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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风还没等反应过来,突然觉得上方有些压力,抬头一看,加贺藤一郎已经到了自己上马的位置,双手握刀,倒头冲下直冲向自己。
李怀风立刻用双腿夹住柱子,也大头冲下,用匕首遮挡。
叮叮当当!
加贺不断降落,看不中李怀风,就气急败坏地砍李怀风的小鸡鸡,看砍李怀风的左右腿,李怀风双腿夹着柱子也就得不断往下滑行。
终于落地的李怀风脚蹬着柱子,整个人向后倒着滑出去,滑出去三米之后,一个翻身站了起来。还没等站稳,加贺的重刀又劈了过来。
李怀风气的不行。心想,这么拖下去不行,自己的状况太危险了,几乎招招都是被压制,必须想个办法,制住他的长兵刃。
加贺藤一郎道:“小鬼,你的玩具刀撑不了多久了吧?”
李怀风道:“握在蠢货手里的才是玩具刀。”
“嘴硬!”
加贺再度攻过来,李怀风又和加贺战斗在一起,稍微一个疏忽,刺啦一声,小臂的衣服被割破,小臂出现了一道不算很深的口子。
李怀风倒退几步,盯着加贺:“再来!”
滨崎静一看到李怀风受伤,心里对加贺更加厌恶起来。
“死忍者,真是个死脑筋!黑崎龙二弑父夺权,外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只有他还抱着刻板的教条对他效忠。现在又打伤了风哥,我跟你没完!”
李怀风的颓势慢慢显示出来,加贺的快速灵动,配合他各种李怀风没见过的花哨忍术,确实很占便宜。
李怀风每次都是突然被他的忍术吓一跳,分散了注意力,导致受伤的,前前后后足足受伤七处之多。
滨崎静看不下去了,看着两个人打架,突然叫了声:“停!”
加贺藤一郎一愣,李怀风嗖地一声冲到滨崎静身边急促地道:“走!”
说着一推身后的石墙,石墙哗啦一声翻转,像是酒店门口的旋转门一样,裹着两个人进入了一处密道。
滨崎静一进去就呆住了,举着火把问:“风哥,这里是哪里?”
李怀风捂着胳膊道:“密道。”
“你怎么知道有密道?”
“打斗的时候发现的。”李怀风道:“所以我让你在这里等我,我寻思着,打不过就找个机会,和你躲进来。”
滨崎静用火把照了一下:“这个密道似乎很远啊!”
李怀风点点头:“密道通常有几个功能,一是密道才是主要的坟墓。因为怕盗墓贼,所以宏伟的大厅什么的,都是掩人耳目的摆设;二是建筑工人偷偷设计并留下的,怕雇主为了保密,把他们坑杀在里面而留下的求生之路。但是能留这种求生之路的,通常都是十分有权利的人,才能做到。”
“那我们快走吧,如果真的是建筑工人留下的,一定可以通往外面的路途。”滨崎静急切地道。
李怀风摇摇头:“不,我们就在这里等。”
“等!?”
“等。”李怀风道:“你的腿受伤了,最近因为节食,体力也跟不上。我又不是他的对手,他是个忍者,最擅长的就是研究机关暗道,这个暗道被我发现是侥幸。再加上他是个轻功高手,等他发现了打开的机关,一定很快就会追上我们,到时候在这么窄的暗道里和他相遇,可真就像你说的,我们要和主人抢墓地了。”
果然,李怀风话音刚落,石门就开始发生了异动,李怀风立刻抱紧滨崎静,靠在门上。石门哗啦一声旋转,加贺藤一郎呼地一声闪了进来!
但是,与此同时,李怀风和滨崎静也从他身后,顺着石门的另外半片闪了出去。
再度回到了古墓,李怀风和滨崎静都松了口气。
李怀风一下子瘫倒,他太累了,和加贺藤一郎一个人打,比在大楼里搞屠杀还累。主要是兵器不顺手,时时刻刻都要打紧十二万分的精神,这让他消耗很大。
李怀风对滨崎静道:“加贺的力量、速度和技巧,以及战斗素养,都不比我差,我估计他会追一段,但是时间不会太长,他就会折回来。”
滨崎静点点头:“他是忍者,最擅长追踪与反追踪,他要不了多久,就会发现,我们其实根本没走条暗道。”
“没错,他追一会儿就会发现,那条路根本没人走过,就会返回来寻找我们。”
“那我们怎么办?”滨崎静问。
“先吃点东西吧。”李怀风道:“我们要补充体力。”
李怀风和滨崎静,两个人一个人虚弱的不行,一个人身上伤口太多,累的不行。
相互搀扶着坐了下来,两个人开始掏出鹿肉,吃了起来。
滨崎静心疼地摸着李怀风的胳膊:“风哥,你的伤要不要紧?”
李怀风一见滨崎静那么紧张自己,为了不让她担心,立刻打起精神道:“没事!这算什么,不就是被砍了几刀么?平时我也不是经常受伤么,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滨崎静摇摇头:“你骗我,你的伤口发黑,很明显他的武器有毒,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样了?”
