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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邪妃之妖孽风流-第5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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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妖儿觉得他的问题很奇怪。

    都说了他要当父亲,怎么还要问啊?

    但她还是答道:“是你的啊。”她想了想,脸色不自知有些红,那双血红的眸也是越发华光璀璨,看得周围正悄悄觑着两人的路人,都是为这一瞬间的风情而看呆了,“是在极北的时候怀上的。你忘啦?”

    他继续沉默。

    极北?

    北区极北?

    所以他记不得在极北时候发生的事,其实就是

    不对!

    若当真是在极北,为何他一点印象都是没有?

    明明他对她

    眸中还是冰冷到能将人给冻僵,于是无人发现,那重重冰冷之下,呈现隐隐冰白之色的瞳孔骤缩,他瞬间联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的

    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的气息,都是变得愈发冰冷。

    冷得正要过来送小甜汤的老板,都是缩了缩脖子,眼睁睁地看着才从锅里盛出来的冒着热气的甜汤,竟是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一碗冰块,散发着冷冷的甜香。

    这样的冷意,离临寒最近的褚妖儿自是能感受得到。

    她皱了皱眉,有些不解他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她还是在握着他的手,他身上的寒气一波接一波的朝着四周围蔓延开来,冷得她手都是想要缩回去,但还是没动,只担忧道:“临寒,你今天是怎么了啊,怪怪的。”

    这里的温度骤然降低,须臾便是有雪花突兀落下。

    褚妖儿虽然眼睛看不见,但灵识感应却是分外敏感,她感应到了那正在高空中凝成,而后缓慢下落的雪花,先是一愣,继而想起什么,瞬间了然,旋即慢慢的,慢慢的,松开了他的手。

    她脸上眸中的种种高兴开心疑惑谨慎,也是在瞬间,收敛了起来,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乃是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候的那样,冰冷的,漠然的,和他有些相像,却比他更多了些无动于衷的漠色。

    这样的褚妖儿,冷酷无情,高高在上,才是她身为东灵吾主所应有的神情。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吾主不仁,以万物为蝼蚁!

    东灵吾主冰冷而漠然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那血色眼眸彷如上好的宝石,在雪花的映衬之下,闪烁着冰冷而刺目的光泽,恍惚间,给人一种她能看得见的错觉。

    他看着她,不语。

    只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愈发浓郁了。

    随着那冷意的浓郁,周围的雪花,也是一片一片,变得更加密集,寒风也是吹了起来,“呼呼”声不停,北风呼啸,吹得旁边正围观着的路人,全都缩着脖子跑开了,连卖小甜汤的老板也是连摊子都不要了,忙不迭地跑开。

    实在是难以承受临寒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冷意,也难以承受他和褚妖儿正不断向上攀升着的威压。

    一个是西区之主,一个是东灵吾主。

    两人都是站在了参商巅峰的人物,气势一旦爆发开来,威压一旦释放开来,不是同一等级境界,便是根本无法承受得住的。

    人们飞快地跑开,还不忘回头看几眼。

    看着看着,就有人急急道:“古帝去哪了,快去喊古帝啊!”

    “对对,去找古帝,快去把古帝找过来!”

    于是,很快,几乎只是那么一眨眼的时间而已,以卖小甜汤的这个摊子为中心,周围方圆百丈的区域,除了临寒和褚妖儿,便是一个人都没有,人都跑开来,去找姬华,好让姬华过来处理事情。

    有的,只是刮得人皮肤都要裂开的寒风,以及那纷纷扬扬而落的雪花。

    白雪纷纷落下,将地面一点点的染成白色。

    有雪花飘落到嘴唇上,遇热便化开一点水珠,触之寒凉,一如此刻心脏温度。

    褚妖儿至今都还极清楚地记着,上次在北区遗失之城的时候,临寒生气了,遗失之城便是直接下了雪,直到他走后,那雪都是不停,将整个遗失之城,都给变成了冰雪所覆盖的城市。

    如今,他在的地方,又下了雪,他又生气了。

    那么,他在生谁的气,他在生什么气?

    是在生气她怀孕了,而孩子的亲生父亲却是他吗?

    “临寒。”她轻轻开口,声音在周围簌簌落下的白雪中,显得有些清冷,更多的则是无情,“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不高兴是吗?”

    没有她想象中的震惊,也没有她想象中的诧异,更没有一点点惊喜,一点点开心。

    他就这样不高兴,他就这样生气。

    褚妖儿立时觉得,自己先前的开心,在他面前,完全就是一个笑话。

    “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他矢口否认,面色波澜不惊,冷得让褚妖儿心寒,“不是我的,也不是玉缠的。它是谁的?你告诉我,我去杀了他。”

    去杀了他?

    杀了谁,杀了你自己吗?

    褚妖儿突然微笑,唇角微微勾起一点,笑得有些古怪:“不是你的,那你说是谁的。”

    临寒道:“是大帝的。”他目光上移,紧盯着褚妖儿的眼睛,“你去极北之前,是和大帝在一起。孩子是大帝的。”

    说到这里,他恍然记起在他离开遗失之城的时候,他分明是看到参商大帝抱着她,亲吻着她,还上下其手,一副迫不及待要和她欢好的样子。

    于是他越发肯定,褚妖儿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是他的。

    若是如她所说,孩子是她和他在极北的时候怀上的,以他对她的感情,他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印象?

