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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在信中,李中梓还提及了输血之法的缔造者楚江秋,还有他更为神奇的挂吊瓶疗法,以及特效退烧药。
自己这么做,是不是等于出卖楚先生?
把信寄出去之后,李中梓心里产生了些许羞愧。
不过很快,李中梓就把这一丝羞愧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啊,自己这可是帮楚先生扬名立万啊!楚先生不能因此责怪自己吧?
……
天降大雨,在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大明,真的没什么事可做。
如果是达官贵人或者富豪之类,还可以喝酒听曲,刷钱玩乐。
平头百姓,就真的没什么事好做了。
要不有句俗话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嘛!
现在入画就是这种情况,坐在房间里发呆,半晌之后忽然对陈永晴说道:“小姐,咱们在家闲着多无聊啊!不如咱们去找楚公子去吧!”
陈永晴颇为意动,不过她一个姑娘家家的,还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半晌之后,陈永晴才说道:“这,不太好吧?”
入画嘻嘻笑道:“小姐,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这样,咱们叫上公子一起去,不久结了?”
如果是和哥哥一起去的话,就算别人看到,那也说不出什么了,陈永晴不由点了点头。
见陈永晴答应,入画不由高兴地跑去叫陈近南,陈近南几乎没怎么考虑地就答应了下来。
然后三人一起向楚府进发。
走到半道的时候,路过菜市口,陈近南开口说道:“先等一下,咱们还是买些米面菜蔬过去吧,下这么大的雨,中午就不回家了。”
入画赶紧说道:“对对,连晚饭一起准备着,实在不行,晚上可以住下嘛,反正楚公子府上房子也多。”
陈近南意味深长地看了入画一眼,没有说话,直接进去买米面菜蔬去了。
因为连下几天雨,根本就没什么新鲜的菜蔬了,陈近南讲究着买了一些,三人一道往楚府而去。
三人来到楚府,发现大门开着,进去之后,却是没看到楚江秋的人,不由都有些奇怪。
入画皱着眉头说道:“难道楚公子还没起床?可是他要是没起床的话,谁开的大门啊?真是奇怪!不管了,我去看看!”
说完,入画就一溜烟地向楚江秋的卧室方向跑去。
陈近南在后面喊了一句:“入画,不得无礼……”
不过这会子入画早跑远了,陈近南只得无奈一笑。
入画跑到楚江秋的卧室门口,发现门虚掩着,看样子楚公子已经起床了。
入画大大咧咧地推开房门,忽然发现地上有一柄短剑,入画的一颗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上。
胆颤心惊地向床上看去,先是在床单上看到一丝丝凌乱的血迹,然后就看到楚公子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死不瞑目!
“啊——!”
入画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紧跟着就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楚公子你死的好惨呢!”
入画这一叫一哭,顿时就惊动了陈近南和陈永晴,两人心里一紧,飞快地向卧室方向跑来。
难道楚公子发生了什么意外?已经死了?
陈永晴心里一阵揪心的疼痛,泪水瞬间就模糊了双眼,而她的速度也一下子提升到了极限。
只是片刻功夫,就冲入了楚江秋的卧室。
然后她看到的顺序和如画看到的顺序相差无几,先是掉落在房间里的一柄短剑,然后是床单上的血迹,最后是楚江秋瞪的溜圆的眼睛!
死不瞑目!
其实这会子楚江秋已经回过神来了,并且转过头来,呆呆地看着入画,一时间没搞清楚这丫头为什么会哭的这么惨烈。
还哭的什么楚公子你死的好惨呢?
哥们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死的好惨了啊?
……
陈永晴满心的绝望,不由一下子扑过来,下一刻,一抖手就揭开了楚江秋身上盖着的被子。
问题是,楚大才子嘿咻完之后身上不着片缕啊!
于是,楚大才子就悲剧地红果果地暴露在陈永晴面前。
“啊——!”
楚江秋不由满脸悲愤地发出一声痛快的尖叫!
陈永晴顿时被吓了一个哆嗦,手一抖,被子掉落在楚江秋身上。
楚江秋赶紧用被子紧紧地包裹住身体,不安地问道:“永晴,你干什么?”
陈永晴惊喜地问道:“楚公子,你没死?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楚江秋不由纳闷地问道:“我本来就没死啊,好好的,怎么都咒我死做什么?”
被楚江秋这么一说,陈永晴才发现刚才是自己太武断了。
然后又后知后觉地回想起,刚才自己貌似掀开了楚公子的被子,楚公子好像是光着身子的。
还看到了楚公子下面那东西,好丑陋好羞人!
陈永晴一张俏脸不由染成红霞,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来。
入画不由指着地上的匕首愤愤地说道:“我来的时候,你房间的门半掩着,地上有把匕首,你床单上有血迹,你又瞪着眼一动不动,你不是死了是什么?”
“你既然没死,干嘛不早点出声?害的我哭了半天,害的我白伤心了半天!你还我的眼泪!”
地上有匕首?
对了,应该是婉姑娘留下的,走的时候忘记带走了。
床单上还有血迹?
嗯,应该也是婉姑娘留下来的!
可是这个问题该怎么解释啊?
然后陈永晴也想到血迹的问题,不由再次担心起来,不由问道:“楚公子,是不是有刺客?你受伤了?哪里受伤了?严重不严重?”
