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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初代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刚刚那些东西来得太突然,使得她根本来不及提前收起照片,真没想到这个看似冷酷的男人居然如此心细。
甄简冷笑,目光冰凉:“如果说你有一个龙凤胎的哥哥或者弟弟的话,为什么不提前说清楚呢?”
“甄简,不要这样,不要人家小姑娘不好的回忆嘛。”财叔连忙凑上来打圆场,不过其他几个人显然不像他这么想,都定定的看着初代歌,仿佛在等待她的回答。
初代歌咬了咬唇,却仍旧没有发出声音,屋子里安静的掉下一根针都能够听得见。
“那个人是我。”突然,一道清脆冰冷的声线打破了寂静,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回头,却看到一个带着墨镜的少年,慵懒的倚靠在门口,棱角分明的线条跟初代歌一摸一样。
看到突然出现的少年,初代歌的眸光变得复杂起来,吞了吞口水,哑声问了一句:“你感冒还没好,怎么出来了?”
“那么大的声音,就算是聋子也听得见,”少年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走廊。
“你好,”邢景连忙友好的走过去,伸手示好,少年却瞥了一眼,没有伸出手来,邢景只好讷讷的缩了回去。
“你的客人,自己招待吧,声音小一点,我还要睡觉。”少年说完打了个哈欠,转身向着地下室尽头的卧室走去。
“抱歉,我弟弟他有交流障碍。”初代歌的目光躲躲闪闪,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十分复杂。
代萌和钥对视一眼,交换了内心的想法,他们都默契的没有做声,静观其变。
甄简冷笑一声,把相框交还到初代歌的手中,初代歌伸手接过,抱在怀里,幽幽的叹了口气。
“你们累了吧,先休息下吧。”她沉默了一会儿,继而抬头努力挤出一副笑脸,友好的问着大家。
“啊,那麻烦了,我倒是真的困了。”最近一直在负责开车的财叔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倦意十足。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还要去摩登时代,继续赶路比较好。”钥却开口打断了财叔的话,初代歌闻言脸上一闪而过失落。
“你们真的不留宿么?很快就要到晚上了,有变种魅族出没很危险的。”她委婉的劝解了一句。
“她说的没错,我们还是留下吧。”湮涅开口接过话头,背对着初代歌对大家眨了眨眼睛。
代萌了然,也连忙附和:“我们先留下吧,就麻烦你了。”她刚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钥不着痕迹的的一扯,然后整个人就凑到她的耳边刻意压低声音道:“你不觉得这女人不靠谱么?”
代萌闻言轻咳一声,狠狠的踩了他一脚,示意他先不要多嘴。
钥被踩得呲牙咧嘴,心道老婆真暴力,然后小媳妇一样怨念的站到一旁,乖乖一言不发了。
“你们跟我来吧。”见他们都同意留宿,初代歌仿佛松了一口气,带着大家离开了花房,走向相对阴暗了很多的卧室。
跟在初代歌的身后,代萌可以放慢了脚步,拉过钥的衣角,轻轻对他解释道:“我也知道她好像隐瞒了什么,不过随机应变吧,现在出去的确不安全。”
钥闻言也点了点头,的确,天色已经渐晚,他们的车还悲催的掉在坑里,没有代步工具徒步在外面实在是太危险了。
很快,初代歌就带着他们来到了卧室,虽然美其名曰卧室,但里面只是随随便便的摆了两张单人铁床。
“不好意思,这里很简陋,你们将就一下吧。”初代歌脸上露出十分歉意的表情,转身就要出门。
“没关系,谢谢了。”湮涅很有礼貌的代大家道谢,目送着她走了出去。
“哐啷。”伴随着卧室木门关闭的声音,大家的脸色都是猛的一变。
“这女孩太奇怪了,莫名其妙救了我们,都不问一下我们去哪儿。”花泽粟站在一旁冷笑,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无比虚弱。
“是啊,你说她为什么什么都不问,就随随便便的放我们进来呢,难道不怕我们是强盗么?”财叔这个神经脱险主义者还在为少女忧心。
“呵呵,这种人要么是圣母,要么就是白痴。”湮涅撇了撇嘴,不以为然,谁知道她到底打的什么注意,估计很快就要知道了。
“未必,也可能,有什么目的。”代萌沉吟片刻开口,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女孩纯真的笑容,觉得微微心痛。
“她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没人觉得他的弟弟很奇怪么?”甄简冷冰冰的声音划破空气。
“那个带着墨镜的少年?是啊,看起来怪怪的。”钥点头附和,皱起眉头回想刚刚的一幕,总觉得十分奇怪,却又不知道奇怪在哪儿。
“这里光线如此昏暗,他为什么要带着墨镜呢。”甄简循序渐进,诱导着大家跟随他的思考方向。
“是啊,他遮着自己的眼睛做什么。”邢景也忍不住咕哝了一句。
“而且在个满是魅族变种的地方,居然能够活了这么久……”钥脑海中猛的闪过一点光亮,他仿佛抓住了什么,转瞬即逝。
Chapter114:禁忌之爱()
“怎么了key?你想起来什么了?”看着钥不断变换的脸色,财叔和邢景都忍不住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是在想,那个少年为什么要拒绝跟你握手呢,而且还带着那么古怪的墨镜。”钥拧紧了眉头,久久不能舒展。
“也许他个人洁癖?”花泽粟随口一句,自嘲的一笑,这种话说出来骗鬼还差不多。
“我看未必,交流障碍,戴着墨镜,而且还拒绝肢体接触,他还真是古怪。”湮涅也若有所思的开口。
“小涅,你没看出来他是否是人类么?”代萌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个……老实说,他的确应该是人类。”湮涅挠了挠头,完全感觉不出来那人有任何的异常。
“小涅既然这么说,应该就没问题了吧。”财叔摊了摊手,实在不觉得那么好的一个女孩会存在什么问题,老实说,是他不愿意相信这女孩抱着什么不纯的目的。
“谁知道呢。我们还是休息吧。”大家讨论一圈,也没有办法理出思路,都无奈的摇了摇头,集体就寝。
※※
地下室之外,浓浓的乌云渐渐遮蔽了天空,夜色将整个天际渲染,伴随着激烈的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倾盆而至。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代萌起夜,惊动了在他身边假寐的钥,钥立马起身,跟在她的身后。
“你回去睡吧。”代萌小声对他说道。
钥却固执的摇了摇头,哈巴狗一样的跟在后面。
代萌无奈,只得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二人蹑手蹑脚的推门走出卧室。
刚迈出大门,代萌就感觉到自己的腰身被修长有力的手臂紧紧抓住,紧接着天旋地转,她被压倒在了墙上。
代萌蹙眉。正欲愤怒的抗议,却看到钥纤细的手指指向门内,挑着的眉毛仿佛在说——你想吵醒他们么?
