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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上知道是一回事,情感上的认知又是另一回事,没人会不喜欢这样的小孩,听话可爱,又没有坏脾气,甜得像颗软糖,放到嘴里一不小心会化掉的那种。
他捏碎了开心果外壳,把青色的果实放到手心上,小孩眼巴巴地看着,眼睛一闪,小狗觅食姿态扑过去从手心里衔走。
“ 大哥,你也吃 ”
放一个入口,他不觉得这些东西有多美味。
“ 大哥,你会不会觉得开心些?” 端木非舔着嘴巴问他,笑得眼睛都快没了。
他忽然觉得很放松,其实被利用没什么大不了了,因为本来大家都是相互利用的,而且要难为这种孩子,他狠不下心。
但始终有些人还是放不下心结,比如说端木沫,他总是处处难为端木非,玩些上不了场面的小心机,因为端木沫自己心里也清楚地很,不能太过分,你必须有个尺度,超过尺度死的不过是自己而已。
外冷内辣闷骚凉菜的世界( 简称‘大哥的世界 ’) (下)
http://。jjwxc。/onebook。php?novelid=432812 《拿什么折腾你,我的穿越》
人气低迷的我想哭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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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始终有些人还是放不下心结,比如说端木沫,他总是处处难为端木非,玩些上不了场面的小心机,因为端木沫自己心里也清楚地很,不能太过分,你必须有个尺度,超过尺度死的不过是自己而已。
所以他赶去商店的时候,端木非已经被扣在商店的警察室里了,原因是使用千元假钞。
不用想都知道这种无聊的事只有端木沫做的出来,他向商店管理人员倒了歉,赔了钱,总算把端木非领了出来。
小孩还是委屈的样子,蹲在地上抠着手指不肯走: “ 我的钱,好大张的钱,可以买很多很多巧克力蛋糕的!”
“ 那是假的 ” 是端木沫趁机换的。
“ 不是假的,和别人的都一样!”
“ 那是假的 ” 他再一次重复,没有多余的解释,直接用力拖。
训练了一年好歹有些成效了,有些力气的孩子死蹲在地上,眼神倔强地要命,真让人哭笑不得。
“ 你想怎么样?” 他面无表情地问。
“ 我想要那个铺了好多层好多层巧克力的蛋糕!上面有草莓,还撒了金粉的那种 ” 摇着尾巴的宠物狗,可怜得不得了的眼神。
他还是把那个自己觉得万分恶心的蛋糕买回来了,小孩坐在商店前的椅子上吃,吃一口冲他笑笑,再埋头吃,然后又朝他笑。
就像宠物狗吃食,怕自己吃到一半主人会走了一样。
有路过的人说:“ 那对兄弟感情好好哦 ”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一瞬间的羞赫。
日子并没有平顺太久,端木设置了各种淘汰机制,甚至让他们自相残杀。
他是不必担心的,凭能力,他已稳留,甚至以后家族的掌权人之中必有他端木笑的名字。
几轮下来,留下来的也只有八个了,端木非还是小幺,惶恐不安不安地训练着,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被抛弃的。
其实他怕什么呢,再怎么淘汰,也不会是他。
看得出端木非还是有努力过,可是前面的人太优秀了,就像在大白天里电灯泡的光芒永远不会有人留意一样,这样一来端木非难免有些泄气了。
他骨子里就不是争抢好斗的孩子,后来干脆就一直半调调起来。
端木用尽办法想了无数的法子,可都不奏效。
并不是那些方法不适合,而是执行力度有问题,毕竟是自己的小孩,端木嘴里说得狠,但真正做起来,还是不敢折腾过了,下不得狠手,端木非也意识到自己身份的尴尬,于是更加放任自流。 虽说不上不思进取,但那副吊儿郎当得过且过的样子已经很让端木家主失望了。
端木非是个很奇妙的孩子,说他奇妙是因为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他的性格竟然还是很平凡,甚至说普通,少有出彩的地方。
那孩子就这么心平气和地活下去,一副你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的悠闲姿态,万事不管,乐乐呵呵过自己的日子。
烈日下,少年赤裸着上身头顶一大草帽正在锄草,端木非怕热,不过干了一会活就汗如雨下,整张脸都搅合在粘嗒嗒的汗水里了。
他在正对着草坪的三楼书房里看着,透过玻璃,可以看得很清楚。
“ 哟,大哥啊,你一张报纸看了十五分钟,不闷吗?” 端木笙明知故问,一边涂指甲油,吹干。
“…………”
“ 不就是裸个上身吗? 有哪里值得你看十五分钟啊……啊,还别说,小弟的身材其实还蛮不错的嘛,什么时候借我用用?我手下刚好缺人哦 ” 专业目测,虽然瘦了点。
他一记冷眼甩了过去。
端木笙收起玩世不恭轻佻的嘴脸,认真道“ 你该谈好好谈个恋爱,大哥,男的女的其实都可以……好好玩一下 ,放松一下”
“ 玩一下?”
