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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5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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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轻舟深吸几口气。

    他们是清晨三点半出发的,路上耽误了片刻,直到zhong午十二点才到平城。

    司行霈住到了平城军医院。

    顾轻舟下车的时候,脚步虚浮。她原本就发烧,一路的颠簸,她早已是口干舌燥,精神倦怠。

    她快速下了车。

    眼前一阵阵发黑,顾轻舟努力想要抓住了点什么。

    副官急忙上前,让顾轻舟扶住了他的胳膊。

    “顾小姐。。。。。。。”

    “没事。”顾轻舟的声音很轻,她努力闭了闭眼睛,让这一股子晕眩过去。

    她进了军医院。

    军医们不认识她,而司行霈的近身副官,已经在门口等待了。

    看到顾轻舟,副官行礼:“顾小姐,师座已经醒了。”

    司行霈是早上八点半醒过来的。

    他昏迷了将近十五个小时,醒过来不过四五分钟,重新进入了梦乡。

    军医说:“既然能醒过来,问题就不大了。”

    将领们全松了口气。

    司行霈的病房外,围满了人。

    顾轻舟一眼就看到了司慕,以及坐在司慕旁边的司芳菲。

    司芳菲一脸惨淡,头发略微零散着,唇色发白。

    司慕则低垂着头。

    “顾小姐。”有参谋给顾轻舟行礼。

    其他人也纷纷道:“顾小姐来了。”

    司芳菲猛然抬眸。

    她看了眼顾轻舟,又看了眼这些将领和参谋们,眼zhong的惊愕之色遮掩不住。

    司芳菲发现,司行霈的下属们,知道顾轻舟,而且敬重顾轻舟!

    他们叫她“顾小姐”,而是“二少夫人”,他们把顾轻舟视为司行霈的人!

    这怎么可能?

    司芳菲实在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如此反常!

    顾轻舟这样的女人,不是应该被浸猪笼吗?

    这些将领们,他们为什么要尊重她?

    司芳菲一口气没有上来,全部缩在心口。

    她望着顾轻舟,神色惊惶。

    顾轻舟却没看她,而是跟众人略微点头,就对司慕道:“你没事吧?”

    司慕摇摇头,眼睛并未落在顾轻舟身上。

    他一言不发的,先站起身,然后越过顾轻舟走了出去,仍是没说半个字。

    顾轻舟看着他的背影,慢慢才收回视线,对军医们道:“我能探视师座吗?”

    “可以,顾小姐请。”军医道。

    司芳菲就站了起来。

    “我也要去看看阿哥。”她道。

    军医立马说:“二小姐,师座要静养。”

    司芳菲被阻拦在外。

第623章 戒指拿过来() 
第623章戒指拿过来

    他们说话的时候,顾轻舟已经进去了。

    军医就是要拦住司芳菲,不许她进去。司芳菲脸色更加惨白,她没有闹起来,而是默默退到了旁边。

    她往外走,正好有名副官要送她。

    她拉住副官问:“为何她。。。。。。。可以进去?”

    副官道:“顾小姐是师座的半条命,任何人都不能阻止顾小姐。”

    司芳菲闻言,如遭雷击。

    他们都知道。

    司行霈受伤的消息封锁,只要是怕军心不稳,所以在场的不管是副官、军医还是将领,全是司行霈最信任的人。

    他们都知道,顾轻舟是司行霈的命,哪怕她和司慕结婚了。

    他们不叫她少夫人,而是称呼顾轻舟,他们尊重她。

    司芳菲的喉间,泛出了腥甜。

    她从未知道这些事!

    她以为,顾轻舟极其不光彩,她以为她大哥和顾轻舟的事发,会让顾轻舟抬不起头。

    她甚至以为,她大哥只是享受和顾轻舟的那点神秘,并非真正喜欢她。

    现在,她全部知道了。

    她错了。

    她的哥哥,把这个女人当命!不仅他把顾轻舟当命,他的亲信们也把顾轻舟当女主人。

    单单是司行霈的威望,做不到这样的,说明顾轻舟的能耐,也被司行霈的下属们认可。

    顾轻舟是岳城之母,她不仅得到了岳城将士们的尊重,她也得到了司行霈这边将士们的敬重。

    司芳菲握住了唇。

    “。。。。。。。半条命吗?”司芳菲倏然感觉被什么重击,眼前直冒金星。

    她站立不稳,副官扶住了她。

    “他的半条命!”司芳菲无意识重复着这句话,“半条命。。。。。。”

    她的唇瓣,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弧度来。

    “二小姐?”副官有点担心,低声喊了句。

    司芳菲脸上的笑容几乎抽搐,很怪异。

    这一声让司芳菲回神。

    她扯了下嘴角,努力想要挤出一个笑容来,最终徒劳无功。

    她快步出去了。

    顾轻舟一进门,就看到了病床上的司行霈。

    他的脑袋上裹了纱布,纱布上隐约沁出血红来。

    他唇色发白,肌肤失去了血色,看上去也格外的白。

    白得刺目。

    他这样高大的男人,肌肉精壮,可这么软软躺着,好似抽干了力气。

    也许是错觉,顾轻舟感觉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好像瘦了很多。

    她坐到了旁边,轻轻喊了声:“司行霈?”

    没有回答。

    他的眼帘轻阖,动也没动一下。

    顾轻舟再次喊了句:“司行霈?”