    她分明是在骗他。

    “你怀了他的孩子,你还骗我说是我的孩子。”

    临寒突地出手,冷如冰雕做成的手,倏然便卡上了褚妖儿的脖子,将那纤细白皙的脖子,瞬间弄得乌紫一片。

    他却好像看不见似的,只紧盯着她的眼睛,道:“你怀了一个孽种。你不打掉它,你还说我是它的父亲?褚妖儿,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心,能黑到如此田地?”

    说着,另一只手伸出来,贴上她的小腹。

    男人的手太冰,即便姬华防止她受凉,让她穿了好几件衣服,甚至还在里

    甚至还在里头穿了件棉袄,将她包成了个粽子。

    但这些布料,依然是没能抵挡住临寒手所带来的冰冷。

    那种冰冷,透过肤,穿过骨,顺着血液传来,让人浑身都是如堕冰窖,难以承受。

    几乎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褚妖儿就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子宫里那刚孕育没多久的小生命,有所感觉似的动了动,让得她胃部一抽,感到了恶心。

    她原本是坐在那里不动的,任由他双手一上一下,一边将她的脖子在他掌心中收紧,一边掌心里冷意更重,想要将她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

    恶心感自胃部奔涌上来,直冲喉头,她身体一颤,然后再也忍受不住,猛地一把推开他,弯腰开始呕吐。

    寻常孕妇最开始呕吐的话,一般都是干呕,但褚妖儿这一呕吐,竟是将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全给吐了出来。

    她弯腰吐个不停,眼角也是涌出了生理性泪水。

    于是临寒看着她呕吐,眸中的血红都是化作血水流下,融化开地上的雪花,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僵坐在原地,怔怔看着她。

    明知道她怀的不是他的孩子,明知道她是在欺骗于他。

    可为什么,看着她这样难受,这样痛苦,他却也觉得心脏似是要撕裂开来,他连呼吸都是艰难?

    男人正看着,就见她吐完了,眼角的泪也是停了。她扶着桌子,慢慢坐起来,脸色竟是比雪还白,气息也是虚弱的。

    她漱了口,再摸出一方帕子,擦了擦嘴角,这才坐好,抬头面对着他。

    她眼睛还是看不见的,但那双血红的眸子直视着他,却让他感到了难以言说的不舒服。

    然后就听她缓慢而漠然地道:“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是大帝的?”

    他微微点头,“嗯”了一声。

    她再道:“你说我怀的是孽种,你想打掉这个孽种?”

    他再“嗯”了一声。

    旋即她就笑了,笑容冰冷而又讽刺,笑得他心脏都是漏跳一拍,直觉自己哪里说错了,否则,她怎能会对着他笑成这般。

    诚然,临寒并不知道,“孽种”这两个字,之于褚妖儿,那根本就是永远都无法抹去的耻辱。

    孽种。

    这是多么熟悉的一个称呼啊。

    似乎很久以前,就有人天天孽种孽种的喊她。

    那人喊她,孽种,这么磨磨蹭蹭干什么,我喊你你听不到吗?

    孽种,你这条项链不错,好漂亮,我很喜欢,你快点把它给我。

    孽种,你才是那个给父王戴了绿帽子的孽种!我不是孽种,你才是孽种!

    孽种,给我毒死这个孽种,一定要杀了她!

    孽种,孽种!

    呵。

    多么好听的一个称呼啊。

    也是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再听过的一个称呼。

    褚妖儿抬手扶住额角,唇角笑意似是冰雪凝成,讽刺之意十分的显眼。

    她毫无血色的唇微启,却是道:“你知道,上一个对我说孽种的人,她的下场如何么?”

    临寒沉默。

    而褚妖儿也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她自顾自地道:“她被我王叔杀了,总共九剑,尸骨不存,血肉不留,挫骨扬灰。”她平静而漠然地说完了,眼睛分明是在看他的,但那目光毫无焦距,她像是在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她死得那么惨,和她娘一起被王叔杀掉。明明她才是真正的孽种,她却喊了我十多年的孽种,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明明自己才是真正的至亲骨肉,明明别的人才是那肮脏卑微到不行的孽种。

    本末倒置,是非不分!

    被人辱骂,被人迫害,被人以种种肮脏手段,活得连狗都不如!

    那样的屈辱,那样的让人不堪回首。

    即便最后以鲜血来洗刷,已经一雪前耻,但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的,经受过无数个日夜的侮辱,那是怎样都无法忘却的。

    只不过被深埋在记忆深处,想着只要自己不去触碰,便有朝一日,不会再想起。

    可现在呢?

    居然还有人,胆敢对她说出“孽种”二字。

    居然敢

    居然敢!

    为什么,她曾经被人喊做孽种多年,如今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也是要被人喊做孽种?

    而且,而且

    而且还是它的亲生父亲,当着她的面,喊它作孽种!

    他一点都不承认,还望它的身上泼脏水,喊它孽种。

    “临寒,我真心寒。”她再说了句,扶着桌子站起身,身体颤抖,面色惨白,脚步也是虚浮的,她一步步地离开他身边,“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信我。是我蠢,我以为,你好了后,你应该是和以前不一样了的,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是这样对我,你还”

    还对我出手,想要杀了你的孩子。

    你说我的心怎能黑到如此田地。

    你怎么也不想想,你的心,为何能蒙蔽到如此?

    我肚子里的,究竟是谁的孩子,你就这么一厢情愿地相信你曾经看到过的,你一点都不相信我,你也不问问我?

    就这样,怀疑我,质疑我,背叛我,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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