见状,代萌只好作罢,不敢轻易挣扎发出声响,钥得意的翘了翘嘴唇,要知道那么多高瓦数的电灯泡在旁边他早就浑身不自在了。
代萌虽然不能出声,不等于她就要吃闷亏,只见她偷偷将手放到了钥的腰上,毫不客气的用力一拧。钥立马就疼得呲牙咧嘴,却张开嘴巴不敢叫出声来。
“别闹了,我是有正经事儿要办。”代萌看他眼巴巴委屈屈的望着自己。无奈的松了手。
“我知道……”钥的眼底划过一丝狡黠,“你想爬墙跟吧。”钥一边说一边笑嘻嘻的望着代萌,好像她即将要做的是一件多么伟大自豪的事情。
这家伙的小学老师是怎么教他的?!代萌无力吐槽,转念一想,眼前这货不知道活了多久了。兴许小学老师都是上个世纪的问题了。
钥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后面,果真没闹,不过狼爪子还是强势的抓着她的手根本无法甩脱。
代萌见他声音也很轻只好默认,心情复杂的走向走廊尽头的那间卧室。
他们二人正走,只听到天花板上突然传来剧烈的敲击声,代萌和钥对视一眼。心知一定是夜间出没的魅族。
“喂,小替身,其实。真正的魅族,没有那么可恶的。”钥听到上面的声音,心虚的看了一眼代萌,努力为自己辩白。
“我知道。”代萌低声回答,眸光却陷入了深思。
真正的魅族?是什么样子的?曾经的自己。应该比谁都要清楚吧?更何况,说到底。缔造这一种生物的女巫,更是跟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有什么理由去抱怨,去嫌弃。
想到这里,她加快了脚下的脚步,希望上面的跑动声没有惊动太多的人,不过相信这种声音,前面卧室里面那两个人一定早已习以为常了。
她和钥一前一后的走在幽暗的走廊里,很快就站到了初代歌卧室的房门外,代萌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将耳朵贴了上去,想要听听里面的动静。
结果代萌的耳朵刚一贴上,就立马变了脸色。
钥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很显然是想问到底怎么了。
代萌却僵着脸色不肯开口,神经还沉浸在刚刚巨大的打击中。
钥见状就要自己将耳朵贴上去听,却被代萌一下子挡住,然后代萌就飞速的抓着他的手掉头就走。
“喂,你到底听到什么了?怎么这个表情?”来到四下无人的地方,钥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
“没,没什么。”代萌的脸色仿佛发烧了,红彤彤的格外奇怪。
“他们有什么问题?”
“没,应该没有。”代萌一边说一边用手捋了捋头发,有点手足无措。
“到底是怎么了。”钥撇了撇嘴,这家伙这幅样子又偏偏什么都不说,想要猜死他啊。
“我,等我想想的,我们,我们先回去休息吧。”隔了半晌,代萌蹦出了这么一句,接下来不由分说就带着钥回到了他们的卧室。
没想到他们一开门进去,就看到大家早已醒了,分别坐在床上和地板上望着他们二人。
“你们都醒了?”代萌忍不住惊讶,和钥面面相觑。
“废话,你出去的时候就醒了。”甄简冷冰冰的回答,他是第一个睁开眼睛的,还很不厚道的看到某人一开门就发春。
钥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撇开了头。
“年轻人,就是火气旺,哈哈。”财叔讪讪的说着,本来想调侃一下气氛,没想到大家的听完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不是,我们不过是去了一下那个女孩的卧室……”偷听,当然,后面两个字代萌没好意思说出来。
“咦,有什么发现么?”湮涅故作云淡风轻说着,但是声音却不如往日轻松。
闻言,代萌一阵沉默,大家都好奇的望着她。
“小替身。你到底听到了什么,就说出来嘛,说出来大家也好放心啊,那个少女太奇怪了,虽然救了我们,却又谎话连篇。”钥也趁此机会旁敲侧击,他真的很好奇刚刚代萌到底怎么了。
“是啊,钥说的没错,今天晚上我好好回忆了一下当年那篇关于病毒的论文帖子,后来想起当时发表那篇论文的人早就自杀了。而且关于那场自杀案弄得很神秘,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