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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觉自己已经适应了这里的气候,抗冻了,皮厚了,不然怎么光了一晚上的手臂和大腿怎么一点都不觉得冷呢,一定是自己的脂肪层增多了。
“你去那边,咱俩保持距离。”眼见黑豹子光溜溜的尾随着自己,而且他那个大家伙翘翘的甩动,林白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白,我……”我好久都没抱你了,也好几日都没交…配了。
林白故意无视贝北的渴求的眼神,也不理会他浑身的酸气,自己一人走到河水中央,扎个猛子游了几圈,先把身上的气味洗去。
贝北与林白隔着两个人的距离,有一下没一下的往身上撩着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像鱼一样游动多姿的光滑如雪的身体,眼里渴盼的*要冒火,试探性的往前走两步,见林白没注意,又悄悄的走近两步,他的步子大,就这么两次,已然站到了林白的身侧。
“噗”林白从水中冒出来,吐出一口水,谁知一睁眼就看到面前站着一个人,没预防,心里一惊,脚自动往后退了一步,一下没站稳,眼看就要往后倒栽,面前的人第一时间长手一捞,身体前倾,贴近了那具火热的身体。
林白比黑豹子矮了很多,他现在也就和贝北的肩膀平齐,这还是给他夸大了,所以现在黑豹子的那个坚硬如铁的硬物正好对称性地顶在林白凸起的小腹上。
林白不自然的微微侧目,长长的睫毛轻颤,黑眼珠四处乱飘,用力的推着黑豹子的身体,可他坚如磐石,安如泰山。
“白”贝北低头喘息在林白的脸侧,呼出的热气仿佛光晕一样,染上了华美白皙的脖颈。
林白感受到了黑豹子的热切,一声呢喃,像是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狂涛骇浪,再也抵制不住他的热情,身体仿佛也一直在期盼着如此亲密的爱抚,竟饥渴难耐。
不!在千钧一发之际,林白徒然惊醒,这不对,这个怀抱是他要逃离的,还要逃的远远的,而不是让自己越陷越深的,无力自拔的,这不是他的初衷,万万不可以再继续。
用尽全力的挣动,竭力的反抗,河水被搅浑,鱼儿不敢近身,可都拗不过牢固得臂膀,就像千斤重的铁桩子一样纹丝不动,林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趴在黑豹子的胸前,紧闭双眼,听到的是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林白被抱到了一片干净的水域,黑豹子先生亲力亲为的细致的为心爱之人清洗身体。
“白,你到底怎么了,我有做错什么地方么?你告诉我。”贝北双手捧着林白秀气的脸庞,像珍宝一样呵护在手。
听到黑豹子深情自责的问话,林白的心揪就在一起,缓缓地睁开眼睛,双眸颤动,柔美的目光一遍遍的描绘着他的轮廓,而后闭上眼睛,言语中不带丝毫感情,就像作报告一样,音调毫无起伏,平静无波,却带着特有得坚定,
“贝北,我们分开吧,就这样,至于原因,你我都清楚,不要在纠缠了,那样你会伤了你父母的心。”我不愿看到那样,我也不要当罪人。
“为……,我知道,不就是后代的问题么,我们已经说好了,我不要,我也不会后悔,你为什么还反复纠结这个问题。”贝北大声质问,心中却是另一个想法,难道是他没有给到林白足够的信任么?
