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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纤尘不染,干净极了,闭上了眸子,半晌,再次睁开时,只是看看那遍地的殷红,便抬脚走到了南宫鹤身边。
南宫鹤也是丝毫不介意的那锦帕擦干净了宝剑放入剑鞘,笑着说:“师妹你可得赔我的一把好剑啊。”
颜漓沫眸光几度变换,终了,看着南宫鹤,道出了一句‘谢谢’。
南宫鹤顿了一下,便爽朗笑笑,“既然不喜欢,杀了便好,师兄我一辈子支持你。”他本就是江湖中人,这种场面见得太多,被杀,或者是杀。对他并没有太多的感触。
颜漓沫点点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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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时辰后,一村遭到血洗的消息传到了月城,虽这个村子只是个小村子,但也是有一百多人口的。皇帝听了震怒,派了官员前去调查,瞬间,夜莜人心惶惶,前几日,月城刚出现两具死相恐怖的尸体,今日又有一个村子遭到了血洗啊!
人们的话题渐渐又回到了三年前颜家覆灭的事情,不由的猜测到,或许颜家的事情另有内幕,是颜家的冤魂前来报仇啦!
皇帝专门派了大臣前去调查,却是毫无头绪,一时间,竟是成了悬案。夜莜帝第一次感到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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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漓沫换了件衣服,便匆忙赶到了娘亲的房间,那里面竟是满地的破碎瓷器,白舞衣缩在c榻上,一手紧紧的抓着一个花瓶,另一只手却是抓了一边的帘子塞在了口中,如同一只受惊了的兔子一般,瞪大眼睛看着房间里面的傅瑾歌,花姬儿,以及一干婢子。
傅瑾歌诧异的喃喃了一句“我说千羽,你确定这人是沫的娘亲?”
一边的千羽垂着脑袋却是低低的答了一句“是。”
刚刚,千羽带了颜漓沫娘亲回来,傅瑾歌和花姬儿便匆忙赶了回来,却不曾想过是如今的局面,也只是两个婢子打算带白舞衣去先洗个澡,却是不知怎么的突然白舞衣就发起了疯,愣是不让人靠近,考虑到白舞衣的身份,众人又不敢强行的控制住她,只能在一旁看着。
‘吱呀——’
颜漓沫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个场景,向着傅瑾歌微微点头示意一下,便抬步朝白舞衣走了过去。
傅瑾歌见状,瞬间脱口而出“诶,沫你小心,她手里拿着花瓶!”
那砸到了,可不是好受的!
颜漓沫却是像没有听见一般,直直的走到了白舞衣的身边,也是奇迹,白舞衣一直也只是呆呆的看着颜漓沫靠近。
颜漓沫伸手想要将白舞衣拉过来,她却猛地往后一躲。
颜漓沫心里仿佛被针刺了一下,却很快温声说道:“娘亲,你还认识我吗?”
白舞衣看着颜漓沫眨了眨眼睛,忽然笑了笑,扔掉了手中的花瓶,一下子抱住了颜漓沫。
嘴边勾起了一抹温和的笑容,颜漓沫微微推开了白舞衣一点,将她含在嘴里的帘子拉了出来,“娘亲认得沫儿?”
白舞衣‘嘻嘻’的笑着,“沫儿!沫儿!”
颜漓沫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这样也是好的,至少她还可以再见到娘亲。将白舞衣轻轻的抱起来,“沫儿带娘亲去洗澡好了。”
说着,便也是旁若无人的抱着白舞衣离开,傅瑾歌回过神,“我去,差别待遇啊。”
花姬儿看着颜漓沫离开的背影,眸中的神色几度变换,竟是隐隐的流出了些许的羡慕来。
带着白舞衣沐浴完,换好了衣裳,那明媚的样子才真正的显露在人前,颜漓沫温柔的替白舞衣擦干了头发,挽好了发髻才带着她走到人前。她只是呆呆的笑着,仿若一个孩童一般,任由颜漓沫拉着手走出去。
颜漓沫温柔的看着她,心里却又是别一番滋味,曾经的她,贵为一国右相的妇人,现在却痴痴傻傻不再如从前般聪慧。也好,现在的情形,以前的记忆丢了也是一件幸事,娘亲啊,沫儿这一次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
手下意识的紧了紧。白舞衣似是感觉到了颜漓沫的心意,扭过脑袋扬唇一笑,“沫儿!沫儿!”
