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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心柔唇角一扬,勾出一丝笑。
这一笑万千风华,叫人为之粉身碎骨也甘愿。
接着就有更多的人流下了汹涌的鼻血。
黑子君嘿嘿一笑:“我明白了,这些人肯定被心柔师姐你迷住了,再多笑两下,把这群王八羔子全都笑死。”
“三八,你想的也太简单的,我一笑岂能把人笑死,那样以后我还如何敢笑。”杜心柔的声音轻轻柔柔。
“……呵呵,师姐好美,好美……”九四十一和其他师兄弟俱是两眼放光,连哈喇子都差点流出来了。
清月于震慑之间,清愁却锁上了眉头。
璇——衣。
她回来了。
他用尽一生想要守护的女子终于回来了,可他不知该高兴还是该为之悲伤。
璇衣的归来意味着所有记忆的复苏,他不知道璇衣是否能承受那样惨痛的回忆。
都说异性相吸,同性相斥,此时此刻此地,唯一能与杜心柔相斥的同性也只有蝗虫合硕。
因为朱景皓也和其他男人一样呆怔的望着杜心柔,呈现出一种完全的痴迷状态,合硕简直气歪了虫嘴。
朱景皓可是有妇之夫,怎能这样盯着别的美人看,要盯也该盯着她这个蝗虫美人看。
她爬到朱景皓的眉头上方,伸出细细长长的爪子,奋力的在他眼边乱晃,妄图阻止他看美人。
“喂!看的差不多就得了。”
朱景皓根本听不懂她的话,只是说了一句:“零二,别闹。”
合硕气的不行,继续拿爪子在他眼前晃,声音也高了八度:“再敢看美人,我就戳瞎你的眼,阉了你的……”
合硕的恐吓根本没有任何卵用,她话都没说完,就被朱景皓捏了下来,直好捏在她嘴的位置,导致她无法再开口说话。
呜呜呜……
放开老娘!
朱景皓你个王八蛋,你个负心汉,一见到美人就走不动道了。
其实朱景皓自己也想不明白,从前的心柔师姐也很美,为何这次却美的不同了。
他想了半天方明白过来,从前心柔师姐虽然美,却美的没有灵魂,而如今的心柔师姐仿佛找到了灵魂,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惊天地泣鬼神的美丽,她的美似乎还蕴集着一股未知名的强大而平和的力量,让你产生一种在此等美人面前闹出血腥凶杀案来是何等的罪过。
忽然,朱景皓想起,他似乎从前见过这样的心柔师姐,在哪里见过?他的头有些疼,他将合硕丢入袖笼里,腾出手来捧住脑袋用力去想,头却更加疼了。
忍着头疼的煎熬,他终于想起,好像是在一幅画里见到过,具体是什么样的画,又是何时何地见过,他就算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来了。
“景皓,景皓,你怎么了?”合硕感觉到朱景皓的痛苦,立刻就好了伤疤忘了疼,用以一种无比关切的语气问道。
朱景皓压根无视合硕的关怀,他答非所问,依旧两眼聚焦在杜心柔的脸上,带着那一闪而过的记忆,他喃喃道:“画中的美人,师姐就是画中的美人……”
这一句话,直接把合硕气翻在他袖笼里。
合硕冷哼一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他娘的用下半身思考!”
说完,她展翅而飞,飞到了黑子君身边,她觉得还是同类比较好沟通,而且平常她一般生气都喜欢找黑子君沟通,因为黑子君是整个清月观最弱的虫子,她沟通起来比较
22十年之合硕吐真相()
“这这这……”太监表示有些为难,搞了这么大阵仗,屁都没干,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怎么?”武王对待太监可没有对待杜心柔那样有耐心,眼一瞪,冷斥道,“你有意见。”
“没没没……”太监赶紧解释,又尖着嗓子喊了一声,“皇帝有令,撤!”
那些兵器没有落地的人纷纷收好了兵器,心下却有些嗔怪这太监多事,这么急着撤干嘛!多看看美人也是好的。
可是皇帝都下令了,他们只得偃旗息鼓,收了兵器下山。
这一撤,清月观的人纷纷表示不敢相信。
世人都传武王对美色没有兴趣,怎么一见心柔师姐就撤兵了?看来这武王不是对美色没有兴趣,而是对美色有着非同一般的兴趣。
一场劫难就这样因为一个女子的美丽成功化解了,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结果。
……
隔天,紫雪国都城就闹出了头条大新闻。
大新闻经过人力夸大其辞的强烈渲染,仅又过了七天,已衍生出各种各样的版本。
据最可靠的版本说,新帝为了替老皇帝和绶王复仇,带领百万雄狮去捉妖女杜心柔,结果连杜心柔的一根毛都没带回来,人们普遍相信那位救济灾民的好心姑娘杜心柔是观音大士化身,所以别说紫雪国新帝御驾亲征,就是联合其他三国的皇帝御驾亲征也没什么卵用。
若不是观音大士心怀慈悲,就算有十个新帝也保管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相对于这一版本的简单纯洁,另一版本就带了风月情事,很明显人们对带有风月情事的版本更感兴趣,有知情者爆料,素来对美人无兴趣的新帝,在绶王婚宴上见到杜心柔盛世美颜之后就得了一种病,此病名曰相思。
为获得美人芳心,新帝以最迅猛的速度先搞死了绶王,然后对美人采取欲擒故纵之法,先放过清月观以及杜心柔,然后再放长线钓大鱼慢慢捕获杜心柔。
又或者杜心柔喜欢的是新帝而不是绶王,早在新帝还是武王的时候他们已暗通款曲,待在道观乃是权宜之计。
毕竟于新帝而言,杜心柔的身份比较尴尬,紫雪国素来民风严谨,断不像那东秦,大楚,北冕三国丧了人沦,公公可以抢儿媳,弟弟可以娶嫂子。
