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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风嘴角抽了抽:“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了。”
“我呸!”陈欣欣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李怀风脸上,突然就开始哭了起来:“呜呜呜……人家一个女孩子,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吓你一下,你竟然下这么狠的手,哦,不对,是下这么狠的脚……呜呜呜呜……差点踢死人家。之后还欺负人,又让人家道歉,又说人家走运。你要干嘛?”
看着李怀风掏出的一团灰紫色的泥巴,陈欣欣警惕性骤然提高。
“这是我的密不外传的极品疗伤药金疮药!”李怀风道:“是师父的独门配方,加上我多年练就的提炼手法,有着极强的功效,抹上去,保管你立刻消肿止痛,恢复容貌。我长这么大,打了那么多架,受了那么多伤,连块疤痕都没有,全是依赖它的功劳!来来来,你别乱动我给你敷上。”
陈欣欣哭咧咧“我才不会相信你呢,什么狗屁药,金创药我又不是不知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李怀风愣了一下:“我说的是真的,这个不是普通的金疮药,而是……新金疮药,新金疮药,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一份顶过去五份,加量不加价,无毒副作用。贴完之后,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一脚踢人上五楼也不费劲儿了,新金疮药,咱老百姓的好药!”
陈欣欣要疯了:“你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很明显是你从看过的广告里胡乱学来的吧?还有新金疮药也是你临时乱取的名字吧!?”
李怀风舔了舔嘴唇,心虚地表示默认,又道:“但是它的疗效,绝对会让你惊喜的,你也不希望自己就这么被毁容了吧?”
与此同时,棋室之内,鸦雀无声。
人们都傻眼了,杜施施坐在地上,环视四周,那些看客的下巴几乎都要砸在脚面上了!整个棋室处于静止状态!
杜施施赶紧爬起来,四圈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对!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对不对!我不是有意的……。”
这里的人都是棋手,棋手都是有素质、有文化、有礼貌、有修养的人,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下棋下一半儿,突然大叫一声掀翻棋盘的人。而且杜施施的那种反应,没有任何的预兆啊,什么都没发生,凭空地就突然发狂了,然后挨个道歉,这算啥呀?
但是人们又不知道如何处理,甚至不知道该是什么态度。杜横秋也愣住了,陈守仁也愣住,大家完全没反应过来。
杜施施转圈道歉,最后给慈海鞠躬的时候,弯下腰,突然看到棋盘被自己毁的乱七八糟,心里一阵委屈。死陈欣欣,你真是……讨厌死啦!
上次就弄的我差点穿帮,这次又弄的我差点……不,这次搞不好会真的穿帮的吧?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这个冤家什么!
杜施施赶紧站起来,不断给慈海鞠躬:“大师恕罪,大师恕罪!”
慈海很淡定。他默默地伸出一只手,插进自己的怀里,摸摸索索半天,掏出一枚棋子,默默地放在桌面上。
“施施小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这……。”杜施施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刚才一下子看错了,还以为自己脚底下有老鼠,我……我最怕老鼠了……所以……所以就……。”
靠!
老鼠!
众人心里天雷滚滚,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慈海苦笑摇头:“唉,女孩子怕老鼠倒是天经地义的,呵呵,我只是没想到,这么精彩的一句棋,竟然是以这种方式结束……连个胜负都没有。”
此时杜横秋和陈守仁已经走到了棋桌跟前,不满地道:“施施,你搞什么?女孩子要稳重,要礼貌啊,你这样太失态了吧?”
杜施施委屈地不行,但是她又不能申辩,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是陈欣欣害自己破坏对局的吧?而且,听话筒的对话,杜施施也知道了,陈欣欣的下场似乎不咋地啊,被李怀风踹的飞出好几米高,没摔死已经是大幸了吧?
这个陈守仁还在这里摇头晃脑地品味棋局,他的孙女能不能挺过这道坎都是问题吧?要不要告诉他一声?
杜横秋似乎十分愤怒:“都是我从小娇惯于你,宠的你刁蛮跋扈,慈海大师好心指点你,你竟然如此失礼!”
慈海摆摆手,苦笑着劝道:“杜庄主,息怒吧。施施小友必定不是有心,能下出那种棋局的人,不可能故意破坏棋盘的,而且女孩子嘛,怕老鼠也是可以原谅的。”
陈守仁也赶紧笑呵呵地站出来劝杜横秋:“是啊是啊,慈海大师雅量,必然不会生一个女娃娃的气的。而且这施施天资聪慧,棋艺超凡,我们都很喜欢,怎么会怪罪她呢?你呀,就是个火爆脾气,这女孩子,要宠着养的嘛,你看我的孙女,从小到大,净给我闯祸,我还不是处处宠着她?”
杜横秋余怒未消:“可是这也太过分了,下棋的人,怎么可以这么慌张!”
