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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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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行霈开车认真专注,可能是想什么事情,薄唇微抿。阳光从车窗照进来,给他的侧颜渡上了一层稀薄的金芒,他的俊美没了阴鸷和冷漠,反而很温暖。看最快章节就上  小說  ānnǎs。

    他在顾轻舟身边时,表情是温暖的,心也是温暖的。

    “醒了?”他的余光瞥见顾轻舟动了,笑着说道,然后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发,“真能睡,跟只猫一样!”

    她初睡未醒,双颊白皙红润,头发零落低垂,慵懒的眸子似一泓清泉,能映到人心里去。

    司行霈惊讶的发现,她已经长大了,比一年前更有魅惑。她既有女孩的纯真,又有女人的妩媚,懵懂未醒时眸光流转,就有勾魂夺魄的潋滟。

    他呼吸顿了下。

    “。。。。。。以后要把你藏紧了!”司行霈想。

    惦记她的男人,会越来越多。

    “咱们去苏州是做什么?”顾轻舟好一会儿才彻底清醒过来,问司行霈。

    “到了你就知道。”司行霈道。

    从岳城到苏州,路并不是特别的好走,司行霈怕顾轻舟颠簸难受,车速缓慢而平稳。

    六个小时之后,终于到了苏州地界。

    司行霈没有进城,而是往城郊而去。

    越来越荒芜。

    “你是不是要把我卖了?”顾轻舟拢了拢衣领,问。

    “你想得美!你是我嘴里的肉,我谁也不肯给!”司行霈道。

    顾轻舟撇撇嘴,露出一个鄙夷的神情。

    车子又转了很久,路越发难走了。

    中途路过一处茶寮,司行霈下车,发现有包子和花卷,还有豆浆。

    他俯身问顾轻舟:“饿吗?”

    顾轻舟被车子颠簸得饥肠辘辘,点头如捣蒜:“饿了。”

    “下来。”司行霈笑道。

    茶寮有点乱,敞开着,都是路过进城的人歇脚。

    顾轻舟和司行霈开着汽车,衣着华贵,很容易被认为是城里有人的先生小姐,于是那几个人脚力夫,不怀好意盯着他们。

    “来四屉包子,老板!”司行霈喊道。

    包子上来,顾轻舟觉得口感不好,包子皮有点酸。

    她咬牙吃了两个,司行霈则是大快朵颐。

    “你真是不挑食。”顾轻舟道。

    “有的吃就不错了。”司行霈说,“我饿极了,活生生的兔子剥了皮就能嚼完一只。”

    顾轻舟觉得恶心。

    她嫌弃极了:“你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说这种恶心话!”

    司行霈笑,摸她的脑袋,说她太精贵了。

    可能是司行霈说他活吞兔子的话,也吓到了旁边那桌跃跃欲试想抢劫的脚力夫,他们骨碌喝完茶就跑了。

    茶寮四周没有遮拦,冬月的风阴冷刺骨,顾轻舟捧着热豆浆不肯松手,一连喝了两碗。

    司行霈风卷残云的吃完了,汽车重新上路。

    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在路边停了车。

    到处荒芜,连落也没有,只有远处几座山。

    冬月的荒山孤零零的,到处荒芜。

    “怎么,咱们要爬山啊?”顾轻舟问。

    她也有点疑惑,岳城郊区也有山,干嘛千里迢迢跑到苏州来?

    “嗯。”司行霈道。

    他将车子停稳,带着顾轻舟走过狭窄的田埂,往山脚而去。

    山脚左右有两户人家,大门紧闭。

    看到了人影,突然有户人家开门,居然是个身材高大结实的男人,扛着一支长枪,朝司行霈跑过来。

    “团座!”男人给司行霈行礼。

    顾轻舟这时候隐约明白了什么,她心中微动。

    司行霈下巴微扬,向他道:“开门。”

    “是!”

