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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昭一脸笑意,伸手捏了一把她红扑扑的小脸:“你袖中不是还有一千两,那又是要做什么用的?”
“对哦。,我还有一张呢。。”
柳溪照迷迷糊糊地从袖袋中掏出了仅剩的那张银票,抬手在眼前晃了晃傻乐了片刻,随即一把从元昭的领口塞了进去!
她嘴角带着点晶莹的水光,对着面前的元昭说道:“你可真好看啊。。。我,我要买你一夜,要你。。。陪我一晚!”
元昭突然一把揽住她细弱的腰肢,用力将她抱在了怀里,重复着她刚才的话:“你要买我一夜。。。你要我,陪你一晚?”
柳溪照一脸色相看着他,不要脸的点了点头。
“当真?不后悔?”
做了一百多年的谦谦君子,没想到他今夜却被撩拨得有些要发狂,此刻心跳快得险些盖过怀中人因为酒气加快的鼻息。
一阵寒风掠过,柳溪照不禁打了个哆嗦,紧紧偎在这人宽大温暖的怀中,打了个哈欠,前言不搭后语道:“娘亲。。。啊照困了,要睡觉了!”
元昭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心酸,喃喃自语:“公子,你可看清楚了,我并不是你娘。。。”
柳溪照轻轻跺了两下脚,手臂环抱着他的脖颈,轻声撒娇:“冷。。。抱抱”。
元昭立即张开袖袍拦腰将她拥在怀中,在她耳边问道:“啊寰,你当真要我的性命吗?”
柳溪照的左胸膛不知怎么突然狠狠揪了一下,随即眼角有泪划下。
她的小脑瓜埋在这人胸膛里,用力钻了两下,尔后抬起头娇嗔一般道::“骗子,把我的银票。。。嗝。。。还给我”
元昭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捂着自己的胸口,眉毛一挑道:“不还,留着做嫁妆”。
柳溪照仍是一脸酒气,盯着他一脸怒气:“嫁妆?你。。。嗝,你拿我的钱去做别人嫁妆?你,嗝。。。你这小郎君坏得很!”
元昭轻轻勾起她娇俏精致的下巴,一脸柔情说道 :“这是啊照的嫁妆。”
37。故人归来()
柳溪照忽然惊醒; 立即从自己的床榻上翻身坐起。
许是一夜过去酒气仍未消散,这猛然起身不禁好一阵的目眩神迷天旋地转。
她单手撑着床榻免得自己一个跟头栽倒在地; 尔后机警地四处瞄了瞄,发觉屋内除了自己并无其他人; 才松了一口气再次躺回床上。
她皱着眉眯着眼,一边揉着酸疼的太阳穴,一边喃喃自语:“原来是做梦。。。幸好幸好”
顺势伸手进袖袋里一掏; 昨日刚从金瑾瑜手中赚来的那两千两银票; 竟然不翼而飞了。
她一脸绝望,暗道:“完了; 难道那个梦是真的?”
昨夜梦中她好像狠狠地调戏了一个美貌的男子,又是搂搂抱抱,又是卿卿我我; 最后还花大价钱硬要买人家一夜春宵。
此时想来; 那梦境中的男子分明就是揽星阁主元昭公子!
