“ 你醒了就好,身体还撑得住吗?”
不能怪他虚伪,而是亚瑟死命的握着自己的手腕,要是不管他他一定会把手腕捏断, 要是手断了在这荒山野林还是很麻烦了,相比之下带个拖油瓶反而好些。
从何非脸上看出了端倪,亚瑟这才放松手,咬着牙说“ 拖我上去 ”
何非不过一米七几的身高,而亚瑟身高绝对超一米九,高度悬殊也就罢了,加上湿了水的衣服,这体重悬殊也让何非觉得很痛苦。
而且他现在很饿,饿得两眼火冒精光。
找了个通风的小山洞,何非喘着气脱下亚瑟的衣服,打量着腿部的伤势“ 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