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英国佬,但一定要保持技术和概念的优势。装甲方面,同君权级一样好了,玄侧带228毫米,甲板63毫米,炮塔152mm。
巡洋舰以吉野号为蓝本,标准排水量放大到6000吨,最高航速不少于21节。10节巡航航速5000海里的航程让巡洋舰有着更好的伴随能力。为能达到航速要求,可以减少不必要位置的装甲厚度。武备方面,前后各一座全防护旋转炮塔,采用45倍口径203毫米主炮。副炮则是8门同样40倍口径152毫米单管副炮和76毫米单管速shè炮及4门双联装37毫米速shè炮。还包括前后各两具鱼雷发shè管。没办法没钱买驱逐舰,只能让巡洋舰先顶上了。
待寇连材撤去膳食。光绪摸摸嘴:“朕以为在内陆江湖水面的应该叫做水师,驰骋大洋的方叫海军。那你们是水师还是海军,你们先用ri本证明给朕看。如果你们能打赢ri本,朕就给你们正名。朕先给你们一个目标,带着你们的舰队去把明治那老东西的内裤给朕拿来。有问题吗?”
啊!内裤?刘步蟾邓世昌二人蹬着眼睛张着嘴巴入定。
光绪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对哦,不好意思。朕忘了,小ri本是没有内裤的。那你们就去把明治那老东西的兜裆布当战利品拿来。朕要收藏。”
刘步蟾邓世昌在寇连材带路下走在出皇宫的路上。刘步蟾感叹到:“皇上的爱好实在是有点――特殊。”
邓世昌到不以为然:“这有什么,皇上这是鞭笞我等。等到咱大清有那实力的时候。就是皇上想要英国女主的内裤”
寇连材连忙堵住邓世昌的嘴:“邓大人慎言呀,咱们现才可还求着英国人哪。”
一旁的刘步蟾靠上前来,小声说:“正卿,此等言语切不可大声宣张。不过我亦是好奇,你们说会是什么颜sè?”
寇连材点点头:“奴才就靠着两位大人长长眼界了。”
听着宫外头传来的爽朗笑声,抬头看着天上繁星,心情沉重。甲午,朕拿的下来吗?不过这次一定要买上哪怕只是一艘。光绪心想,玩耗消朕玩不过英国还玩不过你小ri本吗?
慈禧来了,对于光绪买舰之事开门见山的提出了反对。并说到:李鸿章是汉人,如今手握天下重兵。皇上买舰不过是徒增李鸿章的实力,万一出现反心,朝廷如何应对。这也是她年初就反对购买兵舰之因。不过光绪一句话让慈禧说不话来:自杨洪之乱,朝廷靠地方团练以平乱党。若非朝廷大义尚存,恐天下早变。若各地督抚联合自治,朝廷何以对之?后世的东南互保不是明白着的吗。慈禧无言以对。
练新军以慑地方,办新学以收民望,购新舰以安海军。光绪其实就是这么个宗旨。在大义尚存之时,只有让这个国家团结一心,集天下人力物力财力,这才是能改变中国百年气运的跟本。
慈禧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他是怕光绪依此为依托夺了她的权才是真的。慈禧不愧是老滑的政治家,站在大义的名份上,说出一个让光绪不能拒绝的主意。然后千盯万瞩般到是教了光绪不少政治家的学问。这才回宫而去。
送走了慈禧,光绪无法表述心情。费尽力气不过又为他人做嫁。
“小寇子,都记下来了吗?”
“奴才记下了,请皇上过目。”
光绪细细的看了看,又改了改:“复抄一遍,连夜发给李鸿章。”
天津
当张佩纶轻轻放下光绪发来的通报,对李鸿章低声说道:“父亲,皇上此举到底何意,实在无法参透。皇上自前次巡视北洋,一再提到保密事宜。可见皇上对机密之事保密的重视。如今皇上让父亲监视刘邓二人之言行,表面上看是为了考教二人将来是否能大用。可若想让父亲与刘邓二位以此因而离心,让水师众人忠与皇上,又何必说的如此明白?一面让刘邓二人各拟名单,却又一面让父亲起草下批yu外派英国学员之名单。此实难让人不解。二来,皇上明确提出让父亲安排与英国公使接洽购舰事宜,而且新购之舰依然交与北洋。此处看又像是皇上更是重用父亲。最让人不解是,皇上提出父亲能否将南洋水师收归麾下的可能。这这?难道要将父亲推到天下所有督抚的对立面?”