她迅速起身将房门上闩,尔后走到里屋脱下了衣裳和裹胸。
这两年她的胸脯愈发澎湃; 为了隐藏女儿身只能每日繁琐地以布条裹住胸部; 遮掩愈发诱人的身形。
脱得精光后,她将就用铜盆里的凉水浸湿毛巾,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
看着铜镜中“一切如常”的自己; 她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
忽然门前穿来几声微弱的敲门声,元昭在门外轻唤了一声:“柳公子”
她立即将来不及裹上的布条塞进了自己的被窝中; 匆忙套了身干净衣裳; 佝着背打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 元昭便端着一个食碗走了进来,他将碗放在屋内木桌上,侧身唤道:“过来”
柳溪照红着脸“哦”了一声,佝着背走近一瞧,桌上竟是一碗刚出锅不久的米线。
昨夜虽然美酒佳肴涨腹,但一觉睡到大中午已是消耗殆尽,又值宿醉刚醒,见到这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线,她立即咽了咽口水。
元昭将竹筷递给了她,柔声道:“趁热吃,迟些该凉了”言毕坐在了柳溪照对面。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笋片米线?”柳溪照也不客气,接过筷子便大口朵颐,边吃边问道。
元昭只是笑了笑并未答话。
柳溪照吃了几口,有些纳闷:“奇怪,应天书院的伙夫口味向来偏淡,怎么今日却咸淡酸辣适中,正好合我的口味”。
元昭抬手将她嘴角一粒葱花取下,回道:“你喜欢就好”。
听他今日的语气大有不同,柳溪照埋在瓷碗里的小脸一抬,仰着脑袋偷看了他一眼,却见他下颚处有个不大不小的粉色痕迹。
那印记正好藏在他修长的脖子与下巴交界处,正面看不出,仰视却一览无遗。
柳溪照伸手戳了戳那个粉色小印迹,好奇问道:“你这里怎么了?”
元昭也伸手抚了一下那个小印记,低着眼含笑道:“我昨夜。。。让一只蜜蜂轻轻蛰了一下”。
见他一脸柔情,柳溪照脸颊莫名有些发烫,低着头又往口中塞了两筷子米线,喃喃道:“寒冬腊月的,蜜蜂不忙着采冬蜜居然跑出来蜇人,真是怪哉”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元昭目不转睛地看着柳溪照将一大碗木线入了肚,连一滴汤汁也没剩下。
用罢美食,柳溪照舒服地打了个大饱嗝,突然想起还有旁人在,她赶紧伸手捂上了自己的嘴。
元昭视若无睹,仿佛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着,神色很是自然。
柳溪照眉头一皱:“怎么他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难不成昨夜真的不是梦。。。”。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她便试探问道:“敢问元公子,我昨夜。。。可有给过你什么东西?”。
元昭徐徐从袖袋中掏出了两张银票,回道:“你是想问这个吗?”。
柳溪照脸色愈发尴尬,又问:“对,那这个,请问,我为何会把这两张银票给你呢?”
元昭不以为意:“你昨夜说,要买下揽星阁的两棵七品叶人参”。
柳溪照大腿一拍:“原来如此,那就好!那就好!”。
尔后又暗自嘀咕“就算那两棵人参再贵重,一千两也足够了,为何我昨夜稀里糊涂给了他两张,他今日却不主动退给我,这不是趁人之危趁醉打劫嘛!”
利字当头,她哪还顾得上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笑着伸出手想将元昭中里的银票抽回一张。
元昭一脸镇定,将手中两张银票收回了袖袋,道:“一千两买参,另外一千两嘛。。。”
见他欲说还休,柳溪照本想盘根究底问出个所以然来,忽闻屋外传来韩家侍从雅正的声音
“禀元公子,今早院首大人已回到书院,此时正在崇圣殿相候,请您前往一叙”
元昭立即起身,道:“韩老太傅提前回来了?”
雅正恭敬回道:“正是!”
柳溪照见他神色有变,好奇问道:“元公子,你怎么了?”
元昭摇了摇头,尔后道:“我出去一趟,你别乱跑!乖乖等我回来”。
言罢他便出了房门,随着雅正往前院崇圣殿走去。
柳溪照在房内愣了好一会儿,尔后脑门一拍,自言自语道:“他方才这话,怎么这么像临出门的相公叮嘱自家小娘子的语气?”