“没错,我们是曾经有过探讨,并在这个事件上达成一致。”林白坦然严肃的看着痛苦又焦躁的贝北,他不留余地的接着说,“可是,我现在反悔了,我反悔了,你不就能强迫我。”
最后这句话无疑是给贝北本就脆弱的心脏来了一个痛击,仿佛痴傻一样,毫无光彩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凝视着林白,林白撇过头,不去看他迷茫、无助、被拒绝后的疼彻心扉。
两人就这样紧贴在一起,任流水滑过身体,不知过了多久,贝北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就如第一次开口说话的婴儿一样,音色不稳,蹦字如豆,“我,我,在,岸上等,等你。”
双手松开的一瞬间,林白泪如泉涌,他昂着头,任泪水尽落,牙关紧闭,不让自己出声,双唇紧抿,,强力控制着身体站稳,一遍遍的对自己说不要倒下。
就这样一个在岸上强装挺立,一个在水中学会坚强,岸上的人目光清冷,紧盯着水中的人,而水中的那一位却不知他眼中的是谁。
半个小时以后,林白感觉自己腿已经发麻了,身体僵硬,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泡在水中,小幅度的晃晃手臂,轻弯腰敲敲发麻的小腿,稍微舒缓一些后才慢慢的走近河岸。
颤巍巍的擦干身体穿上衣服,他的记性好,早就记牢了回部落的道路,拒绝了黑豹子的带他回去的提议,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回去。贝北离他一步远的距离走在后面,幽深的目光缠绕着林白的瘦弱身体,从未有过的冷冽和沉默。
就这样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走到家,之前在狂欢会上虽然已经眯了一小会,可架不住根本就没睡熟,环境还嘈杂,而且这又洗澡又走路的加起来两个多小时,林白只觉得双腿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强撑着晾上手巾,实在没心思顾及贝北的心理状态了,爬上炕倒头就睡,心想,不管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
第96章 预热一()
林白心无杂念的倒头就睡,独留失魂落魄的的黑豹子先生孤寂一人矗立在他的身旁。
或站或卧或趴的眼睁睁的守了林白一夜,将近天明之时,贝北起身亲吻林白浮起红晕的侧脸,胡须碰到林白的唇边时还抖了抖,经过一夜的沉思,贝北再次加强巩固了先前的决定,像宣布誓言一样,严肃而真诚:无论你要怎样,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就这样两人拖拖拉拉别别扭扭你追我赶的过了一个月,天气骤然发冷,温度降低,院子外面的牛羊鹿鸡鸭鹅的数量又扩大了好几倍,地窖里填满了可储存的瓜果蔬菜,靠近墙边的地方是摞成堆的木材,这些都是贝北和贝壳两兄弟的杰作。
林白的肚子又大了一圈,他最近的心情很失落,外加恐慌和彷徨,他认为自己一定是得了什么病,不然怎么能吃能睡还大肚子,身体明显胖了一大圈,脸蛋都圆起来了,要是在这样下去完全可以和贝壳相媲美了。
对于林白的身形变化,贝北是喜闻乐见,十分高兴,他喜欢林白多吃,吃的胖胖的,身体才能健康,而且他可不认为这些改变是生病了,试问有哪个雌性生病还会像他这样脸色红润,有光泽,还不挑食,大小便也利索,步伐稳健,所以他丝毫不担心,而且还经常开导林白,让他不睡觉的时候到处溜溜,可以去找母父或者莲莲叔叔玩,分散分散精力,也就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对黑豹子的心胸开阔不往心里去林白只能干瞪眼,其实偶尔他也会自我分析,全身上下哪也不痛不痒的,也许真不是得了什么病,可能是进入冬季了,人就会犯懒吧。