“老夫也是不解。”李鸿章轻抚胡须:“天子之心臣下均是难以揣测。这半年来皇上似乎变了人般,手段如此老辣。让人不解呀。”
这时一支玉手为李鸿章增上一些茶。此人正是李鸿章爱女、张佩纶的妻子李菊隅:“父亲和夫君到是陷入局了。依女儿看来,何须想得如此复杂。”
张佩纶抱拳:“愿听夫人赐教。”
“若此次购皇上真能购舰成功,就凭皇上做到父亲未能做到之事,水师之人心就朝着皇上去了。若是不能,出此等小计一来落了下成,二来又有何用?草拟名单,如今之朝臣除了父亲还有谁能拟?至于收归南洋水师,这成与不成最终还不是要皇帝下旨吗?女儿在想,若皇上真要夺父亲之权,只须收了招商局,断了父亲的财源。偌大的北洋便即刻瓦解。又何必还要将父亲申购的四根炮管改申购为十六根,还主动拨出采购款。难道皇上不知道这炮管越多兵舰能用之ri越长吗?所以女儿以为皇上应是另有顾虑。”
“夫人一席话,令人茅塞顿开。可皇上在顾虑什么呢?”张佩纶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李鸿章。
“皇上多次提到ri本将在甲午年中对我大清不宣而战,如今ri本四下购舰。难不成皇上还怕了东洋小国不成。若非为此事,那又所为为何?老夫也是参详不透呀。”
“不如让女儿走一遭,听说京师大学堂招收女生。女儿想去看看。”
第四十六章 成军仪式()
不要“悲落叶于劲秋”,抛开“自古逢秋悲寂寥”。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九月,金秋之月,是收获的季节。也是光绪高兴的月份。来这个世界大半年了,为了甲午之战,为了中国未来的气运。没睡过一个好觉,没安心的吃过一顿饭。殚jing竭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在太后和朝臣之间,在列强之间有如走钢丝般,终于迎来第一个收获。
9月1ri,阳光明媚,在修缮一新的丰台大营内,大清新军正式成立,共编制二镇。在德国教官迈克尔的带领下开始了德国式的正规训练。如同迈克尔所说:按中国话来说,这批人身强体壮,都是军人的好苗子。军事条例、管理条例、训练条例等等在仪式上逐一宣布,光绪当众宣布生效执行,并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文件上签下字。光绪在新军成立仪式当众授权给迈克尔:在未下旨解除迈克尔将军职务前,包括欧阳振华在内所有官兵均以迈克尔将军为首,听从号令。凡违犯条例,不听号令者,迈克尔将军持朕配枪不必奏报,立杀之。
主席台上,光绪身着新军军服,脚踩着马靴,看着排列整齐队列,那里面一张张年青而稚嫩却幅有朝气的脸庞。却总是缺少一总坚毅,一种无畏。就如传出来的流言一般,仅仅是为了一份不错的收入或是将来能侥幸步入仕途。一支没有敌人的军队,最终只能如同历史上的北洋一样走向毁灭。要让他们成为能撑起中华未来天空的军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除了学习军事技能外,还要让教育他们读书识字,去学习历史,还要加入政治学习。让他们明白什么才是中**人。
“解散。”光绪下完令后确依然没有走开,看着开始纷纷散去的士兵。待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光绪又一次下令:“紧急集合。”
听到号令,所有人都跑回原位。在带队军官的带领下很快的完成的列队。
光绪看了看钟:“五分钟,很好。解散吧。”
待众人散去后再一次收到‘紧急集合’的命令。
光绪依然看了看钟:“还是五分钟。解散。”
众人散去不久第三次收到了‘紧急集合’的命令。然后是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第光绪也不知道的次。所有在场中外官员,都不知道皇上想干什么。
“现在已是下午二点,从上午十点开始的反复的集合、解散已经整整二个时辰。从第一次的五分钟,到现在的三十分钟。从jing神抖擞到垂头搭耳。累了、饿了、烦了、倦了,是不是还愤怒了。你们是不是在想:皇帝高高在上,何必拿我们这些斗升小民寻乐子。”
“如果你们这样想就对了。用你们的话说,你们从今天起就是当兵吃皇粮的了。用朕的话说,你们就是一名大清国的军人了。可朕看到的是什么?是烦燥,是厌倦,是愤怒,是不信任。朕不想告诉你们该怎么做。”说完光绪解开军服,两万双眼睛看着光绪军服下的衣服早已湿透。光绪弯下腰脱下双脚的靴子,慢慢的倒立过来。四万只眼睛看到靴子倒出了水来。所有人才想起,这二个时辰皇上也是顶着太阳没有走开一步。然后看着皇上又一件件的穿上衣服,套上靴子。
“什么是军人?”
“如果你只想混口饭吃,那么你可以滚了。”
“如果你想拿枪耍威风,那么你可以滚了。”
“如果你只想得过且过,那么,你可以滚了。”
“这里不需要你。这里只需要拿着枪,保家卫国的好男儿。因为你们穿上了军装。”
“真正的军人是什么?是一群有着满腔激情,有抱负有志向的热血男儿。是一群有着一身正气,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却没有什么慷慨激昂与愤愤不平的真男儿。对别人的不理解,甚至谩骂、蔑视和侮辱,他们没有多余的时间据理力争。”
“真正的军人是什么?是一群有着铮铮铁骨和一具具强健体魄、一群在国难当头、民族危难的时候舍生忘死、前赴后继的我们的兄弟姊妹。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用自己的身躯挡在最前面。”
“真正的军人是什么?是一群有着坚毅的xing格,有着无私的奉献jing神,把对亲人的思念与牵挂深深埋藏心底的好男儿。多少父母的儿子,多少妻子的丈夫,多少儿女的父亲,他们离开家乡离开亲人,毅然地选择不辱使命。”
“真正的军人是什么?是一群有着真挚的情感、有着强烈的责任感,却也有着一颗平常心的普通男人。只是由于时间、空间等各种条件的限制和拘泥,他们更多的是军人的无奈与男人的责任。”
“军人也是人,也是有着血肉之躯的普通人,他们在生活中也扮演着男人、父亲、丈夫、儿子的角sè,他们也有着和常人一样的七情六yu。他们也会想家,他们也想和心爱的人长厢厮守耳鬓丝磨,他们也想感受父母的仁爱慈祥兄妹的手足深情。无奈他们只能在结束了一天到晚的工作、学习、训练之后,利用仅有的休息时间,乘着没人的时候把心上人的信物看了一遍又一遍;他们只能在编写的信件里把自己的儿女情长,缠缠绵绵一古脑儿倒出来。”
“军人也是人,是普普通通的男人,是扛起钢枪保家卫国的热血男儿。他们会在祖国需要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冲锋向前;他们会在民族危难的时候,奋不顾身地挺身而出。”
“真正的军人已经把祖国和人民的需要当成己任,是一种责任与义务浑然天成的结合。”
“只因为穿上了军装,就是一个军人。