当然,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所谓的人沦也只是针对无权无势的老百姓,若哪个老百姓敢顶风作案,保管把你打的连爹妈都不认识,然后再将你浸猪笼,至于那些权贵,稍稍换个名头,粉鉓太平就行了,别人哪敢管你公公抢媳妇,还是弟弟娶嫂子等诸如此类的违了人沦之事。
权贵尚且有特权,更不用说处于权贵之巅的皇帝了,还不是想怎么搞就怎么搞,顶多就费个周折,效仿一下古人就行了。
古人都是很体贴的嘛,早已经妙计百出,为后人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方法,僻如唐高宗李治娶自个老子的小老婆,又僻如唐明皇李隆基娶自个的儿媳,举不胜举,反正走走过场能糊弄糊弄百姓的眼睛就行了。
杜心柔待在清月观就是想要效仿杨妃和武则天的铁证,杨妃当了几个月的道姑,唐明皇就名正言顺的把她搞入宫了,而相对于杨妃的轻松入宫,武则天则显得苦逼多了,她当了两年左右的尼姑,可谓经历千辛万苦。
就是不知道杜心柔是走轻松路线,还是走苦逼路线了。
不过也有人对武王和杜心柔事先暗通款曲表示很大的怀疑,这些人认为除非杜心柔眼光太差,不然怎么可能不要健康,英俊,多情又是皇位继承人的绶王,转而看上残废,容貌平平,暴戾又没有继承权的武王。
这一观点引起相关残疾人士,颜值不高人士等强烈不满,谁说残疾人士,颜值不高人士就不能有春天,就不会有美人看上,再说了男才女貌,作为男人,才能才是最最重要的,只要肯努力万事皆有可能,为此,还引发了一场激烈的辩论赛。
到最后众说纷纭,事情本来的真相反倒没人关注了。
有关民间的议论引起了新帝身边得力太监大根子的强烈恐慌,他知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道理,一旦让这种不利于新帝的言论发酵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甚至有可能威胁到帝位。
这一天,他跌跌撞撞的跑到新帝身边,择其要删其繁润其色,禀报了事情的严重性。
新帝听完沉默半晌,一会咬牙,一会切齿,一会捏拳,一会又微笑,反正就是明晦不定,搞的没了小根子的大根子唬的差点连小命也丢了。
谁不知道新帝性情残暴,至于残暴到何种程度,有大楚宣明帝土肥圆朱玉作为参照物,二人在残暴程度上势均力敌,各有千秋,同时还都会别出心裁自发创新出各种杀人手段。
若不是真心为了新帝着想,鬼才愿意戳老虎的鼻子眼去,也亏他委实是个忠心耿耿的好奴才。
就在大根子抖豁豁的想着,这番忠言逆耳,很可能让他在还没有和小根子团聚之前就被新帝杀了,想着,眼睛就泛了泪花。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这一辈子他做太监实属无奈,所在在死的时候希望能拿回自己的宝贝小根子,这样才算是完整的一个人。
不然到了阎王殿,阎王会罚你下辈子继续残缺。
想到此,他已是肝肠寸断。
23十年之合硕惨被踩死()
清月表示看到这样的合硕心情也非常沉痛,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徒儿转眼间就这样了,他这个
“二五,节哀顺便!”清月再一次老泪纵横。
朱景皓顿觉生无可恋,转而将眸光转向清月,以乞求能从清月那里得到最后一点希望,他颤着牙抖着唇道:“师父,你……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呃,零二师妹不是只普通的蝗虫,可她不仅被踩扁了,她的心也跟着死了……”杜心柔很是同情的看着朱景皓,眼圈一红,已是落下泪来,“心一死,却是无法了……”
“师姐,合硕她不是普通的蝗虫,不是……是不是?”朱景皓绝望的眼眸闪过一丝希望。
杜心柔温柔的安抚他道:“二五,你不要太过于担心,按常理说普通的蝗虫被踩扁就应该死了,可零二师妹她……”
破碎的记忆在他脑海里渐渐拼凑成连惯的画面,他已是痛的恨不能代合硕死去。
当他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声音问向清月和杜心柔时,他的脑袋在刹那之间就清明了不少。
“师父,师姐,合硕她还有没有救?她还有没有救?”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跑到清月和杜心柔身边的,他一双眼睛只紧紧着盯住死状极惨的合硕。
这是人虫惨剧!
不,比人间惨剧还惨。
人间惨剧!
他宁愿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是虫子,也不要蝗虫师妹就这样凄惨的被自己踩死。
此刻,他恨透了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时间,他只知道他不能失去这只蝗虫师妹。
又哭叫道:“师父,师姐,你们快救救合硕,快救救她,呜呜呜……”
“合硕,合硕,对不起,对不起,你一定不能有事,一定不能……”
哭喊到最后,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开始相信零二就是合硕。
“零二,零二……”他哭着呼喊她的名字,一边哭喊一边小心翼翼如捧着绝世珍宝的鞋子,尽管合硕身体的主要部分被抠了下来,可鞋子底下还沾粘的合硕身体的其他部位,比如四肢,比如胡须,小肠,大肠……
他心惊肉跳,全身虚软无力,差点就跌落在地。
随着心跳的疼痛,他的脸上,身上开始不停的浮出虚汗,想了想,终还是弯身在草地搜寻了起来,终于,他颤抖着手脱下鞋子,然后在自己的鞋底板抠下了已经被踩的四肢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