    顾轻舟和司行霈,没有路过旁边的山路,而是直接进了屋子。

    进屋之后,西屋的地下密室打开,司行霈拿了电灯,带着顾轻舟下了密室。

    密室修建得很结实,四周都是混泥土的墙壁,约莫一米宽,两米高。

    司行霈牵着顾轻舟的手。

    “。。。。。。。这是不是你的秘密军火基地?”顾轻舟随着司行霈往里走,越走越远,越走越没有尽头,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俩的呼吸时,顾轻舟突然问。

    “轻舟聪明。”司行霈赞赏道。

    地道很长很长,而且七拐八拐的,顾轻舟已经完全丧失了方向感。

    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感觉双腿发软。

    “司行霈,你干嘛带我来这么秘密的地方?”顾轻舟问,“你不怕我泄密?”

    “不怕。”司行霈道。

    他见顾轻舟喘气有点急,可能是真的累了,就停靠在歇了歇。

    趁着歇息的功夫,他跟顾轻舟解释说,“这个军火基地,就是我的后盾。我所有的身家性命,都藏在这里。轻舟,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要你知晓我的软肋在哪里,这样你在我身边时,就会有安全感。”

    顾轻舟一愣。

    光线幽淡的地下通道里,顾轻舟的呼吸全部消失不见了。

    她轻轻咬住了唇。

    不知名的情绪,在她心里流淌。

    她努力想:“将来我要是跑了,他非要杀我灭口不可。”

    这样的念头,其实只是遮掩,很快就会被冲没。

    顾轻舟非常清楚,若司行霈只是想禁锢她,完全没必要将这么大的秘密告诉她。

    他把自己的一切都展现给她,交付给她,因为他平等对待她。

    “轻舟,我想你手里拿住我的软肋,这样你就会明白,我不会真的欺负你。”司行霈低声,“我对你,不是虚情假意!”

    良久,顾轻舟轻轻嗯了声。

    司行霈将手电递给她,然后半蹲下身子:“我背你走,还有走一会儿呢。”

    顾轻舟接过来。

    手电被他握过的地方,暖暖的,有暖流沿着顾轻舟的掌心,滑入心头。

    司行霈背着顾轻舟,走起来明显就要比刚刚快了很多。

    约莫十分钟,他们到了一处深山的峡谷里,这条密道是从山脚直通腹地的。

    路上,司行霈告诉过顾轻舟:“这山上,到处都是机关炸药,层层防备,只有这条密道进出,可谓铜墙铁壁。”

    到了峡谷,有个很大的轴轮,放下木框,司行霈和顾轻舟站在木框里,之后轴轮再缓缓转上去。

    半山腰的里侧,几乎被挖空了,做成了最天然的军事基地。

    专家和研究人员走过来,跟司行霈敬礼。

    看到顾轻舟,大家有点吃惊。

    “这是顾小姐,我的人。”司行霈道。

    众人又给顾轻舟敬礼。

    随后,司行霈带着顾轻舟,去看了很多的地方。

    山脉的最西南角,有间密室紧闭着。

    司行霈站在大门前,掏出了钥匙。

    打开密室的门,里面是个偌大的保险柜。

    “这里面藏着什么东西?”顾轻舟问。

    “不是东西。”司行霈神秘而笑,“是人。”

    “人?”顾轻舟骇然,“这。。。。。。。这是囚牢吗?”

    “害怕了?”司行霈见她声音都变调了,回头打趣她。

    他甚至威胁她:“将来你敢跑了,我就把你也锁在这里。”

    他说着话,已经打开了保险柜。

第190章:祭拜() 
司行霈说,保险柜里藏了个人。··暁·说·

    顾轻舟打了个寒战。

    因为藏在这里面的,不可能是活人啊!