美人婆婆肚子大起来了,林白也由最初的惊奇怪异过度到了现在的翘首以盼,还有不到四个月差不多就能生下来了吧,想到以后能抱着个小崽玩他就止不住的兴奋雀跃。
天气越来越冷乐巧被强制性的不允许出门了,所以就改成林白和莲莲经常的往那边跑了,不过最近几天林白没去,他用积攒了好些日子的鸭毛和鸡毛给莲莲和乐巧每人做了一个长到脚边的羽绒服,内衬用的是双层的桑蚕丝,外部一件用的是火风鸟的红皮,暗红色,特别的漂亮;另一件是用的纯白色的羊毛皮。又单独做了两个可以遮住耳朵的帽子。红色的那件准备送给莲莲,白色的就给乐巧。
因为乐巧的肚子已经起来了,林白在腰身那部分特意做的很宽松,记上扣子也不会很勒,不过以后月份大了就只能敞着怀穿了。
在此之前,林白已经教给莲莲和乐巧做裤子了,虽然最初的几条做的很别扭,不够那都是练手,现在两人身上穿的都是特别合身的了。
目前部落里的雌性也都穿上裤子和皮大衣,这要归功于莲莲和乐巧的传播,再说这是对他们雌性有利的事儿,当然不会独享了。
今天吃过早饭,林白就把炕上发好的面揉出来,贝北已经剁好了三大盆的猪肉馅,又分别剁碎了大葱和白菜,加入作料全部调好,就等开始包了。
狂欢节过后部落里每家都收获了一些小麦,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这个食物的味道,所以后来就经常能看见雌性们相互换食物吃。
贝北见林白喜欢吃这个,他就每天去外面寻找,最后又收了三十多包,利用空闲就全部磨出来装进兽皮袋子里,地窖里放不下,就放在贝壳的屋子里了,吃完了就去抗一包回来。
“别放太多盐。”林白一扭头就见贝北拿着盐罐子,急忙叮嘱一声,这家伙经常拿捏不住分寸,烤肉他是行家,可一做别的菜,盐的分量就掌握不好。
“嗯,我放三勺行不?”听到林白出声,手一抖又倒了一勺。
“可以,那两个也放这么多。”林白一边擀皮一边回答,余光还不忘监督。
“白,我喜欢吃那个大盘鸡,就是鸡肉太少了,可以做大盘牛么?”贝北拿着筷子慢慢的搅拌肉馅,跟林白商量晚上的菜肴。
“我们正常人吃的东西的分量对你来讲都是九牛一毛,你那大肚子真不知道是不是无底洞。”林白揶揄他,他俩也就这么磕磕绊绊的过了,分不开,合不了,每次看到黑豹子因他的话而变得无比忐忑和小心翼翼的样子,林白的心就像被人就掉一样,不仅仅是心酸和疼痛,也许这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了吧。
“嘿嘿,还是你做的好吃嘛。”被讥讽也毫不在意,谁让那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呢。
“今天多蒸一点,熟了以后先给巧巧叔叔送去,估计一会儿壳子回来,让他再给莲莲叔叔送点。”这俩人也早就学会制作方法了,可在调馅儿上就是没天赋,放的东西一样,做出来的味道总是缺点什么,试了几次都那样,索性两人也不做了,只让林白每次蒸包子的时候给他们送点,也不让多送,够他们自己吃的就行。
贝北学东西很认真,他现在能帮林白做好多活了,俩人分工明确,没十分钟,第一锅包子就上锅了,林白把手表拿出来计时,分秒时间不好掌握,包子火大了不好吃,这个时候他的现代科技就派上了用场。
敲门声响起,不用猜也知道是谁,贝壳披着一身寒气进来,小狮子也长成了半大个了,还是每天跟在小豹子后面耍闹。
“壳子吃饭了么?”美人婆婆睡懒觉不起床,现在都是达宝在做早饭,他只会做一样,就是烤肉,虽然被乐巧批了无数次,可架不住人家不是当厨师的料。
“父亲做的烤肉。”贝壳是在达宝的冷哼中不得不硬着头皮吃下去的,这不一吃完就马上颠颠儿的过来了。
“那你等会吃包子吧,对了,锅里还有肉汤,你先喝点。”林白向他示意旁边的小钢锅。
“嗯,那我全喝了。”干巴巴的吃了一早上肉,嗓子都要冒烟了,被小白哥哥的手艺养的叼了,没办法。
“贝北,剩下的我自己来,你先去把那锅排骨土豆给送过去,然后告诉巧巧叔叔说一会儿给他送包子,要是他还没醒,这些就让达宝叔叔吃了。”
“哦,好的,不过你慢点,我会快点回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