“哦!你说我伤口发黑的事情啊!”李怀风满不在乎地道:“我是大夫你忘了?我有金疮药和解毒膏的嘛,刚才有些虚弱,只是因为我要依靠内力压制毒性,而今天战斗太多,内力使用过度而已。”李怀风说着掏出金顶创伤膏道:“忙活了一天,一直没时间停下来给你疗伤。”
李怀风要给滨崎静抹伤药,滨崎静推开李怀风的手,摇摇头。
李怀风知道,她的意思是,一定要自己先涂药。李怀风拗不过,开始往自己的伤口涂药,一边为了打消滨崎静的担心,故意乐观调皮地道:“我的伤我自己最知道了,就是不抹药都没事,现在抹了我的金顶创伤膏,一会儿的功夫,就能和好人一样。”
李怀风说完了又开始给滨崎静抹药。
滨崎静浑身都是伤口,虽然都不是致命伤,全部都是拷打留下的皮外伤,但是有些地方皮肉翻卷,十分骇人。
李怀风给滨崎静涂药膏的时候,手都开始抖了,他的心里疼的要死。自己受多少伤,他都眉头也不眨一下,在他看来,自己定期受伤简直就是正常现象,而滨崎静受伤,一个女孩子的肌肤,被人留下那么多的伤口,他真的心疼。
李怀风一边擦一遍深呼吸,努力地稳住自己颤抖的手。
突然,李怀风看到,滨崎静的左臂上,撸起袖子,密密麻麻的,都是小刀划过的刀痕,刀痕已经落疤,秘密麻麻的足有几十刀之多。
李怀风再也忍不住了,心疼的掉下了眼泪,咬着牙问:“谁!?谁划的!?”
滨崎静感动地看着愤怒的李怀风,柔声道:“我自己。”
第591节 怀风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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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风惊讶地道:“你自己!?”
他不相信,他怎么能相信!?她自己干什么这么虐待自己!?受虐狂啊!?
李怀风道:“你说实话,到底谁干的,就是日本天皇,敢这么对你,我也给他揍出屎来!”
滨崎静抹去幸福的泪珠:“真的是我自己。”
李怀风仔细地看着滨崎静的双眼,不像是假话:“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
滨崎静笑着道:“因为我的错。”
“你什么错!?”
滨崎静看着李怀风:“因为……我曾经,对你,对朋友们说了那样的话。”
李怀风突然回想起来,那天,在机场的一幕:
“李怀风,你别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就你也想三妻四妾,享齐人之福?一个不知道哪里的野人造出来的野孩子,穷的叮当响不说,连带基本的做人智慧都没有,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哼哼,别笑死人了!”
“李怀风,我之前靠近你,只是觉得你傻的有风格,会是个好玩的家伙而已,现在姐玩腻你了,想回日本换换口味。别再不知深浅地来找我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从一开始你就像个二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可以让你彻底知道,你和我,从今天起,一刀两断,恩断义绝,今生今世,再无瓜葛,永无关系。就算我滨崎静横死街头,也不需要你多看一眼,就算你李怀风以后要饭乞讨,也拜托你别路过我滨崎家的门口!懂了吗?”
李怀风从回忆中醒来,慢慢地道:“那天……”
“那天之后,每当想起我和你说过那样的话,我就恨我自己。”滨崎静咬着自己的嘴唇:“我不敢相信,我居然会那样去伤害你,风哥,我……我真的恨我自己。除了伤害自己,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的痛苦和内疚减轻一些。”
李怀风眼圈湿润了,看着滨崎静,他几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滨崎静眼角挂着泪,坐在滨崎家族的阁楼里,外面都是黑崎龙二安插的亲信,她自己握着那天在校园里,从李怀风衣服上扯下的那粒扣子。这是她唯一留着的,和李怀风有关的东西。
滨崎静掏出一把匕首,慢慢地从自己的胳膊上划下去,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白皙的胳膊慢慢流下来。
滨崎静先是痛,然后却又笑了:“呵呵,贱女人,让你和哥哥说那样的话,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啊!会留下疤痕吧?没关系,反正你已经没人要了,美与丑又有什么分别?”
“呵呵,渐渐地离不开这种感觉了呢?风哥,静静这样恕罪,你能感受到吗?”
李怀风一把抱住滨崎静,用力地摇晃她,将她从那段痛苦的回忆中唤了回来。
李怀风看着她:“以后,永远,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
“嗯。”滨崎静慢慢地掏出那粒扣子,举到李怀风跟前。
李怀风诧异地接过来,突然想起,自己的那件衣服回去以后发现少了一粒扣子,是她!?是那天!?
李怀风想起了那天,在校园里,滨崎静苦苦地哀求,自己却那么窝囊!
那天校园的风,校园的杨柳,校园的音乐,还有美丽、温柔,一脸哀求的滨崎静,一个决然而冷血的自己,滨崎静伤心欲绝的眼泪,还有自己无处排遣的忧愁……。
李怀风咬着牙,他突然很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是这样一幅温吞的性格!?钟美嘉怀孕了又怎么样!?就算是真的怀孕了,我凭什么把滨崎静赶走!?
如果当时的自己没有赶走滨崎静,那也许她就不会以为自己不会为她战斗了,她就会和自己说事情,自己就跟着她一起回来,最起码不会让她被人那样对待!
都是我的错!
李怀风猛地站起来,左手握住匕首的刀刃,右手猛地抽出匕首!
刷地一声,李怀风的手心里不断地涌出鲜血。滨崎静被吓傻了,当即蹦了起来:“风哥,你干什么!?为什么这样!?我没有怪你,我从来都没有怪你啊,我只怪我自己,明明是我不好,为什么惩罚自己!?你流血了,快点,快点涂伤药啊!你的金顶创伤膏呢?快拿出来,快啊!”
李怀风握着拳头,坚定地道:“我李怀风在此发誓,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抛下滨崎静!我不会抛下任何一个女孩子!我要学会不再优柔寡断,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