他的字典里没有‘玩一下 ’这种概念 。
“ 是的,玩一下,说不定你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专情…… 人都是跟着欲望走的动物,太憋着自己不好 ”
“ 专情?” 他觉得这个词古怪之极。
端木笙一副你算了吧的姿态,精美到毫无缺陷的脸又回到轻佻的状态: “别说你对小弟一点幻想也没有”
他垂下眼, 掩盖住一闪而过的尴尬。
“ 他没必要知道这些 ” 他该有正常的人生轨道,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思注定是要窝在心口发霉发烂的。
端木笙沉默了一阵,才说: “ 你知道就好,说了,就真没法回头了。昨天父亲找我,他有意让我常驻东北,我觉得还是你去比较好,离这里远远的,然后认真谈一个恋爱,这样总行了吧”
草坪上的少年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小风扇,呼啦哗啦地吹着脸;神态因为热度而扭曲着。
他移开目光,说: “ 可以 ”
他其实并不是喜欢惜字如金的人,更不是自命清高,不过是真的找不到话可以说,也许有些话,被自己斟酌再三思前想后给弄没了,所以除了公事外,他几乎找不到可以和端木非正常交谈的话题。
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不要怕我。
他是这样暗暗期盼的。
每次要回香港,他都考虑着要给他带些什么东西回去,他知道端木非喜欢各种甜食,但他不可能提着一袋蛋糕回去,这样不合情理,咨询了秘书后越发觉得这似乎变成了一个难题。
太正式的东西,不行,珍奇异宝?照他的性格大概不会喜欢。
筛选再三,他找到东北一家很有名气的跌打店,百年招牌,秘方不外传。
但他还是把配方拿到了手,因为送出去的东西还是自己亲手做比较有诚意。
虽然对方不知道,那也没关系。
有时一想到对方身上会擦着他亲手制成的药膏,其实连间接接触都算不上的事情总让他有种隐秘的甜蜜感。
每次端木非在收到跌打药时都是一副哭笑不得古古怪怪的模样,看不出他喜不喜欢,但他光看见对方鲜活的脸部表情就觉得很满足,心里一点一点柔软起来,有些发酸发疼发胀,但都是愉快的。
端木笙说他傻,其实每个人对幸福的标准都不一样,谈不上傻不傻。
后来,端木非去了意大利,认识了很多人。
他其实知道,那个孩子早晚会有自己的生活,可能会有一个家庭,会有更多喜欢他的人。以及他喜欢的人。
但他没想到会来的那么早,某个早晨,端木家的饭桌上因为某个男人的忽然到来而热闹起来。
亚瑟。伯纳诺,意大利最大黑帮的underboss,曾经被誉为血腥伯爵的杀手。
男人在端木非的目瞪口呆下直接把人揽了过去,大大咧咧带走了,喧嚣的爱意毫不掩饰。
当时他在意大利就隐约感觉到不妥,所以才不顾端木家主的计划早早地把端木非带回中国。
看样子,似乎迟了。
他放下筷子,碗里的白粥好像不停地在嘲讽他。
你真的,什么都不是。
坐在旁边什么都看在眼里的端木笙凑了过去,只说了一句“ 大哥啊,原来你真的那么大方 ”
如果他告诉端木笙,在那个男人一踏进门口时,他就有拔枪杀了亚瑟的冲动,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还大方。
端木笙说的对,人都是跟着欲望走的动物,自已以前所谓的知足常乐不过是伪善而已。
其实这个道理并不难想明白,就像一件宝贝,远远放在保险箱里时或许大家想拥有的欲望可能并不强,因为它谁也不属于,可一旦有人拥有了,其他人心底的私欲才会体现出来。
他没有杀死亚瑟,其实可以一劳永逸的让那个人消失的,但他没有那么做。
端木非自己请愿去管理油轮,两年可以改变很多,他现在可以把事情处理得很好,可以把国际警察耍得团团转,可以和油轮上各种生意人打交道,也可以让女人,甚至男人意乱情迷。
某些宴会上,会不经意看见青年和各色女子谈笑风生,甚至暧昧调情,虽然那只是走个过场并不是出自青年本意,事实上除掉一个亚瑟,其实以后还有其他人,唯一令他不能忍受的,大概就是亚瑟的性别。
端木家主给他安排了一个未婚妻,他已经二十八了,好像是该有个家庭了。
女方温文娴雅,也不是多话的人,两人相敬如宾地相处着。
有一天女人神色极不自然地问他“ 小八是谁?”
正拿着电动剃须刀剃胡子的手顿了顿。轻描淡写道“ 你听错了 ”
一向温柔地女人第一次固执起来“ 难道我每晚都会听错?”
端木非于他,原来已经变成了他习惯,就像以前他的生活一样,训练,学习,日复一日地重复着。
戒不掉。
所以当青年闯进办公室质问他的时候,他不觉为难,反而有种,终于解脱了的感觉。
青年向来穿着简单,一件敞开着领子的普通的白衬衫,松松地挽着袖口,底下是条已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却已让他心头发热起来。
把一枚订婚戒指扔了过来,青年面容因为愤怒而泛起红潮“你有什么资格凭什么这样做! ”
“ 我求的也不多 ” 他如实说。
“ 那是因为你什么都有了 ”
权利,金钱,地位,是的,他都有,这些东西,只要你肯付出肯去努力肯去拼,谁都可以得到。
但有些东西,不是说你付出多少,就能得到多少。
比如说,感情。
他决定把最后一层薄膜撕破,把青年固定在怀里,轻声说 :“我会一直疼你的,小八,大哥不骗你 ”
不出所料,青年被惊吓得不轻,姿势狼狈地逃走了。
他早有心理准备,但当真的事情发生了,他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被讨厌了 ” 声音有些呆滞。
这就是为什么他迟迟不愿说出来的原因,他不想被端木非讨厌。
你可以不爱我,但请不要害怕我,也不要讨厌我。
他从来都摆不出亲切温和的表情,但他可以慢慢改。
也许这样说已经迟了。
猪肉与牛肉的等价关系
因为端木笑要留院观察,端木非不得已临时负责起端木家支援两仪千智的计划。
坑坑洼洼地削好一个苹果,切成小块端到两仪床上的小餐桌上,端木非随口一问: “ 不要对我太有信心 ”
比能耐,他远不及端木笑,若让他负责他可不能保证途中不出岔子。
两仪用牙签叉上苹果,微笑道: “ 你大哥不过是手受伤,脑袋又没坏,你就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