侍从雅正领着元昭行至前院崇圣殿,便先退下了。
崇圣殿乃是应天书院的正殿,因韩家的皇戚身份,屋顶便破例使用皇室独享的碧色琉璃瓦。
殿前朱漆栏槛,檐柱为石质并刻龙为饰,雕梁画栋周环回廊,巍峨壮丽。
檐柱浮雕龙纹,每柱二龙对翔盘绕升腾,似脱壁欲出精美绝伦。
殿内高悬“万载师表”巨匾,乃是应天书院初建时圣始皇朱子修亲笔手书,赠与韩阳明老太傅。
元昭独自入殿后,望着殿内的匾额若有所思恍然如隔世。
闻见身后有人持拐而至,他徐徐转过了身。
身后的老者手住拐杖,貌似已过期颐之年,鹤发银须眼角堆满了皱纹,一双眼睛深陷在眼窝里,双目却仍是炯炯有神。
老者虽是垂暮之表,但腰杆挺直一身正气未减半分,仍可窥见几分当年硬朗英姿。
这位老者已在殿内等候故人之孙多时,可这黑袍男子一入殿,他便立即察觉到了异常。
此时身前的元昭转过身,他一脸难以置信,唤道:“柳!柳。。。”
元昭见他已认出自己,先行礼道:“韩兄,一别百年,别来无恙了!”
“真的是你?”
韩阳明向他走近了几步,连声问道“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是我的义弟?”,
“是百年前飞升成仙的慕仙道尊,柳淳风?”。
元昭望着他点了点头,已是默认。
一别百年,“乱世三君子”的其中两位竟能再次重逢,二人心中既有重逢之喜,又有些时过境迁的惆怅。
韩阳明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贤弟已飞升百来年,为何此番会以元氏子弟的身份出现?”
柳淳风淡然回道:“元昭的身份说来话长,我此番来人间,只为寻一个人”。
韩阳明闻声愣一下,尔后诧异道:“难道,难道你?你找到她了?”。
想到廊房东院那个宿醉方醒的小迷糊鬼,柳淳风笑着点了点头。
故人归来本该满心欣喜,但想到身前这个失而复得的义弟,曾在百年前大喜之日拔剑自刎,血洒金銮殿,往事历历在目,韩阳明仍止不住满心愧意。
半晌后韩阳明长叹了一口气:“贤弟,为兄对不住你。。。你们。。。”
柳淳风神色平静,回道:“当年之事与韩兄并无半点关系,请兄长切莫挂怀”。
韩阳明垂着眼,低声问道:“你既然重回俗世,想必早已知道,我。。。我与灵乐,我们。。。
柳淳风颔首:“为弟还未恭喜兄长喜结良缘,而今子孙绵延”。
韩阳明年迈的脸上泛起一丝红光,随即感慨道:“当年你突然飞升,圣。。。朱子修便将灵乐许配给了我,我和她,也算是错有错着吧。。。”
柳淳风发自肺腑道:“佳偶天成,韩兄与长公主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见他如此大肚,韩阳明反倒更加惭愧:“二弟,灵乐当年。。。哎,当年之事不提也罢,但她年迈时曾数次感叹,悔不该当初,只求死后能得到你的宽恕”。
“我从未怪过长公主,若要怪,只怪天意弄人罢了”
想到当年种种,柳淳风也有了些感慨。
沉寂半晌后,韩阳明又问道:“你此番既然来了应天书院,可有见过那个睿王朱凌文?”
柳淳风沉声回道:“昨日便见过了”。
韩阳明连声叹道:“为兄今早刚回书院,这位睿王殿下便立即前来打过照面,此人气势如虹如日中天,不可限量啊。。。”
韩阳明对朱凌文虽似夸赞,但神色却有些忧虑,又道:“只是,没想到他,他竟然。。。”
柳淳风低着头会心一笑,尔后又望着大殿上圣始皇亲笔题字的匾额,道:“韩兄是不是想说,没想到这位睿王殿下,竟然长了张与他曾祖父朱子修一模一样的脸吧。。。”
38。出去玩咯()
瞧着屋外暖阳和煦; 柳溪照伸了个懒腰整理了仪容; 快步出了屋子往魏世子的房间走去。
昨夜她入席不久便喝的酩酊大醉; 已记不清自己是如何出的大成殿,便想去问问世子爷; 昨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