颜漓沫轻轻一笑,带着白舞衣走到了厅里,看到了久违的大师兄慕歌。
大概说了情况,慕歌便打算为白舞衣号一下脉,看她到底还有没有办法治愈。
半晌,慕歌蹙着眉叹息一声,
傅瑾歌沉不住气的问,“到底怎样?”
慕歌深深看了一眼颜漓沫,开口:“人的大脑对待一些承受不了的事情是有一定的抗拒性,当承受的事情超出了所能接受范围时,便会将自己关在一个房子里不愿意出来,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也就是说,师妹娘亲的情况是她自己选择的。只有自己愿意,才能拜托如今的情况。”
“什么!”白舞衣讶然。
到底是收到了什么刺激,才会用这种彻底且残忍的方式来保护自己?
一瞬间,屋里的几个人都把目光投到了那个目光淡淡的白衣女子的身上,如今的她也才十九岁而已。
她本就是个坚韧的女子。
颜漓沫看着几人的目光,忽的一笑,“看我做什么?”随后把视线放在慕歌身上,“师兄,多住些日子吧,我的事情,没关系的。”
“师妹。。”慕歌轻声道。
花姬儿却用胳膊顶了顶慕歌,“是啊,沫都说了,你就住下吧,咱们几个倒是好长时间都没聚一聚了,正巧沫这几日心情难得的轻松,正好,咱们好好聚一聚。”
“也好。”慕歌想想,便也笑着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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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试啦,墨墨有滚回来更文了。。。
墨墨敬上,注意查收~
替身?()
铭依国内,一家客栈里,一名身着白衣的俊美男子立在窗前,眉头紧蹙,他手中拿着一张信纸,身后,一个黑衣男子抱剑而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我说主子我们就回去吧。”这里可是铭依国境内啊,若是被抓了可不怎么好玩啦。
“嗯,也好,我。。。刚好有话想问问他。”温润的声音中,有一点点的压抑。
什么男子眸光一亮,“那主子咱们今日便启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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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夜莜国太子府里边张灯结彩,一派喜气,火红的灯笼,大大的‘喜’字。
皇帝乐呵呵的坐在主位,身边,雍容华贵的瀲贵妃笑面盈盈。
三年了,儿子终是成亲了,这怎能不喜呢?虽说原先和这个大儿子闹得不愉快,却始终不能抹断他们之间的联系。
此刻,轩辕墨逸一身红衣张扬,面上挂着熟悉的笑容。
一顶红色的轿子落在门口,轿帘掀开,穿着火红嫁衣的女子披着红色盖头出现在了众人眼前,轩辕墨逸伸手握住那个女子的手,带着她走进了府里。
盖头下,女子心里一阵激动,美丽的脸上泛起了红光,五日前,她在河边洗衣时遇见了这个男子,只是一眼,她便是被他深深迷住,他也仿佛是失了魂一样,眯着眼睛打量了自己好半晌,便问了自己的名字。。。
后来,她知道了他是夜莜的太子,更激动的是他说他愿意娶自己为侧妃,那瞬间她仿佛就是到了天堂一般,虽只是侧妃,但对她,已经足够了。
感觉到他掌心的温暖,女子嘴角轻轻扬了扬。
“一拜——”话未说完,一道清丽的声音却是毫不留情的打断了那后面的语句。
“父皇,宝儿很想看看皇嫂的样子呢。”女子的声音里面还是稚嫩,却是平静的仿佛不是一个孩子的语气。
“这。。。”皇帝微微愣住。
轩辕墨逸却是笑着开口,“无妨。宝儿若要看,便看吧。”
宝儿却是丝毫不理会轩辕墨逸,径直走到了新娘面前,抬手便将那盖头掀了去,
“嘶——”周围一阵抽气。
倒不是那新娘子的容貌有如何如何漂亮,只是那容貌像极了一个人。
一个常常着绿衣的女子!