陈永晴的一颗心真的悬了起来,刚才掀开被子的时候,好像看到楚江秋身上好几处都有血迹。
甚至就连下面都带着血丝,不会是那地方也受伤了吧?
(本章完)
第83章 丁兆民上门()
看到陈永晴在情急之下,几乎快要掀开被子,帮他仔细检查伤势了,顿时把楚江秋给吓了一跳。
开什么玩笑,刚才就把哥们给看光光了,现在竟然还想仔细地看一遍?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楚江秋赶紧说道:“昨天晚上,是来了一个毛贼,只不过早就被我赶跑了。你看到的床单的血丝,其实是我流鼻血了。”
流鼻血不应该是一片一片的吗?怎么可能染在床单上,丝丝缕缕的?
再说,你下面隐隐约约的血迹是怎么回事?流鼻血会流到哪里?
不过看楚江秋的脸色红润,不像是受重伤的样子,陈永晴也就放弃了继续追问的打算。
“楚公子,你真的没事了?”
这时候,陈近南也跟了进来,听到陈永晴的话,陈近南笑眯眯地说道:“永晴,你忘了江秋已经认父亲为义父的事儿了?江秋比你大,你理应叫他哥才对。”
哪天楚公子岂止是认了父亲为义父?父亲还要把我许配给楚公子呢!
想到往事,陈永晴的脸色微红地说道:“楚大哥,你真的没事?”
楚江秋珍重点头说道:“永晴,我真的没事,这样,你们先出去,我要起床了。”
等几人都离开之后,楚江秋迅速起床,然后把床单收了起来,重新换了一床上去。
身上黏糊糊的极为不舒服,楚江秋准备洗个澡,偏生还没有现成的热水,还得自己烧。
还是现代好啊,有浴霸,想啥时候洗就啥时候洗。
楚江秋已经决定,反正打算在明末长住,那就要尽量弄的舒服一点。
不说别的,最起码太阳能要安上。
外面下大雨,柴火泛潮,捣鼓了半天都没能引着火,最后还是入画帮忙,才烧好开水。
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之后,楚江秋泡了碗桶面,简单吃过早饭。
然后四个人玩儿起了升级。
仍然是楚江秋和陈永晴一家,陈近南和入画一家。
摸完牌,陈近南扔下三张A说道:“江秋,现在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你的宅院里连护院都没有,万一有人心生歹念,那你可就危险了。”
听陈近南这么一说,再联系上昨天晚上刺客的事儿,陈永晴不由得就紧张起来,连忙说道:“是啊,楚大哥,你自己住在这里太危险了。要不,晚上让我哥来保护你吧?”
听了陈永晴的话,陈近南脸不由得就是一黑,果然女生外向啊。
陈近南无奈地说道:“永晴,照理说作为大哥,我有保护江秋的义务。可是明天县衙里面会有事情,父亲已经言明让我今天晚上过去帮忙,所以我是过不来的。”
陈永晴心里一紧说道:“那可如何是好?”
陈近南微微一笑说道:“不如这样吧,永晴你住在这,就近保护江秋好了。”
听到陈近南的话,陈永晴一颗放心犹如小鹿般咚咚乱跳,脸颊微红地答应下来。
入画听到顿时高兴不已:“好啊,好啊,三个人正好斗地主!”
就在此时,外面却是有客人来访。
一般大户人家,都设有门房。
但凡有客至,都是由门房传报,得到主人许可方可入内。
但是楚江秋这房子刚买来没几天,别说是门房了,就连丫鬟下人也是一个都没有。
大门又半掩着,所以访客自己就进来了。
在明末这旮旯,楚江秋认识的人本就不多,会来访问楚江秋的,更是没有几个,这来者却是赵护卫。
就在赵护卫在门外揭开蓑衣,脱掉里面的油纸准备进门的时候,陈永晴和入画已经躲到了内间。
在明末,男女之防还是比较严肃的事儿。
所幸陈鼎为人并不迂腐,所以陈永晴才不像是大多数大家闺秀那样,没事就只能待在绣楼里学女工。
但是现在是由陌生男子来访,无论她还是入画,都要在第一时间回避的。
很快,赵护卫就走了进来,楚江秋和陈近南赶忙起身见礼。
“不知赵护卫前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赵护卫哈哈一笑,随即板起脸来说道:“楚先生,咱们什么交情啊?你还跟我玩这一套?下次要再和我这么见外,我可真要生气了啊!”
楚江秋嘿嘿一笑说道:“赵护卫,不知又有何事劳烦你走这一趟?其实有什么事,你派个人过来只会一声就成了,何必劳动您的大驾?”
赵护卫哈哈一笑说道:“我这次来,却是来和楚才子告别的!世子即刻启程,返往京城,兄弟我特来跟楚才子只会一声。”
什么?吴应熊那家伙要走了?这么急?
楚江秋一愣说道:“赵护卫,怎么这么急?世子伤势未痊愈,又下着大雨,实在不克远行!”
赵护卫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本来是不准备这么急的,但是眼下宁波只怕会有****,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所以也只好护着世子先行一步了!”
什么?宁波会有****?
听闻此言,楚江秋心里不由一紧,难道婉姑娘离开这里之后,又搞什么事情了?
停顿了一下,赵护卫接着小声说道:“最近连降大雨,河水暴涨,而李自成贼人同党,竟然惨无人性地将奉化江余兆江河口改道,导致数个县城被淹!不知死了多少百姓,幸存下来的百姓,都成了流民,四处逃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