    山中比外头要阴寒,又是寒冬,等保险柜的大门打开时,一股股寒流铺面,顾轻舟的脸颊被冻得僵硬。

    司行霈拢了拢铁灰色大氅,收敛了表情,面部的线条紧绷着,肃然而庄重。

    “来。”他回手拉顾轻舟。

    顾轻舟的手已经冻僵,司行霈掌心的温热,给了她暖意,她紧紧握住,再也不肯松开。

    司行霈带着她往里走。

    这间密室,比顾轻舟想象中还要深邃,那保险柜一样的大门,不是防止偷窃,而是封锁这里面的寒意。

    过道的两侧全是冰。

    顾轻舟眨了眨眼睛,感觉睫毛沉重,片刻的功夫结了层冰渣。

    他们停下来的时候,顾轻舟忘了呼吸,任由热气旖旎,转瞬成冰。

    顾轻舟的面前,放着一个偌大的水晶棺。

    水晶棺是镶嵌在冰块里的,棺材里面很干燥,四周摆满了用布扎成的鲜花,通过透明的水晶翻出来,竟是花开锦绣的繁茂。

    那锦绣堆里,有个女人安睡。

    这女人穿着一袭前清时期的褙子,宝蓝色的,绣着折枝海棠,颜色艳丽,海棠花瓣层层叠叠的盛绽着,十分华美。

    她的头发披散着,低垂在两侧;月白色的素面长裙,一双宝蓝色的睡鞋。

    只是,她的面容已经结了层厚厚的冰,只能看到轮廓,雪白晶莹里,隐约可以瞧见红唇黛眉,双手带着白绒毛的手套。

    “这是我母亲。”司行霈道。

    顾轻舟能猜到。

    她看着的时候,不会觉得恐怖,她冥冥中感觉是司行霈的亲人。

    是司行霈的亲人,就不会害她。

    “。。。。。。。其实衣裳里面,只是用白面做成的血肉,她早已成了白骨;头也是用白面做的,照着生前的样子,描摹得一模一样。幸而被冻住了,要不然你会害怕。”司行霈声音温柔而低缓,好似生怕惊醒了水晶棺里的人。

    顾轻舟其实一点也不怕。

    不仅不怕,她甚至有点温暖:这是母亲,是司行霈的母亲。

    “母亲”是个很庄重而深沉的词,不管走到哪里,放在谁身上,都能渗出温暖和慈祥。

    那张被冰封的脸,明明只是用头颅枯骨添了白面,顾轻舟也看得出亲切来。

    假如顾轻舟也有她母亲的尸骨,她也想做个这样子的人,放在这棺木,触摸不到,却好似时时刻刻能看到她。··暁·说·

    她只是睡熟了。

    “她走的时候我才三岁,等我有能力给她置办这样一个墓穴的时候,她已经在地下烂了十几年,可惜那么好的模样,只剩下白骨了。”司行霈道。

    司行霈的母亲很漂亮,遗留的几张照片上,也可以看得出她的绝代风华,到了倾国倾城的地步,司行霈的容貌九成遗传了他母亲。

    他若是不当兵、养尊处优,他也会更漂亮,比这天下的人都漂亮。可惜现在粗糙了点,当然仍是很英俊的。

    世人都说现任督军夫人蔡景纾是绝色佳人,百年难得一见的美丽,殊不知家里的老佣人,包括司行霈的祖母和婶母都说:差远了!

    不管是容貌还是人品,都差远了。

    男人有时候很贱,他往往不知道自己痛失了什么,就像司行霈的父亲。

    当然,他也没觉得那是父亲——他一直叫那个人为督军,像他的上司。

    顾轻舟沉默着。

    “是不是又觉得我变态?”司行霈转过头,低声问顾轻舟,“我只是为了自己。将她的骨头这么一装扮放在这里,我心中就有个牵挂,好像有娘一样。。。。。。。”

    “不,不变态!”顾轻舟声音嗡嗡的,可能是太冷了,她说话牙齿打颤,“这比照片真实多了,我喜欢这样!”

    司行霈唇角微翘,露出个笑容。

    他搂住顾轻舟的肩膀,将她带到水晶棺的前头。

    他很认真对着棺材里的白面人说:“妈,轻舟来看您了。”

    顾轻舟立在前头,一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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