“韶倾郡主!”一个官员竟是脱口而出了四个字。
气氛顿时一下子便冷了下去去。
女子瞪大了双眼,韶倾郡主?她好像是听过这个名字的。向身边的夫君投过去一抹探求,却未得到丝毫的回答。不禁有些许的失落,垂下脑袋,咬了咬唇角,不安的绕着自己火红的袖摆。
身前,粉衣美丽的女子忽然是嘲讽的笑了起来,“呵呵呵,皇兄可曾午夜梦回,看见过姐姐吗?如今居然是找了这样一个女人。”
“宝儿,闭嘴!”皇帝突然开口。
宝儿却是毫不介意的笑了笑,“闭嘴?本公主为何要闭嘴?本公主是可怜姐姐啊,她迎娶新娘?呵呵,姐姐真现在生死未卜,她深爱的男人却是在的可怜呢,三年,只是三年啊,皇兄当真对得住姐姐!当真对得住。。。对得住颜家!”
“闭嘴!”皇帝突然拍桌这起。
宝儿嘲讽的笑了笑,“父皇还想瞒吗?如今风萧哥哥。。。。”
“来人,将公主带到后院去!”皇帝忽然生气的吼道。
宝儿嘴角的笑意却是越来越大,看着她面前还是一脸疑惑的女子,说道:“你,也只是碰巧与姐姐有几分相似罢了,终究只是个替身!”
女子惊愕的看着自己眼见不过十二的女孩,“公主殿下。。。”
“呵呵,你觉得我可悲吗?不!你才是真正的可悲啊。。”宝儿看着那张面孔,鄙夷的看着眼前身着盛装的女子。看看身边来的两个护卫,她冷了言语,“本公主自己走。”深深的看了一眼轩辕墨逸,冷冷一哼。“你,不配叫我宝儿!”
“继续吧。”俊逸的脸上,长长的睫毛也只是微微颤动了一下,便扬起了笑容,捡起了地上的盖头,温柔的替新娘披上。
原来的恭贺,恭维声,此时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徒留下了门外的鞭炮声响,片刻后,在最后一声‘噼啪’后,也仿佛是后知后觉般明白了什么,再不响一下。
大堂上,那火红的映衬下,两个人竟是在鸦雀无声中结束了后面的仪式。
男子,眉目含笑。女子,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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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轩辕墨非赶回来,看到那个容貌与颜漓沫六分相似的女子时,仿佛是什么都明白了一般,他只是看着自己的哥哥,问道:“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轩辕墨逸面对自己弟弟的问题,沉默了,久久的沉默着,他只是用三年前的答案:颜风萧勾结别国,预谋篡位。颜家全家葬身火海。
轩辕墨非笑了笑,那笑容中却多了些许的失望,他看了一眼院子里身着华服却细心修剪花草的女子,怜悯道:“请皇兄莫要再丢掉。。。皇嫂了。”
顺着轩辕墨非的视线,轩辕墨逸看着院子里那道身影,却久久不语。
女子似乎是感受到了轩辕墨逸的目光,扭过头来,甜甜的送上了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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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颜成立()
盛夏的夜,繁星点点,颜漓沫倚在长廊边,看着偌大的院子里或红或紫或白的花朵,在月光的掩映之下,显得越发美幻。
一袭白色的纱衣,墨发披在身后,手中捏着三张薄薄的白纸,脚边,一个火盆上方飘着纸灰,如同一只只灰色的蝴蝶一般。当火光燃尽,竟有些落在那白色的裙摆上。
蓦地,一名身着蓝衣的男子落在了身后,女子微微向后转了转头,便将手中的一张白纸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