陈守仁道:“哎呀,好啦好啦好啦,别说了,人家是小姑娘,长大一些就好了。你看我的孙女,小的时候,比施施还能闯祸,我也是一味地宠她,长大了,自己就知道羞了,现在走到哪里都像个大家闺秀了不是?现在她在第一医院上班呢,他们科主任还夸过她呢,要我说你……”
这边陈守仁为了化解矛盾,和慈海一起劝着杜横秋,杜横秋气的胸口不断起伏。
就在这个时候,棋室的门一下子打开了,一个女孩子满脸膏药,浑身都是泥巴,哭的奇丑无比地走了进来。
陈守仁根本没当回事,还拍着杜施施的肩膀:“施施啊,别在意,人难免有失态的时候,这……”
“爷爷……。”陈欣欣哭咧咧地走了过来。
陈守仁听着是自己孙女的声音,但是怎么哭了呢?回头一看,一个狼狈不堪的女孩子像僵尸一样冲自己走来。
陈守仁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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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节 金顶创伤膏()
陈守仁看着陈欣欣。
陈欣欣脸部肿起老高,鼻孔里还有血痂,眼睛已经哭肿,泪水活着金疮药满脸都是……。
陈守仁一下子晕了过去。
众人也顾不得管杜施施的事情,只是很诧异,这个女孩子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呢?
众人扶着陈守仁大呼小叫,又是掐人中,又是扇凉风,陈欣欣也急的够呛。
许久,陈守仁才缓上来一口气:“欣欣呐!我的孙女哦,谁这么狠心啊,下这么重的手啊!”
慈海拉过陈欣欣,手搭上她的手腕,之后又严肃地扳过来陈欣欣,正面检查伤口:“是个高手做的!”
众人一惊。
慈海继续严肃地分析:“对方是个高手,而且只出了一招,没有想要人命的意思,一点内力都没用,只是用肢体力量。奇怪,为什么对一个女孩子下手呢?又为什么偏偏踹脸呢?”
陈守仁气的不行:“欣欣,你告诉爷爷,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我一定替你报仇!”
陈欣欣此时哭的更委屈了:“李怀风!”
李怀风正和杜施施在后面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听到这里的情况赶紧回过头:“大家别误会,这是个误会!”
“嗯?”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是故意打她的,真的是个误会!”
杜横秋大怒,暴喝道:“什么误会能让你打一个女孩子!?”
慈海一伸手,止住了杜横秋:“庄主息怒,先听听李怀风怎么说。”
李怀风被杜横秋的大嗓门震的差点脑震荡,摇摇头:“我……在外面自己溜达无聊,就用手机看小说,我看的太投入,结果欣欣可能是寻思跟我闹玩,就突然蹦出来吓唬我!结果我不知道是她啊,当时一脑抽被吓毛愣了,回头就是一脚,结果就……误伤了。”
“是这样吗欣欣?”陈守仁问。
陈欣欣点点头:“嗯。”
大家明白了,这其实也怨不得李怀风,人家一点准备都没有,你背后突然嗷唠一嗓子,人家是本能地一脚踹过来。
慈海和杜横秋对视一眼,他们两个都知道李怀风是古武继承者,作为一个古武继承者,没一脚踹死陈欣欣,已经算不错了。
陈守仁感觉真是郁闷,这下子,倒还怪不得别人了,只能怪自己的孙女调皮,我还在这巴巴给人上课呢,你们说我咋摊上这么个事儿?
陈守仁道:“各位,我得先回去了,立刻给欣欣疗伤。”
李怀风道:“不用了,我给她敷新金疮药了,最多六个钟头,保证消肿止痛,完好如初。”
众人十分疑惑,但是看李怀风的表情,似乎不是吹牛。
陈守仁看着李怀风:“小伙子,这件事情是个误会,我不怪你,怪只怪我老头子平日里太娇惯自己的孙女,让她这么调皮闯祸。但是,金疮药我家有上百种,没有一种能具备你说的这么好的功效,你是不是过于自夸了啊?”
李怀风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地道:“自夸倒是绝对没有的,我建议,你让杜庄主找个客房,然后让大小姐去睡几个钟头。我当时收回去不少力气,她骨头没伤到,只是皮外伤,我的金疮药,要是超过六个小时治不好她,我就去吃屎好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个李怀风倒是真的不像是说谎啊。
此时人们发现,陈守仁的表情变了,他从陈欣欣的脸色捏下一点点药膏,两根手指搓着,放在鼻子跟前闻了闻。
“这个味道……色泽……粘稠度……。”陈守仁站了起来道:“这种药膏,是你自己弄的,还是从别人那里买来的?”
“呃……。”
与此同时,在一个灯光阴暗的房间里,没有现代化灯光,只有几个架子支着的火盆,燃烧着滚滚烈火。
“麦总,请问,赌场的生意,怎么样了?”一个严肃且神秘的声音问。
麦小龙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该死的,每次自己来到这个鬼地方都会很紧张,这里的人简直特么的有毛病,好好的大楼房,里面弄的乌烟瘴气,跟武侠小说里大反派的老本营一样,阴暗、神秘,神神叨叨地显得恐怖。
尤其是躲在黑暗里的那个家伙,自己从来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但是,自己却必须跟他合作。所谓的合作,自己感觉自己简直像条哈巴狗,面对他大气都不敢喘。
“嘿嘿嘿……。”麦小龙笑着道:“帮主先生,本来我都是计划好了的,杜浩的恒隆国际最够局势,而且他在清水市的人缘极好,白道的,无论是政府官员,还是各个行业的领头人,他都交的不错;黑道的各路大哥,也都卖他的面子。所以,如果我们要开赌场,要让那些有钱人给我们送钱话,一定要在恒隆国际,而且一定要然杜浩当总经理。这样大家冲着他,绝对会放心地把钱交出来!”
“那你为什么不赶快运作。”那个威严的声音不像是商量,简直就是上级对下属的呵斥。
“这不是……我聊了好几次,这个杜浩是个死心眼!”麦小龙道:“他非要搞什么儿童基金,要救助那些先天就有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