    她盯着他。

    他此刻温顺而纯良,真像个大好青年的模样,一点也不是那个兵痞。

    顾轻舟抓住了他的手腕,给他把脉。

    头颅受伤,经过了西医和军医们的手术抢救,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顾轻舟把脉的时候,没看出什么大问题,知道他现在需要的,是时间。

    时间能让他的伤口愈合。

    顾轻舟俯身,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下:“快点好起来啊。”

    她坐下来,把脸贴在他的手上。

    顾轻舟很累,她阖眼之后,就慢慢进入了梦乡。

    司行霈感受到了一抹绮丽。

    那是黄昏,他母亲抱住他,站在门口的大桑树下。

    夕阳璀璨,天边的云霞如锦。

    淡红色的霞光落在他母亲脸上,那是世上最好看的面容。

    而后,他看到了顾轻舟。

    温柔又恬静的小丫头,一头青稠般的长发,迎风而动,长发似涟漪。

    四周的景致格外绚丽,司行霈唇角,有了个淡淡的笑容。

    他的母亲,他的轻舟,真是个好梦。

    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霞光似乎从梦里,追到了他的眼前。

    医院宽大的窗口,霞光全部铺陈,将室内映衬得温馨又温暖。

    一个小小的身影,趴在床边。

    司行霈一惊。

    他动了下手。

    他一动,发现顾轻舟也动了。她没有醒,而是更加用力抱住了他的手。

    司行霈失笑。

    一笑,额头就疼,他吸了口气。

    顾轻舟睡得很沉,眉头微蹙。

    司行霈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这一抹,司行霈吓了一跳:顾轻舟在发烧,而且是高烧。

    “轻舟?”司行霈用力拽出了手,忍住发麻的奔着,推顾轻舟,“轻舟?”

    顾轻舟的身子一歪,居然被司行霈推得栽倒了。

    她直直栽了下去。

    “来人!”司行霈大声道。

    这样就没醒,说明顾轻舟病得很重。

    到底谁把她叫来的?

    司行霈的眼睛发红,气得呼吸不畅。

    “师座。”门口的副官急忙进来。

    司行霈道:“叫军医!”

    说罢,他就摘了输液管,亲自下床把顾轻舟抱起来。

    副官大惊:“师座,您不能动!”

    这副官是邓高,十分耿直的小伙子,上前十分利落把顾轻舟抱了起来,忙对司行霈道:“属下来,属下来!”

    司行霈瞥了他一眼。

    眼神里格外不满。

    邓高也不管了,反正不能让师座这样下床。

    军医说了,师座需得卧床十天以上,现在最好动都别动一下。

    “属下这就去叫军医,师座您快躺好了。”邓高道。

    司行霈道:“在这里加一张床,就把她放在这里。”

    邓高道是。

    这边惊动了,那边很快军医就过来了。

    推了一张病床过来,军医对司行霈道:“顾小姐高烧,只怕是风寒感冒。”

    顾轻舟的病,不仅仅是风寒。

    她这么一路乘车而已,颠簸zhong并没有减轻她的病情。

    “。。。。。。。要输液。”军医道,“没什么大碍,师座放心。”

    司行霈哪里能放心?

    他紧紧蹙眉。

    顾轻舟的病床,就在司行霈的旁边,她安睡zhong像个乖巧的细瓷娃娃。

    “这叫什么事?”司行霈苦笑。

    两个人,都病倒了。

    司行霈想起了什么,对邓高道:“你回去,把我上次订制的戒指取过来。”

    “啊?”

    “快去!”司行霈眼眸一沉。

    邓高回神般:“是是,属下这就去。”

    他知道那枚戒指放在哪里的,也知道那枚戒指做什么用,更知道那枚戒指的分量。

    只是。。。。。。。。

    现在要戒指,难道师座打算在病床上求婚吗?

    这也是够奇怪的。

    算了,师座原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人。

    邓高想着,如果师座结婚的时候,大家就有婚宴吃,可以吃肉喝酒,真是一大幸事。

    他兴高采烈的回去拿了。

第624章 订婚() 
第624章订婚

    顾轻舟猛然坐起来。

    司行霈一直斜倚着枕头半坐,目不转睛看着另一个病榻上的她,见她倏得坐起,不免微愣。

    继而,他们四目相对。

    司行霈又想笑,又难过:她肯定是在半梦半醒间想起了他,想到还不知他的病情,故而一下子惊醒了。

    他莫名心酸。

    “。。。。。。。你怎么坐了起来?”顾轻舟看了他半晌,似乎要捡一句最要紧的话先说,然而每一句都那么重要,反而不知该说什么了。

    她望着司行霈,情绪波动。

    她愣了下之后,大概是彻底清醒了,下了床。

    她要搀扶司行霈躺下:“磕破了头,那么要紧的病,得多躺躺。”

    “我躺得脑壳更疼。”司行霈顺势搂住了她的腰,稍微一用力,就把顾轻舟抱到了自己的病榻上。

    他这张床是定制的,大概是军官们专用病榻,是普通病床的两倍大,而且很结实。

    顾轻舟明知他荒唐,却不敢挣扎,生怕他的脑袋再次受伤,只得任由他胡作非为。

    她始终要看他的脑袋,他却用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

    一碰,确定不发烧了,司行霈心zhong安稳了下来。

    “军医给你验血了,说你最近太过于疲劳,很可能会劳累死。你发烧反复,就是因为太疲倦了,身体在警告你。”司行霈道。

    说着,倒也没有责怪,而是伸手轻轻摸着她的面颊,“你又不乖了。”

    顾轻舟握住他的手。

    她给司行霈把脉。

    司行霈和她说话的功夫,她已经确定了司行霈无内伤。

    她抬眸看着他:“你就乖吗?”

    司行霈失笑,吻了下她的唇。

    顾轻舟越发有了做太太的威严,说话行事端方而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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